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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海在苏悦新的额上轻点下,然后将钱收入怀中,“新新,你有空的时候多熬点红枣汤喝,这样对你对宝宝都有好处。”随后借托有事先离开。
“新新,我也出去了。”黄玩玩在张天海离开数分钟后对苏悦新挥挥手也随之离开。
房内又只剩下苏悦新一人,自从怀孕辞职在家后,她就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孤独感。
黄玩玩在关上大门后便一路狂奔下楼,终于在巷子的拐角处看到张天海那即将消失的背影,于是三步并两步的跟上。
出了巷子,看到张天海伸手拦了辆出租车,黄玩玩咬了咬牙后也拦下一辆,她总觉得张天海会将这笔钱用做其用。
“师傅,帮我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黄玩玩对着司机甜笑着。
对于乘客的这种要求,司机倒像是见怪不怪般点了点头。
于是,两辆出租车想继不足五十米的驶出巷子。
黄玩玩不懂的是,在她身后一辆敞篷跑车也紧随其后。
张天海在一家老凤祥前停下。
下车,付了车费的张天海立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后,踱到街边的长椅上抽烟,像是在等待一个人。
黄玩玩借着一旁的观赏树挡住自己,对于张天海的怪异行为她感到疑惑。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张天海前面,车上下来了一位打扮时髦,妆容妖艳的女孩。
黄玩玩只觉这女孩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她不就是自己前些日子与秦朗在超市所遇见的那个购买安全套的女孩!
呵呵,世界还真小,竟然还会再见。
妖艳女孩款款摆摆的走到张天海面前,高傲如公主。
张天海立马将手中的烟给熄灭,站起身,脸上现着低贱的笑,微微弯身对着女孩说着什么,那姿势尽显讨好。
只见女孩不屑的将脸撇向一边,双手环胸。
见女孩对自己不理睬,张天海显得有些急眼,伸手欲拉女孩却被女孩一把挥开。
女孩指着张天海不知说了什么,张天海瞬间有些像斗败的公鸡搭耸的脑袋。
女孩说了好一会儿后,转身欲走。
就在黄玩玩以为表情即将落幕之时,张天海一个箭步的窜到女孩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直指老凤祥。
女孩侧头略想一会,微笑的点了点头,并且顺从的将头枕到张天海的臂弯中。
躲在暗处的黄玩玩就这么看着两人亲亲密密的挽手走进老凤祥,带着苏悦新那打算用来交房租的一万八千元!
想到自己的好姐妹辛辛苦苦攒下的钱要被张天海这个王八蛋用来讨好另一个女孩,黄玩玩便觉得胸口一股猛火在燃烧,“臭不要脸的王八蛋,看姐今天不拆了你的骨头!”
带着铲奸除恶的神情挽了挽袖管,黄玩玩杀气腾腾的打算从观赏树后面直窜老凤祥,不料刚一抬脚便一个趔趄,左手被人从后面拉住。
带着狐疑与愤怒回头。
不知何时,秦朗紧抿着唇站在她的身后,同时还用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
他挨她这么近了自己居然没有一丝察觉,到底是他功力太高还是她被气的太深?
黄玩玩眼神不善的看向他,“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秦朗勾起一抺淡淡的笑,笑容在阳光下显如妖孽,“现在可是烈日当空哪来的阴魂?”微微弯起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血丝。
“少给我扯这些,你来这里做什么?”黄玩玩显得很没兴趣与他耍嘴皮,看了眼他那握住自己的手,“还有,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就把爪子拿开!”
“放了你,你想进去看看他都买了些什么东西给那个女孩?想看看他花了你好友多少钱?”秦朗不以为然的轻哼。
“你既然都知道还碍我的事!”心想,他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秦朗有些无奈的轻叹声,看着黄玩玩的目光渐渐变得心痛,“我一向以为你聪明绝顶,想不到是这么个榆木疙瘩脑袋!”
