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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若是别爱尔兰伯爵他们看到乔迁居然会是这个样子,估计找块豆腐自己撞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一次次的失败,居然是被眼前的这个看上去连农村都没有走出来的乔迁给算计的。
丢人简直是丢到了姥姥家去了。 乔迁现在身上穿的就是张老实从别人家弄来的一身新的棉布衣服,那身可以买他现在穿的棉布衣服几百件的香奈尔服装早就不知道被乔迁给扔道了什么地方去了。
虽然棉布衣服在价格上远远的比不上香奈尔的衣服,在款式上更是被香奈尔给落的远远的。
但是,要是论到实用价值的话,两件香奈尔服装都不可能比的过一身棉布衣服穿的时间长,一件棉布衣服穿上三十年在农村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但是香奈尔服装绝对是破不了这个记录的。 在做为工作服这个用途上,香奈尔更不是棉布衣服的对手了。
到东北的大兴安岭里面走上一趟的话,穿香奈尔的出来可能就成了真正的乞丐装了,但是,棉布装绝对能在大兴安岭这样的地方杀上一个七进七出而没有问题。 一般的来说,除非是出现了奇迹,要不然的话,大兴安岭那地方的人都是穿上了棉布的衣服的,穿上香奈尔干活的话不是不行,但是,这样一来成本就要上去了这样种地就有点不合算了。
还有一个,那就是穿上香奈尔肯定是要招小偷的。 要是你穿一个棉布衣服,那小偷一准地不会光临你的口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小偷的眼睛估计不雪亮还要雪亮,一准的是一个戴了高倍望远镜的眼睛。 香奈尔肯定是更招这样地人惦记,小偷要是连这样一点本事都没有的话,那估计饿死地可能性是很大的了,所以。 乔迁找了一身棉布的衣服,但是他并没有既着找一件别的衣服换过来。 这叫时刻保持自己阶级代言人的本色,靠近大众,再往前十多年的话,这一身行头那就叫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乔迁感觉这一天要和张老实学习一下烧制陶器的窍门,时刻地想着学习来提高自己,这是一个成功的古董商人必须要具备的品质。 虽然烧制的关键的一部分张老实是保密的,但是并不能成为乔迁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甩手大掌柜的理由。 想当年。 乔迁的爷爷乔东风还不过是一个学生,在进入古董行业之前连古董行业地基本的常识都懂,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乔东风的障碍,乔迁东风后来经过自己勤奋的努力,终于还是成为了一个博学的大师。 所以,要想自己少受一点骗,那就要时刻的保证自己勤奋好学地心态。 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的竞争下面不被古董市场的大风大浪所淹没。
乔迁虽然在鉴定方面不做第二人想了,但是,在其他的方面他并不是特别优秀的,比如在制作陶器这个方面,他就不是张老实的对手。
在天分上,张老实十个加起来也不可能是乔迁的对手。 在见识上,张老实除了这一次去京城,最远的地方就是去西安市里,那还是为了将自己制作地陶器给卖出去而必须要这样做地。
但是,张老实尽管在绝大多数的方面比不上乔迁,不过是有一点,他专心地做自己的陶器,一做就是二十多年,一开始是给生产队做,挣点工分。 后来包产到户了。 张老实就给自己干,小日子过的还是挺滋润的。 当然这都是在儿子生病之前的事情。
一个人要是专下新来做一件事情,那未必一定会取得伟大的成就,但是,他一定会成功,就象是李白同学当年遇到的那个个老奶奶一般。 在现在看来有点滑稽了,一根铁杵有多重啊,半斤是应该有把吧。
看故事里的意思那是一定会有那么重的,于是变有了铁杵成镇的古故事,但是,其实这个故事是可以从别的方面来解释的,那就是它的性价比。
一根铁杵有半斤重,直接当废品卖了,回头买一个绣花针不就完了,一个半斤重的铁杵要连一个绣花针都话换不来,那肯定就是古代的人脑子进水了。 既然能交换,还要去铁杵成针有什么用。 至少在乔迁看来这是不可取的。
所以,就算是持之以恒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但是,乔迁也要先看一看这个本事值得自己学不。 值得的话乔迁一定要学习。 不值得的话,乔迁是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 这个制作陶器还是值得乔迁学习的。
正是因为张老实这样的专心的精神,这才让他发现了用汉朝的墓穴的用土做出来的陶器是可以乱真的。 甚至连乔迁和故宫的那些专家的眼睛都骗了,连检测碳十四都不能分辨的出来张老实做出来的古董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就是老天对张老实这样的人的奖赏,这样的人在历史上并不是只有一个人的,比如孟德斯鸠,比如列文虎克。 都是天道酬勤的表现。
所以,乔迁对自己向张老实请教问题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别扭的地方,在他看来,能被他喊成老师的人,那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人,老师这两个字怎么能是随便的称呼。
乔迁在张堂又经过了五天的时间,这才算将陶器给烧制完成,出窑以后乔迁看那一批陶器确实正象张老实在京城里带的那三个陶器几乎一模一样了。
