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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南抬头望向远处,可惜这四周都有建筑挡着,他也看不到什么,最后就听他说道。
“我度南要处理一个人很简单,可我度南只有一个女儿啊。”
听到这话,沙屠没有任何回应,沉默的站在一旁。
此时,度南从摇椅上做起,拿起一旁的雪茄,抽了起来。
“上次你也看到了,我只是废了那人一条胳膊,阿敏就砍掉了自己一根手指,她是在用命和我抵抗啊。”
“老板,难道要一辈子关着那个人,那家伙根本没把小姐放在眼里。”
“是啊,你说我度南怎么生出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居然要死要活的。”
沙屠又是沉默,作为老板的家事,他不喜欢多嘴。
“走,陪我去湖上看看。”
度南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朝着屋外走去,沙屠紧跟身后。
出了院子,直走,沿着小路走了大约有两三百米,就能看到一片湖泊。
这个湖不算太大,但从这边到对岸也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湖的一边连着山脉,这片湖的水基本是从远处的山上流下来的,另一边也是延绵在山间,看不到尽头。
湖边有两艘小船,度南和沙屠登上了船,沙屠启动马达,两人朝着湖中心开去。
那边,有一个湖心岛,确切的说是一片漂浮在湖上的水屋。
面积大约有两百平左右,水屋外面的漂浮平台上,有人守着。
游艇开了两分多钟就到了水屋,上面的人看到来人,全都恭敬的站成一排。
“老板,沙老大。”
沙屠朝着众人点了点头,度南也开了口。
“小姐呢?”
“在客房里。”
度南一听,眉头微皱,随后便和沙屠朝着木屋走了去。
吱啦……
房门被推开,房间里,一张大床上,一个上身赤裸,满是伤痕的人躺在上面,四肢用铁链绑着,一条胳膊还用纱布缠着。
脸上,也是没几处好的皮肤,有的地方结了疤,有的地方红肿着,可见这人没少受罪。
再看身上的那些伤痕,新伤盖着旧伤,有几处都有些化脓了。
听到开门声,床上的男人眼睛都没睁开,要不是看到起伏的胸口,还以为是个死人。
床边,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手里拿着涂抹的伤药,正在给男人处理伤口。
女孩表情悲伤,眼含泪珠,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躺着的男人。
女孩也听到了开门声,也是头也没抬,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这个房间。
“阿敏,你做这些,这个人又把你放在眼里吗?”
看到自己女儿整天伺候这个男人,度南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可是每次这个女儿都以死威胁,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床边的女孩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得,安静的在那,一点点给男人上药。
度南看不过去,直接走过去,一把打掉了女孩手里的药罐。
“沙屠,把这家伙带出去。”
沙屠一听,立马叫上外面的人,便要把床上的人带走,女孩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女孩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说道。
“你们只要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们看。”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敢动了,这可是大老板的女儿,要是有什么闪失,他们这些人都得陪葬。
“阿敏,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了这么一个只知道利用你的人,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我只要知道我喜欢他就行。”
“你喜欢他,那他呢,从始至终,他对你只是利用而已,他接近你,只是为了取你父亲的性命。”
度南双手握拳,恨不得打醒这个执迷不悟的女儿。
“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女儿,你是想气死我吗?”
