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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娃果然是非常的激动,他大声的说:“这是诬陷,是赤luo裸的诬陷,我怎么能杀人呢。 当时我不是和警察都说了吗?我不过是去盗窃,根本没有杀人,那女人是她丈夫给杀的。 你们不都已经定了案子吗?怎么这个时候又把它给翻出来了。 ”
谢玲玲严肃的说:“那男主人后来被证明有精神病,所以,在法律上来说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因此,当年他并没有被判处死刑,现在那男主人已经想了起来,当时杀人的时候,你就是他请来的帮凶,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合适一下情况。 ”
林二娃更是急了,他愤怒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啊,不是说他就是一个精神病人吗。 精神病人的证言在法律上是没有效用的,你们警察不能冤枉好人啊。 ”
谢玲玲哼了一声说:“冤枉好人,你还能算是好人吗?偷盗国家重要文物。 还有盗窃,杀人。 你要是能算是好人的话, 整个世界上怕是没有坏人了。 你不要妄图逃脱法律的制裁。
至于那男主人的精神病,让你失望了,那是间歇性的精神病。 现在已经有三位心理学教授,八个心理学
科的主任医师共同证明,那名男主人现在是完全正常的。 你还不老实交代。 ”
林二娃经不起这样的忽悠,彻底的崩溃了。 沮丧地说:“我坦白交代,那是我一时间鬼迷了心窍。 所以才隐瞒的事实地真相,可是那家伙说的也不是事实、、、、、、。 ”
当林二娃讲到这里的时候,三个人匆匆的从门外经过,而乔迁皱了一下眉头,立刻就把门给关了上。 好象是非常的讨厌外面有人经过一般。 林二娃并没有怀疑乔迁乔迁,更没有留意到门外有人走过,滔滔不绝的将事情的真相给交代了出来。
末了他还问:“谢警官。 你不会相信那疯子地话吧。 我讲的可都是实情,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啊。 ”
谢玲玲敲打了一下桌子说:“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地,你要相信,政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
等在这里?林二娃一阵纳闷,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好奇地问:“谢警官,不是事情已经完了吗?怎么还要我等在这里啊。 ”一般来讲。 问完了问题都是第一时间将犯人给送回看守所的,要是留在警察局的话,十有八九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乔迁这个时候终于讲话了,他站起来使:“你就老实一点等着,博物馆的张馆长已经把你们给招供了出来。 等一会办理一下交接手续,把你们两个人一起送到看守所里去,省得我们的司机师傅再跑一趟,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张馆长招认了,你那弟弟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抓起来,到时候,你们兄弟两个人就会在监狱里面见面了。”
林二娃愣了一下,激动地说:“狗日的,那姓张地拿钱的时候从来不手软。 到了关键的时候却怂包了,真不是个玩意。 到监狱里面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
看到自己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乔迁马上又和谢玲玲来到了另外一个审问室里。
刚才,从门外走过去的人就是两个警察和张馆长他们三个人。 乔迁事先告诉张馆长,说是林二娃已经招认了。 让张馆长老师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 但是张馆长也不是吓大的,一点都不相信乔迁地话, 乔迁就告诉他,可以让他听一下审问林二娃的经过。
这个时候,张馆长坐在审问室里,就象是一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耷拉个脑袋。
谢玲玲坐下来问:“怎么样。 张馆长。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奉劝你一句。 要是你不想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的话,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交代你的问题。 争取政府地宽大处理。 ”
