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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赵府的第三天,赵冉兮便收到了渊伯的飞鸽传书。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哥哥就回来了。
如果说惊人的天赋是赵冉兮来到这异世得到的不可言说的物,那么这位哥哥就是她得到的最重要的人。
也许是上天怜惜她一人在这异世孤苦伶仃思念远方亲人,她在这里也有一位哥哥,这位哥哥和她在现代的哥哥同名,他叫赵冉箫。
当她从记忆中得知这位哥哥和她在现代的哥哥同叫一个名字时,她甚至激动的流泪了。原来,这里也有哥哥,这位哥哥虽不是现代的那位哥哥,但他们都一样是那么的疼她,爱她。
当她每次月圆之夜思念远方的亲人时,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悲哀,就如同她还在现代时一样,“每逢佳节倍思亲”。
不,甚至更甚……。
在现代时,就算她们兄妹失散多年,但她们在同一个世界上,在同一个国家,甚至是同一个地方,尽管孤身一人但她们都知道有对方的存在。
相认后也有过短暂的分离,那是为了以后能够永远的团聚。
而现在,她不知道她们相距多远,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不知道他又是不是如同以前那般的寻找她,还是等待她。
她只知道他一定像她思念他一样的思念她。
只希望月光能够读懂她的思念去到属于他的远方,告诉他:
“哥哥,对不起……!”
“哥哥,我很想你……!”
“哥哥,……我在这里很好,你也要很好……很好……!”
月光带走的是她无数次的思念,带来的则是无数次的家书。
这些来自边疆的家书同样带着满满的思念和无限的关爱温暖了她的心。
远方的她思念着故乡的亲人,而这里也有身处远方思念她的亲人。
一大早,赵冉兮便带着银书来到城外的八角亭。这里是供进京或者出京的行人临时歇脚的地方。
“小姐,你就不要再转啦,我知道你和少爷六年不见很兴奋,但也不要兴奋成这样吧,镇定啊镇定!”这已是银书第N次出声抗议,但这也是第N次抗议无效。银书只得无奈的捂住自己的双眼,省得再次被赵冉兮晃晕。
唉,她家小姐已经疯了!
从三天前收到爹爹的飞鸽传书知道少爷要提前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她家小姐就已经疯了!
前两天还好些,遭殃的是那些新买的丫鬟奴仆,明明是新买的宅子在搬进去的之前就已经打扫过了,奈何主人一声令下,他们又里里外外忙忙碌碌的重新打扫,就只差将屋上的瓦拆下来清洗了。
而今天更遭殃的是她,她昨晚一夜未睡,才三更天就被拉起来为赵冉兮梳妆打扮,几乎所有的发髻都梳了个遍,所有的衣裳都是试了又试,这些还不要紧,毕竟这是她作为丫鬟应该做的。要紧的是她家小姐最后的最后选中的居然是最最最简单的发髻,最最最简单的衣裳,最最最简单的装扮,她那一整晚的辛苦啊。
好不容易出了门吧,她家小姐已经在她面前转了两个时辰了。永远的理由:“心情激动,需要平复。”
赵冉兮此时此刻的心情除了激动还是激动,她就要见到哥哥了。
内心深处那是来自遥远无边的思念,还有内心亲情的体现。
记忆中的这位哥哥是一位如谪仙般的人物,他拥有一双温润的眼睛,只需浅浅一个微笑就可让人如入仙境般飘飘欲仙。
赵冉兮不知道的是,那样的赵冉箫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如阳光般温暖。
在北洺的士兵心中‘赵冉箫’三字代表‘杀戮’和‘死亡’,简直是只闻其名便如见阎王般令人惊惧。
‘赵冉箫’,东启国大将军唯一的儿子,东启皇东方泰安的亲外甥,和东启二王爷东方天晟同一年突破至战力上乘,在边疆战场上打败同为战力上乘八级的北洺国大将军并取得其首级,成为东启百姓的“保护神”,但其同样也是北洺将士心中的“恶魔”。
京城乃是东启皇城,在东启数座大小城池中最为繁华,每天进出的人也是一批接着一批。
临近午时,在赵冉兮和银书二人几乎望眼欲穿时终于等来了她们的亲人。
离八角亭约数百米的山路上,十余人均策马飞奔而行,那不同于常人的气势令路边的行人皆驻足观望,直至消失在眼前的马儿留下滚滚沙尘才各自离去。
当前一人一身白衫,但让人注意到的并不是那一身如雪衣衫,而是他那恍若谪仙的气质。
尽管他行路匆忙,劲风刮得他的发丝向后飞起,却不会给人一种‘此人在赶路’的感觉。相反,那只会让人感慨他的姿态优雅而高贵,仿若是一位隐世的谪仙。
“小姐,你快看,是少爷和爹爹回来了,是他们回来了!”虽然他们离八角亭的距离并不近,但银书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那一身白衫的少年是自家的神仙少爷,稍微靠后的还有她的爹爹。
银书话音未落,赵冉兮便轻移莲步走出凉亭,看着那骏马之上的白衣少年离自己越来越近,面纱下的嘴角不禁微微弯起,她的哥哥回来了。
同一时刻,赵冉箫也看到了凉亭外那抹白色的身影,那是他日夜想念的亲人。
“兮儿!”
