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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被囚禁的路佳
神经病啊!
让你随便摸,那我成啥了?
陈来虎瞪她眼,告诉她:“你爱去告状就去告,告了你别后悔。”
等他走下楼,后悔的就成了他。咋地说成那话了,让洛小琪摸一下又有啥了嘛。
洛小琪站天台那愣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摸着红红的脸说:“是啊,咋能说摸他那地方呢,那都成啥了,还要不要脸呢。”
十三四的女孩情窦初开,十四五就花骨朵样了,到十五六那发育得好的就像是颗水蜜桃,等到十六七,十七八,那都有好些都熟了,能采下来,张嘴一咬,嘴里全是果汁。
洛小琪虽说年纪到了,可还是花骨朵样子,陈来虎有些些后悔,也不忍心向她下手。
“要她主动些,别那么害羞,半推半就也没什么……”
“你在想什么?”
刘雪静突然出现在身后,连半条命都吓没了,陈来虎拍着胸口瞪她:“你猫啊,走路没声的?”
“你才猫呢,你个公猫。”说了句就问他,“还不去找路佳?”
“别急我,你找不是更合适?你们都女人……噢,对了,你跟韩彩仙不对路。”
“要你管!”
下课了,陈来虎让刘雪静她们别等他,就直接跑到五班去等韩彩仙和路佳。
韩彩仙一瞧见他,那脸就不自觉的红了下,还以为又为余星的事来的,那事她还挺感谢他,就走上去说:“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你这么漂亮的人,我有事没事都该多来找你。谁让你爸跟我爸也算得上是朋友呢。”
韩凌山和陈风波是朋友?说出去谁信呢。
就那次韩凌山来了,碰了颗硬钉子后,就再也没来过。
“你胡说,我爸才不会跟陈叔叔……”韩彩仙脸一红,看着陈来虎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转头要走。
她是知道了,那复读班拍的录像,他肯定看过。
“走啥呢,路佳呢?”
“你来找她的?”
韩彩仙不走了,睁大眼睛看他。
她跟路佳关系好得能穿一条开裆裤,她那些事,她能不知道,难道这个陈来虎也想要跟路佳做那事?
“我找她问个事,她那吊坠,就玉观音的那个……”
“你记错了吧,那吊坠是秦双的……”
陈来虎一拍脑袋,这事他跟刘雪静都记混了,确实是秦双的。就跟韩彩仙随便说了两句话,说改天请她吃冰,就去找秦双了。
秦双最近过得很不开心,自打跟蒋浩的关系弄僵了后,她就一个人在学校里独来独往。本来她也没什么朋友,虽说长得还挺不错,可男生都说她身上有股味道让他们不想靠近。
蒋浩也是有意跟她分开,陈来虎那天一提他跟秦双的事,差点没把他吓醒。
这个钟点,秦双正往饭堂走,半道上被陈来虎拦下来,就脸一冷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问你这事,你那个吊坠就是雕玉观音的那个……”
“我哪有那种吊坠,那是路佳的……”
我去,到底是谁的?
陈来虎最近这脑子用得太过头,有些脑缺氧,想想可不是路佳的,就路佳挂在脚上的,那韩彩仙那话是啥意思?
又找到在饭堂里啃鸡腿的韩彩仙,就质问她。
“我这是想要惩罚你,路佳跟我说了,你跟她的事……”
我去!我跟她有什么事?
“她说你不肯拿钱跟她睡……”
“这倒是真的,她说五百就跟她睡一觉,我没钱。”
韩彩仙抬头看他:“她出事了,你想找她,找不到了,她到红河去了。”
红河是黑水隔壁的县,紧挨着,但那边民风彪悍,一般黑水人除了路过,也很少过去。
“别问我她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接了个电话,好像是她前男友打来的,就跑到红河去了。他前男朋友是红河县绣湖乡的……”
陈来虎也不跟她废话了,直接冲出去,骑上摩托就往绣湖乡赶。
半道上给路佳打电话,她没接。
这号码还是半道问胡妮让她去问路佳宿舍的人拿到的。
这铁定是出事了。
她的前男友,可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她坠胎也是为他。可是……这不分得干干净净了吗?怎么又出事了?
