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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让吴煌有些搞不懂,如果是纯净的水元素,绝对会有如此阴冷的气息。
这股阴冷的气息,让吴煌想起了地底魔龙肉里的那些黑暗能量。但显然,这股阴冷应该不是黑暗能量所散发出来的,因为如果是黑暗能量的话,那么水元素绝对会被它侵蚀吞噬掉,然后彻底转化成黑暗能量。
而更让吴煌搞不清楚的是,这里的那些浓郁的水元素,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说水家中有人的体质对水元素的勾通超强?否则的话,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水元素出现的啊!
当然,如果是纯净的水元素,对人体绝对是百利而无害的,但是夹杂着这股阴冷的气息,那可就说不准了。
吴煌跨坐在魔托车上,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放出精神力,仔细感受起了水家祖宅内的一切。
水若葭的父亲水东西以及他的妻子都在,水若葭也在,水若葭的奶奶也在,她的大哥水若谦也在……其他还有许多吴煌所不认识的人,估计都是水家的亲戚之类吧!
不过吴煌没有去注意这些人,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床上的水若葭身上。在水若葭的身上,吴煌居然感应到了浓郁的水元素存在,而那股阴冷的气息,也正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也是吴煌觉得意外的地方,水若葭对水元素的勾通能力,绝对不会有多强,吴煌早就观察过了,否则,之前他又怎么会不设想把水若葭招揽过来,更何况水若葭还对他有着别样心思,只要他愿意,水若葭就是他的人。
而照常理来说,她的身上绝对不会出现如此浓郁的水元素的。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她身上却如此反常的出现了如此浓郁的水元素,着实让吴煌有些想不通。
不过,如若能除去她身上那股阴寒的气息,倒是可以让水若葭变成一根不错的斗气修练苗子。虽然不是先天的天赋加成但是后天有这样的际遇,也是非常难得的。
但是现在,想到水东来那一副势利的嘴脸,吴煌便有些拿不准,是否真的要把水若葭给招揽过来当打手。想想,水若葭那种女孩真的成了自己的打手,吴煌就觉得一阵恶寒。
算了算了同学一场,救你一下就是了,还是不要跟你水家有太多的牵扯,实在受不了你父亲的说。
吴煌心里如是想着,然后停好车子,提着那袋普通水果,敲响了水家祖宅的大门。
开门的是水若葭的大哥水若谦。水若谦是人如其名,比他老子可就要有礼貌多了。如果说水东来是个典型的暴发户的话那个水若谦才算是个谦谦君子。只是看到吴煌的时候,水若谦明显愣了下。
“原来是你!”水若谦很快回过神来,露出了一丝微笑只是这丝微笑,实在是有些勉强,估计是因为妹妹的病情,使得他实在是没有心情笑吧!
吴煌点了下头,微笑道:“听说水同学病了,我来看望一下她,方便吗?或许我能想想办法!”
最后一句,水若谦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吴煌又不是医生,能想什么办法?即便他有些小本事但水若谦显然不觉得他的那些本事可以用来治病,打人倒是可以。
不过水若谦自是不会当面拒绝,毕竟人家上门看望同学,他没有理由拒绝。虽然这个小子跟人父亲有些不太对付,曾经让他父亲当众下不了台来。可是事后想想,如果吴煌当时真的卖他水东来一个面子可能事情会更糟。
这个‘更糟”指的是对于水家而言。要知道,人家可是在天门鼎鼎有名兄弟集团,如果吴煌卖给水东来面子的话,那么,就难保兄弟集团的人会把火撒在他们头上去了。不整你整谁,谁叫你们跟这小子关系好呢!
是以,即便水东来对于那次事情耿耿于怀,但水若谦却是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吴煌当时那么做,也不能怪人家不讲情面。真要说情面,那也是水家不讲情面在先,无权指责别人。
水若谦将吴煌延进了大厅,大厅里,坐着水东来与水家的的亲戚们。这是吴煌第二次来到水家祖宅的,第一次狠狠‘甩,了水东来一大耳光子,让水东来心里对此耿耿于怀,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而这一次,吴煌的出现,让水东来颇有些意外。因为,水若葭已经病了将近一个月了,身为她的同学,吴煌应该早就收到了消息才对,既然收到了消息,那到现在才来看她,显然没什么诚意。
不过现在水东来却不会真的把吴煌赶出家门,至尊保健品公司的出现,水东来也是知道的。而吴煌对于至尊保健品公司幕后董事的身份可没有做任何隐瞒,水东来想要知道,简单的很。
知道吴煌拥有那么一家强力的保健品公司,水东来即便心里对吴煌很有些不爽,但也不会做出那种授人予柄的事情来。更何况,这小子的名义可是来看望他的女儿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赶人走,这太没风度了。
不过,想要水东来对吴煌露出笑容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之前被吴煌打了两次脸,要是还能笑脸相迎,那可真是贱到没法可说了。到时候,别说别人看不起他,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对于水东来的面无表情,吴煌并不以为意。而相反的,如果水东来看到如今的他便笑脸相迎的话,那吴煌才叫真的需要警惕了。如此不要脸的人,若是背后捅你一刀,那是完全不需要意外的。
水若葭的母亲看到吴煌前来,眸中略微闪过一丝讶意,但很快又被悲伤所取代。吴煌看了众人一眼,对水若谦道:“带我去看一下水若葭同学,方便吗?”
水父水母都没有做声,倒是有一个中年人皱起了眉头,道:“男女有别,站在门口看一下就行了吧!”
吴煌瞥了眼这个中年男子,有些无语,心想:人家当父母的都不着急你一个外人着急个屁啊!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你这个死TJ嘛!
