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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4章 农民工之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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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穿越西牛贺州异世界,农民工兄弟也有话说。

    此时,一个大城市的工棚里,围着一群农民工。个个脸上充满着期待!

    自改革开放以来,很多农村人没有什么技能,只能去工地上干活赚钱。有些人原本有其他工作,但是听说农民工一天能赚300多,有的能赚400多,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但事实情况是,农民工尽管一天有时候能赚200-300多,但一年下来还是很穷,存不到钱。

    因为,现在很多工地都是年资,半年资,老板承诺一个月几千。但是到了年底结账回家过年的时候,老板不见了,一年下来自己花的还是去年存的钱。这也是年年农民工讨要工资,发生自杀事件的来由。

    而且农民工从来享受不到,五险一金的福利。

    不仅如此,农民工在很多工地干,活都是一段一段的,人太多,如果不认识人,就会出现这个活干完,还有花一段时间才能找到下个工地干活。一般一个月再除去刮风下雨,能干15-20天就很不错了。

    所以平均下来,农民工每个月其实也就3000-4000元工资。再加上,大部分农民工离开家外出,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和老人,他们都得花钱。靠一个人挣钱,一个月基本上存不住啥。

    用透支身体换来的那么点钱,为什么老说农民工工资高呢?有什么可比性吗?

    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谁会愿意大夏天,大冷天在外面遭这份罪呢?

    黑心的用人单位多不胜数,为了经济利益,置法律于废纸上,农民工的权益很难很难得到保障,出现职业病,就一脚把你踢开,这就是现实社会。

    有人说,社会发展,砖总是需要人去搬滴,难道要硕士生去干?农民工的收入已经不低了!

    对于这样的说法,农民工第一个不答应。没有农民工,城里人吃什么喝什么?学历再高,大家人格上是平等的!

    “唉!”夜风如刺,火堆前农民工小张看了看其它人,原本只是商量一下,大家一起申请去异世界打工。

    不知不觉间,当谈到老婆问题时,许多人的脸都绿了。小张本人就有切肤之痛!

    小张从年头忙到年尾,本来去年老板留他在公司过年,说有过年的补贴和三倍的工资,可他无论如何也要回家过年。农历十二月廿七,他坐上了回家乡的列车,行囊中有他为妻子、孩子、父母买的衣服。

    他为妻买的礼物最多,因为他觉得妻子为这个家留守在乡村,吃了太多的苦。父母年迈多病需要护理,孩子尚小需要看守,还有5亩责任田要种。当他风尘仆仆赶到家时,一家人高高兴兴过了一个团圆年,不到几天。

    然而,他没有想到,正月初一侄子的一句话,让这个家庭发生了质的变化。

    他给六岁的小侄子压岁钱,拿了红包侄子可高兴了,忽然轻轻地对洪山水说:“叔叔,我给你讲个秘密,你保证不能给任何人讲。”

    他对侄子说:“好的,保证不给任何人讲。”

    小侄子告诉他,婶婶(小张的老婆)常与村里的老王(化名)伯伯睡在一起。

    小张一听就懵了!老王是个泥工小头,他在本地县城当小包工头,年龄比他大十多岁。

    如今他家在村里是比较富裕的一家,在村后建了一幢小别墅,还买了小车。据说不少留守妇女都和他有一腿。

    小张曾经就担心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想到果真就应验了!他相信侄子的话,八九岁的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可他想不通的是,父母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当他问父母时,父母一再坚持说是没有的事,别听外面乱说。当小张说出是小侄子告诉他的时,他的老父亲才无奈地说:“你准备咋办?”

    小张斩钉截铁说:“离婚!”

    然而,他的老父亲摇摇头,却劝说道:“算了吧,孩子!离了,你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你上有老下有小,谁还愿意嫁给你?谁叫咋们家穷,是农民工呢?”

    “而且,说句良心话,这几年苦了你媳妇,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干,你一年到头不在家几天,有几个年轻的女人熬得住?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

    听了父母的话,愤怒的小张沉默不语了。既痛苦,又纠结,一时不能面对。正月初一的晚上,他绝望地踏上了回福建打工的路程。

    就在小张在火堆前伤感时,边上的农民工小李更是泪流满面。

    去年春节的时候,他把在农村的妻子,接到了自己打工的地方团聚。

    小两口已经快一年没有在一起,小别胜新婚。一天,妻子去市场买菜,被当地查流动人口孕检的人给抓去做环孕检,结果被查出怀孕己经三个月了!

    小李当场就就崩溃了!他一年都没和妻子在一起,妻子肯定是留守在家,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忍着悲痛,陪着妻子做人流。三天后,他一言不发地把妻子,送上了开往老家的列车上,无论妻子如何哀求,他始终无法咽下这只恶心的苍蝇。当着妻子的面,他打电话通知岳父母,告诉他们,他要和他们的女儿离婚!

    后来,小李知道了妻子经常去村长家打麻将,有人悄悄的告诉他,是村长把他老婆“干”了。据说恶霸村长,“干”了不少留守妇女。

    再一打听,这样的事情不只发生在一个村庄,在农村它有一定的普遍性。综观各地报道,这样的事也屡见不鲜。

    在一个女性扎堆,男人稀缺的地方,恶棍也会变成女人的“偶像”。《生活新报》曾报道了现代“西门庆”与十余少妇有染,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事件。

    这位叫杜凤华的中年男农民,之所以能够对这些妇女为所欲为,就是因为青壮男人外出打工之后,让该村慢慢变成了“寡妇村”。

    目前,一项研究显示,全国有8700万农村留守人口,其中有4700万留守妇女。

    调查中发现,留守妇女隐讳地表达了她们的性压抑问题,“她们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这也导致了连锁的负面情绪。”

    69.8%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极度烦躁,50.6%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焦虑,39.0%的妇女经常感到压抑。

    在家管教孩子,伺俸公婆,又不能和丈夫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长期的性压抑,让她们烦躁而焦虑。

    繁重的农村家务体力劳动,似乎还不难承受,让她们更加难以忍受的是长期的性压抑。尤其对于处于**旺盛期的年轻妇女来说,性压抑已经成了她们感情生活的一大痛楚!

    太穷,夫妻分居,享受不到社会完整福利,己经成为了新时代农民工心头,新的三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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