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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西谷进门,她看起来倒是想说些什么,不过,瞅到了两人间有些过于安静的气氛,她倒是难得自控地闭了嘴,转手接了西伊收拾的东西便走开了。
沙奕有些犯迷糊,西伊却是手下一轻,彻底没了需要再忙碌的事,干脆重新拉了她坐下。
心下明白他确实是有话要说,她便也乖乖地等着他说。
至此,西伊总算是开了口:“我是想要告诉你,赛纳的情况。”
“他怎么了?”见他犹疑,沙奕心下也有些疑惑,“是伤势太严重要养些时间吗?”
“差不多是这样,土格是这么说的,我跟西谷也觉得可以,就连加罗都没有反对。”点了头,西伊仍是有些为难,“但……按照赛纳自己的意思,他是打算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沙奕惊愕,“他要去哪里?”
“大抵是要回到原先他们居住的地方吧。”叹了声,西伊也是相当无奈,“虽然离得不远,可总归像是他刻意要避开一般。”
“你是说……赛纳是刻意要避开?”
“嗯。”低低地应了声,西伊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其实早在昨天从那巨坑里拉他上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当然,那个时候我也是明白的,但后面我还是一直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不过,那会也没时间多想了,他的伤势也确实很严重,加罗接手得又快。”
“那今天,他除了说要离开之外,还有什么表示吗?”听着西伊的话语,沙奕也略略也些搞不懂赛纳的心思了,“要不问问土格?没准,有可能是赛纳自觉自己的伤势有些严重,怕拖累到我们,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自从来了这处以后,有过好几次,我们都是亲眼见他做出些不要命的决定跟事情的。”
摇了摇头,西伊许久才闷出一句话来:“土格说,他这一次似乎磕到了头,情况好像相当不好。”
“磕到了头,情况很不好,还能说出要离开的话来,他是存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话给重复了出来,沙奕微有些纳闷,但只一瞬,她又干脆地闭上了嘴。
她好像想到了某一种可能。
可就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几率来看,在远古时代里,她不知道到底有没出现的可能,也不知道土格是否会知道这一情况的可能出现,甚至于,她有些猜不透赛纳是如何想到这一点的。
但这也并不能排除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很可能赛纳本身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按照桥段理解,磕到了头,不就是伤到了脑子吗?
赛纳……莫非还能整出个选择性失忆来?
然而,根据眼下的情况分析,大致赛纳伤了记忆是假,想要避开他们离开这里才是真的。
他到底是在考虑些什么呢?
如今这一个时刻,他们这边等于齐聚了所有人,赛纳本该是有跟耶利差不多的野心的吧,可此下究竟又是什么意思?
心下各种纠结跟矛盾,沙奕也是越发地想不明白起来。
无果至最后,沙奕不得不放弃,转了头去看身侧的西伊。
他眼中也有一丝担忧,但他看起来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张了张口,缓缓道:“赛纳或许是不想看见我们在一起。”
这一句话,西伊说得缓慢而轻浅,听在她耳中,却是格外沉重。
自始至终,西伊跟她都是明明白白知晓此事的,但却都未曾主动提起,即便曾经因为这样的情况,他跟赛纳冲突过好几次。
可事实就是这样。
那一次大河上跟西谷他们是失散,阴差阳错跟土格加罗聚了头,不也正是因为赛纳这样的心理么。
然而时至今日,现下已然不同过往。
哪怕是缔结了生死,纵使可以为一人豁出一切,可只要人在,初衷不变,心就不会死。
此刻的赛纳,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或许,他也是很想去弥补过失,尝试放下那些并不属于他的东西,但他似乎并未能做到像自己想的那般洒脱。
因此,他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然后以离开来逼迫自己忘记。
否则,他大概便会一直煎熬着,难以安生吧!
与其如此,倒也不如顺了赛纳的意思,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也给她跟西伊以后的生活,留下最宽慰的道路。
想通了,她便也释然了,蹭着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他肩上,略带娇嗔地问道:“那你是要留下赛纳呢,还是要留下我呢?”
似是没料到她会挑着这个时刻说出如此的话来,又见她面带了丝娇羞,西伊立刻爆发出一阵大笑,临到开口时,棕褐色的深邃眼眸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让你离开我,最初的时候,我一直担心你会不愿意跟我,有一次你还偷偷溜了……”
“哪有!”从他肩上抬起头,沙奕嗔怒,“人家那次只是想洗个澡而已,你却连半点功夫都等不得,直接找了来就算了,你还那么凶神恶煞的!”
