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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膏药敷贴的原因,刘秀秀住的这个卧室里有股浓浓的中药味。闻的人感觉口腔都充满了那股不可忽视的苦味。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王兴安上前看了看,陈思恩五官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处明显的淤青。即使在昏迷,她的眉头依旧在不安的皱着。香肩在外面半露,看的只叫旁人怜惜不已。
王兴安看着陈思恩苍白的嘴唇,问:“这人有发烧吗?”
刘秀秀:“刚被拉来的时候人有点低烧,喝了李婆送来的中药下午的时候烧就退下去了。”
陈思恩身上多处骨折,所以她几乎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每次换药的时候都需要一些耐心和时间才行。
刘秀秀指了指自己端着的小盆里那滩黑乎乎的药膏道:“李婆给她接了骨,接下来等的就是让骨头自己长好了。李婆抓的这个药膏敷在伤处可以好的快一点。她说本来喝中药内服会更快一点,但是这个人的情况不适合经常给她灌药。”
王兴安点了点头:“那李婆有说过她会什么时候醒过来吗?”
刘秀秀:“这个李婆说她也不确定,可能今天就醒过来了,也可能是明天,也可能得要再等好几天了,主要看患者自己的身体素质。”
而在换药的时候王兴安这才明白了刘秀秀一开始怎么答应的那么犹豫。因为绷带的原因,所以被子下面的女人根本就没穿衣服。
所以该看的不该看的掀开被子的时候真的是……“一览无余”,尴尬的王兴安眼睛都不知道哪里放。
大腿处的药膏还好换,可是胸腔肋骨这里的得需要把人扶起来撑着让她别乱动才行。
虽然王兴安有意避开,在那边默默的帮刘秀秀扯绷带,但是刘秀秀毕竟没多少力气,她换这里的药的时候有些吃力。
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人体是非常重的,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把人抱起来。因为害怕给对方受伤的地方造成二次伤害,刘秀秀没有再敢生拉硬拽,只能把王兴安叫过来帮忙。
刘秀秀:“王老师,你过来帮我把她抱起来,我裹个绷带。”
王兴安:“哦,好的。”
陈思恩是属于身材有明显锻炼痕迹的,肌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让她的整个身体线条看起来清晰而流畅,漂亮极了。
不过也因为有层薄薄的肌肉,王兴安抱人起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的到陈思恩要比普通女人沉上一点的。
她被王兴安拉起后乖乖的俯趴在了男人的肩头上,平时被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也被散了开来。柔顺的长发让她凌厉精致面容多了几分独属于女人的柔和脆弱的感觉。
王兴安低头看着刘秀秀的包扎手法,干净利落,包扎的也很漂亮,让人不由得感叹这个女人不管做什么双手都是那么灵巧。
王兴安:“……”
见王兴安突然扭头看向肩头的陈思恩,两个人的脸颊凑的很近,再近一点都亲上了。刘秀秀有些吃味的出声问道:“怎么了吗?”
王兴安:“没事,秀秀姐包扎好了吗?”
刘秀秀:“好了,你快把她放下来吧。还是说,你舍不得放手,想搂着她再抱一会儿?”
王兴安被说的有些尴尬:“秀秀姐你这是哪里的话。”
刚才他隐约感觉到肩头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像是头侧了过来,王兴安还以为人醒过来了,这才扭头去看。
但是陈思恩依旧是眉头紧锁面色苍白的模样,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趋势。刚才的那一下王兴安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
给人换好了药,王兴安预备吃完饭去李婆那里看看贾铭他们怎么样了。
只是奇怪,吃饭的时候那一向都是最积极的白灵今天刘秀秀叫了几次叫不下来。
刘秀秀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白老师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是起来了的。”
似乎知道白灵为什么迟迟不现身,王兴安选择在一旁沉默是金。
白灵这个大小姐,人都非礼了过后才缓过劲知道害羞了,还真是……
因为吃完饭后没什么事,刘老师又好奇王兴安口中说的贾铭妻子病的到底有多重,所以王兴安离开家的时候刘秀秀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没人的时候刘秀秀喜欢搂着王兴安的胳膊一边走一边靠着聊一些家常闲话,这让女人很喜欢,也很受用,仿佛自己真的就是王兴安的老婆了一样。
但是路上遇到村民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立马和王兴安分开。她名声不好,自己不要脸面,不能让王兴安也跟着污了名声。
王兴安就看着刘秀秀小心翼翼的分开又凑过来,心里有些心疼这个做什么都在战战兢兢的女人,所以再下一次她想分开的时候,王兴安反手拉住了刘秀秀的胳膊。
他淡淡道:“和我在一起,让你脸上没有光么?”
刘秀秀有些惊讶的看着王兴安的大手拉着自己的胳膊,脸颊有些发红:“没,没有……”
王兴安:“那就大大方方的走。”感觉到刘秀秀有点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掌,王兴安松了手后直接拉住了刘秀秀纤细的手腕:“你自己招惹的我,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手了。”
刘秀秀听了这话,心里重重的一跳,而后就是胸腔也跟着满满的,满足的几乎快要溢出来一般。
王兴安总是能用短短的只言片语给她如山海般的安全感,这让刘秀秀止一次的庆幸自己遇到了王兴安。
她都有点相信,自己前半辈子吃的苦,就是为了后半辈子遇到这个男人。
“好。”刘秀秀道,“不放手。我也不放手。”
药房里李婆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在卫生所门口散步舒展筋骨,完全不考虑跟在她后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男人。
舒展完之后,她又不紧不慢的回去,看着杏儿在给贾铭的妻子换药。
她有些诧异杏儿突然的转变,要知道之前杏儿的胆子小极了,阉猪都是一边吓的哇哇大哭一边扯猪蛋蛋,更别说遇到这种外形溃烂到已经认不出人形的病人。
之前卫生所来了一个脑袋被开瓢的人,杏儿看了差点吓丢了魂,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好。
现在她却可以面不改色的上手去摸这个女人身上已经变黑发脓的腐肉。
她有些好奇,王兴安和杏儿在一起的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