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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清眼里布满了难以置信,寒王居然站起来了?
之前不是所有的太医都说寒王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吗?
如果寒王可以站起来,那岂不是意味着之前的所有谋划都是错的?
寒王在诸多皇子之中本就极为耀眼,不论容貌、风采,虽然母妃的身份比不上皇后、皇贵妃,但他有其他皇子都比不上的优点。
他战功赫赫,在军中的地位没有一个皇子能比得上。
当初定下这门婚约的时候,全家都在庆幸。
且不说嫁给了这样英俊无双的寒王,是全城姑娘的梦想,说不定有朝一日寒王继承了皇位,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只不过在寒王病重快死的消息传来之前,他们最先得到的消息是寒王双腿已经废了。
一个残废的皇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更高的成就。
况且,威风凛凛的寒王再也上不了战场,这无疑就是个笑话,可现在……一切都错了!
她竟然放弃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
马停了下来,帝云寒抱着云未央从马上一跃而下。
另一边受刺激的马已经狠狠地撞在了围墙上,其他人已经迅速去将它控制住了。
“没事吧?”
帝云寒打量着云未央,方才场上的一幕幕他都看了个清楚。
见云修杰受伤之后直接就开始打武球了,但不得不说,这丫头打起武球来也很厉害。
“我没事。”
云未央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的腿还好吗?”
他这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本来就很让人诧异,更别说他直接翻身上马,此刻看来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免让她意外。
这么久没有站起来过,忽然这么大的动作,身体会不会难以适应?
“不必担心我。”
就在两人站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时候,场上的其他人则都是一脸愕然。
“三弟他……他的腿什么时候好了?”
帝景襄眼里满是意外,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人都知道三弟已经不可能再站起来。
父皇当初为了这件事还勃然大怒,狠狠地训斥了太医院一番,最后所有人才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然而,三弟这会儿忽然就站起来了,实在太让人吃惊了。
帝楚焱同样瞪大了眼睛,之前他一直觉得帝云寒的表现实在太过亮眼了。
若是任由他继续下去,怕是以后会成为很大的威胁。
不过随着帝云寒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他便再也没有将这些放在眼里了,然而,现在这家伙竟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
“该不会是三哥见到三嫂有危险,心中一着急,奇迹就发生了吧?”
康王张大了嘴,怔怔的望着下方的一幕,脑子里的想法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
若是换做平日里大家听见这话定是觉得康王又在胡说八道了,可此刻听见这番话,竟出奇的没有一个人反驳。
“真要这么说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在三弟心里,王妃的地位这么重?”
帝景襄忍不住感慨,自从前几日在寒王府亲眼见到之后,他倒是不怀疑两人的感情了。
此刻他觉得自己或许还低估了这一段感情,三弟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没喜欢过什么姑娘,现如今终于有了喜欢的姑娘,当真是热烈得连奇迹都出现了!
傅子言和晏言见状也连忙赶了过去,神色间透着难掩的激动。
文砚之也在云未央二人身边停了下来,“寒王妃没受伤吧?”
“多谢关心,我没事。”
云未央感激地看着文砚之,在方才危险的情况下,救她的是帝云寒和文砚之。
反观另一边和云芷清站在一起的云承昊,她眼底也闪过一抹嘲讽。
果然,所谓的亲人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
帝云寒的视线锁定了文砚之,这小子最近的表现的确有些反常,以前这样的事情,他向来是不参与的。
尤其是在避嫌这方面,文砚之可谓做到了极致。
今天这等情况,着实让人意外。
“方才多谢了,还有上次你救了未央。”帝云寒缓缓开了口,眸色平静,“之前是我身体不适没能陪她一起去道谢。”
“寒王客气了,这种事情想必不论谁见到了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文砚之谦和有礼,如沐春风的一番话令人下意识地就放下了压力。
然而,当云承昊等人过来的时候恰好听见了这一番对话,顿时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云承昊只觉得这一番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感觉似乎是在说他?
“姐姐,你没事吧?”
云芷清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刚才真是吓坏我们了,可惜我们的马术比不上文公子,没能追上你。”
云未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追上?我看是压根就没追吧?”
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方才一阵兵荒马乱,她也注意到了后边的情况。
云承昊原本也有些过意不去,不论如何云未央都是他的妹妹,这种场合自然不应该无所作为。
然而,眼见着云未央二话不说又开始张牙舞爪,他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你自己没管好马才导致出了这样的事,难道又要怪到芷清头上不成?”
“云承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这么喜欢教训人干脆就去当教书先生,别成天没事就跑到我这来说教,我不想听!”
云未央眸色冰冷,这家伙就像是和她杠上了一般,不断地找她麻烦。
“我说的本就是事实。”云承昊脸色铁青,“你怎么凡事就只知道怪到别人头上?”
“什么事实?事实就是你看见云修杰被人欺负受了伤却一句话都不说,事实就是我要为修杰出口气的时候你站都不站出来。
此刻出了事,我没求你救我,救我的人也不是你,你在那冷眼旁观当个陌生人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教训我?”
云未央看向他的眼里尽是厌恶,语声亦是锐利无情,“你配吗?”
她不曾将云侯府的这些家伙当成家人,也不指望他们能做什么,只是每次面对这样的嘲讽,她当真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