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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凯龙拳击馆,本市最大的拳击比赛馆。这里上个月刚举办完第十届西南杯拳击联赛——亚洲四小龙级别的比赛,因此每天来这里练习拳击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晚上八点钟,奥斯凯龙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奥斯凯龙门口,这时董轲也骑着红色杜卡迪相继赶来。
晏家豪依旧身穿一身黑西装,戴着一个墨镜,从车里走了出来。这气质有点像澳门风云里面的赌神。
“大耗子,你等等我啊!”后面穿着一身黑皮衣的董轲喊道。
然后停下摩托车,然后快步小跑跟上前去。
像极了小时侯屁颠屁颠跟在晏嘉豪身后的模样。
他稍微放慢了脚步,董轲跟上来。
她突然拉着晏嘉豪的右胳膊,在他的面前一向是那么大大咧咧,丝毫没有什么淑女的形象,也难怪他们两个青梅竹马却从来都不曾来电。
大约半个小时后,丁雅倩通过手机定位,也开着她的白色小巧的女式跑车来到了奥斯凯龙拳击馆。
晏嘉豪,董轲在礼宾小姐的指引下来到了换衣间,换上拳击比赛的衣服。
其实不过是一个大裤衩,两个大包子似的拳击手套。
晏家豪选的是一个忍者图案的手套,而董轲特意选了一个猫咪图案的手套,专门用来对付这只大耗子。
拳击场上,晏家豪一上场,董轲便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大耗子,你的八块腹肌真不错呀!待比赛完,可以做下酒菜。”董轲俏皮地说。
“好了,别笑了,开始吧。”晏嘉豪毫无兴致地说道。
接着右脚往前跨一步,左手握拳,右手同样握拳靠后,摆出作战姿势。
其实他是不想来的,但既然答应了董轲,又不好意思放她鸽子。
说起拳击,晏家豪大学时代可是市男子散打组的亚军(因为当时他是带伤参加比赛才拿了一个亚军。)
“一局定胜负吧!”
晏家豪简单明了说道:“公司明天还有项目要处理,我们速战速决。”
董轲悻怏怏地答道“好吧。”
随后,她迈开马字步,双手握拳,在场地上做做样子跳了几下,展开进攻姿态。
因为她知道晏家豪的忍耐力很强,所以不能和他打消耗战。
晏家豪习惯性的一个躲闪,便轻松化解了董轲的首轮进攻。毕竟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晏家豪对董轲的招数可谓是轻车熟路。
“董轲,那么多年你的招数还是一成不变。”晏家豪冷笑说道。
董轲摆弄着圈套见晏嘉豪迟迟不还手,“我还没开始出招。”
她挑笑道:这就怕了。”
“我晏嘉豪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怕这个字,不知道是耗子怕猫咪,还是猫咪怕耗子。”
“大耗子,你也太小看我这只猫咪了。”
“喵——”做成手掌微握的猫爪手势。
晏嘉豪甩了对手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董轲见对方没有反应,颇有心机地说“刚才的招数,都是试探,接下来你要小心了。”
随后来了一个720°的旋转,先攻下路后攻上路,晏家豪被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击中了腹部,不过他的八块腹肌可真够硬的,或许是董轲的猫咪拳头的力度不够,晏家豪感觉就像是在挠痒痒而已。
然而,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丁雅倩看到,她想也没多想直接踩着高跟鞋跨过围栏,气愤地冲到了拳击场上。
“哎呦”只听一声娇嗔。
丁雅倩瘫坐在地上,左眼肿了一圈就像一个熊猫眼。
她刚才挡在晏嘉豪面前,被董轲无意之间的进攻狠狠地打了一拳。
待董轲收回拳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丁雅倩。
毕竟,丁雅倩从小到大都是欺负别人的份,还从来没人敢欺负她,董轲上次当众泼她水。
这仇,丁雅倩从那刻就已经记下了。
“哎呦,老公,我好痛。”
丁雅倩叫嚷道:“董轲打人了。”
“明明是你自己冲过来的。”
董轲略有生气地说:“你眼瞎,难道不会躲开吗?”
