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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慕千雪笑道“我没进门也不会进门,不过你要当我姐姐,我也没什么意见。”
殷红一听,喜上眉梢“那怎么敢当呢。”随后又抱歉道“慕姑娘还没进门,殷红说错了,慕姑娘莫要见怪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然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他现在想问明白了,不能再等了。
慕千雪笑了,似乎是没听懂然说什么“什么?”
“我问你在闹什么?你要我怎样?”然直直看着她。
“我不明白然公子在说什么。”慕千雪皱眉道,随后看着殷红笑道“殷红,把你的马车借我坐坐。”
慕千雪脚往外挪一下,要下去的动作很明显,也很坚决。
还不待殷红说话,然便温怒道“坐什么坐?你不喜欢坐,就不要坐马车了。”
慕千雪抿嘴笑“那好吧。”说罢便不犹豫的下了车。
慕千雪前脚下车,殷红后脚就凑到然身边“夫君,你不要生气了,妹妹她年纪小。”
然看也不看她,一把推开她摸过来的手“滚开!”随后对着外面大喊一句“上路。”
殷红被推的一个踉跄,马车也开始行驶,她差点儿就摔倒,却是再抬头,看见然脸色铁青,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然这般模样,当然是不敢在说什么了,他此刻就是气头上,她自然不会去找麻烦,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够了,以后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
慕千雪跟在马车后面走,似乎是觉得女子如此不妥,似乎是觉得街上有许多人看她,她用斯帕做了面纱掩在面上。
鬼泣跟车夫小声说了句什么,车夫便默默的赶慢了马车,鬼泣坐在车夫旁边,瞧着与她并行步行的慕千雪“你这是为何?”他问道。
“不为何啊,本就想走走的,现在如愿了不更好么?”慕千雪笑道。
鬼泣看着她的笑不知怎么心就疼了起来,跳下马车也开始步行“坐久了是要走走。”
马车里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外面的谈话,依旧是慢行,也好在是走的慢,所以慕千雪除了有些喘以外也没什么别的。
鬼泣当然是没什么感觉的了,但担心她的身子“我去找匹马载你吧?”
“不用了,我能走得。”慕千雪说道。
片刻,马车的帘子被猛地掀开,然探出头来,对慕千雪命令道“上车!”
慕千雪抿嘴,不理,也不动,继续走。
然皱眉,大手一把揽过慕千雪的腰身,把她抱上了车。
鬼泣淡笑,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马车上,慕千雪惊得推开他,要下马车,却被他拽住肩膀“你给我老实的坐在这儿,我不碰你!”
慕千雪被他按在坐上,看着他坐到一边不再动自己,才听话的坐着不动了。
一连几天都在赶路,因为中途没有休息,所以赶在今日入夜前穿过了四五个城镇,还有几天的路程就可以到晋国了。
晚上大家都是饥肠辘辘的找了家客栈,吃饭和休息。
慕千雪这几天都没有和然说话,然也如他所说不碰她,甚至也没有主动跟她说话。
马车停下,还是然先下车,殷红随后,慕千雪最后下车,亦是鬼泣等着她,扶她下车。
只是,这一次殷红直接坐在然的身侧,慕千雪和鬼泣的坐然和殷红的对面。
小二布好菜,殷红依旧是笑着给然夹菜,生怕他吃不好,俨然自己是他妻子的模样。
慕千雪见怪不怪的吃着饭,想吃点什么有味道的,一看都是大鱼大肉的荤腥,就不想吃了,甚至有些反胃。
慕千雪抿嘴一笑,继续吃白饭了。
然皱眉看了一眼她,夹了一筷子到她碗里。
慕千雪一愣,笑了,不是之前的冷漠的笑,是露齿一笑,但看着碗里的鱼肉就皱眉了,忍住不吐的冲动,把鱼肉扒到一边,只吃白饭。
然自然是不知道慕千雪为何如此,只是对她这一路的冷漠和莫名其妙的冷落很生气了。
“不想吃就不要吃了,没人勉强你。”然皱眉道。
鬼泣皱眉道“然,她。。”
慕千雪顿了顿,忍住心里的疼,赶忙截住鬼泣的话,抬起头,抿嘴微微一笑“那好吧,我不想吃了!”
