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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见周义云父子忙笑容满面的行了礼,并将两人请进了皇后宫,包包拉着她的手亲切的问候着:“嬷嬷身体可好?”
“嬷嬷见了您呀,一切都好了。”而后对着周义云说道:“皇后娘娘一直念着几位小主子呢。”
郭皇后坐在凤塌上,笑望着走近的父子。
“儿臣周义云携子向母后请安。”
“快起来吧,这一别又是几年了,包包快过来让皇奶奶瞧瞧。”待包包走近后,郭皇后细细打量着,摸摸小脸眼圈有些湿润,包包也没顾什么礼仪轻轻抱住她安慰着:“包包一直想念着皇奶奶,今日一见皇奶奶还是一样美丽,气色也好,包包也就放心了。”
郭皇后拭去眼角泪:“包包,快坐陪皇奶奶说说话,怎么布布、笑笑没有过来?”
包包咧嘴:“弟弟们不懂礼仪,怕做出格的事就没有带过来。”
“那么小慢慢教就是了,改日带进来,两娃娃的性子皇奶奶可是很喜欢。”又看看周义云问道:“十一皇子今日怎么没有上朝?”
周义云有些不好意思回道:“进宫晚了错过了朝堂时辰。”
“你呀,这懒散的样子免不了圣上一顿教训,得改改嫡子都这么大了,可别有样学样。”郭皇后严肃的说道。
“是,儿臣一定改。”嘻嘻哈哈没一点正经的样子。
郭皇后对照一下父子俩:“包包真是照你的样子长的,越来越相像,还有布布、笑笑让本宫看着喜欢。”
“母后您是夸儿臣还是赞您皇孙呢?”
郭皇后含笑看了一眼周义云不理他,只是轻拍着包包的后背,还没说几句。李公公求见圣上下旨召见十一皇子和嫡子周正,郭皇后轻叹一声不舍的把父子两人送出了皇后宫。
一路上包包和李公公相谈甚欢:“公公,包包知您是爱花之人,特意带回一盆君子兰送您呢,在宫外的马车上,一会儿包包出宫您随我一同带进来,那花儿呀碧绿挺秀的剑叶,花开橘黄色灿烂夺目,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爹爹称之君子兰。”
“老奴还是第一次听说此花,君子兰好名字,老奴谢小主子赏。”
周义云看着包包此次进宫的种种作为,眉头轻皱下,展现笑容问道:“李公公,父皇近年来身体可好?”
“回十一皇子,圣上一切安好,不过有一些心结难以解开,老奴没福气无儿无女也不知怎么劝圣上宽心。”
“李公公,说哪里的话,我是不孝不能常伴父皇,还多亏你陪黄伴驾照顾父皇,周义云在此谢您了。”
“十一皇子,这……这可使不得,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能侍奉圣上左右是老奴的福气。”
一行人来到朝议殿,殿中已无文武官,周玉皇对着周义云气不打一处来,出声斥道:“堂堂的十一皇子,东周王早朝都不上,朕看你闲散惯了,把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父皇息怒,儿臣从东周归来一路颠簸,回府后身子不舒坦……”
周玉皇拿笔扔向他:“你少来这些糊弄朕,整天上蹿下跳的,只要你想去的地儿,谁能拦住?现在颠簸几日,就受不了了?在朕的面前已老卖老,够格吗?”看看殿上的皇孙,想想还是算了,在他嫡子面前给他留些脸面吧:“这次老十二做的不错,你这个做哥哥的也算有功了,朕打算让老十二去礼部锻炼下。”周玉皇话锋一转:“皇孙你看怎么样?”
“父皇,他一个孩童怎么可以评论朝政。”
周玉皇冷眼看着他:“朕的老十一真是出息了,现在都敢反驳朕了?”
周义云下跪求饶:“儿臣不敢。”
周玉皇懒理他任他跪着,转向包包:“皇孙,朕在问你话呢?”
包包也下跪说道:“回圣上,周正不是朝廷命官,不应妄自评论,但是包包想回答皇爷爷,如果十二叔能得此任命得以锻炼,是幸事,不过十二叔一直没有参与政事,无人照拂只怕初来乍到行事有所不妥。”
周玉皇嘴角轻挑,而后语气平淡的说道:“六皇子在礼部。”
包包笑眯眯的问:“是六伯吗?”等周玉皇点头后包包接着说:“那很好有六伯照应教导,十二叔又聪明两兄弟合力,做事必能游刃有余,可是……”周玉皇不动声色等待他的下言。包包咬了下下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十二叔还没有给包包娶十二嫂呢,当初十二叔和包包商量好了,娶了十二嫂就出宫住府能经常找包包玩,如果能出任礼部后院又有人管理,十二叔也能后患无忧了。”
周玉皇眯眼看着这个只有十二岁的皇孙,周义云也斜眼看了一眼自己嫡子,只有包包还笑眯眯的看向周玉皇,一副讨赏的样子。周玉皇开怀大笑:“好,起来吧,李公公带着朕的口谕和包包找老十二要赏去。”
李公公和包包出了朝议殿后,跪地的周义云低首说道:“儿臣还有一事请父皇准许。”
随着包包出了殿,周玉皇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说吧。”
“儿臣想请父皇准许二皇哥镇守东周。”
周玉皇心头一振:“为何?”