“哥哥!”
有一种情,是来自内心的触动。
有一种情,她是思念的起始,但却没有终点的永恒。
有一种情,她是无关距离的心灵感应。
此时此刻的赵冉兮才真的明白自己的幸运,不论前世今生她都有一位兄长无私的守护着她。
兄妹两人紧紧相拥,直到渊伯和其他人也相继到达才放开彼此。
银书和渊伯骑马行在赵冉兮左边,赵冉箫和侍卫赵秋则行于右侧,身后还跟着十来位随从,一行人就这样向着京城而去。
“少爷,小姐和我都戴着面纱,我还担心少爷会认不出,不过小姐说少爷一定能认出来的。原来这就是血脉相连心灵相通!”银书侧身对赵冉箫说道,银铃般的声音表示她已经从刚才的亲人相见的感慨中走了出来。
赵冉箫听闻银书如此说,宠溺的看着身侧的赵冉兮,道:“兮儿是我的妹妹,我自然能认出。我相信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兮儿也同样能够认出我来。”稍顿片刻后又道:“而且,即使我认不出来,不是还有渊伯嘛,难不成哥哥认不出妹妹,父亲还认不出自己的闺女了不成。渊伯,您说对吗?”
“书儿是老奴的女儿,骨肉至亲怎会认不出。只是,唉……,现在已然回了京城,今后恐是麻烦不断,老奴怕是也护不了她几年了!”渊伯想起自己的那些麻烦事儿不禁叹气连连,只希望不要连累到自己以外的人。
此时的银书早已两眼泪珠滚滚,哭着说道:“爹爹,女儿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女儿也定会保护爹爹,孝顺爹爹!”
“是啊,渊伯,银书现在可是中乘六级的高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伤着她的,您且放宽心等着享福便是。”赵冉兮也出声安慰着渊伯。银书与她形同姐妹,两人也是形影不离,只要有她在,她就不会允许让银书受到一丁点伤害。
几人交谈间已然行到京城城门下,如同前几日的赵冉兮一般,赵冉箫此时的心情也是感慨万分。自他十二岁那年随同爹爹前往边疆至今已有六年了,六年后的今天他再次回到这里,最重要的是今后的日子里可以和亲人相聚。
赵冉兮何尝不清楚赵冉箫的心绪,上前握住赵冉箫的手,安慰道無:“哥哥,我们回家吧!”
赵冉箫抬起右手轻轻的抚着赵冉兮的发丝,温柔的道:“好,回家,我们回家!”
赵冉箫一行人随着赵冉兮回了赵府,对于这买宅子一事他是听渊伯说起过的,兮儿不想住那将军府,他也不想回将军府看那些个肮脏虚伪的脸色。
看着屋里屋外不论是装潢还是摆设都要比将军府好上数倍,赵冉箫不禁会心一笑,对于这些,他是知道兮儿的用意的,他的兮儿长大了。
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只待过几日爹爹也回来了,他们一家人就真的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