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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安德罗墨达细嫩的皮肤早已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而塔纳托斯这个死神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一丝力气了。他尽管失去了宝剑,但是凭着最基本的法力,还是足以帮安德罗墨达解脱的,可惜冥界的哈迪斯一直迟迟不肯答应,再加上有命运三女神撑腰,哈迪斯有些不可一世了。
身为150级的战王,安德罗墨达落得这个下场也未免太过悲惨。好在命运三女神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她们给予了两人一个时来运转的机会。
那是一天早上,监牢里依旧是黑洞洞的。可怜的塔纳托斯,一个死神失去了利剑之后就变得什么都不是了,任人宰割。但他好歹还是拥有一个男子汉的气概的,这一天早上的鞭行就独揽了过来,帮安德罗墨达免了一次伤口被撕开的苦痛。
这一天,两位主子照常出门了,而尤菲米娅已经看守了两人数十天,已经厌倦不堪。打呀骂呀喊呀血呀的在她眼前都失去了魅力,她开始厌倦这种无边无际的看守生活。她为人一向不服气,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臣服于两只狐狸脚下,完全把当初两只狐狸在她落魄的时候不计前嫌收留她的恩惠忘得一干二净。她盘算着背叛,而背叛活动就在这一天的上午。
尤菲米娅准备出门做一些小买卖,买一些增加智慧的筹码,然后喝下去,凭靠着过人的智慧偷偷打开两只狐狸的保险箱。她不敢用武力,不然两只狐狸回来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将她打一顿。那保险箱里装着的是两只狐狸增加力度、智慧、灵活、技巧、等级等的药剂,尤菲米娅一直相当眼馋。她暗想:反正那两个犯人已经被打得灵魂出窍了,还在监狱里被铁链牢牢地捆着,怎么可能逃跑呢?因此,她便放宽心。戴上一顶新买的黑色假发,戴上一顶宽边的女士草帽,别上一朵玫瑰,然后在她那肥胖臃肿的身体上套上了一件桃花色的衣裳,显得更加肥胖。她穿上自己刚刚买的彩虹色小凉鞋(尽管这是在冬天),在镜子前照了照。便一扭一扭地走出了屋子。“我要让所有的男人为我盖世无双的美貌所倾倒。”她得意洋洋地咕噜着,走上了大街。
而恰恰在这前一天,安德罗墨达和塔纳托斯接到了一封密信,上面的内容令两人大为惊讶,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因为上面的字体他们一点也不熟悉,写信人似乎有意隐藏了自己的笔迹。
亲爱的安德罗墨达和塔纳托斯:
希望你们还没有被折磨崩溃。坚持住,前面就是黎明的曙光!在1月29日,尤菲米娅会出门一次。放心,我们会帮你们拖住她和朱丽叶,莉莲不在。趁此机会,你们一定要逃出来啊,我们为你争取时间!但是我们不会杀死她们的。或许日后还有用呢?
我不知道你们何时才会看到这封信,我也希望你们知道时间,知道你们看这封信的时候的“今天”是几号。反正呢我是现在——1月2日留下的。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安德罗墨达啊,多长时间以来。我们才仅仅擦过一回面。还记得吗?你大概以为我投靠了朱丽叶?其实不然。快点出来吧,希望你们在1月29日以前看到这封密信。相信我,不然你们还能相信谁呢?