谁知这个叫阿敏的女孩冷冷一笑,说道。
“哼,我也不想当你的女儿,可惜没办法啊,我这身体里流了你的血,不想承认也得认啊。”
“你,你这个不孝女,我度南哪里对你不好了,我度南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作为父亲,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看着这个和自己犹如仇人般的女儿,度南只觉得心累,明明小时候,这个女儿非常的乖巧的。
阿敏一脸冷漠的看向度南,眼底没有一丝感情,慢慢的冷意,说道。
“我不想认一个杀兄的人做父亲,你不配做人,为了你所谓的权利,你连对自己最好的亲大哥都能出卖,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又是为了他们,他们都死了多少年了,他们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一直视我为敌,我才是你得父亲。”
“所以啊,我感到羞耻,度南,如果你不是为了放我们走,那你就离开吧,我不想见到你。”
阿敏下了逐客令,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父女见的温情,在阿敏的脸上,只有厌恶和嫌弃。
“你,阿敏,别消磨我的忍耐力,等我没了耐心,这个人的命就保不住了。”
“无所谓,他死了,我就陪着他一起。”
听到这话,度南愤然离开,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整个水上木屋都有些晃动。
“从今天开始,除了一日三餐,不准任何东西送上来。”
门外,传来度南愤怒的声音。
阿敏听了,看了眼床上依旧闭着眼的男人,苦笑的说道。
“你听到了吗?以后我可能不能给你上药了。”
此时,床上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充满着一股冷意和与这里所有人都不同的光芒。
男人瞥了眼床边的女人,态度清冷,眼神平静。
“你不用管我,你父亲说的对,从始至终,我只是在利用你。”
谁知阿敏只是淡淡一笑,说道。
“可我不想放弃,阿木,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的。”
“哼,如果你真的想让我离开,我说过的,只要给那个号码发个信息,就有人回来救我。”
男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的说道,阿敏表情一滞,随即转过身,幽幽的说道。
“我带你离开,但我没说过要和你分开。”
“这样有异议吗?难道你能一辈子绑着我。”
“我不信你没有心,我为了你做了什么多,难道你就一点点感动都没有吗?”
阿敏不甘心,她不信一个人的心能冷漠至此。
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身旁这个男人的冷漠,他淡淡的说了句。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何况,我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她能救你吗?或许在他们看来,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阿木,你就放弃吧,只要留在这,你也不用每天受罪。”
阿敏心疼的看着男人身上的伤,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的皮肤了。
这么些天,这个叫阿木的男人几乎每天都在被折磨,旧伤加新伤,那些人很有分寸,只是不停地折磨他,却不会取他性命。
等折磨完了,就会送到这个房间,将他绑在床上,然后这个女人就会过来给他上药,日复一日,那些人想要摧毁男人的意志。
男人没有继续和阿敏纠缠,又闭上了眼,淡淡的说了句。
“我困了,你走吧。”
说完,便不再说话,阿敏见状,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丝不甘,最后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等门关上,男人再次睁开了眼,从这里正好能看到窗外的天空,男人喃喃自语道。
“二十三天了。”
男人和外面失联已经有二十三天了,这段时间,他想过无数种逃跑的办法,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而如今,更是没有机会,这些人怕他反抗,每天在他的饭菜里放了药,这药没有别的作用,只会让服药之人四肢发软。
就算现在将男人四肢的铁链松开,男人其实也跑不了,因为以他现在的体力根本走不了多远,更何况这里四面都是湖。
此时,男人望着窗外的天空忽然笑了,眼前,闪过一个女人的面容,清冷,疏离。
可就是这张脸,一直支撑着男人最后的一丝意志,几次在男人快要绝望的时候,让他振作起来。
“我究竟在想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心里暗想,随即一阵轻叹,男人再次闭眼,他很累,全身都疼,身上多处骨折。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轻鼾声。
外面,阿敏离开后,见度南并没有离开水屋,她本想转身离开,却被度南叫住了。
“阿敏,我们好好谈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我说了,要么让我们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谈。”
“阿敏,那个男人究竟哪里好了,为什么偏偏是他?”
度南咬牙切齿的问道,阿敏眉心一皱,她也不知道阿木哪里好,她就是不甘心这样被无视。
“我的事不用你管,如果没别的事,你离开吧。”
“好,就算我现在放了他,你能保证能把他一辈子绑在身边,他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可以保证,只要一有机会,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他的国家。”
度南急躁的说道,他度南是没有心,可他唯一的一点温度,都留给了这个女儿,不然,就算阿敏以死威胁,他也不可能放过那个叫阿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