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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玩过后霍翼忱挨近了她,附耳轻轻说:“这话以后咽肚子里去,再说我要生气咯。”
唐潇脸红了红,有点内疚地看了一眼男朋友,车里光线挺暗的,她的眼睛倒是亮的很。霍翼忱和她这么近这么用心的对视还是第一次,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太迷人了。从来没有谁这么吸引他愿意主动去凝视,眼前的女孩不知道哪里特别,就是让他喜欢,让他心动。
——
眼看霍翼忱已经恢复了皮相,想要再搬回自己的公寓却不得其法。林美君只要稍稍露出悲伤的表情,他就难以招架,于是就过上了像小时候一样由家里司机开着豪车车接车送的少爷生活,也因此,和唐潇单独见面的机会和时间都少了。
唐旻贤只在长源呆了不到十天,美其名曰过来视察工作,其实就是想看看女儿,她不想走,他就来。
乔北山的家人没有再过来学校闹过,反倒是有了什么事就去找那个叫谭辛蔚的,当时她给人家留了电话号码,说出事过来搅和她,不许打扰学习的孩子们。所以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这个女人因为被老公严管了几天,就没有联系过霍翼忱。
四月份的主持人大赛排名已经出炉,在杏坛举行了一个小的颁奖仪式,虽然只是得奖的人和领导才出席,但是这种大型项目要干什么都会贴在校园的宣传栏里,唐潇路过就看见了,立马跑去三部把霍翼忱揪出来理论。
“都怪你,现在人家都领奖了!”
乍一听这话,某男一头雾水,他怎么了,就怪他。
“霍翼忱!”
“我在呢。”这个人还在状况外,所以稍显呆萌:“你小点声叫我,我听得见。”
唐潇眼睛瞪得溜溜圆,腮帮子因为生气也鼓着,仔细点看,鼻子好像还在冒火。这把霍翼忱逗笑了,伸手就要捏她的脸颊,结果‘啪’的一声被打飞了手。
“你怎么了潇儿?”他收了嬉皮笑脸。
气着气着被憋出眼泪简直是她的常事,委屈,难过统统袭来:“我…我什么都没有,都怪你呜呜呜呜……”
这里是走廊,她在嚎两声所有人都得出来看戏:“走走走,咱上别地掰扯去!”
唐潇几乎是被他提着走的,人家又高力气又大,她再能也就是个小崽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霍翼忱就差去揉太阳穴了,女孩子哭的就跟念紧箍咒似的,脑仁疼,啥也干不了,不由得严厉出声:“闭嘴!”
“…呜……”
他知道她想憋回去,已经在努力了,奈何情绪这种东西就是太不听话,一直还在这里断断续续地哼唧着。看了她比窦娥还冤的通红小脸,他就有点哭笑不得。
到了空旷的操场,霍翼忱按着她站好,然后自己双臂环胸一副看戏的做派:“哭吧,敞开了哭,这地大,不丢人!”
“霍翼忱…你没良心!你坏了我的比赛不说,你还咬我!”
某男蹙眉不解:“我…我怎么没良心了?我什么时候咬你了?”
“…呜呜呜呜……你没良心你还这么厉害!”
这真是要把人气笑了:“好好好,我不厉害…亲爱的唐小姐,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呢?说出来,我改,好吗?”这态度总可以吧。
“要不是上次你搞我生气,我才不会在台上胡闹呢。那我现在也可以去那个桃子李子坛领奖了!”
“是杏坛。”
“我就说桃子坛!”
“好好好,桃子坛又能怎样?你这小样能拿奖我跟你姓!”
“唐翼忱这是你说的!我明年就参加给你看。”不被看好的姑娘有点被伤自尊,立马就不舒服了,开始叫嚣。
“嘿我这暴脾气…”霍翼忱有点想撸袖子。
“你干什么?”唐潇自卫后退:“你还想跟我动手吗?你竟然要跟我动手!”
他笑得危险,步步紧逼:“你这小兔子,是不是想搞事?一天到晚的不安生。我咬你是让你长记性,要不要再来一下?”
姑娘本来想拔腿就跑的,但又觉得自己没错为什么要跑:“霍翼忱我跟你拼了!”话音刚落,就趁机扑了上去。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被人强行抱住的霍翼忱愣了一下后就被袭击了。唐潇使劲搂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低,学着他上次的动作想要进行报复,对着脖子下去就是一阵又吸又咬的摧残。
霍翼忱笑了,甚至有点享受,看她有劲使不上似的艰难,就用双臂将她提高:“这样是不是好点呢?”
“哎?”袭击完抬头的唐潇盯着他那一片通红的皮肤,不懂了,只是沾上点口水却并没有给咬破皮是怎么回事,她那么用力:“为什么?你疼吗?”
“并不。”
姑娘跳到地上,不太高兴,还有点尴尬。
“不是你这么弄得,力气不够。”霍翼忱觉得无比搞笑,弯下腰揉揉她脑袋,笑得异常温柔:“这么想在我身上留点痕迹呀?”