话音落下,看了一眼鬼泣,再次提醒他说过的话,随后起身回房间了。
慕千雪躺到床上,依旧是面朝墙壁,背朝门,双手环抱住自己,指甲掐着手臂忍住眼泪,忍住委屈。
没多久,然端着一碗饭菜进来,见到她时,她已经如往常般似乎是睡着了,但他知道她没有睡着“我刚才见你不怎么想吃才说那话的,你不会生气了吧?”他坐到床边说道“我见你这段日子都没吃好,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一些你最爱吃的菜,快起来吃一点。”
慕千雪依旧是没有反应,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然抿了抿薄唇“好吧,我不该对你发火,但我也是关心你啊。”说着便单手伸过去想看看她是否是睡着了,如果没睡着便抱她起来吃东西,她这段日子又瘦了。
慕千雪却是忽然坐了起来,用力推他,人没推动,碗却掉在地上碎了“够了!”她抹了抹那不争气的眼泪,大喊道。
然皱眉看着她,再次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末了补充一句“你有什么事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吗?”
慕千雪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再忍不住委屈,就要哭出来,为了不想让人看见,便起身下床,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然见她眼中的泪,心疼也心慌,但却不知道要怎么办,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明白,想到她的拒绝,想到她的逃避以及对自己的抗拒,想去追的步子生生的顿住,她那么不想看见自己,是不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要好些呢?还是不要去烦她了吧。
住在一个楼层,他们房间两侧的殷红和鬼泣都出了房间。
四目相对,鬼泣语气不善冷冷道“你这女人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没什么,只是回来找本就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和人!”殷红笑道,说罢便走进了然的房间“然,千雪她怎么了?”
然没有似那天在马车中暴怒,而是皱眉坐在榻上,似乎没有看见来人。
鬼泣皱眉,去找慕千雪,却见她面对着墙壁,身子轻轻的抽搐着,似乎在哭。
“你甘心么?”他说道。
慕千雪一怔,随后用手抹了抹泪“你说什么?”
“殷红去你们的房间了。”鬼泣皱眉道。
“哦。”慕千雪淡声道。
“你甘心她抢走然么?”鬼泣又道。
“她敢啊?然才不会看她。”慕千雪冷哼一声,转过身,红着一双眼睛不解的看着鬼泣,不解他为何这样说。
鬼泣淡声道“怎么不敢了?你置气把然送给她,她还有不敢么?你不要然,来日方长,她总能得逞的。”
“我不是因为她置气。”她是因为然的不理解和不顾她的感受还有其他的许多“但我不才不会让给她。”她在马车上说那话是气话,气然的话,若要说真的,她绝不会让。
慕千雪说罢便往房间里去,一头冲进去,却看见殷红就那样趴在然的手臂上,跟他说什么,然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没有拒绝殷红。
殷红和然见到慕千雪进来,皆抬头,殷红见到慕千雪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勾上然的脖子。
然似乎是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殷红,又看了看慕千雪,却见到她脸上悲愤绝望的冷漠“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道。
慕千雪冷笑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去马厩里牵了匹马,上了马便狂奔起来,一溜人就不见了。
然起身,推开旁边这个阴魂不散且碍事的女人,追了出去,却哪里还看得到慕千雪的人影。
也旋即了马要去追,却被殷红拉住了,殷红是跟着他出来的。
“然,你不能走,你走了,主上怎么办?主上还等你去救的,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连主上都不管了。”事实上然每日都在做这件事,而且都安排好了,事情只是按照规划好的在发展,即便他此刻想亲自去救也不知道对方把人藏在哪。
“滚开!”然再次说道,甩开他上了马。
“然,你不能去的啊,不能走远了。”殷红见已经拦不住便改口“我陪你找好了,多个人多份力。”
话音落下,然已经扬鞭往一个方向奔去,鬼泣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在地上忍着疼的殷红“自作自受。”说罢也跟着去找慕千雪了,但他却是去而复返,他不打算和然一起去找,而是和殷红一起去,他怕殷红暗中使诈,如果殷红找到慕千雪,那慕千雪必定会凶多吉少的。
鬼泣离去回来没有多久,但殷红却已经整装待发,带了她自己的人一起,都是行宫中不听然指挥的那些武功高手。
殷红见鬼泣回来,有些意外,却也没说什么,任由他跟着。
“你看见那女的从哪儿走了么?”殷红冷冷问道。
“姑娘,我看见了的。”一人答道。
“带路。”殷红阴冷一笑,命令道。
鬼泣捕捉到这一幕,但明知道不妙但也只能跟着,他这边没人,然又不知道在哪儿,唯有他自己去保护她了。
鬼泣跟着那些人,心里是不希望找到慕千雪的,对方人数太多,他恐怕对付不来,若是他一人想要逃脱还是没问题的,但若是慕千雪一起被困住那就不妙了。
但,现实就是残酷的,没多久,他们便找到慕千雪骑马路过的踪迹,这说明慕千雪离他们不远了,很快就会找到她。
“在那。”一人抬手指着一个方向。
众人皆望去,夜间看不清楚,但借着月光也能看见那女子穿着的白纱在远处闪过。
大半夜的骑马的白衣女子,除了慕千雪还会有谁?
