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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生活在苏干湖这种地方的人们,对于救治因寒冷导致的情况简直太简单了。
不到半个小时,二人都醒来了。
朔勒番赶紧让家人给他们准备保暖衣物,又给他们弄了些吃的。
等他们稍稍恢复了点,这才问起缘由。
原来,二人都是河南人,父母都是老师,因为当时的情况,父母都被关进了牛棚,并且都失去了消息。
两个人在河南时,就相互认识,其实是同病相怜。由于出身不好,常常被别人瞧不起,又没有工作,这才想到外出谋生。谁曾想,一路都没法落脚,最后二人只好四处流浪。
昨日才流浪到这里,由于不敢骚扰别人,昨晚就在那个废弃的草料棚里过夜。二人身上防寒的衣物本就不多,只好相互偎在一起取暖,而天气实在太冷,最后二人都被冻晕了。
朔勒番是个典型的哈萨克族汉子,有一股子血性。他非常同情二人的遭遇,就劝说二人在此安定下来。他说哈萨克族人从来不会亏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哈萨克族人民风淳朴,善良好客,相互之间不用开口都会相互帮助,所以在他们那里是不会有乞丐的。
自此,二人就在苏干湖定居了下来。
那时在户籍管理这块虽然严格,但对于这个边陲地区来说,由于人口稀少,很好管理,户籍的管理登记还是不那么严谨。而且还经常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即便如此,朔勒番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二人登记入户,并划入苏干湖村。
为了方便,二人以夫妻名义成了一户,到后来才生下了顾新。
就连他们后来的婚宴都是朔勒番一手操办的。
听顾新说完,我长舒了一口气:事情终于得到了印证!
接着,我就将所有事件归纳整理并一一解说给顾新听。
当年,牟永年和邓红梅二人,死里逃生回到他们所生活的城市后,由于各种原因再也无法将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二人唯一的选择就是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他们同时带走的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记得老太太曾说,牟永年他们的计划就是远离他们生活的城市不让别人找到或发现他们!那么很明显,若想躲起来,当然要选一个人烟罕至,交通不便,一般人不常去的地方。
最为理想的就莫过于高原上的大沙漠了,而苏干湖恰恰就是最好的落脚点。
因为此处正位于阿尔金山、祁连山及昆仑山的狭缝里,地处高原,人烟稀少,是一个隐藏自己的绝佳地点。
所以,牟永年二人出现在苏干湖村应该是事先计划好了的,他们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为自己在那里隐居下来埋下伏笔。
从朔勒番大爷的回忆里,我可以肯定,当年牟永年二人在苏干湖村的出现其实就是一个苦肉计。是借用了他人之手为自己弄了一个公开的身份。
若非早有预谋,在那种严寒条件下,在户外冻一晚还能活下来那就是奇迹,简直就不可能。但这却是事实,不容置疑。
所以我认为他们是唱了一曲苦肉计,也只有这样才能博得信任与同情。
不难看出,从他们逃出生天再潜回家乡后,用了近五个月的时间才到达苏干湖。同时他们还隐去了自己真实的姓名、年龄、文化程度和籍贯。
例如二人都是说普通话,不是为了方便沟通,而是为了隐瞒自己的方言;把顾新取个很土的小名也是为了隐瞒自己文化层次;总之,他们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在掩饰着自己的真实身份。
除非你特别注意,否则根本就很难发现这些东西。他们掩饰自己的身份不但是为了逃脱国家机构的追寻,更要防止被‘它们’找到。
所以他们一直都带着那个玻璃瓶。
很显然,作为地质专家的邓红梅知道,很多矿物都具有一定的放射性。
老太太曾经说,她的病在顾新爹去世的那一年才表现出来的,因此,她的那种假性白血病,就很可能与那个“绿鸡蛋”有关,或许这种辐射比较慢,造成的影响不是很大。
而当年顾新爹出事后,顾新娘就有了这种毛病,而正是在那个时候,顾新娘将“绿鸡蛋”给埋藏起来了。
由于担心它有辐射,所以顾新娘就用了很多块厚厚的橡胶皮将它包裹起来了。一来不会让‘它们’找到。二来也不会伤害他人。
这一切,从顾新家里那座造型古怪房子及它的地理位置也能看得出来。
老太太真是煞费苦心啊!
另外,我还觉得,顾新爹碰到的事故应该并非是什么意外。
这估计也是为什么顾新娘在医院说那种疯话的原因。
若照这样推算,那‘它们’岂非已经发现了什么?
想到此处,我不由就打了个寒颤:我靠,大事不妙,看来又要倒大霉了。
接着,我就抬头看了一眼顾新,谁知他真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显然,顾新也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哥,那咱们岂非也被‘它们’发现了。”顾新忧心忡忡地道。
“还不好说。”我沉吟了一下,“按照干娘和干爹的推断应该是对的,辐射一说我还不能肯定,但水对它应该是有屏蔽作用的。不然,‘它们’早就在你之前从你家把这个东西取走了。所以我不担心这个。”
“对了,赶紧把这个东西弄回瓶子里去。加满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两个人急忙动手,但迅速处理完毕后我又开始担心。
“我刚才说,‘它们’虽然找不到这个东西,但我想,‘它们’既然能找到干娘,那就绝对能找到你我!”我说出了自己最不愿说的事实。
“但我从家里到深圳,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我!”顾新肯定地说。
我只得苦笑道:“我们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你怎么知道自己没被跟踪?这不是我们平常意义上的跟踪。”
“说不定,‘它们’此刻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正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我说完这些,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
再看顾新,此刻已经石化了。
我定了定神,将思绪再归拢了一下,终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三儿,你觉得我们和‘它们’斗,胜算有多大?”我望向顾新。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没真正交过手。哪有什么输赢一说。”顾新昂然道。
此时,他又现出了他军人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