“你在打我老公,我当然得过来了,我难道要看到他被你打吗?”丁雅倩吃醋地说。
他没想到丁雅倩会这么说,刹那间,他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神,微荡起一阵涟漪,只一瞬便又恢复平静,无人能察觉。
“晏家豪是傻子,不会躲开吗?”董轲解释道:“你来搅什么局!”
“这是我们的友谊赛,你不用担心。”晏家豪转头用温润的口吻对丁雅倩解释道。
待晏家豪缓缓地移开丁雅倩的左手时,丁雅倩的左眼布满了血丝,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晏家豪从丁雅倩的包里掏出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她的眼泪。待擦完眼泪以后,她左边的脸上的妆都花了。
“好你个狐狸精,还挺会装的。”董轲在心里暗暗咒骂道。
“老公,你抱着我去旁边的凳子上吧。”丁雅倩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休息椅,撒娇地说:“刚才摔了一跤,我不仅眼睛痛,而且脚也痛。”
不知道她是真的痛,还是假的痛,晏家豪迫于无奈只能公主抱式地抱着去旁边凳子上休息。
这可是丁雅倩第一次被晏家豪抱着,即使是上次在订婚典礼上,他也没有抱她。
这更像是丁雅倩的一个苦肉计,而且还一剑双雕。
此刻的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晏家豪的脖子,看着身后的董轲,露出一个不可一世的神情。
……
董轲从拳击馆走了出来,对丁雅倩刚才的行为不耻,嘴里骂骂咧咧。
这时,她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停留在她的红色杜卡迪机车旁边,似乎在动作着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那人不会是个偷车贼吧。
董轲见那人身穿一套灰色的卫衣,将卫衣帽扣在头上,从侧面看还戴着黑色口罩,手还不停在她杜卡迪车身上摸着。
大晚上这身打扮不是变态就是鬼,更像是偷车贼,可不能把他放跑了。
董轲想着,伺机而动冲上去从后背一招把对方制服。
那人被董轲动作粗鲁地压在身下,整个上半身都和车座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他隔着口罩惨叫一声,“啊,谁啊。”
因为戴着口罩声音有浓重的鼻音。
“好你个偷车贼。”董轲大声训道。
因为疼痛,对方求饶着,语气颇为无奈道,“兄dei,你先放手,麻烦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是女的,你就是个偷车贼。”董轲不为所动,然后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那你先放手可以吗!”对方更加受不了,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董轲直接冷冷拒绝了。
那人呼吸不畅道,“你,你直接取下我的口罩,看,看看总行了吧。”
音落,董轲动作稍微放松,一把扯下那人的口罩,只见眼前之人,一张小白脸,皮肤嫩滑的很。
她愣了几秒钟,整个人逐渐松懈下来,眼前这个人长得还不赖嘛。
“当真不认识我是谁?”那人突然问道。
董轲回过神来,皱眉质问道,“说吧偷车贼。”
这时,魏沛鑫正准备掏出手机,董轲以为他要掏出小刀什么的,下意识又按倒了他。
“疼疼疼……”
这时董轲才发现对方拿出的只是一部手机,这才又松了手。
那人瞅了她一眼,快速在手机百度百科输了他的名字——魏沛鑫
“你好好看看,我魏沛鑫。”魏沛鑫将手机界面摆在她眼前,神色认真。
董轲凑近看,嘴里跟着念道,“中国内地男演员,歌手,出生于1999年……”
“现在看清楚了吧。”魏沛鑫打断了她的话继续问道,“我一个大明星会偷车吗?你这是助人为乐,还是这车是你的?”
“这车当然是我的啦。”董轲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座驾,唇角洋溢着笑意。
“这是杜卡迪dis mo dis d16RNcRm16,售价23.5美元,折合人民币约161万左右,还是限量款。”
魏沛鑫滔滔说完,董轲定定看着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错,看不出来,你还挺懂行。”
“嗯嗯,认识一下。”魏沛鑫点开微信二维码笑道,“别误会,我就是挺喜欢你这车的。”
董轲摆了摆手,礼貌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
魏沛鑫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行,那就有缘再见了。”
说完,他转身向拳击馆的方向走去。
“你也喜欢拳击。”董轲见状脱口问了一句。
“对啊,我拳击可厉害了。”听到对方开口问,魏沛鑫转身得意比划了比划。
她见他比划的动作还算专业,董轲一时也来了兴致邀请道,“有空约啊。”
“约可以,可别到时候被我打成筛子了。”魏沛鑫收到对方邀约,玩味一笑。
“呵呵。”董轲无语笑了笑。
毕竟到时候谁被打成筛子,还不一定呢?