众人追上去,鬼泣却飞身而起,追着那抹身影用轻功,先一步过去,慕千雪骑着马似乎是难以控制那马,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掉下马去。
鬼泣加了脚下的气力和速度,飞身跃过去,稳稳的落到马后,握着慕千雪的手一并拉着缰绳。
慕千雪发现身后有人,一惊“啊。”
“别出声。”鬼泣说道“是我。”
“鬼泣!”慕千雪这才吐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就来了,你怎么这么冲动?”鬼泣皱眉道。
慕千雪淡声道“我气得跑出来,上马就奔走,却是被这马带着走丢了,罢了罢了,我回通郡去好了。”
“先脱离他们在说吧。”鬼泣却道。
慕千雪意识到什么“他们是谁?”
“殷红要害死我们。”鬼泣一句话,慕千雪便知道了。
二人不再多说,鬼泣带着慕千雪一路狂奔,后面的众人皆紧追不舍,他二人同骑一匹马,马跑的比普通的马要慢些。
那些人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追上。
慕千雪见情形不妙,便掏出毒粉往后仍,那毒粉借着风吹到后后面,立刻有许多马倒地不起。
但慕千雪出来的匆忙,身上的毒粉并不多,只得咬破手指用蛊师之血用蛊术来引蝶,异香随着血液流出,渐渐的许多蝴蝶飞来。
似得了命令一般,纷纷扑向后面。
让慕千雪和鬼泣离那些追他们的人立刻远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通郡的一处别院中,种满了鲜huā,一个半透明纱制蝶棚内一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巨型天蓝色双翅蝴蝶拍打着翅膀奋力的往外冲,一下皆一下终是将纱网冲破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么能够吸引它如此。
这边,慕千雪和鬼泣骑着马躲进了一片树林,骑马再次狂奔了半个时辰,见身后那些人没有追来才停下。
慕千雪和鬼泣停下歇息,片刻后鬼泣问道“回去找然。”
“我不去。”慕千雪皱眉。
“别赌气了,你也看到了,都是那个女人坏事的,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鬼泣替然解释道。
“你不用替他说什么了,就算像你所说的,但我眼见他和殷红抱在一起也是事实,就算是殷红故意为之,那他也没有推开她啊,他怎么就那么巧被我看见了?”慕千雪愤愤的说道。
鬼泣皱眉道“我不相信事情会像你说的那样的,然不会是那样的,而且你总得给他解释的机会吧?”末了他又鉴定的说一句“我不管,你就算要走,也得跟他说一句,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
慕千雪依旧愤怒,但也没有办法的道“好了好了,就依你所言。”
可是,当他们决定回去找然时,却发现迷路了,这森林似乎是一个天然的阵法将他们困住了,无论他们骑马走多少圈,最终都会回到原地。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这情况,但依旧是震惊。
“怎么会这样?”慕千雪看了看周围根本不是上次那个大山林,而就是一个她估摸着绝对不会太大的小树林,当然也是能困住他们也绝对不会太小的树林了。
“我们迷路了。”鬼泣确认道。
“怪不得他们没追进来,我估计他们早知道!”慕千雪皱眉。
“但他们也不会派人来救我们,更不会告诉然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只能自救了。”鬼泣说道“但我们俩能不能自救还是个问题,即便能,等我们找到出口也造就饿死了。”
“怎么会?”慕千雪终是露出惊诧的表情。
“这里没有活物,我估计飞禽走兽飞进来也会困死在这里面。”鬼泣看着周围暗淡的一切。
慕千雪这才发现,这深夜里除了二人的呼吸声以及说话声,再没有其他,安静的让人可怕,即便是虫叫也没有。
慕千雪抬头,借着月光看了眼周围的树木“饿不死的,但能不能出去就是问题了。”
“饿不死?”鬼泣寻着她的目光看去“你让我吃树叶啊?”