坚持住!塔纳托斯的脊椎断了么?在大厅里有保险箱一个,我已经成功劝说朱丽叶把它从壁橱里拿了出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密码?边缘按一圈。塔纳托斯的死亡之剑插在离保险箱不远的一块石头里。安德罗墨达,你会发现这个信封里有一小瓶恢复八成功力的药水和一瓶暂缓伤痛的药水。把第一瓶喝下去。也就是那个紫色药水的,另一瓶给塔纳托斯。当然。这个你得在逃跑当天喝,这样。当天你就会恢复八成功力。至于如何逃跑的建议,我就不多说了,我怀疑你不会领情的。安德罗墨达,我觉得你是那种喜欢自作主张,有主意的人吧?不过我提示一下,免得我这个完美的计划出什么漏洞。重磅锤陀螺。
总部位于比葛尔霸王中心洲,交界带,鬼门关城城郊,安德烈家。建议从圣安娜码头乘“阿姆斯特丹”号到格罗夫港,然后向南偏东40度行大约600公里进入交界带,然后再向南偏东49度行30公里进入鬼门关市,最后再向北偏东71度行2公里即可到达鬼门关城城郊,罗曼蒂克森林。请进入罗曼蒂克森林,向正东方向行大约500米即可到达总部香格里拉农场。请出示“黎明”告诉船上12岁的实习水手吉姆?塔勒,他会帮助你们的。
此处不多说,祝:逃跑顺利,早日康复。
注:黎明(暗号)。
你们在外界忠实的朋友j.j.m.
977年1月2日
又:如果你们不知道“今天”是几号,那么
就听我一句:我预见到你们看这封信的时候
大概是1月28日左右。
安德罗墨达读完了,她抬起头,看着她的难友:“怎么样,你说我们应该相信他吗?”
塔纳托斯耸耸肩道:“也只能相信了,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
安德罗墨达迟疑着问道:“这会不会招来更狠毒的鞭打?”看来这一次次的鞭刑把安德罗墨达给打怕了。
“拜托,安德罗墨达,”塔纳托斯诚恳地说道,“这是我们逃出去的唯一机会了。就冒这一次风险吧。”
“也是。”安德罗墨达低头看着信说道,“今天是1月28日吗?”
“我想是的。”塔纳托斯想了一会儿以后答道。
“奇怪,发件人怎么知道的?”安德罗墨达不停地扫视着信件,自言自语,“难道他的预言能力已经达到了如此清晰的地步?”
“呃……安德罗墨达,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塔纳托斯不太好意思地问道,“你几时能把那瓶‘暂缓伤痛’的药水递给我?”
“等等,”安德罗墨达强硬地说道,“万一这玩意儿会使伤口恶化或是引发更糟的情况怎么办?”
“要想弄清这个问题很简单,”塔纳托斯泰然自若地回答,“就是弄清发件人是谁。”
“那当然是好极了,”安德罗墨达相当不耐烦地回答,“可,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知道。”塔纳托斯的回答令安德罗墨达万分惊讶。
“哦,既然如此,那么说吧,别卖关子了。是谁?”安德罗墨达催问。
塔纳托斯面色坦然地说道:“j.j.m.”
“什么?”安德罗墨达大为吃惊,低头去看信,“噢,好吧,算你说中了,可是这个‘j.j.m.’又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塔纳托斯耸耸肩回答道,“凭着地狱里的恶鬼起誓,我已经提醒你了,剩下的就应该由你那超级机灵的脑袋来破解了。”
安德罗墨达依旧一连茫茫然。
“好吧,我再提醒你一次!”塔纳托斯扭动了一下血迹斑斑的身体,“你看看这封信的内容,那种自负的口吻和故作神秘的行动方式让你想到了谁?”
安德罗墨达皱起了眉头。毫无疑问,那应该是——
“乔治!”安德罗墨达喊了起来。
“没错,”塔纳托斯软绵绵地瘫了下去,“现在,请把那瓶‘暂缓伤痛’的药剂给我吧。”
安德罗墨达这次不再怀疑,她递给塔纳托斯那瓶绿色的液体。塔纳托斯用被吊起来的双手艰难地拧开瓶盖,倒进了嘴里。
“味道怎么样?”安德罗墨达焦急地问道。
塔纳托斯扔掉空瓶子,疑惑地咂了咂嘴说道:“很奇怪,有一股树叶的苦味。”
“不要紧,药又不在于味道,而在于疗效,”安德罗墨达劝慰道,“感觉好些了吗?”
“确实舒服点儿了。”塔纳托斯承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