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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货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却是一点也没学到自己的聪明,哪怕就是杀人了,在这里起码还可以得到自己的庇护,但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那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啊,这个蠢货。
“那畜生跑哪里去了。”刘富国气就气在这个地方,那个蠢货都没学到他一点的聪明。
不管做什么事情,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都不能跑,一旦跑了,事情就基本上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就算是有的能解决的事情,都因为跑,而没办法解决了。
“老板,不是跑,而是……….您儿子出事了,现在在国安县人民医院太平间。”
“什么?”原本还以为只是自己儿子闯祸,并没有什么大事的刘富国,听到耿正生这么说,整个人如遭雷击,往后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说什么?在说一次。”刘富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耿正生。
“您儿子出事了,现在在太平间。”
“不可能!”刘富国愣了好一会,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脸上的青筋鼓起,满脸的怒气。
“小耿,这种事情不能乱开玩笑。”刘富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老板,您最好还是去一趟吧,没有您的签字,没有人敢……..”后面的话,耿正生没有说,但是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刘富国在位置上呆呆坐了好一会,最终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耿正生跟在身后,此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熟悉刘富国的耿正生知道,如今的刘富国就如同一个积满了怒火的煤气瓶,随时都有可能点燃爆炸。
国安县第一人民医院太平间,刘富国手指有些颤抖,好几次才鼓足勇气将盖在刘全头上的白布掀开。
只是看了一眼,刘富国的整个人就呆在了那里,看着躺在那里脸色发白的刘全。
一旁的人民医院院长,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本子。
“刘县长,您看现在是不是方便签个名?”
他的话刚一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此时的他直接被打蒙了。
一旁的耿正生赶紧低声道:“还不快点出去。”
“好,好。”此时的院长才反应过来,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巴掌,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此时的刘富国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点就能炸的那种,此时自己说那些话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站住。”刘富国神色有些狰狞,扫了一眼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医院院长。
“我有说过让你走了么?你,还有其他人全部都跪下来,给我儿子磕头道歉。”
“刘县长,不是在我们医院出…….”眼前的院长张嘴还没说完,见到刘富国有些阴狠的眼神看了过来。
当即后面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老板,不是他们的责任,我们……”耿正生还想说什么,见到刘富国的眼睛看了过来,心里叹息了一声,虽然他觉得刘富国这样做有些过分了,但是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院长,谁让他多嘴说一句屁话呢。
看着那些院长还有其他医生和护士都跪了下来,刘富国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儿子的脸蛋。
过了好一会,刘富国才开口道:“小耿,刘全是从哪里送回来的。”
“是包打听带回来的。”
“包打听?”刘富国面色一寒。
“对。”
“行,这件事情你处理好了,我儿子就摆在这里,谁都不准动,谁要是敢动一下,老子就要他的命。”
在场的人心头一跳,国安县人民医院院长更是脸色瞬间成了苦瓜脸。
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个拍马屁的好机会,结果马屁没拍到,直接拍到了马腿上。眼前的院长可以说是肠子都快悔青了。
但是现在没有后悔药了,熊富国的话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除非是不要命了,不然谁敢忤逆他的意思。
此时的耿正生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他知道刘富国的脾气,此时如果要劝他,只怕会起反作用。
包打听在外面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他是个人精。刚才如果要进去的话,肯定要承受刘富国的怒火。此时在外面的话。
不管怎么说,刘富国在里面怒火肯定发泄的差不多了,到了外面也不会有太多的怒火可以发泄了。
此时见到满脸阴沉的刘富国和耿正生走了出来,包打听赶紧挺直了腰杆,准备接受刘富国的盘问。
刘富国径直的走过他,连正眼都没看一下他。
“耿秘书,怎么了?”包打听原本还以为刘富国会仔细的问自己一些东西,结果并没有询问。
耿正生看了一眼包打听,不等他开口,走在前面的刘富国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跟我来。”
“好。”包打听神色大喜。
刘富国位于山脚下的一栋独立房子。
“耿秘书,你先回去吧。”
耿正生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包打听。
后者直接道:“耿秘书,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听后刘县长的指示的。”
此时的包打听神色有些激动,眼前的刘富国可是国安县的父母官,未来的副市长,甚至是市长。
此时有这么好的机会打好关系,自然是要把握好机会了。
耿正生离开以后,刘富国看着包打听直接道:“你去帮我拿一样东西过来,就在地下室。”
“好。”包打听没有任何疑虑,点了点头,直接走了下去。
看着包打听的背影,耿正生眼神有些狰狞,从一旁拿过了一根棒球棍,直接往地下室走去。
“刘县长,您要找的东西在哪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包打听刚一转头,一根棍子就已经正中他的头部,直接将他打晕了过去。
数十分钟后,包打听悠悠醒转过来,发现自己浑身竟然被绳子捆绑住了。
包打听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挣扎不动,而且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身上传来,包打听有些惊异,开口道:“刘县长,您做什么啊?”