慕千雪却道“这里面有些树会生小果子的,不过现在是冬季还没熟,却也是能吃的。”
慕千雪如此说,鬼泣也放心了许多了,两人一马就靠着这些小果子在树林里混了几天了,鬼泣每天去找路,却也不敢走远,而且还要做记号,如此也没发现出路。
慕千雪倒是不动,每天在地上挖虫子,说是要研制新蛊虫带他们离开,因为她之后用自己的血施蛊,引来许多蝴蝶,捣鼓了许久也没有找出出路,反而让那些蝴蝶也困在这树林里徘徊出不去。
就在慕千雪放弃找出路,打算在这树林里困一辈子,反正她也饿不死,只要是植物她就可以吃,就算是让她的孩子当个小野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而另她惊喜的一幕出现了,她看着从天而降的巨型天蓝色双翅蝴蝶,连忙起身。
那蝴蝶在阳光下,美丽的翅膀似闪着光圈一般,落到慕千雪伸出的手指上停下翅膀时,才发现原来是它翅膀上还有一圈黄色,在阳光下快速拍动就好似有一层光圈一般。
“你是天蓝么?”慕千雪问道。
天蓝色蝴蝶飞离慕千雪的手指,在空中上下飞舞,似点头。
“太好了。”慕千雪开心笑道。
鬼泣皱眉看着这一人一蝶,不明白慕千雪是怎么和这只蝴蝶沟通的,更不明白这蝴蝶怎么听得懂人话“怎么了?”他问道。
“我们有救了,天蓝它长成了,就说明我的蛊术已经快突破最后一层到达完美境界了。”慕千雪笑道“怪不得前几日晚引蝶甩开那些人那么容易的,虽然我的蛊术此刻只是恢复到之前,但很快就能够到完美境界了,到时就可以让我们出去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鬼泣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她的蛊术似乎更上一层楼了,听她的意思就是到时后可以凭借蛊术带他们出去,如此那也确实是太好了。
随后的几天,慕千雪便是打坐在原地炼蛊,为了不影响腹中胎儿,她练得很慢,若是换了往常,她几天便可以练成。
可是如今,她一连练了很久,数着日头日落,估摸着有一月了,树林中许多地方都结了霜了,看样子已经入寒冬了。
二人为了驱寒,把干燥的树叶子套在外面穿着。
“还要多久阿?”鬼泣坐在慕千雪对面,时不时用内力帮她驱寒。
那匹马鼻子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又吸了口气,似乎是冷着了,打了个喷嚏。
慕千雪盘膝而坐,肩上天蓝色蝴蝶紧紧的护在她身上“还有估摸着两日吧。”她说道。
通郡,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进入城门,那为首的标志,是风雨楼的标志,队伍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棺材,队伍的末尾,有一行被铁链栓着的人跟在队伍后面,虽然身子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从他们的面色看来也不太好的,似乎是中了某种毒。
但唯一相同的是,这整个队伍都穿了统一的服装,白色的丧服。
为首的马车内“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把她藏哪儿了?你若不告诉我便和他们的下场一样。”然冷冷的看着殷红,他口中的他们就是那些被铁链栓着的人。
“我不会告诉你的。”殷红暗道,她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能容忍你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的。”然冷笑“你先是联合其他人背叛风家,陷我父王在困境,后又教唆他人杀害我父王,如今更是害了我的妻子,你说我该怎么惩处你?”
然万万没想到,殷红这女子竟然歹毒在这份上,好谋算啊,竟然连父亲都没有察觉,她与那些人里应外合将父亲都给算计了,不过也是对方太过强大,一个隐忍的皇子不够强大,但一群就不能小觊了,还好他之前收到消息之后便立即行动,也亏得夏侯轻和晋国肯借兵,如此才平息了风家的内乱,如今风家他已经做了主上,通郡和诸上四国已经是他的所属国,各国的质子也派人送回各国了。
如今就是几个大各对立,他和北晋结盟与其他结盟的几国对立,很快便会有一场大的颠覆性的战争要爆发。
在这之后似乎能看到有真正的王者将这纷乱的流云国统一,但在这之前死去了太多太多的人了,包括他的父亲也不再了。
“妻子?”殷红冷笑“你和她成亲了么?她嫁你了么?”
然怔了怔,似被戳中了痛处,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怎么?等不及要杀我了?”殷红嗤笑。
“从来就不应该留你。”然冷冷道。
“你不想知道她在哪了么?”殷红依旧是淡定自若的冷笑。
“说!”然耐着最后的性子吼道,他身边已经什么人也没有了,不能再失去她了。
“娶我,就告诉你。”殷红嫣然一笑,似胸有成竹。
“做梦!”然若不是修养极好,很不能立即拍死这个可恶可恨的阴险女子。
“来人,将这毒妇押下去受刑。”然忍无可忍大喊一声。
“你真的要如此做么?”殷红丝毫不畏惧“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继续受苦吧。”
马车停下,有侍卫在马车外停下“主上!”等待最后的命令便上车抓人。
“你把她怎么了?”然已经在流云国上下派了不知道多少人去找,除了那些去不得的和去不了的位置,他几乎将流云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她,他若再找不到她,估计就快要疯了。
“没什么,就是派人,日日夜夜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如果我死了,她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活不成了,重要的是怎么死了。”殷红依旧笑“她那么美,说不定。。。”
然把她的脖子掐着提了起来,因为是在马车上,因此依旧是坐着,但这也也能让殷红难受的快死过去一般。
然愤怒的看着她“你不要太过份了,马上放了她,带回来。”
殷红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送了然辆个字“做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