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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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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榕瞄了眼自己的衣裳,两个男人抱在一起,那画面有多美,她自己不敢想。

    “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尴尬吗?”她笑得一脸僵。

    墨云霄倒是神色坦然,豁达大度地说道,”又不是第一次。”

    慕榕顿时卡壳,她哪次出去瞎闹不是穿了男装?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毫不含糊的说亲就亲。

    如今马车是密闭空间,又不会有外人看见,他倒是知道要矜持了?

    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慕榕一不作二不休,把脸凑过去,很潇洒的眼儿一闭,“那你来吧!”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灼在脸上,唇越靠越近,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隐约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最终,他轻轻吻在她唇角边,如蜻蜓点水,几乎不能称之为一吻,顶多就是两片皮肤不小心擦身而过罢了。

    慕榕倏地睁大眼睛,只见墨云霄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淡淡地说道,“沾到糕点了。”

    他就是好心帮忙,纯粹是她想太多。

    真的。

    身为一个读书人之女,慕榕深深觉得人要学好挺不容易的,但是要学坏,那就是一瞬间的事。

    墨云霄这混蛋不是朵高山雪莲,生人勿近吗?

    谁教他可以这么坏心戏弄别人的?啊?站出来保证她不打死他!

    慕榕一气之下,哪管得了是不是在马车上,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一推他的肩膀,单手撑在木板上,直接来了个车咚!

    骄傲的冲着他扬起小巧的下巴,贼笑道,“是吗?没关系,今儿个让小爷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调戏!”

    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能就这么轻易的被戏弄了去?

    这场子必须得讨回来。

    墨云霄满头黑线,又觉得好笑,看她小脸满是张扬的笑意,一副看中良家妇女的臭流氓样,干脆往后舒舒服服地靠在车壁上。

    “请。”

    任人宰割说的就是这种状态。

    慕榕噗嗤笑出声,伸出纤细手指就去挑他的下巴,把登徒子演了个十足十,故意逗他,“你不求饶呀?”

    良家妇女不都要奋力抵抗,不然也得来个欲迎还拒吗?哪有人像他这样逆来顺受的?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墨云霄再次悠悠的说道。

    被强吻什么的他有经验,抗拒也没用,不如就从了她吧。

    人家墨王心态调适得很好,慕榕却腾的一下就脸红了。

    不是,这人这话怎么说的?搞得她像是一天到晚都在占他便宜?

    她很不服气的揪着他的衣领,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奶声奶气的威胁道,“喂,你给我说清楚,这话什么意思啊?”

    虽然她外表奔放不羁,内心也很开放,但怎么说都是个姑娘,他这么挑明了说,弄得她很没面子呀。

    马车已经驶进山谷,赤炎驾车技术再好,都免不了颠簸,车厢上下起伏有些剧烈。

    慕榕紧紧贴在墨云霄身上,虽然是寻仇的概念,却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他视线往下一看,顿时有点头痛,这姑娘气冲冲的跨坐在他身上,姿势亲密又撩人,跟大家闺秀的距离显然隔着楚河汉界。

    他伸手圈着她的腰,摸了摸她气鼓鼓的脸颊,“好了,不逗妳了,都是我主动的,行了吧?”

    再玩下去搞不好这姑娘要喷火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慕榕就更火大了,她这人一向敢作敢当,她主动就主动呗,哪有不敢承认的道理?

    挑了挑眉,慕小姐怒道,“不行。”

    话一说完就泄愤似的咬住他的唇瓣,胡乱亲了一通,末了还在他微微红肿的唇上轻啄,对那柔软的触感十分满意。

    男人的心跳顿时乱了节奏。

    原本只是由着她胡闹,此刻却像被点起一股燎原之火,理智险些要崩。

    慕小流氓偷袭得逞,对自己的丰功伟业志得意满,不知死活的扬起脸,“我就占你便宜怎么了?”

    不服?咬她啊!

    报应来得又急又快。

    接下来事情怎么发生的,她一点都弄不明白。

    只记得一个天旋地转,她差点以为是赤炎驾车技术太差,马车给整得翻覆了。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墨云霄托着后脑放倒在座位上。

    慕榕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惊愕得粉唇微张,正好方便了被撩得心头火起的男人,如狂风骤雨般的吻倏忽而至。

    刚刚还在耍流氓的慕小姐,如今很悲催的体会到啥才叫车咚。

    她嘤咛了一声,想抗议却又挣脱不开,只能在他霸道的攻势下融化成一滩水。

    一个缠绵至极的吻结束以后,两人都有点喘不过气。

    慕榕眉眼潋灩,酡红的脸颊娇艳欲滴,耳边还在嗡嗡作响,脑袋里全是糨糊。

    哎哎哎,太羞人了,她竟然就这么被反欺负了去。

    “还玩吗?”墨云霄嗓音低哑,克制着血液里横冲直撞的欲望。修长手指轻抚她泛红的眼皮,心跳频率慢慢恢复过来。

    心里不禁失笑,他,竟然差点就失控了。

    慕榕撇了撇嘴,哭丧着小脸,轻推他的胳膊,“不玩了,你快起来。”

    这小心眼的臭男人,她都快被亲到断气,还玩就原地投胎了。

    墨云霄却有些欲言又止,“榕榕,妳.…..”犹豫地皱眉,思索着该不该问下去。

    她老是大言不惭说要占他便宜,言语上的调戏也没少过,但两人亲近时,她稚嫩生涩的反应骗不了人。

    虽然他不喜女人近身,但宫里自有一套男女情事的教育方法,甚至有专门掌管春宫画的公公,负责讲解这些栩栩如生的图。

    刚刚他心里突然有种感觉,榕榕她.…..

    转瞬间,墨云霄就抛开了那片刻间的疑惑。

    无论如何,榕榕现在是他的女人,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眼前她是他的,这就够了。

    慕榕被他的反应弄得一脸懵。

    墨云霄性子清冷,从没出现过这种表情,又是犹豫,又是尴尬,跟平常淡定果决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怎么了?你干嘛不把话说完?”她眼睛睁得老大,纯真澄澈得像是能投映出世间所有的美好。

    难道是她流氓耍得太逊色,被男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