一边说着,包打听一边奋力挣扎起来。
此时的刘富国呆呆的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对于包打听的怒喝声,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到最后包打听直接开始谩骂了起来。
刘富国依旧没有理会他。直到几分钟后,刘富国拿着一排锋利的手术刀走了回来,刘富国才吓到了。
在这个阴暗的环境中,那一把把反着寒光的手术刀让包打听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此时的包打听是又气又怒,而且根本不明白,刘富国为什么要对付他。
打死他儿子的人是牛天生,凭什么自己代替牛天生受这种罪。
“刘县长,冤有头,债有主,您可不要这样对我啊,不是我的错,都是牛天生,是里水村的牛天生,您儿子是他打死的,跟我没关系啊。”
“牛天生?”刘富国目光一寒,在做官之前,刘富国曾经是一名外科医生,只不过治死人以后,才开始转仕途的,谁知道一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混的到是非常不错。
“里水村?”刘富国眼睛看着包打听。
“对,对,对,是里水村的包打听。”包打听此时又痛又怒,又害怕,而且看到了刘富国眼中如同野兽一般的光芒,更是彻底吓到包打听了。
刘富国点了点头,就在包打听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没事的时候。
刘富国突然一刀直接割在了包打听的肩膀上,从他肩上割下一大块肉来,疼的包打听身体紧绷,打了一个哆嗦。
“疼不疼。”刘富国面色有些阴冷。
“你们竟然敢杀了我儿子,我就要你们全家死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带的我儿子,牛天生要死,你也一样。”
一阵阵惨叫声,从地下室传来。
20分钟后,包打听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具骨架,刘富国摘下了满是鲜血的手套,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牛天生。”刘富国的双眼紧咪了起来,眼中放出骇人的光芒。
里水村,熊富贵家。
牛天生半夜起来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不由眉头一挑,直接来到了院子外。一个身影正在院子里忙碌着。
牛天生有些疑惑,直接走了过去。
“熊村长,您在做什么?”
听到身后的动静,熊富贵吓了一跳,转过头见是牛天生的时候,熊富贵不由松了一口气出来。
“原来是牛镇长,您可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熊村长,您在这里挖坑做什么?”
“嘘!”熊富贵四处看了一眼,示意牛天生小声点,随即压低声音道:“我在埋钱。”
“埋钱?”牛天生神色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赶紧道:“熊村长,您可千万不要埋钱。”
“为啥子?这一万块钱放在身上不安全那。”熊富贵有些疑惑。
不明白牛天生为什么不让他存钱。
“以前埋在地下的钱,那都是银元,金条,和大洋,那些钱埋在地下,长时间不会腐烂,但是你这个不一样,你这是现金,纸币放在地上,时间一长,就会因为地里的潮湿而腐烂,您这埋钱可是一去不复返,埋了就没有了。”
“是么?”听到牛天生这么说,熊富贵赶紧把钱紧紧抱进了口袋里。
“早点休息吧,熊村长。”
“好类,谢谢你啊。”
牛天生在客厅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身影悄悄的走了过来。
不等对方的手碰到牛天生的头部,直接被他一手抓住,一声轻呼传来。
牛天生睁开眼睛,见是熊小米,有些疑惑。
“怎么了?”
熊小米脸色一红,被牛天生扣住手,一时间却是又不好意思睁开。
“没事。”熊小米摇了摇头,随即又道:“牛大哥,我睡不着,我爸一早就去赶集了。”
“这么早?”牛天生看了眼手表,才是凌晨四点。
“是啊。”熊小米点了点头。
“我爸刚拿了一万块钱,一晚上都没敢睡,他怕丢了,所以还是决定花出去安心一点。”
“呵呵,那到是,你要不要一起去县城里玩?”
“我可以去吗?”熊小米眼神一亮,上次急匆匆去了一趟县城,根本就没时间,也来不及去逛,就赶回来了。
“当然可以去了,先去休息,等到天亮了,我们在一起去。”
“好啊。”熊小米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
这次牛天生也不是单纯带熊小米去县城的,也是考虑到了里水村度假村的事情。
所有配套设施都已经完善,只差有人进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