但是还是有一点点非常明显的破绽,那就是烧制出来的的陶器明显的就是新的陶器,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算是拿在手里闻上一闻,都能闻的出来那是新货。
看上去也是发出来了一种贼光。 这些都是新陶器特有地表现。 当然,这还是因为没有经过最后一道的工序,那就是去色。
就是把新陶器上面鲜艳的颜色给弄的如同敦煌壁画一般的班驳的样子。
这是作旧陶器的比较关键地一个步骤,这个步骤虽然是老套了一点没,但是正是因为老套,能流传到现在还没有被其他的高科技地手段代替,那就表示这个方法还是比较可靠的一种的。
当然。 经过了去色这一关的瓷器,还是有办法能检测出来他它的真假的。 比如是用碳十四检测这样的方法。 所以,一般来讲作旧地古董是不太可能成功的冒充真正的古董的。 但是张老实做的这些陶俑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因为他用的土本来就是汉朝的,自然没有了这个破绽。
就是把陶器给放在一个坑里,埋上松软地泥土,接下来一步是一定要注意的一个环节,那就是在埋泥土的时候。 一定要用沙土。 因为沙土的细微颗粒是可以进入陶器的内部的,这样一格个陶器看上去就更是具有高雅繁荣风范了。
一定是不能拍严实地,轻轻的将表面的一层泥土给拍的结实了,那就好了。
这样做的目的是让空气尽量的和埋藏在地下的陶器接触,能让去色这个步骤更好的进行下去,和空气隔绝的太厉害地话,那是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达到预期地效果的,汉墓地那些陶器可都是经过了千百年的氧化作。 才有了现在的面貌的。
要让新的陶器能在短时间里达到这样的效果,一个是用化学试剂,能在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达到这样的效果。
不过这样做的负面作用还是比较大的,那就是去色的效果一点不自然,就好象是用刀子强行的刮下来一样。 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是经过人工去色的。
这样的方法一般只有在工艺品仿古上面才经常的见到,在潘家园卖的那些陶器瓷器里面。 基本上就没有了用化学试剂去色的了。 绝大多数都是埋藏在地下来去色。
在埋藏好了陶器以后,每天的早晨和傍晚两个时候用清水浇在陶器的上面,浇水的程度多少,以抓起来泥土能抓成团,然后轻轻的捏一下泥团还能把泥土给松散开来为最合适。
经过了这样反复的浇水,一般的时候,经过半个月以后,去色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乔迁眼看着陶器已经做出来了,自己也在张堂没有什么可学的了,香港那边的事情他又实在是放心不下。 所以。 乔迁带上了六件张老实在半年前就做好的汉俑给带到了西安。
因为张堂去西安的路实在是颠簸的厉害,乔迁乘坐的偏偏又是一辆毛驴车。 这一次在路上他小心翼翼护着汉俑,那一个大藤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刻都不敢放松。 这里面的东西可是要看紧的,不能欧阳一点的闪失。
本来乔迁打算是应皮箱的,但是张堂哪里有皮箱啊,这样,张老实在一个村民家里给乔迁找了一个藤箱,据说还是当年张学良在西安用过的东西,天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乔迁仔细的看了一下藤箱,发现它的年代还真就是那个时代的,若真是张学良用过的藤箱,还能勉强的算是一件文物,因为是名人用过的嘛。 这和现在的歌星一个演唱会就能赚上几十万是一样道理的,卖的都是一个名气而已。
但是要没有证据,那就只有算是一个保存比较完整的旧东西了,根本就算不上是个什么文物,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藤箱,它的原来的那个主人还是管乔迁要了五十块钱,据说这还是看在张老实的面子上给乔迁的优惠价格。
这一次让乔迁充分的体验到了,张堂这样比较闭塞的农村,不但有张老实这样的老实巴交的人,更是有这样具有初期的商业头脑的农民。 真是让人汗颜啊。
能从乔迁的手里硬讹诈了有至少三十元的价值,这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因为张堂实在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一下装进去六件汉俑的箱子了。
和张老实一般,用麻袋来装,这样虽然不招小偷的惦记,但是要是让潘家园的同行看大量了乔迁是这个样子,那还不惦记一辈子。 所以,乔迁咬了咬牙,五十就五十,把这个藤箱给卖了下来。
去西安的一路上,乔迁除了是小心的看护自己的汉俑,就是在琢磨,怎么样将这五十块钱的成本变成利润啊。
到了香港喜欢汉俑的大有人在,比较爱尔兰伯爵,比如霍金教授。 甚至连渡边对此都很有研究。 不怕卖不出高价来,但是乔迁想是是在这个价格以外,怎么样才能将藤箱这个附加的产品给出售出去,这三个人可都是狡猾的象狐狸一般,轻易不会上当。
本来乔迁打算坐飞机走的,但是,在和顾局长他们告别的时候却被秦桢给堵了一个正着。
卫所长已经给秦桢通报了消息,所以,秦桢在张堂的这个事情上却也不能怪乔迁他小心了。 一千多条人命的安全问题,就算是秦桢亲自来到了这里,都先把群众给转移了。
而这一次秦桢听到没有奈何桥这样的古墓的时候,还是来到了西安,那就是说他来的目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为了奈何桥古墓,而是为了其他的重要的事情来的。
莫非这事情和卫叔叔讲的那个案子有关系。 乔迁这样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