唐潇翻白眼。
霍翼忱低头在她脸上轻吻,继而转移至脖子,给人做了个亲身示范,再起身时一枚新鲜的吻痕诞生:“会了吗笨蛋?”
“又来,上次就一周才好啊,可以用衣领遮挡,现在天气这么热,让我怎么办啦…”
看她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在这里小小抱怨,就知道她其实是不反感他这么做的,反而有点小喜欢:“没事啦,就说我啃的,看谁敢说!”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阿公看见怎么办?”
“那就…也这么说咯…”霍翼忱的口气有些许试探,他无所谓啊,坦不坦白的都挺好。
“我不要!”
“你不想承认我?”虽是开玩笑,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唐潇忸怩了:“我……”
“算了算了,不想听你在这支支吾吾,回去吧。”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反感,立马就转身走了。唐潇以为他生气,赶紧就追了过去。
“霍翼忱,这是不是吻痕啊?”
“不是。”
“这就是!”
“你知道还问我?”
“嘿嘿嘿……”
“嘿你个头,嘘…我接个电话。喂?”
‘霍翼忱,是你吧?’
“是我啊,你好久没出现了。”
‘唉…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老在外面瞎转呀。是那个,就是上次那个什么山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局里说联系唐潇的班主任,不知道联系了没有。那人本来就有先天性的男性不育,可能是面上挂不住,或者就想是讹诈,才会闹事的。’
“看上去不怕警察啊。”
‘现在这人呐,没有个小后台敢出来乱蹦跶嘛,临市有个分局局长是他们家亲戚,所以才敢这么猖狂,要不是牵扯到的人和事太多,这事早就了结了!’
“卧槽,气死我了!哦,就为了那么点钱,就让我们潇儿背一辈子黑锅啊,一辈子都得活在阴影里!这特么也不是人了吧!”
谭辛蔚笑了:‘你小子行啊,怎么,想报复?叫上我呗?’
“你能做什么?”
‘我呀,我敢违法行么?’
“我感觉你老公应该在你身后,这事谢了,以后有啥事开口,妥妥地。拜!”
‘小兔崽子……’
霍翼忱把谭辛蔚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唐潇,姑娘听完之后又憋屈了,怎么自己这么可怜,差点就要背黑锅,这个世界简直是太可怕了。
“潇儿…你总得看见一些这世上的不公和黑暗,你要认识要能辨别出来才不会总是被人害。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句话总听过吧,你觉得你从这件事了得出了什么结论呢?”
“…嗯…我以后不要出门了。”
“……”霍翼忱笑得无奈,拉着姑娘一起坐在看台上:“你不能因为害怕就远离你的生活圈子吧。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话就必须去适应它,你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就必须要知道一些法则,固步自封或者是我行我素,总有一天会被抛弃的。”
“谁抛弃我?你吗?”唐潇对他别的话倒是没听进去多少,这句把握的精准又巧妙,下意识就问了出口。
“我?”霍翼忱好笑:“我当然不会抛弃你。我们有可能分手,但还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你以后会遇见除了我以外的很多人,他们都需要你去发现和相处,或许有比我更适合做你男朋友的人。或者说你也可以交到更多的好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这些话就觉得心口堵得慌,一点都不敢去想那些离别的画面,太感伤了。爹地说人活着就是要开心啊,不开心的事为什么还要做呢?去这样选择的都是傻瓜。
“霍翼忱,我们不会分手的吧?你会不喜欢我吗?”
“那谁知道呢?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不一定是我因为不喜欢你就和你分手,父母,家庭,我们以后的路,或者一些不可抗因素都可能造成分手。”
“你为什么要说的这么直白啊?反正我不想,你要跟我分手,我就抱着你的腿不让你走,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被唐潇迷恋的霍翼忱心里像吃了蜜似的甜,把人抱紧后说:“只要被允许,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谁不允许呢?”
“现实吧,现在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如果实在是被残酷的现实打败了,那谁也没办法,我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唐潇瘫痪了似的叹出一口气:“太烦了…人活着怎么就这么累呢?”
“傻兔子,你这才多大呀就说这种话?”霍翼忱盯着她满脸的胶原蛋白,不自觉就下手捏了捏。
“我…快要十六岁了!”说到这里姑娘一下子惊醒:“哇塞我快要过生日了哎!”
“这么想过生日?”
“那当然。我最喜欢收礼物的感觉!你想送我什么生日礼物啊?”
“你想要什么?我行吗?”
“那多没意思啊,我要说了的话就不是惊喜了。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把你送给我?哈哈哈哈哈!”唐潇笑得直不起腰来,直挺挺地向后躺去,靠在身后的高台上:“你哈哈哈哈你要…把你自己送给我?这要怎么送嘛!”
“脱光了给你。”霍翼忱说这话时非常淡定,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又在开黄腔:“要不要?”
“我不要啦,你自己留着看吧!”
