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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乘风突地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那你在酒楼那里,听见宫姐姐她来了,为什么要躲走呢?”
“这个…那是因为…因为我怕心铭她发火啊,今天我确实是忘记了和她的约定,要不是她找来,我真的就要爽约了。你也见过她发火时的样子,她那个三哥,还有两个家仆,那惨状,其实在我的身上,以前发生过…不止一次呢,呵呵……”
白勇合一脸的尴尬,笑得很是勉强。月乘风心道:“原来如此。”会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啊!白兄,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情种啊,陪着心爱的女孩一起长胖,嘿嘿!听起来都肉麻,你还真的做到了。”月乘风用手肘捅了捅身旁这胖子的肚子,怪笑道。
他们走在街道上,如同散步一样,聊的很得劲,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勇合在说着。
“想当初啊!心铭那个可爱劲,你是没见到啊,可是太好看了,都怪那该死的暗伤,使得她一直长胖,胖成现在这个样子,唉!”
一巴掌沉沉拍下,没有任何防备的月乘风,差一点点,就被一掌给拍的坐到地上。
一道劲风袭来,月乘风立刻拉着还沉浸在回忆中的白胖子,闪到了一边。
嘭!
一声巨响,白勇合刚刚站立处,添了一个大坑,坚硬的青石地面,碎了一地,撒的到处都是。
“是…是谁背后偷袭老子,给…哈啊…是…是心铭你啊,你怎么从家里跑出来的?你爹不是把你给抓回去了吗?呃!你…你千万别发火啊,乘风!你先给兄弟我顶着,我…啊!我的耳朵,痛痛痛,啊…心铭!你就饶了我吧?”
来人正是宫心铭,现在她正一脸煞气,这显然是他们两相好之间的事情,月乘风哪能去插一手,于是他很没义气的选择了闪到一边,远远的,跑出去还没有一两丈的白勇合,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怒气冲冲的女孩,一把给拎住了耳朵,痛的呲牙咧嘴的,直呼痛。
“白勇合!你刚才说了什么?你…你是嫌弃我长的胖是吧?哼!我揪、我揪揪揪,痛死你活该。”此时的宫心铭,如同一头发怒的雌虎一般,满脸都是怒气,拧着白胖子的耳朵,一会儿左边转个一百八十度,一会儿又往右转上一百八十度,可怜的白勇合,站在街道上,痛的嗷嗷直叫,被来往的行人们,笑看着指指点点的。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情差爆了的宫心铭不乐意了:“看?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吵架吗?都吃饱了没事干是吧?要不要陪本姑娘过过招?正好本小姐现在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去。”
围观的人们,呲啦一下,全都走光了,像宫家小姐这样体型的女子,在整个白琼城,谁人不识,谁人又不知?再不跑,难道等着惹祸上身?
见此情形,月乘风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呆在这里,于是转身:“那个,白兄!小弟我先走了啊,宫姐姐,你好好的和白兄聊,好好的聊,别真的发火啊。”转过身,就要走人。
“你…留下来,我要跟这个嘴巴胡言乱语的家伙,好好的说道说道,你必须留下来当个见证人,他今天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了,他这只耳朵,我…我就给他拧掉好了,哼!”
宫心铭叫住了月乘风,或许是顾及到白勇合的面子,她拉着他,来到了街边的一处小公园里,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的白勇合,那是耳朵受制,只得一起坐了下来,至于月乘风,迎着他看过来的求教目光,哭笑不得轻咳了一声,也找了一张石凳,坐了下来。
啪!