不管了,怎么说也是同学,能救就救她一下吧,还要问她黑水李家的事,不能让她被人弄死了。
车开到绣湖乡就直接从小超市里抓了个年妇女问那个叫铁流花的人住哪里。这就是路佳那前男友的名字,听韩彩仙说,他家里在乡里很有名。
这姓铁的本来就少,一听到铁流花,那大妈就是一惊。
“哎呀,我说娃啊,你别去找铁家人的麻烦啊,你惹不起啊……”
“惹不惹得起二说,你把他住哪指给我瞧。”
这绣湖乡的街道也不大,就一条马路直通南北,两边都是小洋楼,还有一些平房农家院,要不就是像小超市杂货铺这样的,大妈拗不过陈来虎就给他一指,就在前头不远处的一座小洋楼里。
整六层高,比陈来虎那还高两层,又没开宾馆,弄个这般高的小洋楼来做啥?吃错药了吗?
陈来虎想着就走到门前,使劲摁喇叭,没多久就听到里面狗叫。
这外面的大铁门还有缝,从缝里瞧,是几条黑背大狼狗,陈来虎就将砂枪悄悄的取出来来。经过赵桥找人改装,已经一次能开十发了。每发都至少有三四十颗铁砂以上。
陈来虎不管走到哪里都背着它,这也是他的防身利器。
得罪的人多,要不带着这个,这跟女人睡都不安生。
就瞧从院里走出个少年,年纪比他大了多少,将门一推开,就见几道黑影冲出来,那少年就喊:“都站住了!你来找谁的?”
前面那半句叫狗,后面那半句是对人说的。
“我找铁流花……”
“我就是,你谁啊?”
“我路佳的同学,有人说她来这里了,老师让我带她回去。”
要没后面那半句,铁流花估计就放狗咬人了,一听是老师叫来的,脸色稍稍和缓了些。
“她在这里住着好着呢,我还想帮她请假来着,你来了,那正好,你帮她请个长假,就说她要嫁人了,没空回县上学了……”
路佳这从年纪上瞧,是比陈来虎要大半岁,也满十八了,这要结婚也没啥,只是……
“我让我跟她说两句话,我问她个事……”
“我说的话你都没听到吗?我看你是小佳的同学,才没放狗咬你,你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真有事,我也不想伤了和气,你把狗牵开,我进去跟她说几句话就走。”
陈来虎跳下身,铁流花就一怔,没瞧出陈来虎这身板架势还真有几分模样,比他要强多了。这让他更警觉了起来,低喝一声,那四条狼狗就冲上来。
陈来虎也不怵,自家养的那阿黄也是土狗跟狼狗的杂交品种,这些狗别瞧着凶,可都是调教惯了的,一个手势就能让它们坐下。
看狼狗不管用,铁流花就想交门,陈来虎一闪身进去,拿出铁砂枪就指着他太阳穴。
“你,你在做什么?”
“老子今天过来好生气,跟你好好说话,你一点面子都不给,还想放狗咬人……”
四条狼狗在那乱叫,陈来虎就一个冷眼扫过去,那狗都一下子都摇起尾巴走开了。
“好汉,我就随便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哪能放狗咬人,这咬伤人,我还不得赔钱吗?我家又穷……”
“别跟我废话,带我去见路佳。”
铁流花憋着气,把养的四条狗都骂了一通,带着陈来虎就往里走。到了三楼,一个背阴的房间,他敲开门,陈来虎就看一丝不挂的路佳躺在床上,手上还锗捆着铁链子,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那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都你弄的?”
“我这不是没小心吗?”
砰!
没开枪,拿枪柄冲铁流花的脖子上重重的敲了下。
陈来虎虽说也爱睡女人,可他最是爱惜女人,这种不把女人当人的家伙,在他眼就是畜生。
从桌上倒了一杯凉水将路佳浇配,她就一个激灵,在那里满脸通红的想扯被子挡身子。
“好啦,也不是多好看,我帮你把链子解了……”
“小心背后!”
铁流花醒得倒快,一站起来,就从床底摸出一根铁棍要冲陈来虎的脑后敲去。
被路佳一提醒,他就一个转身,直接拿枪冲着铁流花的胸前扣动了扳机。
铁流花整个人就像是被炮弹给打,往后重重的一跳,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来回翻滚。
那些铁砂又细又小,他要在那躺着不动,那到时医生来了处理还好办,这样翻,那铁砂都更加的陷进去了,到时要处理他会更痛。
也不管他了,帮路佳把铁链取下来,又给她披了衣服,抱着她就往外走。
在楼下已经聚集了四五个人,都是铁流花的亲戚,就住在附近,是被枪声给吸引过来的。
“是不是流花得罪的人过来找他麻烦了?”
“我听枪声是在楼上传来的,咱们上去?”
“走!”
这些人都拿着棍棒,陈来虎抱住路佳,一晃身就进了一楼的灶房。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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