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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脸上的伤,确实是挨了一巴掌,巴掌是我一个属下打的。”
“原因很简单,这小子不老实,喊他不要跑,不听,非得往山嘎达里钻。”
“我一个属下抓住他肩膀劝他回去,他倒好,装乖却趁着对方放松戒备一口咬住人家手臂,老大一个牙印,这还不算,乱踹,人还没娶媳妇呢,差点被踹到断子绝孙。”
棠伢子话少,但有一说一,人品各方面那都是过硬的,不然不可能做到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所以骆风棠说出实情,大家伙儿,甚至连王洪全都觉得这应该就是真相了。
即使如此,王洪全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认同骆风棠的话。
他跺了跺脚,朝小黑那大声喝问:“你表姐夫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真咬人还踹人了吗?是不是人先打你,你才还手的?”
小黑愣愣望着王洪全。
王洪全使劲儿朝他眨眼睛。
小黑还是满头雾水,“爷,你的眼睛咋啦?”
王洪全的脸全黑了,心口气得一鼓一鼓的痛,臭小子真叫一个呆啊!
杨华明已经笑出了声,“小黑他爷,你这话问的,是在给小黑支招开脱吗?”
其他人也都表情怪异,有的憋着笑。
杨华梅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挖条地缝,带着小黑一块儿钻进去。
而偏偏这时,小黑突然又反应过来了。
只是拿的剧本却不是照着王洪全安排的来,他嚷嚷起来:“我没咬人,真的没咬。”
“你没咬?你确定?”骆风棠想要快点结束这种无意义的对峙,打了个响指。
夜一进来了。
夜一身形修长,面容俊秀,但眼神却清冷漠然。
一身黑衣穿在他身上,愈发宽肩窄腰,这气质跟骆风棠很有几分相似,若是没有骆风棠在场,夜一的外形和气质绝对是焦点。
但骆风棠在的场合,不管是外形还是气质,骆风棠始终更胜一筹。
杨若晴眯起了眼,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气质的属下,夜一这小子今年应该二十三了吧?没成家?
完了,手又痒了,好想做红娘给他栓根红线啊……
在杨若晴蠢蠢欲动的时候,屋里同样还有其他几束灼热的目光投向夜一。
没错,分别是刘氏,红梅,以及王洪涛家的几个媳妇。
这些女人们的目光,不仅灼热,且惊艳。
尤其是红梅,脸颊都浮起两团粉色,那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春水,稍稍一动就能娇羞得滴出水来的那种。
骆风棠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旖旎,他对夜一说:“你把袖子撸起来,让小黑他家人看清楚。”
夜一点头,“是!”
毫不犹豫撸起袖子。
小麦子健硕的手臂上赫然一圈清晰的压印,因为用力过猛的缘故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渗出血来。
众人看了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氏更是心疼得直接跺脚数落起小黑来:“小黑你是属狗的嘛?咬那么深都要咬一块肉下来了,人家夜一好心好意去找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兔崽子心很黑!”
王洪涛家的几个媳妇也纷纷道:“咬的好深啊,都淌血了呢,天热了指不定得发炎化脓。”
就连红梅都差一点帮腔,但想了想,又努力忍住了。
但看向小叔子的目光已经很不善了,心里满满都是嫌恶。
刘氏甚至来到夜一跟前,伸手就想去摸夜一的手臂。
夜一早一步放下袖子遮住,并退到骆风棠身后。
刘氏摸了个空,但她一点儿都不尴尬,两手一拍接着说:“小黑他爷,梅儿,你们真的不能再这样护着小黑了,这孩子越长越歪,睁眼说瞎话,把你们都骗得团团转呢!”
杨华梅垂下头,羞愧难当。
王洪全也没啥可说的了。
“我分家了,我也上了年纪,我啥都管不了,叫他娘管吧!”
王洪全摆摆手,拄着他的拐杖先溜了。
事情搞明白了,骆风棠自然不想在这多待。
“晴儿,这里没啥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他这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杨若晴立马来到他身旁,“我跟你一块儿走。”
“好。”
他立马牵住她的手,离开了老王家。
骆风棠和夜一他们这一走,把刘氏,红梅,还有老王家几个侄媳妇的媳妇的眼睛和心也一并带走了。
刘氏再次数落小黑:“你个黑小子,满肚子的坏心眼,人家棠伢子和夜一那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人要不是冲着这亲戚关系会漫山遍野去找你?管你死活啊,不识好歹,一家子白眼狼!”
最后这句话,刘氏可是把王洪全和杨华梅一起骂进去了。
反正她也不怕得罪杨华梅,姑嫂两个半辈子了吵嘴就没停过。
“呜呜呜……”
杨华梅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
孙氏有点不忍心,对刘氏说:“梅儿心里也不好受,你就别再说了。”
鲍素云也说,“既然人找回来了,那咱也放心了,不如先回去吧?”
孙氏自然点头说好。
杨华忠临走前,蹲下身拍了拍杨华梅的肩膀:“你也别跟小黑那用蛮了,好好说说道理。”
而杨华明呢,则来到小黑跟前,一把揪住小黑的衣领瞪起眼警告他:“你小子再给我瞎几把往外跑,老子打断你的腿,不信就试试!”
小黑缩着肩膀,脸皱成一只苦瓜。
杨华明看得拳头痒,恨不得再补一拳,被杨华忠拦住了。
“走吧,他是梅儿生的,还是让梅儿教导,咱管不着!”
人都陆续散了,屋里就剩下杨华梅和小黑,以及红梅。
杨华梅还蹲在地上捂着脸抽泣,小黑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
气氛很尴尬,红梅左看右看于是说:“娘,小叔子刚回来肯定也饿了,我去给他整点吃的吧!”
杨华梅没搭理。
但也没反对。
红梅等了片刻,赶紧往灶房去了。
整吃的是借口,主要是不想再在堂屋里待了,都不知道该说啥,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所以这顿早饭红梅在灶房里磨蹭了好一阵才慢悠悠的动手做。
耳朵随时支楞着捕捉着堂屋那边的动静,堂屋里没啥动静传来,先前是啥这会子还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