“你才榆木疙瘩脑袋!我看你存心想包庇张天海,对了,你之前好像就很赞同男人出轨。”黄玩玩指控着,同时用力的想甩开秦朗的禁锢。
“扯淡!我什么时候赞同过男人出轨了?我之所以拦着你,就是不想让你太难堪,不想让你因为这个男人而失去好姐妹!”如果可以,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那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玩意。
“什么意思?”黄玩玩有些不明白。
“你有没有想过,女人一旦怀了孕就容易胡思乱想,你将这事告诉了新新,她能接受,能相信吗?”
“怎么不信?我可以拍照取证啊!”
秦朗睥睨了眼黄玩玩,“如果我是张天海,我就会对新新说,其实你已经暗恋我很久了,也试图勾引过我多次,不然的话怎么会背着她跟踪我?”
黄玩玩一愣,是啊,以张天海的人品是极有可能这么说的,转念一想,自己照片在手还怕他的空口无凭?
秦朗像是看穿了黄玩玩所想,轻哼声:“你想,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确实在外养了情人和知道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闺蜜之前可能有暧昧时,这两者哪个更容易牵制女人的神经?是确实还是可能?”
是啊,如果两者同时发生,女人往往都会放其重取其轻,不会过多的追究小三,反倒一个心思的试探自己的闺蜜,更有愚者会选择绝交闺蜜原谅男人。
如此一来倒了霉的不就是她了?
“那我该怎么办啊?就这么看着他拿着新新的血汗钱去挥霍去讨好别的女人的欢心!”黄玩玩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秦朗叫道。
秦朗动了动喉咙,定定的看着黄玩玩,半晌,“如果你相信我,就请听我的,按我说的去做。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黄玩玩静了下来,抬着眼审视了秦朗数秒后,摇了摇头,“我想我还是选择不相信你吧!”他的气场太强,强到她根本就驾驭不了他!
她没有必要为自己埋下一颗危险的种子。
黄玩玩的绝情与直接让秦朗不禁抑天哀嚎。天啊,为什么!
就在两人尴尬的僵持中,张天海搂着妖艳女孩从老凤祥里走了出来,女孩不停的拨弄着手上的一颗戒指。
那颗戒指在阳光的照耀着闪着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刺得黄玩玩心儿在颤,它可是苏悦新的血汗钱啊!
张天海这个杀千万的王八蛋不帮苏悦新买也就算了,居然还用她的钱买了送给别的女人!简直猪狗不如!黄玩玩用眼睛狠狠的杀着张天海,恨不得将他戳的千疮百孔。
张天海搂着女孩走到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并肩坐入。
临走时,张天海像是感受到什么似得,往黄玩玩所在的方向看了眼。
躲进观赏树后面的黄玩玩只能恨恨的磨着牙!若不是想到有可能失去苏悦新这个好姐妹,她真想将他从车里揪出来一顿暴揍,顺带那个小狐狸也一并揍了。
就刚刚,她完全可以确定那天在公交站牌前等车时所看到男女就是张天海与那女孩,早知,当初就该叫上苏悦新一起来看。
望着那即将离去的出租车,黄玩玩一时无措,窜出观赏树,也想再拦辆出租车。
“阿KING,帮我盯住一辆车牌号为XXXX的出租上的男女,我要最齐全的汇报!”秦朗沉稳干练的声音在黄玩玩耳边响起。
黄玩玩看了他一眼,这一刻,她承认自己是感激他的,因为他终于做了一回正常人该做的事情!
放下手机,秦朗换上媚笑,用一种所谓绅士的调调说,“黄小姐,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共进午餐!”
千锤百练还坚韧,经过前几天的计划失败痛定思痛后的秦朗决定采取温柔战术,对黄玩玩展开狂烈如火的追求!
面对着秦朗的那腔热情,黄玩玩用一种平淡如老修女的声音说:“没——时——间!”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身欲走,秦朗双手环上胸,不自觉的又变回了以往那种威逼利诱趁人之危的小人腔调,“难道你不想从我手中得到关于张天海和那个女孩后续发展的详细资料?”
