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7.com,最快更新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
以往自己这个做婆婆的教训媳妇,这个儿子不在旁边煽风点火就不错了,要不然就是装糊涂。
今个,这是吃错了啥药?
而被杨华明护在身后的刘氏呢,此刻也是仰起头睁圆了眼睛去看杨华明的后脑勺。
没搞错吧?
这个男人竟然还晓得护我?哈,我今个竟也做了一回花,有了护花使者?
刘氏以为自己在做梦。
突然,她伸出手去照着杨华明的腚儿狠狠掐了一把。
如此神圣又庄重的时刻突然就被她这一掐给破坏了。
杨华明嗷了一嗓子跳了起来。
他揉着痛痛的腚儿跳到一边,怨愤的瞪着刘氏:“你搞啥啊?出门没吃药是不?”
刘氏跳了起来,像猴子那样一下子就跳到杨华明身上,两条手臂勾住杨华明的脖子,两条腿盘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杨华明身上。
这一百一二十斤重的分量陡然加在杨华明身上,差点没折断杨华明的老腰子。
“哎哟哟,这腰废了废了……”杨华明大呼起来,扭动了几下,想把刘氏甩出去,刘氏却像长在他身上的藤蔓似的怎么都甩不出去。
“哈哈,是真的是真的,你这个死冤家是真的!”
刘氏兴奋得语无伦次,也欢喜得忘乎所以。
杨华明突然猜到她嘴里的那句‘是真的’到底是指啥,虽然脸上依旧是满脸嫌弃,但到底还是没将刘氏甩出去。
杨华忠和孙氏在旁边看着这两口子的互动,黑夜像保护色遮住了他们脸上的羞窘和羞红,但二人眼中也都溢出了欣慰。
看惯了老四两口子打打闹闹,还是头一回见到他们如此亲爱,老四甚至还当着娘的面护四弟妹,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呸,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一把年纪了还搂搂抱抱,不像话!”
谭氏也破了功,一个劲儿的往地上吐口水,眼睛都不想往杨华明他们这边看。
原本杨华明还是很尴尬的,但听到老太太这话,他反倒也豁出去了。
“娘,你这话就错了,我们不是狗男女,我们是你的亲儿子亲媳妇儿。”
“我们相亲相爱搂搂抱抱是大齐律法准许的,也是天地君亲师还有咱老杨家列祖列宗点了头的,哈哈哈……”
谭氏跺跺脚,径直往前走。
杨华忠在后面跟了几步:“娘你真的要去?”
谭氏头也不回的说:“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娘好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出了啥事儿自个爬到棺材里去不麻烦你们!”
杨华忠一脸沮丧。
这女人们咋动不动就喜欢说这种赌气的话呢?有意思么?
说点实实在在的,不好吗?
“哎!不好伺候!”杨华忠嘀咕了句,转身回来,不想伺候了。
孙氏跟过来,小声安慰着杨华忠,意思就是叫他放宽心啥啥的。
刘氏还挂在杨华明身上,高兴得像个大孩子。
杨华明将她拽下来,对她说:“站好了站好了,让三哥三嫂看笑话!”
刘氏抿着笑笑得扭扭捏捏,就像一个小媳妇儿。
杨华明拍了拍衣裳走向杨华忠那边,说:“三哥,咱甭管娘和梅儿了,我算是看透了,这母女俩一个德行,永远就是一意孤行,听不进咱的劝。”
“回头出了啥事儿,咱甭搭理,让她们自个好好急一急。”
杨华忠拧眉,“但愿她们好好的,别再给咱整事了,咱的事儿已经够多了!”
……
大伙儿回到骆家,发现家里来了人。
骆铁匠正陪着姜先俊在堂屋里喝茶,说话。
看到杨华忠他们进来,姜先俊忙地放下茶碗站起身,形容颇为局促。
杨华忠却很慈爱的拍了拍姜先俊的肩膀,“坐,坐。”
简单的几句对话后,杨华忠他们得知姜先俊不是过来送nai的,而是陪着郑小琴亲自上门喂食……
这下,杨华忠和孙氏他们都震惊坏了。
杨华忠是男人,不方便去后院,孙氏和刘氏立马往后院去……
后院,郑小琴头上戴着防风的抹额,身上披着外衣,侧身坐在软塌上怀里抱着哥哥正在喂。
边上,王翠莲正给弟弟擦洗,换衣裳,嘴里还在跟弟弟那哄着说着话:“咱洗香香,洗香香就吃饱饱,吃饱饱了就睡觉觉……”
孙氏进屋来直奔郑小琴这边,站在郑小琴跟前真是感动得不知说啥好。
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你和孩子,咋,咋,咋还亲自过来了呢?”
郑小琴先前正沉浸在欣赏哥哥的绝世容颜中,目光一片温柔。
听到孙氏的话,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对孙氏说:“我明日就出月子了,可以出来。”
“那不还有一天么,哪那么急呢,夜里风大,你不能惊风。”孙氏又说。
郑小琴摇摇头,“我是大人,没事的,让俩小娃夜里过去喝,更容易惊风。”
孙氏微笑,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郑小琴又说:“打从明日起,我早中晚都过来一趟,三妈你们就不要再抱着孩子们来来回回的跑了。”
这下,孙氏更加激动和欢喜了,“那哪成呢,我们去蹭你的,咋还能要你来回受累?”
郑小琴再次微笑着摇头,“我不累,横竖过几天你家的ru娘也就到了,我也跑不了几天。”
还别说,这几天给两个小双子喂食,看着他们在怀里时的可爱模样,郑小琴还真有些喜欢上了这两个小家伙呢。
尤其是哥哥,每次喂食的时候都是睁开眼睛望着她,那眼神……她从来没见过小孩子有这样的眼神,好像懂得很多很多,却又纯净无辜得像一张白纸,软软萌萌乖乖巧巧的,嫩嫩的小手总会轻轻揪住她的衣裳角,也揪住了她心中最柔软的一片,唤醒了最深沉处的母爱。
若不是因为骆家已经请到了ru娘,郑小琴真想一直喂下去……
……
山里,营地。
夜色深沉,几匹马进了营地大院,几个人从马上翻身而下,携裹着一身肃穆进了大厅。
为首的是骆宝宝,一身黑色劲装,高马尾挽在头顶,长腿迈进大厅的时候乌金软便插回腰间,同时摘下手上的黑皮手套递给旁边伺候的小女兵。
红袖正站在桌边埋头观察平铺在桌上的舆图,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骆宝宝回来,她赶紧绕过桌子迎了过去。
“怎样?有进展么?”红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