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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问的我差点呛到。
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对着他这张脸,恐怕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说不出来绝情的话。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和他说:“怎么会呢?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你只是不会做饭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还会喜欢我。”
“……”
“明月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要亲口告诉我才算。”
我听着胡玄宴追问的话,顿时感觉有点头大,
好像被他绕来绕去绕到了某个死角一样,怎么回答都不对劲。
但是他不放弃的继续追问我:“你没有嫌弃我,没有不喜欢我,那就是还在喜欢我啊,那你为什么不能亲口告诉我呢?”
“明月你告诉我你喜欢我。”胡玄宴拿着我的手晃了晃,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像极了想耍赖找家长要糖吃的孩子似的。
然而他已经是个修行一千多年的仙家了,但形事作风却像极了幼稚的小孩,我被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在挣脱不开之后,只好顺着他的手握了过去点着头和他说:“嗯嗯,喜欢。”
胡玄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亮了亮,“明月你说你很喜欢我!”
我总觉得胡玄宴的话似乎在得寸进尺。
而且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异性,让我对着一个异性一直说着喜欢、很喜欢之类的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看到我犹豫了,胡玄宴脸上的表情有些着急,他咬了一下唇,闪过一阵纠结后,突然捧着我的脸对着我的嘴巴亲了上来。
一阵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再感受到齿关被撬开的时候,我们的回过神来,与此同时一道惊雷从空中突然炸起。
巨大的响声,让我和胡玄宴的身形都颤了一下。
我趁机一把推开了胡玄宴,“你干什么?”
胡玄宴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又将头转过来,继续捧着我的脸。
“明月,我们在一起吧,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
我有些惊讶胡玄宴会突然对我说这些话。
他继续说着,“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可是你不是说之前我向你表白的时候,你没有同意吗?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要……”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急声打断,“谁说我不喜欢你,我很早就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可是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倘若我之前真的十分喜欢胡玄宴,为什么他现在和我表白说想要和我在一起,我内心却毫无波动。
难道是死过一次以后,我对他的感情就减淡了?
看到我一直瞪着眼睛,茫然地看向他,却久久没有说话,后面的声音急了起来,“你刚刚不都说喜欢我了吗?你心里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我们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试一试?”
我心里是喜欢胡玄宴的吗?
我听着他的话不禁陷入了怀疑中,我对他的确有十分信任的依赖感,但是我对他的喜欢真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吗?
“明月,给我们一个相爱的机会吧,我会努力学会怎么爱一个人,会好好照顾你,好好保护你,永远不会让你再像之前那样被坏人有机可乘……”
听着胡玄宴一句接着一句的话,我感觉头部突然无比疼,炸裂般疼痛起来。
我忍受不住的捂住了头,感觉我的脑袋里面仿佛有一个东西,想要将我的头骨钻裂挤出来似的。
“疼……好疼,我的头好疼……”
我用力的挤压着头,然而当手在触碰到后脑勺的时候,我猛地顿了一下,一个硬硬的又冰凉的东西,突兀的被我从脑后摸到了。
胡玄宴突然伸手将我的双手掰开,然后一阵温热的气流,顺着他的手推进我的脑袋里面。
“现在还疼吗?明月。”
伴随着胡玄宴的问话,我感觉那头痛欲裂的感觉逐渐消失了。
而我又一次仔细的摸向后脑勺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我疑惑又茫然地看着胡玄宴。
他敛下眸子,哑声和我说道,“也许我不该逼你这么快做决定的。”
“真的抱歉,之前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以前我有多么喜欢你,但是以现在来说,我对你的感情似乎不是男女之间的那样,我需要一些时间……”
“好,明月你现在不用着急给我答复,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欢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随时就可以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我心乱如麻的点着头,胡玄宴催促我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我心乱如麻的吃完一顿饭,吃完后向胡玄宴问堂口要怎么立。
本来一心着急立堂口的胡玄宴,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这一次的追问下,他迟疑了一阵,他和我说,“我们先不着急立堂口了,等过完年再说吧。”
我看着他将贡品黄香红纸之类的东西都买好了,为什么又突然说现在不立了?
难道是因为刚刚他和我说的那些想要和我在一起想要表白的话,但是我没有同意后他生气了?
但是他的表情似乎并不像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反而有一些沉郁。
这我满心疑惑之际,胡玄宴抬头和我对视了一阵后说:“你别多想,也没说不立,我只是想等年后再立,现在你身体情况,并没有我预料中的好,在没有恢复好之前出去办事也容易出问题。”
我听到他这话,下意识想到了刚刚自己头痛欲裂的样子。
“而且现在临近年关,不光你们人要过年,修行的仙家也会回家过年,就算现在放出消息要立堂口了,恐怕也没有几个仙家能赶过来,等到年后五路兵马齐全,再立也不迟。”
其实我对立堂口并没有什么执念,因为是胡玄宴一直在说,所以我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现在他说的有理有据的说,想要等到年后再立,那就按他所说的,年后再说也一样。
听着过年这个词,我向胡玄宴问道:“过年的时候你回长白山吗?”
“不回了,我要和你在一起过年。”
可能人们骨子里对过年回家的执念很深,以至于提到过年的时候,我便向胡玄宴问,“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胡玄宴愣了一下,说:“你老家有一个奶奶,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