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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炫的突然消失,让宫千哉稍愣了下,但很快,他的身形便再度朝着在他不远处出现的林炫抓了过去。
同时,宫千哉心里也很疑惑,吴煌这一手,是怎么办到的。林炫离吴煌的距离虽说不远,但也有十几米,十几米的距离,他居然可以隔空控制着一个人移动,这种事情,就是他这个地级武者做起来,也是力有不殆!
是了!刚才他朝林炫出了一拳,看来就是那一拳的拳风将他震飞出去的。只是,这种对真气的微操控,未免太过惊人了一些。宫千哉在心里给这一怪异的一幕找着理由,全然不清楚,吴煌只不过是打出拳风,让绑在林炫身上的风索借拳风之力而已,哪里有宫千哉想得这么麻烦。
但就在宫千哉在一愣神之后,第二次朝林炫抓去时,吴煌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拳朝着他的后背直轰而去。高手过招,本就瞬息之间便可决定胜负,宫千哉虽只稍一愣神,但依然给了吴煌机会。
快若奔雷的拳势,几乎将他身旁数米都笼罩在内,迫使宫告示哉不得不放弃闪躲的想法,飞快转身,直面迎接吴煌的拳头。
啪——
再一次,吴煌的拳头与宫千哉的手掌相撞,狂暴的气劲再次席卷开来,将两个分别向后卷去,同时那坍塌破败的巷墙再一次坍塌,并朝着远处漫延而去。
林炫的身子,在这狂暴肆虐的气劲当中,同样被狠狠的抛飞出去,撞进废墟当中,鲜血狂吐。
在没有受保护的情况下,宫千哉与吴煌二人相碰撞所引起的气息,足以让身子无法动弹的林炫身受重伤。
看到林炫吐血倒飞,宫千哉虽然很恼火,但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吴煌的实力。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根本不敢稍有半分懈怠。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哪能分心去照顾林炫。
看到宫千哉怒火燃起,吴煌的唇角便露出一丝微笑。意念之力一展,便加大了他的怒火。只是,吴煌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精神力,其实并没有宫千哉来得强大,等宫千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怒火之焰根本烧不了他。除非他的精神力比宫千哉强大。或者相当,才能用这样的虚火使宫千哉受伤。
不过,怒火加大之后的结果,却是可以扰乱对方的心神。正所谓,‘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就是这样,怒火一燃起来,有时会使人失去理智,然后冲动的。本能的去做一些事情,而这,就是吴煌击败宫千哉的机会。
是以。当吴煌的拳脚再次朝着宫千哉招呼而去的时候,宫千哉再没有想着带人走便算,而是跟吴煌直接缠斗了起来。二人你来我往,一招一式,不拘一格。
吴煌的打法之中,带着一丝现代散打的风格,而宫千哉,几乎都是一些老拳套路。说不上谁强谁弱,因为两人风格各有不同,吴煌直来直往。带着形意拳的刚猛,而宫千哉则比较灵巧,比较套路化一些。
但是配合上他体内强横的真气,其声势更是比吴煌来得大许多。吴煌只是因为身体不同,肉身纯力量加上真气带动,声势虽然小一些。但力道却不输于宫千哉……
呯呯——
两人的拳头,在各自的胸前捣了一拳,感觉到一股狂暴真气涌进体内,吴煌体内的神性力量随着这股狂暴真气的游转,保护着体内的经脉,然后将这股真气直接导出了体外……
而吴煌的力量虽然没能在他体内的经脉造成多大的伤害,可那强大的力量,却是将宫千哉轰习了出去,内腑受到了震伤。吴煌抖了抖双肩,继续摆开架势,朝宫千哉招了招手。
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响彻夜空的警笛声,宫千哉一听这警鸣声,眉头便自皱了起来,他虽不怕警察,但却讨厌被警察给盯上。再加上,他与吴煌二人半斤八两,再打下去,会对他不利,因为吴煌这边还有一个地级武者没有过来。之前约翰的出现,他看得清清楚楚。一个吴煌对付起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加上一个地级体修者的话,估计今晚真得交代在这里了。看到事不可为,宫千哉没有留恋,转身就闪。