霍翼忱咬嘴唇,略显赖皮:“你总有一天会要的,走着瞧吧!”
乐不可支地唐潇没理会太多,就是很喜欢他的每一个表情,一举一动怎么看都觉得好看,不知道他对她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
乔北山的事情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这个周末,唐潇和霍翼忱约在了机关大院的耿非愚家。
进出的都是官员,霍翼忱比较引人注目,之前都被一个大肚子男人认出是林总的公子了,所以这次来他就特别小心,生怕再被谁给巴结了似的。别的不怕,主要是他见了人不知道该怎样去说客套话,很尴尬,也很假。
“霍翼忱你做贼吗?”唐潇看不下去了所以提出疑问:“你是嫌我见不得人还是嫌你自己啊?”
“当然不是,咱们快点就行了,还能多玩会。”
“信你才有鬼嘞!”
话虽这样说,但还是跟着前面那人快走了几步,直到耿非愚家他才算松口气。
“你们来啦,大愚在房间呢,快进去吧!”
“姨妈,好久不见喔!”唐潇嘴甜得惹人喜,笑起来的样子也招人喜欢:“我都想你啦!”
“是嘛,那边搬过来跟大愚哥哥住几天吧?姨妈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
别看霍翼忱在笑,皮下面早就脸黑了:“阿姨,那我去大愚房间了。”
“好,你去吧,我跟潇潇说会话。”
这个耿非愚,大白天的在家睡大觉简直是不像话,虽然上次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和解,但在学校见了面还是会故意相互看不上的逗弄几句。
“耿非愚,你哥来了!”
这家伙几乎全裸,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睡得不省人事,只盖了被子的一角还大开着空调,不知道做梦有没有梦见自己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霍翼忱叫了一声,没把人叫醒,就在床边静坐了一会,环顾他这暗黑系的房间,怎么看怎么不如自己的自在东南亚。
“大愚,快醒醒!”他又喊了一声,没动静之后就伸手过去拍人家的屁股:“快醒醒!”
卧槽,这要不是叶又青有病,他是真的确定这家伙晚上跟人睡了。
“耿非愚,你再不醒信不信我强奸你!”
话音刚落,睡死的人就哼唧着翻了个身:“我靠…霍翼忱你烦不烦啊,不醒就是不想搭理你,叫什么叫?”
他笑了,随手抓起大床上凌乱的衣物,一把就给甩了过去:“穿上!我还没那么不开眼,好不容易开次荤还找了你这么一大倭瓜!”
耿非愚一闻,有味:“给我拿干净的。”
“全是消毒水的味,你爸你妈没闻出来?”
“谁像你这么变态啊?”
消毒水的味道……耿非愚心里清楚霍翼忱肯定会跟他提叶又青的事:“我先去上厕所,你别跟进来啊,老流氓。”
霍翼忱抿嘴,他怎么流氓了?不就是有点小污。
在随后的一个小时中,两个男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了前所未有的谈心栏目。
“你怎么知道叶又青这事的?”这是耿非愚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霍翼忱本事太大了。
“给我知道怎么了?你打算从头到尾都瞒着我吗?我是和叶又青没什么关系,说那些不好听的话我道歉,但是你,我得管,你心软就很难去做真正的选择,别人说两句立马就跟着点头。你这点怎么跟唐潇似的不明是非呢?拎不清。”
“可……可这次不一样,以前可能我哪里…不太对,但这次,换做是你你也拒绝不掉。”耿非愚犯难:“一开始我以为她骗我,叶又青心思太多了,我…也分不太清楚真假。但我亲眼看见她几次发烧发到不省人事的时候我就不忍心…别说还没分手,就是普通同学也不会……。”
“她想干什么?让你陪她走完人生的最后旅程?太特么冠冕堂皇了,我告诉你,也许有一部分是真感情,但这些都属于道德绑架!你没有任何义务守着她!”
耿非愚沉重地叹了口气,霍翼忱句句在理,能说出他敢想却不敢表达的话,道德绑架…确实是这样啊。但嘴上又会违背自己的心意:“她做化疗很辛苦,几次都闹着要放弃,她妈妈也求我……唉…下学期应该不会再去学校了,她不想被人知道这种事,这学期差不多快结束了,除了你,其他人都瞒了过去。”
“我不明白她刻意瞒着躲着的原因,嫌丢人?伤自尊?还是说不想得到别人的同情和怜悯?一个快死的人还想这么多真是够累的。”
“阿忱你别这样。”
“那你告诉我啊!”
“她…她是咱们校长的私生女……”
乍闻这样的消息,霍翼忱还真是被吓了一跳,那个看上去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老校长竟然还有这种事?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的他,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耿非愚接着说:“我一直没见过她爸爸,她说她有,一定会让我见到,结果就是病房里出现了张校长,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好像在我们身边肮脏多于美好。他的老婆孩子我们都是见过的,青青和她妈就是不被承认的存在。”
“你特么玩什么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