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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他妈愿意,劳资还不愿意呢!”洪开元马上啐了我一口,“这可是劳资的初吻!”
闻言,我不由自主朝温菁望了过去,只见她立刻就低下了头,就连握着我的手也缩了回去!虽然觉得有些尴尬,我还是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谢谢你,丫头!”
一旁的洪开元见我当他不存在,立时就骂道:“艹,好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可是劳资捧的水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回头朝他“妩媚”地一笑,尖着嗓子道:“奴家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完了还道了个万福。
这回,差点当场弄吐洪开元。
见状,温菁也乐了,轻轻捶了我一下,娇笑道:“行了,别闹了!”
洪开元又问我,后面的情况。
“我擦,在发现你倒下后,我立刻就朝你冲了过去,结果还没到你跟前,丫头也受到了攻击,我吓了个半死。于是中途又回身想救丫头,结果才跑了一半,自己也挂了!”此刻,我心如明镜,很自然地笑道。“后面的事,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了!”
闻言,他们二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同时也都松了口。
三个人劫后余生,嬉闹了一会,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更加忘了自己的处境!
等大家都静下心来,稍加商量,我们就决定返回,并一路搜索前进,然后顺着这暗河离开。
但在接下来的搜索中,没有任何发现,大家不由就有点灰心。
这条暗河所在的洞穴,全长大约有五公里左右,内部空间较大,暗河也是两头细,中间宽。因为三人一路走来并无特别的发现,所以也乏善可陈。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我们发现这暗河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变得只有六十多公分宽了,而且还分成了好几股,自岩石的缝隙中向外流出。
几股流水的缝隙有大有小,但只有一股水流的方向上有个能容人通过的洞道。想必这就是当年那个凶手逃走的地方,因为一路我们都没能发现那人的尸体,对于一个独臂人而言是不可能通过那挑竖井逃出去的。
洞道也是呈不规则的圆形,直径大约有八十公分,而此时分流出来的暗河水仅仅只有一掌宽了,靠左边的洞壁汩汩流淌,洞道的底部大部分并未被水淹没,只是非常的湿滑,地面上还长满了苔藓。
一看到苔藓,我就知道,洞口已经尽在咫尺了。
看了看洞口的大小,我和温菁还能凑合,但洪开元估计够呛。
眼见出口在即,我就深吸了一口气,当先就朝洞外爬去。
这段洞道不长,也就五米左右,加上我身形削瘦,所以不一刻就爬了出去。
出去后才发现,天色还早,太阳才刚刚下山。
令我讶异的是,洞口出口处竟然是一口水井,离大路不过二十几米远。这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因为这口水井是莲花岩村里用的,还是我儿时去外婆家时,经常在此饮水的地方,不禁就有些慨然!
来不及多想,我回头先将温菁给拽了出来,洪开元身材较胖,在洞里爬得很是吃力,费了很大的劲,他才从洞里挤了出来。
由于天色还是大亮着的,我们三人都被彼此狼狈的外形给逗乐了。
此番有惊无险,总算是没出什么意外,我大感安慰,又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自己好像连之前受的伤都完全不碍事了,而且,精力居然比以前更充沛了!
将情况和温洪二人一说,他们也是心情大好,三人都一屁股坐在了井旁的石凳上,喘着气相视而笑。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家里人正在处理大叔的后事,几个弟弟妹妹们也都回来了。
我没敢和父亲说我们的遭遇,只说秦虎等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大叔的仇我算是为他报了云云。父亲皱着眉头问我是不是那些人被警察抓了,我敷衍说是,因为他们在北京还犯了很多事,所以已经被北京警方带走了。
因为大叔的后事还没处理完,父亲也没再过多追问,回头又去忙活去了。
而这时,村里已经回来了很多帮忙的人,因此绝大部分事都不用我们自己动手,除了父亲在指挥,家里其他的人反而都无所事事。
晚饭过后,我们三个找了个空档,将所有的事都给祖母说了一遍,原本想着她老人家会有所表示,谁知在听完后,她当场就给我们浇了一瓢冷水,用一副很吃惊地样子说你们三个胆子也太大了,自己根本就没那个意思,那块陨石铁是曾祖母给她的,说是将来给祁家的后人用来应急,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最后还训诫说怎么可以对一些东西妄加猜测,也是运气好,才没出什么事等等。
对于我们所遭遇的那些东西,她说心里知道就好了,别到处乱说,免得给整个村子带来不好的影响,还说这都不是什么好事,按照农村的说法,这些东西都是不吉利的,反正她就是一顿胡说八道,充满了各种封建迷信的思想,随口敷衍几句就将我们给打发了。
祖母的态度与之前单独和我讲话时判若两人,前后的差距相隔十万八千里,给我弄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从老宅回到家里,三人犹如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完全没有了心情。
今晚是大叔的堂祭,所以晚辈们都得前去拜祭,我只好安排温洪二人先休息,自己准备参加堂祭。
十一点多,堂祭完了后,我想着祖母前后态度的转变,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就独自一人到了老宅,想找祖母问一个明白。
此刻,祖父去了隔壁去陪一些年纪大的亲戚聊天,祖母一个人在房间里给客人准备休息用的被褥。
见我忽然闯进去,她一点也不意外,缓缓道:“来了啊!”
闻言,我心里一惊,她老人家居然知道我会来找她?
“坐吧!”祖母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直起身来指了指桌旁的凳子,自己也先坐了下来。
祖母坐得很端正,那模样虽然不是一副威严的样子,但没来由的,我觉得好像有一股说不来的压抑之感顷刻间便将我包围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也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而是那位运筹帷幄的佘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