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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羽宗主和两位导师欣赏着这般奇迹的画面,银导师的嘴唇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果然,果然和夫人的灵,是一模一样的,是寒灵剑!”
那柄利剑,环绕着肖嫣灵飞转几圈,就像是一个许久未见到自己孩子的母亲一般,亲切而又温和,可能是怕耽搁的太久,那柄剑才终于依依不舍的回归到肖嫣灵体内。
随着灵气的消散,肖嫣灵缓缓地落到地上,灵气绘制的法阵,也在同一时间消散飘尽。
“我的灵?”肖嫣灵润红了眼眶,满是期待的望着银导师,似乎是想要知道些什么一样。
“是夫人的。”银导师脸上充满了喜悦和期望,泪水也跟着润湿了眼眶。
“妈妈.......”得了银导师的认可,肖嫣灵唤出了自己的灵,抚摸在手中,泪水啪嗒嗒的滴落在剑刃上。
“六年前,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势力,操纵一手极邪的灵术,进攻了剑阁,全宗一度溃败眼看就要面临灭宗之危,夫人她,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将灵力全部赋予宗主身上,才终于得以重伤敌军,保住了剑阁,而这柄寒灵剑,正是夫人使用的灵,又称“月灵之剑”,随月息变化,力量也会尽然不同,满月之夜,这柄剑的力量可达至巅峰,其威力堪比一把神灵。”银导师向着两人介绍到,心中似乎对剑阁的未来更具希望。
“肖姑娘,恭喜入列御灵者,成为了一名人尽向往的武灵师,还拥有着一把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如此了得的武器,以后的御灵者世界,果真还是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如此年纪,便已经超越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硕大的一截,未来可期啊。”化羽宗主,面带笑意,抱拳贺喜道。
“轩叔叔言重了,我们究竟只是小辈,不过借了父母的荣光而已,与你们的努力相差着还远着呐,若是让我们吃一遍你们吃下的苦,恐怕早就放弃了御灵者的修炼之路了。”肖嫣灵擦了擦泪水,面带笑容的谦虚道。
化羽宗主没有接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既然本宗主已经帮助肖姑娘成功开启了灵,那咱们也该是时候各忙各的了,化羽宗还有好多事务还需要我去处理,就不留各位了。”
化羽宗主下了逐客令,两位导师也不是墨迹的人,便恭敬的行了一个谢礼,于是带着肖嫣灵出了藏书阁。
关上门来,化羽宗主一刻也没敢耽搁,便直奔着宗外禁忌之地赶去,生怕晚了一步,手里的饭菜也该凉了。
暗冰棺陵之中,爆炸声声不断,谁也没有多去留意化羽宗主等候在洞口。
而化羽宗主倒也没有上前叨扰,怎么说,他也从来没见老宗主能像现在这样的欣慰过。
站在自己雕像的台座上,看着下面努力修炼灵术的少年,便如同看到当年的自己一样,那时的宗门横立,大街小巷,凡是有点实力的家伙都敢出来自立门派,故而帮派与帮派之间纷争不断,不是今天这个帮派吞并了那个帮派,就是明天谁又剿灭了谁的。
就连老宗主也不在例外,不过是个山村里出来的娃娃,也没有着特别出众的灵,更没有威力强大的灵术,却有着和别人一样建帮立派的梦想,?????从只身一人来到大城打拼,成立帮派没有资金,便是白天给别的帮派争夺地盘,晚上和几个乞丐一同睡在荒野的废弃民宅,终于是攒够了积蓄,制了第一面帮旗,和几个平日睡在一起的小乞丐组成了帮派,到后来,全帮被人剿灭,留下自己苟且而活,不断的跌倒重来,再跌倒再重来,几度失去信心,站在长河的桥上,却最终无颜去面对死去的兄弟,又退了下来。
人生荒废之际,年近三十的老宗主才终于跟随着一个老乞丐学习了这招落日耀,当时的自己,那里学过这样威力的灵术,简直当做宝贝一样,日夜钻研,就像是现在的鱼白一样。
只凭借这一招,脱骨化羽,成立下今日九大宗之一的化羽宗,虽之后,得以修习的灵术颇多,但唯独这一招落日耀,被老宗主运用的如鱼得水,若谈及化羽的立宗,则是跟天威元帅脱不开关系了,几乎就没有老宗主什么事了。此事,后面自会提到。
“哟,轩念什么时候来的?”老宗主不经意的一个松散,仅仅伸了个懒腰,才终于留意到在洞口等候多时的化羽宗主。
“老宗主!”化羽宗主恭敬的向老宗主行礼问候。
“哦,进来吧,不过,嘘~,小点声进。”老宗主简答应对一声,招呼化羽宗主进来,却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急忙转过身去,嘘声吩咐。
老宗主的一惊一乍,惹得化羽宗主有了些好奇,可命令还是要遵从的,蹑手蹑脚爬上台子,放下了给鱼白带的饭菜,小声问道:“怎么了?老宗主?”
老宗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在地上打坐的鱼白,小声回答:“这孩子,好像达到下乘巅峰了,正在突破呐。”
“突破!”化羽宗主听到这两个字,差点没叫出来,幸亏自制力强,好歹是憋住了。
“不会吧?老宗主,他才八岁啊,而且是刚刚接触灵力的学习。”化羽宗主满脸的不可思议,小声的问。
“八岁怎么了?天威也是八岁就已经突破上乘了呐!”老宗主的脸上有些不乐意了,训斥道。
“天威那,谁能跟他比啊,那可是真正的天才,即便是现在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那多少人还是谈名色变。”化羽宗主有些不服气,质疑道。
老宗主脸色有些难看,撇了化羽宗主一眼,憋着嘴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没好气的随便丢了一句:“那你就瞧好了吧,还不相信老夫我亲自的培育了,一会有你打脸的。”
两人没在对话,眼神紧紧的盯着下面满面愁容的鱼白,似乎这一场突破对他而言没有这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