而实际上,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吴煌。如果两个真的硬拼下去的话,死的绝对是宫千哉。因为吴煌体内有神性力量保护,这一点,宫千哉并不清楚。吴煌之所以会认为地级武者不好杀,那是因为,地级武者如果想逃的话,想要找出来很难!因为地级武者已经可以使用感知力,可以远距离感知危险到来。
而此时,约翰其实早已回来。只不过因为吴煌的交代,约翰没有出现在他与宫千哉打斗的地方,而是去将林炫带来的那些斧头帮的精锐,一扫而光……
当斧头帮的这些精锐被约翰扫掉,警察便出来收拾残局,同时开始全市搜捕林家人与斧头帮众头目。
这些,都是吴煌跟王腾事先商量好了的。斧头帮的精锐由他来解决,其余事情,全由王腾一手包办,务必要让林家跟斧头帮,在海天连根拔起。
吴煌来到林炫身旁的时候,林炫还未断气,吴煌随手给他丢了个治愈术过去,吊住了他的命,揶揄道:“现在,你应该明白,地宫其实也是不可靠的了吧!”
林炫看了眼吴煌,嗤笑道:“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不过,还请你不要为难我的族人!”
“呵!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你也算是枭雄之辈了,如果是你杀了向天,你会放过他的家人吗?你会放过他的徒弟吗?”吴煌的话,让林炫沉默了下,突然抬头瞪向吴煌,道:“姓吴的,你若敢动我的家人,我林炫就算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发誓!”
吴煌摇头道:“放心吧!我不会拿你的家人如何,我的目的,就是截杀你带领的这批精锐。其他事情,我不会去理会。你可知道,跟我合作的人是谁吗?”
“是谁?”
“徐家!”吴煌轻笑。
“徐家!这不可能,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王家才对!”林炫咬牙切齿道。
吴煌沉默了下,抬头看了看远处渐渐靠近的人影,低声道:“嗯,你还没傻!你很聪明,也懂得隐忍,本来是可以跟向天那般,可问鼎海天黑/道总瓢把子的。可惜。你得罪了我。事实上,你在十五年前就得罪了我了,还记得十五年前那对被你们逼着远走海外的古董商夫妇吗?其实,我是他们的儿子!”
看着林炫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一丝意外之色后,吴煌继道:“所以,即便是几个月前,你不与地宫的魔修者埋伏于我。当我有能力了之后,依然还是会回来找你的。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我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别总以为自己很委屈,自己不该死!但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其实很该死,死不足惜!相信不仅我会这么认为,那些曾经被你林氏迫害过的人,也会这么认为的!你觉得呢!?”
吴煌呼了口气,摇了摇头,伸手一指点向了林炫的额头。看到林炫的瞳孔猛的缩起,然后渐渐放大,他叹了口气。站了起为。心里没有那种复仇之后的失落,或者是快感,有的,只是一丝庆幸!
庆幸自己有能力与地宫强者叫板,庆幸来的地宫强者不是那位草帽老人,庆幸自己可以保护父母……
吴煌通过石珠空间。直接回到了酒店旁边不远处的小巷,然后到旁边的超市里,买了些零食回到了楼上。
边走,便接到了王腾的电话,“谢谢!”
听到王腾的这句‘谢谢”吴煌唇角动了动,道:“不用,咱们各取所需而已,海天的午夜,现在由我做主!”
王腾顿了顿,苦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
“没什么事情的话,您老就去忙您的吧!”
挂掉电话,吴煌打开了房门,房间里,所有人都在这里,他们正热烈的讨论着秦菲雨的演唱会上,所编排的那些舞蹈。显然,他们又去看秦菲雨的排练去了。看到吴煌回来,众人的目光便朝他看来,秦菲雨跳了起来,跑到他的身旁,拉着他的手臂笑着将他拉到沙发上道,“弟,听素素姐说,你还是个魔术师,回头姐姐请你去当嘉宾,让你上台表演一段怎么样?像你这么拉轰的男生,不上台秀一段,简直是那些女生们的损失啊!”