黄玩玩脚步略停,想了想后摇摇头,“我可以自己去收集!”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追得上他?”
黄玩玩倏得声站住,是啊,耽搁了这么久,张天海与那女孩指不定都已经进了哪家宾馆,现在追还有个屁用!
恨恨的剜向秦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岔开她的注意放走了张天海!
“我可以得到最现场版的资料,你要吗?”秦朗一副胸有成竹。
黄玩玩立在原地许久,终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吧,去哪吃!最好吃死你!”
刚好她也饿了,这饭不吃白不吃!
秦朗笑得比狐狸可爱,比恶狼温柔,后退两步,打开停在一边的敞篷跑车车门,对着黄玩玩做了优雅的请势。
看着那辆刚刚一直就停在自己身后的敞篷车,再看看秦朗那刺眼的笑,黄玩玩恨不得就地将他给掐死了。
这车是他的?原来他的车一直就停在身边,以他这车的配置想追上张天海所乘的出租车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但是刚刚在张天海离去时,他居然没有提出追赶,而是给她布了个陷阱然后再逼她往里跳!
好个卑鄙无耻的男人!
秦朗似乎一点都不介意黄玩玩那凶残的目光,带着愉快的心情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高档餐厅中,黄玩玩看着摆满桌面的佳肴,心想,就是再来两个人也吃不完啊!
“别再点了,我们根本就吃不完!”深感浪费可耻的她终于出声制止了秦朗的铺张浪费行为。
秦朗看了她一眼,“我又没有要求你全部把它们吃完,我是请你来尝尝这里美味,既是品尝就当然得点多点。”
黄玩玩吞了吞口水,“你的意思是让我每道菜只需吃两口尝尝味道?”
秦朗点了点头,“我想这么多的菜,你虽然每道只尝两口也足以吃饱吧!”
“那么这些吃过两口剩下的菜呢?怎么办?”
“倒了呗,难不成你还想打包带走?”秦朗轻抿口红酒,隔着酒杯看着黄玩玩,她显然是被吓到了!嗯,肯定是被他的阔绰出手给惊吓到了,肯定会在心里对他的雄厚财力有了朦朦的悸动!
为了展开温柔的追求战术,他特意请教了“花海浪子”的郑涛。
郑涛所支第一招:现在的女孩十个里面七个爱财,八个现实,九个虚荣!让女孩看到自己的财力才是撒网第一步!
黄玩玩端杯子的手抖了下,有些结巴的问:“倒了?”
秦朗微笔着点点头。
“你不心疼?”这得要多少票票啊!
“还好,它们对我来说不值一提!”秦朗摇了摇头,这也确是实话。
不过听在外人耳中不免会有装逼的嫌疑。
黄玩玩眨了眨,手指偷偷的揉搓着,“那我……我……可以把它们打包带走吗?”
“如果你觉得哪道菜好吃,我可以叫人再重新做一份让你带走,你没必要打包这些已经被人动过的。”他说的很洁癖,很装逼!
黄玩玩侧着头看着他,思量许久,“你的意思是说,我吃过的就会很脏?”
秦朗一愣,急忙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是说你吃过的会很脏?”
秦朗剑眉一挑,眼角一跳,有些讪讪的笑笑,“当然,也不是!”话语有些咬牙。
“这里就你我两人,既然你和我吃过的都不算脏,那为什么就不能打包带走呢?”如果可以说真话的话,她是觉得被他吃过的有点脏,但是这些食物都是高端菜,是平时里她很难吃到的,她真的很想把它们带回去让新新也尝尝。
没事,她可以回锅加热,任他的口水细菌再多也经不住开水的百氏温度!
秦朗一时语塞,她怎么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呢?好端端的一场烛光晚餐硬是让她扯到了口水卫生方面。
“让人重新给你弄一份不是更好吗?我都不心疼了,你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什么叫矫情?老人常说浪费会遭天雷,这天雷要是劈了你倒没什么,我是怕老天会一并把我也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