而水若谦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开口说话,不由露出一丝尴尬,他是不好巅面指责舅舅的不是的,但是却又不好让吴煌太过尴尬…于是拉了吴煌一把,道:“跟我上来吧!”
楼梯是老式的木制楼梯,跟吴煌老家的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水家家里的所有木板,包括这个楼梯,都用透明的漆漆过…看起来很是干净。水若葭的房间在二楼的右外厢房,一边临窗,光线很充足,采光不错。
门开,一股阴冷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吴煌很明显感觉到水若谦的身子微微颤了下。
水若谦道:“不要介意我舅舅刚才的无礼,我们也不知道小葭得了是什么病,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但是在小葭的房间里呆得太久的话,总会感觉到有些心绪不定,体质虚弱的人…还会跟着生病,虽然生的都是普通的感冒或者是以前的旧疾……”
吴煌点了点头,其实他比水若谦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水若谦点头道:“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若葭正在休息,这……”他的意思很明显,水若葭在休息,你进去看她跟在这里看她又有什么不同?
吴煌的精神力在水若葭的身上扫描着,对在她〖体〗内游荡的那团阴冷气息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看那股阴冷的气息正在逐渐侵入她的五脏六腑…估计再拖她个几天时间,可能真会出人命也不一定。
吴煌看了眼水若谦,他问道:“能否跟我说说,她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水若谦叹了口气,拉上房门,从兜里掏出了烟…让了根给吴煌,吴煌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等着他的回答。水若谦深深吸了。,吐出,摇头道:“我只知道她去爬山,结果掉入一个水潭里,不过小葭会游戏,一开始大家都没怎么当回事,但回来之后,就头晕发烧,然后就渐渐变成这样了……据钱姨说,那个水潭的水很深,很冷!可我想,再怎么冷,感冒发烧一下,应该也就好了吧!怎么可能一直这个样子!”
此时,钱姨从保镖化身保姆,冲了杯茶,在楼下招呼吴煌下去饮茶。
虽然水东来对吴煌有意见,但是水若葭的母亲梁阿姨心里也清楚,像吴煌这种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还是不要得罪得太狠的好。有些事情,水东来并没有瞒着妻子,甚至是包括吴煌的事情。
是以,水东来可以对吴煌视而不见,但是她却是不行,至少不能让人觉得他水家都是不懂礼数之人。
“姐夫,实在不行,还是去请位先生回来做场法事吧!可能小葭是冲煞了,许多老人都说,小葭的这种症状跟冲煞很相似,试试总没什么吧!万一若是可行呢?”之前那个中年人,也就是水若谦的舅舅抽着闷烟说。
其他几人也点头附和,就连水若葭的奶奶都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点头说:“阿冲说的有理,试试总没错!”
“那这样,我这就去联系了,这事宜早不宜迟,还得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日子!”那位阿冲起身说。
“咳!”吴煌一手握着茶杯,一手夹着烟,轻轻咳了下,正色道:“其实,我能治好水若葭同学的病!”
吴煌的话,将大厅里的所有人都给说愣了。然后大家很快就回过神来,梁阿姨更是急切的问道:“真的!?”
水东来皱起了眉头,嗡声嗡气道:“你有什么办法?”
之前那位阿冲更是露出一丝鄙屑,阴阳怪气道:“你能治好!你明白我外甥女得的是什么病吗?小小年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吹牛!”
“小伙子,你是医生吗?有行医资格证明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别仅学了半吊子,便出来害人害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怎么看都觉得吴煌这个看起来嘴上都没毛的小子根本就是信口胡诌,哗众取宠而已。
水东来的脸色有些阴沉,他知道吴煌有些小本事,但是此事,他可不敢给吴煌乱来,是以并没有阻止这些亲戚对吴煌的口诛笔伐。
对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水家亲戚,吴煌并没有去理会,而是转身看了眼水母梁阿姨跟水若谦,道:“要不是看在水若葭同学再这样下去有生命危险可能的份上,其实我并不想多管闲事。”说着,他又看向那些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如此奚落于我到底是出于何种居心,你们也说了,只要有机会就得试一试,难道就因为我年少,就觉得我可欺?真是不知所谓!”
吴煌的言辞,让这些人一阵面红耳赤,那个阿冲更是觉得吴煌的这话就是在打他的脸。因为那句话可是他说的,现在他却站出来冷嘲热讽,他觉得吴煌显然是针对他去的。于是他哼声道:“如果你也不行,那怎么说?”
吴煌摇头嗤笑道:“你们也说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难道你们想用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做孩子气般的打赌?我是小孩子,难道你也是小孩子?难道你们不觉得这种形为很幼稚,很白痴?真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不是水同学的长辈!”吴煌的话,可谓是立于不败之地,他说了,他是小孩子,可以幼稚白痴,但你们不行,你们可是人家的长辈啊!你们也跟我一样这么幼稚的话,那是会惹人发笑的!
而且,对于这些人,吴煌还真不想跟他们太过客气,说到底,这群不知所谓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再说说句难听点的,这里面,除了水若谦跟梁阿姨,嗯,还有那位保镖钱阿姨之外,其他人的想法,干他鸟事?就连水东来本人,吴煌都不想给他什么面子,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被一个半大小伙指着鼻子当面骂幼稚白痴,这让他们这些人的老脸哪里挂得住。那个阿冲便轻哼道:“没什么本事,就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如果你治不好我的外甥女,反而把她治得更严重了,我们找谁说理去?”
吴煌呵呵一笑,摇头道:“得!算我多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