女孩的手,重重的拍在石桌上,吓得正揉弄着自己红通通耳朵的白勇合,哆嗦了一下。
“说!你…你是开始嫌弃我了?呜呜呜……”宫心铭双眸发红,看着白勇合,问出这些话,可很快的,她居然伏在石桌上,低声呜咽了起来。
这下白勇合可慌了神,赶忙走到女孩身旁,想要扶起她的身子,安慰她,却被女孩甩脱了去,他看向月乘风,月乘风摊摊手,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心…心铭,你别哭啊,我…我哪能嫌弃你啊,我…我只是回忆你小时候的可爱样子,说出那句话,不是嘴快了吗,对,就是嘴快了啊,你…你就原谅我吧,要不!从明天起,我吃的更多,长更多的肉,这样总行了吧?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索性!白勇合一屁股坐在女孩坐的石凳旁,轻拍着她的背,不停的说着。
“师父!您有办法帮他们吗?这个女孩的暗伤,应该能治好的吧?”
其实从宫心铭找来的那一刻,月乘风就打断了天方尺的闭关,叫醒了它,向它问询了这个问题。
天方尺与月乘风讲到:“要想清晰认识到她的暗伤,为师必须给她探探脉,你小子会想到办法的吧?”
慢慢的!在白勇合腆着脸的安慰下,宫心铭停止了哭泣,当月乘风看向他们时,女孩正转啼为笑,一把抱住白勇合的脖子,给他憋得白眼直翻的。
“呃!心…心铭,你…太…太用力了,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双手并用,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脖颈松动了些,才叫女孩松开了手,白勇合苦笑一下,喘了几口大气。
宫心铭嘻嘻一笑:“谁让你惹怒我,没让你真的断了气,就已经是好的了,咦!乘风老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注意到月乘风看过来的目光,女孩讲到。
“宫姐姐!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办法治好你的暗伤,让你变得像正常的女孩一样,你…呃!我还没讲完…你先别激动啊!”
月乘风的话还没讲完,宫心铭就一把将他拉的趴到了石桌上,还站起身来,抓着他的两个肩膀,就差把他从桌子上,给拎起来。
白勇合这时,脸上也是一片惊喜,站起身,看向被女孩放下后,站在石桌上的月乘风,道:“乘风兄弟!你…你真的有办法?心铭从娘胎里就有的暗伤,这么多年下来,可是找了无数的神医炼丹大师给诊治,可是就没有一个所谓的大师神医,能看出来一个所以然的,心铭她,也因为这个病,各种各样的灵药灵丹的,吃了不知多少,效果是一点没有,倒是她这条命,好几次都差点被那些庸医给弄没了,你…你真的有把握?”
拿开放在女孩手腕上的手指,月乘风做沉思状,其实是在与天方尺师父交流,而亭里的另外两个人,则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神情一个比一个忐忑不安。
“原来是因为在娘胎里不足月就出生了,所以伤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筋络,导致身体生长异常的,这样的暗伤,为师出手的话,不难,只是这炼制丹药所要用到的灵药,有点难办啊,为师这里,可没有炼制这种五心活体丹的灵药,你跟他们说说,看他们自己能否想办法找到这些灵药。”天方尺给月乘风,传过来一个灵药清单,有三十几种,全都是月乘风没有听过的灵药,他这才知道,自己对于炼丹一道的认知,还听过粗浅。
白勇合与宫心铭,两人双手发抖着,共看着一张灵药清单,看完后,宫心铭神情非常忐忑的说:“找到这些灵药,炼制成丹药,我…我这么多年的暗伤,真的就有救了吗?”
见月乘风点了点头,女孩脸上笑了,笑得很灿烂,高兴的差点要蹦起来。
看着兴冲冲而去的女孩的背影,白勇合页向自己的家走去,走着走着,他叹了一口气道:“等心铭她的伤好了,她一定会变成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吧,到那个时候…唉!我还能和她在一起吗?”
一旁的月乘风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放心吧!就凭你陪着她一起长胖的这种深情,她一定不会变心的,再者!到时候你也廋下来不就好了,等你廋下来,也是个帅小伙吧,呵呵……”
两人的身影,被渐渐西斜的日光,倒映在青石街道上,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协调,可他们之间不是传出的欢笑声,却又是那么的真切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