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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离开一段时间,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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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诱宠,痴缠天价前妻,我才离开一段时间,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完酒,要将手腕抽回时,手腕忽的一紧,她惊骇的垂眸看去,夏澜辉暗黄的手正扣在她的手腕上,而她仍保持着上身前倾的弧度。舒睍莼璩

    “......夏总,请您放手。”她不敢乱动,更不想面对此时夏澜辉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索性将头偏往一侧。

    而夏澜辉仍是没动,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眯着眼看了她片刻,攸的仄仄的笑出声:“苏小姐,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尚时的艺术总监了,我看不像吧。”

    她敛眸与之对视,那话中的轻蔑和调笑意味不是没听出来。

    “像你这种年轻的小姑娘我见多了,什么艺术总监。”夏澜辉哼笑一声,忽然拽着她往胸前按,“与其跟着他,不如跟我,我还能让你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熹”

    苏曼身形被拽动时,及时用手撑住桌子的边缘,堪堪稳住了下坠的力道,浑身的力气攒到一个点,一把挥开了夏澜辉的手。

    她定了定神,哪怕心里有滔天的怒意也被压制了下来,出口的语气更是平静得不像话:“我想夏总您误会了,我的确是尚时的艺术总监,并非什么小蜜,如果您要寻欢,找错对象了。”

    夏澜辉定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妙曼的身材,脸上的蔑笑一丝不减,“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不用再装了,那小孙子给你多少包/养费,我出双倍。选”

    刚才在穆唯君哪里受了一通气,虽是晚辈,可白道上不敢得罪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沈旻,另一个便是穆唯君,他近段时间急着用钱,才会在场地上做手脚,哪知道对方竟然是尚时,他没办法,抱着赌一赌的心态,与对方约好了见面地点,结果没吃到羊肉反而惹得一身***,被晚辈打太极似的一番话推得没话反击,才会把气都出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似乎已经笃定了苏曼就是穆唯君的小蜜,且十分受宠爱,才会在这种场合也带着她一起出席,更何况,他最近并没有听说尚时什么时候换了艺术总监。

    由是,她再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他也是不信的,反而更加坐实了心里的猜测,一双色眼在她身上扫描,笑得更加淫/靡狂妄。

    “别太不知好歹了,双倍可是不小的数目了。”

    “我说了,寻欢请去别处。”苏曼一忍再忍,还是被他三言两语刻意的挑衅激出了怒气,“夏总您也是C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些话点到即止,请自重。”

    她坐回刚才的位置,两手在桌下交叠,干净的那只手用力擦去手腕上被夏澜辉碰过的地方,胃里一股恶心感直往上冒,余光时不时注意着紧闭的门,希望穆唯君快点回来。

    夏澜辉暗暗的打量着她,那脸上的气怒并不像装出来的,他暗自思索了一阵,忽的干笑两声:“看来是我误会了,苏小姐,多有得罪。”

    她手上动作顿了顿,诧异的看着夏澜辉隔着餐桌,俯身拿过她面前的酒杯,在她不解的视线注视下,往杯中注了三分之二的白酒,后又递给她。

    “我敬你一杯,当做为刚才的事道歉。”

    苏曼没动,也没有接,别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两分钟,他就改变了态度,光是他指甲泛黄的指覆正在杯口摩挲,她也是不想喝这杯酒的。

    “刚才我误会了你和穆总的关系,才会说那些失礼的话,这杯酒算做赔罪。”夏澜辉堆得一脸的笑意,保持着俯身的动作,佯装生气:“苏小姐要是不接的话,就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以后我们两家公司还会合作,可千万别因为今天落下芥蒂,你说是吧。”

    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苏曼觉得再矫情的话,在礼数上也太说不过去了,况且,他这副模样,大有她不接这杯酒,便不罢休的架势。

    她起身,接过酒杯,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来,“夏总言重了。”

    苏曼故意选在杯口上他手指没碰过的地方,将唇挨了上去,鼻息里似乎还能闻到夏澜辉身上的浊气,干脆一仰脖将杯里的酒搬空,又快速的放下。

    “苏小姐好酒量!”

