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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里传来整齐的合唱声,可是现在并不是应该唱歌的时候。
在小张老师的带领下,原本中断的音乐课的歌声在继续。听着大家都在唱,原本害怕的小孩子们终于稍稍心安了一些。
来缴纳赎金的人并不只有一个人,看到姓周的小孩被赎出来了,间歇有人开始进去送钱——
警方行动小组的人却也一点也没有拦阻。
三个小孩被他们的家长接出来了,随即赶忙被送回家去。也有家长接了人后不愿走,因为肉疼。
“五万!在这里了!”
西装革履的青年人带来了一个牛皮纸封,放在花坛下。
矮个男过去收了。
“孩子叫什么?穿紫色橙色斑点的衣服……”
青年人说了,矮个男从剩下的孩子中把对方的女孩儿找出来——
青年人松了一口气,孩子总算没事,五万块钱对他而言,相比较孩子,太微不足道了。
女儿已经领出来了,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手心里——
这时,却被高个的那个歹徒拦起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孩子,嘴角露出一丝蔑笑。
“回去。”
青年人愕然。
随即,装了五万,还多一千的牛皮纸封被扔还给了他。
“麻烦您——过会儿再来。”
青年人虽然不敢惹对方,可女儿在对方手中,不能不急切:“为什么?”
“为什么?”高个男摇摇头:“富得穿Dolce&Gabbana的印花真丝——Angela王的同款,一件衣服八九千了,您不觉得,令嫒远不止五万了吗?”
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匪徒,眼光竟然这么刁!
富贵山幼儿园,名字又金又俗,可都知道,这儿的学费,远比周边其他幼儿园昂贵,在这里上学,家里底子都不会差。隔壁哪个班还差一些,小张老师带的这个班,条件已经是园里最好的那一等级了。
一件八九千的童衣,不算多碍眼。
身穿Dolce&Gabbana潮服的女童已经不知所措地大哭起来。
青年人嘴唇动了动,缓缓道:“您要觉得少了,再加些——我也可以出……”
高个男又笑了笑,踢了踢女孩儿:“你爸爸做什么的?”
小女孩边哭边抽噎:“爸爸……爸爸是经理……”
高个男笑出了声:“经理!好了!好了!您回去吧,经理,不能乱了规矩,咱们慢慢来。你女儿值多少钱,等这里只值五万的孩子都赎出去了,你再来,可好?我相信您是出得起钱的,可被你抬高了行情,兄弟的生意,就做不下去啦。回去吧。等会儿——再来。”
“或者,你把这里三十多小孩,都出钱赎了?”
青年人沉着个脸,又急又怨地退出了园区。
里面的孩子价钱竟然不一样!
不是出五万就能赎走的!
原本心急,却还在观望的家长们坐不住了!
给钱!
现在不给,人家真不一定放啊!
群众有些稳定不住了。
组长却还稳定,任由他们去赎人。搞不清葫芦里到底是什么药。
“只值”五万的孩子陆续被赎出来,那些走不了的孩子,即使在小张老师的歌声下,也有些坐不住了,呜呜地哭。
女园长看着这些可怜的孩子,鼻子一段,也忍不住掉起泪来,男幼师小声地安慰。小张老师自己怕得很,却知道只有自己还能稳住孩子:“小朋友们,我们继续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小七也跟着唱,唱得很大声,似乎自己就没那么害怕了。唯独她旁边的璐璐一句也不唱。
她刚刚上厕所去了,其实就不会唱的,是吧?
要在平时,小七是要笑话她的,现在不敢,看了一眼可怕的两个坏蛋叔叔,小声对璐璐道:“你怎么不唱呀?”
璐璐奇怪道:“为什么要唱?”
“唱歌,就不怕了啊。”小七小声道。
“我怕什么!”要不是两个坏叔叔看着,璐璐差点儿笑出声来。
“你不怕!”小七瞪圆了眼睛,惊奇道。一时她也忘了怕。
璐璐像是懒得跟她说,撇撇嘴,还是道:“我爸爸!是盖世英雄!他现在就在我们幼儿园呢!不要说两个坏叔叔!两百个坏叔叔!我爸爸一个人!都把他们打趴下了!——我怕什么?”
小七听说璐璐的爸爸在,一时间也不怕了,她平时听过璐璐说过她爸爸的很多事情,知道璐璐的爸爸一个跟头二十万六千里,还会一百四十四般变化,超人一样的人!
那坏蛋叔叔确实没什么可怕的了!
“你爸爸在?那他——怎么还不出来救我们?”小七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说。
璐璐瞥了她一眼,一副懒得跟她说的样子,然后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别急……别急……我爸爸他很快的……唔……”
……
又有两个因为穿的衣服太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被两个歹徒留下来了。
现在进来的人,只穿了旧白衬衣,衣服边也没压到裤子里,说是要接外甥——
报了名字后,矮个男也在人群中找到了他要赎的孩子。
孩子是小张老师隔壁班,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好,裤脚还磨出了毛边。
很符合高个男对“只值”五万块的描述。
这个孩子被带走应该也没什么疑问。
矮个男牵着男童的手,从唱歌的小孩子中间拉出来了。
外面行动组组长闲了一会儿,这时也把视线投到了幼儿园里面。
几个只喊了几声喇叭的警察,这时也有些专注起来。
白衬衣的男子眼睛紧紧盯着被劫持的教室。
可是,孩子没有出来。
矮个男给懵懵懂懂的男童按到椅子上,坐下。
“这个孩子不收钱。”高个男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衬衣男子的脸色却变了。
高个男清了清嗓子,冲外面喊道:“奎副队长,您和您的兄弟们,等了这么久,对咱兄弟两个,客客气气地,就是等着咱们把——嗯,你们赵副局长的小孙子,给放了吧?”
语出惊人!
连男童的老师也有些意外!
穿得这么寻常的孩子,却是——
高个男有些严肃起来:“不好意思,兄弟既然来了,自然是做过一些工作。也不怕告诉你,不是有这小少爷,可能今天,兄弟来的就不是这儿了。”
PS:这是码字以来,长庆有诸位书友们陪伴的第三个生日啦。各位对长庆都有期待,可俺越来越懈怠。呜呼!惭愧!感谢大家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