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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你们不去抓贼,在这里盘问我做什么,难道我们都是吃饱了撑的,把自己的东西偷了,然后再去报警要不是对方是自己的长辈,乔迁甚至就有可能动手打人了。 乔迁这次算是彻底的无语了。 别的警察还有可能被乔迁认为是在故意的为难自己,但是,卫所长可是看着乔迁长大的,乔迁的外公是做什么的,卫所长可是知道的清楚,现在他还这样认真的叫劲,那是在劲自己的本分。
按照这个案子来看,潘大头他们确实是有可能团伙作案。 而乔迁更是在凌晨一点到四点这个时间里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既然是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乔迁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去看一看作案现场,看一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
警察既然已经勘察完毕了,做为受害者的乔迁是有权利要求查看一下现场的。 到了后厅的密室里面。 乔迁仔细的看了一遍,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窃贼果然不是一般的小偷。 确实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保险柜就象是用钥匙打开的一般。
白玉堂伸过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就这样放弃了。 师姐我给你一个指点,你看这密室外面的墙上,可是有一个小小的钉孔的,我记得,在我来的时候,墙上可是没有这个钉孔的。 不会是你们的三个店员留下的吧。 ”
乔迁猛的醒悟,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摸了摸墙壁上留下地钉孔。 他回头问了一句:“黑皮。 这钉孔不是你们留下的吧。 ”
没有人会平白的在枪上留下一个钉孔,黑皮指天发誓绝对没有在墙上钉过东西。 潘大头和冬瓜两个人也在关二爷面前做了保证。
乔迁又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调皮地说:“你不要忘了,我看过的东西一周之内是不会忘的。 ”过目不忘并不是真正的看到的东西就会一辈子都记住。 就象白玉堂一样,她一天看到地听到的任何信息都会暂时地储藏存在她的脑子里,若是她感觉需要的话,会挑选重要的内容巩固一下。 其他不重要的东西,在一个星期以后她还是会慢慢的淡忘的。
不过。 在一周之内,白玉堂确实有过目不忘地本事,她甚至可以在周日完全重复她在周一做过的事情。
乔迁投以感谢的眼神,如果不是有白玉堂的到来,没有人会注意到墙上多了一个钉孔,钉孔和盗窃案之间有关系更是没有人会想到。 乔迁可以联想到结果,但是乔迁却不知道那钉孔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也许是黑皮他们钉的也不一定。
白玉堂向他眨了眨眼睛。 那意思就是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鸡肋的。 被乔迁一拳打去地信心又重新回到了白玉堂身上。
乔迁顺着钉孔的方向虚拟了一条直线到密室,在相对的那面墙上的同样位置找到了另外的一个钉孔。 而这个钉孔的正下方,正个那一个被打开了地保险柜。 钉孔,证据,保险柜,方鼎,他沉默了一下立刻变的象是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 破口大骂:“狗日的,这帮忍者真是垃圾。 不敢去我家偷东西,却跑到我店里头东西来了。 ”
卫所长一时间可接受不了这个结论:“忍者,难道是东赢那帮人做的,他头你方鼎做什么。 国宝吗?”
乔迁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这两的钉孔就是忍者里面的飞天锁留下的痕迹,是根据我的飞爪百链锁改进的一种工具。 经过训练地忍者,可以利用飞天锁在室内做半空停留。 这样可以尽量地减少在作案现场留下的证据。 至于他为什么要偷方鼎天知道那帮混蛋想做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乔迁已经隐约地感觉到,好象,和那方鼎上的文字有点关系,不会那么巧合吧?
