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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选择跟她们一样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如果那样,皇上虽然没有得到你的心,至少可以得到你的人吧。”
“哈哈哈!是呀!但我早已做出选择了,所以还是忠于自己的心!”
“很高兴你选择与众不同,”宏德龙湫也平躺着,闭上眼睛,“注定你不会成为过眼云烟。至于你的要求,一句话回答,我也只忠于自己的心!”
月宫外,一个男人正站在风雪中,宫灯下,他带的半截面具泛着诡异的光芒,他手上,捏着一截残布。因为太使劲,指节都开始泛白。这不是因为气愤、也不是因为着急,他的眼睛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终于知道她的消息了,终于确定她真的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那天离开山崖后,他便离开月,因为这里令他伤心。可是几个月后,居然从月都传来竹妃回乡省亲的消息,他吃惊了,这怎么可能?
虽然觉得这有可能是月皇为了掩人耳目,隐瞒皇妃身亡而放出的假消息,但他还是忍不住回到月都,结果得到的消息更令他吃惊。竹妃还活着,虽然身受重伤,但已经被医治好了,而且还真得回叶地去省亲了。
他亲自去了那个崖底,见到了猎户夫妇,知道了坠崖后仍然活着的生命。他后悔了,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懦弱?为什么不敢下到山崖去找她?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她的生命?也许那个时候找到她,就可以真得拥有她,可以天长地久的在一起。
可是他害怕了,退缩了,也放弃了,他已经失去爱她的资格了。
但他仍然关心她,他知道那个超冷男人也很吃惊于这个消息,她是第一个可以从他掌下幸存下来的人,也是第一个让他任务失败的人。但目前已经打草惊蛇,月皇既然让她回乡省亲,必然保护周全,省亲这一路决不是什么好的下手机会。
尽管知道超冷男人不会再动手,但他还是一路追到叶地,他要弥补自己的过失,他要暗中保护她,他要她真的安全。
一路追到叶州,他都没有看到省亲的队伍,也打听不到竹妃的任何消息,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其实是因为他一路急行军,到叶州的时候,孟心竹还没想好去不去叶州呢,所以就算他找遍整个叶州,也找不到人。此后他又开始在月国的大大小小城市里寻找,寻找那双眼睛,可是大半年过去,依然一无所获。他当然找不到了,那个时候孟心竹正在山区里攀寻,他在城市里怎么能找着。而且她也已经开始伪装自己了,包括她的眼睛。
随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令他不得不停止寻找。直到亚国公主到月国想找竹公子,他也赶来了,他知道竹公子就是竹妃,希望能再见到她,真实地确认她没事。
可是她没有出现,而月都或者月皇都不给予任何回答。月皇的淡然态度令他着急了,她会不会在省亲途中出了什么事?或者她的伤并没有全愈,又复发了?
于是他放出关于竹公子和竹妃被杀的消息,他要逼月皇做出反应,他要逼她现身。可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大家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就在他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她终于出现了,依然那么俊俏,眼睛依然那么明亮。虽然知道她的出现意味着她将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可是他的心,却静了,也安了。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残布,这是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他抬头再次看看月宫,今天她的表演很出色,月皇将更加宠爱她,而且也会更加保护她,能带她离开的机会已经很渺茫。可是心中那片刻的平静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重起波澜,他还是忍不住想拥有她。
男人紧紧地捏了捏残布,尔后将它重新放回怀中,一纵身,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清晨,宏德龙湫睁开眼睛,下意识地转过头,孟心竹还处于熟睡中,看来这段时间她真得很辛苦了,他微笑着点点她的鼻子,翻身下床。
明公公已经在房外候着,准备随时伺候他更衣。
“小明子,今天跟着竹妃。另外,把北番进贡的冬袍拿几件到竹苑。”
现在不算月都最冷的时候,但还是让孟心竹深有领教。再次见到竹妃,张嬷嬷不由地头大,这位娘娘学捻线时已经把她搞得敢怒不敢言了,现在她居然又想学织布,谁愿意带那种笨徒弟呀?可是现在谁都知道竹妃大殿智斗玉翎公主,名声大振,再加皇上又留宿竹苑,谁敢得罪呀?等孟心竹上了织布机,张嬷嬷才松了口声,这位娘娘已经掌握了一些织布技术,手脚配合还算协调。孟心竹好歹也在宫外混了一年多时间,走遍月国南北的同时,也学了一些小小技术,已经没以前那么“笨”了。
不过竹妃娘娘要求织的布还是很怪异,不知她要那么厚的布做什么。张嬷嬷当然不知道了,这是孟心竹想了好久才想出来,她准备用织地毯的方式用棉线织出一匹“牛仔布”出来,有了这种布做的衣服,再加上毛衣,这个冬天应该会好过很多。
从织造处出来,孟心竹直接去了康定湖,此时湖面已经结了薄薄的冰。一阵风过,虽然裹着厚厚的袍子,她还是打冷颤。“娘娘,这里风大,要注意保重身体。”
孟心竹回头,小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后了。“谢谢,我知道。对了,怎么可以联系到风长老?”
“娘娘找老臣,有何事呢?”林可风突然出现在她右侧,他冲小昭等人点点头,小昭、明公公和陈公公都退下去了。“娘娘,请说吧。”
“风长老可收徒弟?”他点点头,“那不知,心竹可符合长老收徒的要求?”
林可风眯着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娘娘资质甚好,老夫很早以前就看中了。不过老夫的学费很贵!不知道娘娘是否出得起?”
孟心竹想到生日那天在山顶上两个人的对话,不由地笑了笑,“如果我出得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