    在夏澜辉的称赞中,她言不由衷的笑了笑,坐下后刻意将酒杯推得比较远,之后也没有再用过。

    她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太过生气,还是自己酒量太浅,又或者,是酒的度数太高,总之,她坐下后没多久,便感觉一股气从咽喉直往上窜,不到片刻的功夫,两颊显得通红。

    她想她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夏澜辉脱了外套正往这边走来......

    肩上募的一重,她勉强抬起头,肥胖的男性身躯近在咫尺,她眉心紧蹙,奇怪浑身为何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而且越来越热,像有一把火在心里烧。

    她已神志不清,看上去似是醉眼朦胧,却只有夏澜辉知道,她并没有醉,而是刚才他趁机在酒里做了手脚,只是没料到药性会这么快,不过也正好,称了他的心意。

    他的手在苏曼的脸上摸了一把,缓慢划过她漂亮的锁骨,正欲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脑中幻想着待会穆唯君回来看到他的小蜜正和他在做那种事,会是怎样的一张脸色,到时,他可趁机拍下几张不雅的照片,就不愁那块地卖不出去了。

    这时,“咯嗒”一声,清脆的门响,接着门被旋开,走进一抹挺拔纤长的身影。

    苏曼大脑一片混沌,她能感觉到夏澜辉在自己身上做什么,却没力气来反抗,反而觉得他的抚/摸很舒服,即便这样,她也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躲开了他的碰触,却为时已晚,眨眼间,胸前已被解开了两颗扣子。

    幸好这时,没被人从外向里推开,她明显感觉到夏澜辉在看清走进来的那人时,浑身止不住的微颤。

    她的视线亦是往那处探去,勉强撑开半眯的双眼,难以置信沈旻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她浑身难受,趴在桌上不动弹,亲眼见沈旻往这边走了过来,轻声与夏澜辉说了几句,后者一口结巴的回应,他却是果断的抬手,打了个手势,再往门口一指,夏澜辉会意,忙不迭的跑了出去,连门都没关上。

    借着从门口吹进的冷风,苏曼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她摇了摇头,单手强撑在下巴,才能支撑起半坐的姿势,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沈旻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取了个干净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半杯酒,然后不知从身上哪里找出了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当着她的面将药丢了进去,不过几秒的功夫,在酒精的侵蚀下缓慢融化。他用两根手指托住杯底,轻轻晃了晃,直至再也看不见酒里漂浮着的白色粉末,才放下杯子,转而看向她,讳莫如深的眸子掠过她一脸迷醉的表情,滑落至胸前敞开的嫩白肌肤,黑眸几不可察的暗了暗。

    苏曼一怵,下意识的抬手遮在胸前,不敢与他太过强烈的视线相遇。

    他一句话也没说,忽的倾身过来,胳膊小心的横过她的腿弯,顿了顿,将她一把抱起,按坐在自己腿上。

    一接触到他比自己身上较低的体温,她身子不由颤了一颤,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还未收拢,身体骤然一旋,后背贴着他前胸,在狭窄的椅子上,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间:“曼曼,我才离开一段时间,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早已紧绷到快要崩溃的肌肤被他鼻子里喷出的气流一扫,连毛孔都全数舒张开来,她不耐的在他怀里扭了扭,更加紧贴着身后他的温度。

    他托住她的臀认她乱动,也不阻止,直到她停下来时,才将手从她身上挪开,转而拿起先前倒好的那杯酒,送到她嘴边,轻言:“你敢喝别的男人倒的酒,我该怎么罚你。”

    话落的同时,他啜了一口酒,拇指用力的在她下巴按压,强行撬开了她的嘴,随即将唇覆上,口中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度给她,将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遍后,杯子已空。

    在这过程中苏曼脸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放任他单手抬起她的脸,以侧仰的羞人姿势,被迫接受他口里度过来的酒,意识较之前更加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