语毕,她仍是气鼓鼓地瞪着他。
西伊却是被她瞪得有些发懵,最后有些讪讪地红了脸:“我以为你是想逃走……而且,你当时有把我送你的皮毛还给我,这就代表你不愿意跟我……”
“那时候我又不是很明白你们这边的方式,再说,有你这样抢女人的吗!”瞪了眼脸红的西伊,沙奕心下却是格外愉悦,“而且,你自己也说了,要是我不愿意跟你的话,你……”
沙奕没再捞着把话继续说完的机会。
因为身侧的健硕男人很快伸臂将她给箍进了怀里,他根本连话都不想再让她说,径直就亲上了她的唇,动作粗鲁而野蛮。
一如当初误认为她逃跑时那般。
她憋不住想笑,却是被堵了唇,憋得慌,最终自己在那打着颤,差点给抖出了内伤,西伊才后知后觉松开了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满脸的惊慌失措。
他该不会又以为她是哭了吧?
这么一想,她便又陡升了要捉弄他的念头,未曾料想,他却早已明白她心下所想,只顺势一带,便又重新将她整个人给扯到了怀里,下一秒,他再次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再不愿意,你也只能跟我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从第一次你接受了我送你的皮毛开始,我就决定,不管如何,你都别想离开我。”
沙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会你误以为我逃跑的时候,你本来是打算放弃我的,然后突然又决定坚持带我走,就是因为皮毛的缘故?”
西伊却是微微眯了眼,拒绝回答她正面提出的问题,反而是将手伸至了她腰腹间:“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明明已经接受了我的皮毛,怎么能有再把皮毛还回去的道理?”
“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你们这边女人少,你才来招惹我的!”故意“哼”了声,沙奕拿眼角瞄他,却是见他嘴角的笑意越发大起来。
他分明是知道她是存心在气他,所以压根就没上当,倒是她高估了自己,一个不慎就被他给压倒在了兽皮上。
大约是许久未曾对她如此亲昵,即便前一天在温泉水里时,他也因着怕她担心而没敢碰她,这回,他却是像是觉得没什么后顾之忧一般,毫不担忧也不惧怕了,径直伸了手来扒拉她胸前的兽皮衣服。
沙奕吓了一跳,脑子里则一下想到了某个不雅的成语——白日宣淫!
不过,她的脑子灵光度并不如西伊那如狼似虎的动作,就这一刹那,他差点就得了逞,好在最后关头她反应迅速,立时给压住了他的魔爪,这才不至于被吃干抹净。
但西伊明显有些不乐意了,他根本不想松手,坚持着想要去扯兽皮的同时,甚至还想去挠她痒痒以迫使她放手。
对于西伊的急不可耐,沙奕其实还是比较理解的。
毕竟,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是刚刚初尝了这种滋味,他能忍得住才怪,若不是他运气太差,第一次就遇见她姨妈造访,然后又好死不死地一次播种成功,最后又摊上耶利这一堆破事,他大抵也不至于心塞至此吧!
但这个罪也确实够他受的了。
可就算如此,她反正也是不会松口的,她必须得多作些打算。
沙奕并不清楚远古时代里如何看待怀孕的女人,但最起码,她要坚持能做到像现代时那般,最起码头五个月要确保安好,如今这才两三个月而已,又是初孕,她可不敢冒险。
其次,她本身的体能跟体格就与西伊他们差上好多,对于生养西伊的孩子来说,可能也会导致困难重重,所以,前期最要紧的,还是保胎跟养胎,而并非跟西伊这傻货一样,完全不知道这些重要细节。
想着,她便是推了推身上俯视着自己的男人,没好气道:“你再不起来,伤到孩子怎么办?”
西伊立马苦了一张脸,很是不情愿不相信地质疑道:“会伤到孩子?”
对于西伊的选择性常识缺失,沙奕相当无奈,但却毫无办法。
说来,这也真是怪不得他。
本就是西谷跟西芒带大的,再加上身边的人基本同为男性,作为唯一的姐姐,西谷比之西伊尚且还要粗鲁三分,她还能再指望谁去给西伊指点一下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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