………
回家的路上。
因为丁雅倩拒绝去医院,晏嘉豪也是应了他回家的请求。
晏家豪握着方向盘,唇角抿着凉薄的弧度。
“老公,我们把婚礼提前好不好。”丁雅倩坐在副驾驶上,想起王璐雪和耿雨涵的话,半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担忧的神情。
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
仿佛,此刻她特别怕失去眼前这个男人,她要牢牢地抓住她,可不能让他被哪个狐狸精迷住。
开车的男子犹豫了片刻,淡然开口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服装周也快要开始了。”
她心微微一紧,他不会并不想和她结婚,以这个理由为搪塞的借口吧!
想着董轲那副嘴脸,她气不打一处来,压抑着情绪,继续开口道:“老公,那我们就在服装秀完后的第二天举行婚礼吧!”
见他没有立马回应自己,她紧盯他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失落,忍不住娇柔开口道:“好不好嘛,老公。”
她在征求他的意见。
“时间可能有点紧了。”
晏嘉豪的声音低沉磁性。
却带着不同于这个季节的凉意。
丁雅倩只觉通体一寒。
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抿紧了唇,脸蛋上,泛起一丝不悦。
她并没有明面上表现出来,而是继续温柔体贴道:“没事的老公,这些我来安排,你只要答应我就好了。”
“行吧,听你的。”
晏嘉豪眸底划过一抹情绪,沉声答应。
“谢谢你老公,mua!”
他转过头扫了她一眼,眸光划过一抹深邃,轻启薄唇,嗓音低沉平静地响在她耳畔。
“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你的眼睛?”
听到他关心她的话语,内心无比幸福激动。
还没等她开口,晏嘉豪便开口道:“你也别怪董轲,她毕竟不是有意的。”
听到他在为董轲开脱责任,她快乐的情绪瞬间从脸上敛去,抿紧了嘴唇。
他开口道:“毕竟,你们都在设计部上班,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听到这里,她醋意大发,双手使劲得拧着衣角,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来。
“好的,老公,我没放在心上。”她的那双眼底却涌动着不易察觉的情绪。
董轲算个什么东西!
居然敢和我抢晏嘉豪。
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在伊卡顿好过的。
…………
画室内。
白色纸团飞舞,地上乱糟糟一团。
“我的霖大少爷,你一天拍戏不累吗?”许逸辰看着邹析霖面前的空白的画纸,他甚至有些无语,“剧本不是才修改了,你不抓紧时间背稿,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练习画画啊!”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寻找灵感。”邹析霖刚刚似乎在酝酿,说着他提笔就开始快速作画。
“短短一个多小时,你已经rua了几大坨纸了,好好的画室都快成垃圾堆了。”许逸辰看着地上只是画了几笔就被rua成的纸团,不禁皱眉道。
这家伙,真是浪费,没救了。
毕竟一张纸需要一棵树生长十年左右啊。
许逸辰在心里暗暗琢磨。
邹析霖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盯着画纸,似乎依旧不满意自己作的画,有些恼怒地再次将纸揉成团,然后随手向后一扔。
接着,他又拿了一张崭新白纸铺平铺好。
刚刚的纸团不偏不倚打在许逸辰身上,他急得跳脚道,“我也没见你画出个名堂来,你这次到底想画什么?”
“我………”
邹析霖用手揉了揉脸,也不知怎么了,在他总想要提笔作画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居然全是今天外卖妹扑倒他的画面,如樱的唇瓣轻贴着他脸颊,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眼睑上,到现在都隐隐感觉有种异样的痒意。
他放下画笔,轻轻闭上双眸,现在脑子好乱,好乱,真的好乱。
他刚刚被许逸辰问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这次要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