乔迁的态度非常的坚决,警察也就不好插手这个案子了。 忍者,并不是一般的警察能查到的。 卫所长也只有无奈的收队了。
乔迁正要为这件事情去找秦桢的时候,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秦桢就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目标就是那个方鼎。
象在电视台一样,秦桢将山姆国国会的传真给乔迁看了一遍。 乔迁非常无奈地说:“真是不好意思。 若是在昨天的话,我还能为国家出一点点的力,但是,这个时候我只有说抱歉了,因为有忍者在昨天将我那个方鼎给盗去了,现在我终于知道那个忍者要方鼎做什么了。 难怪我看那个方鼎上的文字总的感觉到眼熟的很,原来是痕都斯坦的文字。 能让我没有印象的,那只有那些内容是全新的内容了。 ”
秦桢查看了一下现场,得到了和乔迁一样的结论,昨天那个窃贼正是一个忍者,看来东赢果然是和山姆国一条裤子。 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居然比秦桢都要早上一天。 东赢国看来并没有就把赌注都压在国际协会上啊。
“就算昨天你这里有人,也是没有用的,除非你自己亲自在这里把手。 ”秦桢只有这样安慰乔迁了。
而乔迁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一蹶不振。 坚定地说:“不就是一个方鼎吗?就算被他们得到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就真的能翻上了天去不成。 ”有玉钥匙在手,有玉钥匙上那就神秘的话,乔迁 不怕东赢国将方鼎给偷去,只是这口气他有点咽不下。
秦桢也就当乔迁这是小孩子脾气发作,不把东赢国放在眼里。 却不会想到在乔迁的手里居然还另外的哦于一把关键的玉钥匙。
知道方鼎是不可能找回来了,乔迁也就不去想那么许多了。 他拿着那国会的传真说:“他们家总统已经派人来了,国会机却要在这个时
侯插上一脚。 难道他们总统和国会有要打口水官司了”山姆国的总统和国会历来不是友好一家亲。 甚至有的总统会被国会逼的下台。
在痕都斯坦这个事情上,两个势力的观点不一致,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秦桢刚刚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了什么摩擦。 回答说:“他们不吵架才是不正常。 不过,在对外上他们还是基本能保持一致的。 这一次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状况了。 山姆国的那些专家居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
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白玉堂看了一眼传真,突然说:“这很简单,因为给你们发传真的这个威廉*华盛顿议员的父亲是个探险家,就是传真里说的那个将文字复制到方鼎上的那个人。 这是一份以国会的名义发出来的私人传真。 并不是官方的。 我想这个传真并不能代表国会官方的意见。 ”至于为什么要用国会的名义,白玉堂并没有说。 但是乔迁和秦桢都很明白。 若是这个威廉*华盛顿用个人的名义的话,传真不太可能送到秦桢的面前。 工作人员只会把他当成一份恶搞的传真而已。 在西方这样的传真可是不少,甚至有高卢过国的总理都亲自发过恶搞的短信,而在西方,甚至还有愚人节,专门用来骗人的节日。
乔迁和秦桢奇怪的看了一下白玉堂,白玉堂很骄傲地说:“这算什么,我甚至连国会议员的名字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
看到秦桢对白玉堂怀疑的眼神,乔迁就知道要糟糕了。 传真上确实有威廉*华盛顿的名字,也有国会的标志,但是并没有说名威廉*华盛顿就是国会的议员,更没有说明那个探险家就是威廉*华盛顿的父亲。 白玉堂却能一口的讲出来这些信息。 不用说,在秦桢看来,至少白玉堂是一个有心的人。 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那么简单,一般的人只关心总统会不会加税,哪里关心国会有多少议员啊。 这个倒好连国会议员的老子是做什么的都知道。
这个时候,乔迁才向秦桢介绍了白玉堂,并重点向他介绍了白玉堂在国际少年班的身份。 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切都好解释了。
秦桢听了乔迁的介绍,不由的惋惜,人才啊,二十一世纪可是人才的世纪。 谁掌握了更多的人才,谁就能掌握二十一世纪,过目不忘可是一项了不起的本事。 这要是去做007,那可真是得心应手。 不过秦桢可没有想到白玉堂就是来做007的。
虽然白玉堂平时并不在乎旁人欣赏自己的美貌,但是,还是被秦桢看的很不舒服。 原因就是她本来就不是来旅游的。
乔迁连忙的扯开话题说:“威廉*华盛顿的老子既然就是那个探险家。 那么他是不是在手里会有复印件什么的。 ”在西方,很多学者或者是探险家,都喜欢留一个备份。 为的就是万一有了意外的话,自己的笔记或者研究成果不至于会被泯灭成历史。
这几乎是乔迁能想到的唯一的一个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