张馆长有气无里地说:“好,我坦白交代我的问题,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我妻子马上就要去香港做手术了,请你们看在我那么多年辛苦堵塞工作的份上,让我陪同我妻子一起去。 ”
谢玲玲没有想到张馆长会有这样一问,于情的话,这个请求是不能不答应的,但是,要是按照法律的规定的话,张馆长是要求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谢玲玲考虑了一下说:“你的这个要求我现在无法回答你,等我向局长回报一下,然后看组织上怎么定。 ”
张馆长现在变的非常地颓废,他惭愧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在博物馆工作了三十多年,当了十八年地副馆长,没有出过一点的疏漏,也从来有做过一点对不起国家和人民地事情。 但是,今年我夫人却得了白血病,高额的医疗费我实在是承担不起来,社会的捐助也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去香港做手术的,还有那捐赠者也需要给人家一大笔钱。 ”
正是因为一个钱字,才让张馆长晚节不保。 不过,说起来,张馆长的这样的行为和贪污搂钱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他是为了自己的爱人治病而筹集资金。
当时不知道林三娃通过媒体知道了张副馆长的爱人得了白血病。 是一种很花钱的疾病。 所以就找上门去,希望张副馆长配合一下,将博物馆的兵马俑的那个人头给盗出来。 林三娃为次一次性的给了张副馆长十万的现金,由于给的是现金,所以,警察去银行查帐户,当然是不可能查出来什么来了。 而且,林三娃还说,等事情成功以后,再给哦张副馆长三十万。
张副馆长做了三十多年的博物馆的工作了,当然知道兵马俑的人头的价值。 而且张副馆长根本就对林三娃等人没有一点点的信任。 谁知道他们在事情做成了以后会跑到什么地方去,钱还是先拿到自己手里才放心。 于是他就提出来一次性的给一百万,要是不行的话就拉倒。 当时张副馆长的夫人的资金缺口大概就在一百万左右。
林三娃没有当场答复,大概手里确实是没有那么多钱,一百万在现在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在当时的话那更是一大笔的巨款了。
过了两天以后,林三娃带上了钱又一次的找到了张副院长,而且一次性的给了他八十万现金,并且提出来那二十万等兵马俑的人头出了博物馆以后就支付。
一边是道德良心,另外一边是重病在床的妻子,张副院长后来还是选择了妻子。
于是,张副院长就在三星锁的程序上做了手脚,让警报系统自动错误的报警了两次。 麻痹了警方的神经。 当林二娃用铁丝打开了三星锁而触动了警报系统以后,警察的反应就没有那么迅速了。 任谁这样被耍了两次,第三次都是会有一个迟钝的。
林二娃就是这警察迟钝的空间里,将兵马俑的人头给偷了出来。 并且安全的转移了。
事后,那林三娃是讲信用也好,是怕张副馆长为了妻子治病而狗急跳墙也好。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把剩下的二十万给张副馆长送了过去。 而张副馆长做的也很到位,他当天晚上就是在博物馆休息的,在林二娃走了以后。 将自己篡改过的三星锁的系统给拆了下来。
他说是雷蒙公司给拿走了,其实就是在欺骗警方。 雷蒙公司在事情发生以后,确实是召回了博物馆的三星锁,但是那是雷蒙公司香港分公司做的工作。 而且香港方面来召回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张副馆长就告诉对方是小偷偷走的。 香港方面的人也没有说什么。
而且,由于这个案子的发生,张副院长的那个副字果然被拿了下来。
而林二娃这个时候本来是该早早的就逃跑的,但是正好当时他的儿子马上要过三周生日,所以,他想事情既然是有张副馆长出面的,那未必就会有什么不妥底,所以,他就冒险留了下来了。
不过,他还是小看了于豪的办事能力了。 本来这样的案子不该是刑警队管的, 但是,由于案子特别重大,发生兵马俑人头被偷的事情这在字安还是第一次,所以,就让于豪带人参与了进来。 而于豪很快的就排查了一遍有案底的人,没有几天就把林二娃给抓了起来。
听完了张院长的话,谢玲玲很惋惜地说:“你的事情很令人同情,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做坏事的理由。 有那么多人在关心你妻子的病情,大家都在努力,怎么你偏偏的选择了这条路。 就象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你认为既然你已经案发了,那一百万还能做为你妻子的医疗费吗?那些钱都会暂时的被法院封存起来,等待这个案子判了以后上缴国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