秦菲雨的话,让众人失笑开来,就连心里颇有些不怎么爽快的刘静诗,都觉得秦菲雨有些顺眼起来。
刘静诗不爽快是自然的,谁叫这个女孩的干娘跟他丈夫曾经是恋人呢!而且最让她有些无奈的是,这个女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对她也很尊重,对她丈夫虽说也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情绪,但她可以看得出来,丈夫觉得欠这个女人太多,想要想办法去补偿这个女人。因为这样,他这今天就跑去看秦菲雨排练了。
刘静诗怎么会不知道,丈夫跑去看这女孩排练,其根本目的,就是想去看这女孩的干娘赵韵嘛!是以,不怎么放心丈夫的刘静诗,自然而然也跟着去了。她跟着去,梅菡跟白颜素自然不好不跟着。
如此一来,大家看了半天,话题就围绕着这个来了。
而看到吴煌回来,秦菲雨为了拉近大家的关系,很自然的便朝吴煌入手了。
“你让一个魔术师参加你的演唱会?”吴煌翻起了白眼,笑道:“不怕被人说挂羊头卖狗肉啊!”
“怎么会呢!一张门票,又可以听歌,又可以欣赏魔术,是观众们赚到了呢!”秦菲雨摇头笑说。
吴煌笑了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道:“还是算了吧!像我这么拉轰的男人,要是上台秀一段,回头女粉丝一大堆哭着喊着要嫁给我,那我岂不麻烦透了,素素,你说呢!”
“对你这种脸皮堪比城墙,自恋到无以附加地步的拉轰男人,我无话可说!”白颜素翻着白眼说。
白颜素与吴煌的耍宝,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其实姐就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是姐的歌迷!到时候,我肯定会让你先唱一段再说。”
“饶了我吧!我五音不全啊!你让我干啥我都能拿手,但喝歌,没天赋真不行!”吴煌苦笑,然后让今晚没出去的雷萌萌给他拿瓶白酒过来,就着花生喝白酒。“你们谁要喝点的?”
“萌萌,拿个杯子给我!”吴仁邦朝雷萌萌说。
吴煌奇怪的看了眼老爸,发现老爸似乎心里有事,于是他冲老爸道:“爸,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谈!”他边说着边提着花生,跑到了阳台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掏出根烟来点上。
吴仁邦也走了出来,在儿子旁边坐下,拿起吴煌放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上,吐了口烟雾,道:“什么事?”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吴煌看向老爸,道:“是不是因为赵阿姨的事情?”
吴仁邦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良久才叹道:“你别多想了,我跟你赵阿姨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想给她一些补偿而已。你知道,她这么多年过来,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你大哥长大成人,接着又得承受失去他的痛苦,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她真的很不容易。而且,她如今的两位兄长,也因为某些事情受到牵连而无法给她保护,这让她在她那个圈子里,过得比以前更加艰难……我看着,心里难受!”
换位思考一下,吴煌也能想像老爸心里的难受。如果是自己的初恋女友为自己生了儿子,结果这个儿子中途又夭折了,一个女人,特别是相貌还不差的女人,在娱乐圈里打拼,其艰辛,可想而知。
虽然她只是个经纪人,但吴煌可以想像,像她那样的女人,对其有想法,或者想要娶她的男人,绝对不会在少数。但这么多年来,她居然没有嫁人,可见其心里,其实还是放不开对段感情的。
一个女人,抱着那段初恋,默默过了这么多年,以前有孩子的时候,还能有个念想,现在孩子没了,可想而知对其打击有多大。在这样的打击下,在这样的环境下,可以想像,她过得有多难。
吴煌完全可能想像,老爸心里会有多难受,因为,他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