“父皇,东周青云塞是儿臣居住五年的地方,那里山青水秀,民风淳朴,二皇哥身体一直不见好转,想必换个环境也是有好处的,那里自是安全无忧,这点儿臣可以保证。”
“东周是你一手改革创新,就这么让你二皇哥得了好?”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虽远离东周但是那里的大小官,儿臣也是能控制的,儿臣只是念兄弟情不忍二皇哥被拘于府内一直消沉,领略下大周的大好河山,归于田园,待身体康健,心气平合再回朝为父皇尽心尽力,也算他承了孝道。”
“唉……你有心了。”随着年纪渐长,周玉皇对囚禁的两个儿子心里很是不忍,骨肉相连呢,如果不是他们所做之事,促了龙鳞,又怎么会不念父子亲情。对于权势来说只留有名头却能安稳一世何常不是好事:“你先退下吧,朕再想想。”
包包掀起车窗帘和车外的李金嘻嘻哈哈聊着天,偶尔扫一眼表情严肃的周义云,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算不算爹爹所说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父子两人进入十一皇子府,周义云便带着包包进了书房,潜去了下人后,辞色俱厉问着包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受了谁的指点?”
包包端坐在椅上,不明所以:“不知父亲所问何事?”
“对李公公和嬷嬷的亲近,让你皇爷爷赐婚给你十二叔。”周义云皱紧眉头,凛若冰霜。
包包看着这样的父亲有些难以接受,噘着小嘴委屈的说:“以前父皇和爹爹不在京时,他们两位对包包照顾有加,上次包包带着弟弟进宫,他们也没有因为礼数不佳刁难我们兄弟,还在皇爷爷皇奶奶面前说着我们的好话,包包只是有恩报恩,有德报德而已。”看到周义云放松了一些包包也呼出一口气:“以前听爹爹讲过借助外戚之力巩固朝堂的事,所以儿子想十二叔有个帮忙的人……再说十二叔总在皇宫待着,包包想见他也不容易呀。”
“你爹爹就能教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个爷儿要自己达到成功,怎能借助外戚之力,这是避讳。你皇爷爷身边的李公公,你皇奶奶身旁的嬷嬷虽然没有高的官位,但也是宠臣,不得罪小人,善于拉拢是好的。”周义云走近包包轻搂住他:“记住父亲所说的这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哥哥。”一声叠一声的叫声从远及近,笑笑双手不得空,用小屁屁一拱书房门打开,两娃娃就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柳絮以及报密人李金,柳絮看了一下现场无打罚痕迹后,瞪了李金一眼。布布走到包包身边把街上买的分给哥哥,笑笑左手拿着小面具,右手举着糖葫芦斜视周义云:“哥哥好,父亲为什么要打罚哥哥?”
“父亲我带弟弟们出去了。”包包拉过笑笑,牵住布布开口说道。
周义云摆摆手,兄弟三人出去潇洒了李金忙尾随,就怕引火上身。柳絮敲敲桌面问道:“包包怎么惹你了,表情这么难看?”
周义云说了宫中发生的事后有些担心:“德才显现,引人注目,警惕戒备,唉……”
柳絮没有他那么杞人忧天,翘着腿劝道:“父皇对包包的疼爱也不是一天二天了,要招人耳目也不是一时,你只不过是担心他年幼,没有自保能力,这正好是勤学苦练之时。”拉过周义云的手:“不是还有我们吗?”
周义云破愁为笑,两手紧握:“是呀,还有我们。”
“我想让你向父皇求个情,家父年迈身体久病,真不适合再留在官场,他老人家愿意告官归隐,我已经找好去处就是府上在乡下的庄子,也算我孝顺他了。还有我呢自从布布、笑笑出生后,身体大不如前精力也有限,宴请之类的有心力不足,现在唯一的心愿只有教导好幼子,爷儿能推帮忙推下呗。”
“为了你一定会说服父皇成全的。”周义云轻吻他的手背:“絮儿……”他一脸的感动,柳絮开起了玩笑,甩甩被他亲吻的手:“刚才去茅厕没有洗手。”
周义云一脸真诚:“为夫不在意那些。”一拳打在棉花上,柳絮顿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