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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闻言忙转身而去,清舟在墙壁上发现了几个点点,但可惜的是,点点上面满是杂乱无章的划痕, 已经看不出它的个数与位置。
纳兰冰只觉得这些点点很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曾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这,应该是不懂事的小孩子随意乱划的吧?”应声而赶來的清风轻轻的说道。
纳兰冰摇了摇头,她刚刚还不懂那些人为何要杀人灭口,如今看了这墙壁,她想她明白了,“这肯定不是随意乱花的。
是有人想要破坏慕白留下來的讯息。
慕白,我肯定那人一定就是慕白。
慕白,我的慕白果然沒有死,他沒有死。”
纳兰冰轻抚着那些划痕,那沉寂了许多的灵气,瞬间回归。
张炎等人都很奇怪的看着她,他们都不明白为何她突然之间就确定清风所说之人就是慕白了?
之前她一直极力的冷着情,沉着气,就是始终还无法确定那人是不是慕白,她害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为何你突然这么肯定?”张炎不解的问道。
纳兰冰深吸了几口气,忙着平复她激动的心,然后才道:“你看这虽然有划痕,但是划痕很乱较轻,可能是破坏之人时间紧迫所致。
所以我们若要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下面的一些图案的。”
接着纳兰冰指了指墙上的图案,又道:“看,这个是什么?”
张炎起初看不分明,紧皱着眉头,随后突然顿悟,“是棋盘,刻的一个棋盘。看來那些不规则排放的星星点点应该就是棋子,是棋子。”
“沒错。这里是棋盘,但是这几个星点未必就是棋子。
棋盘是慕白在告诉我,是他,那个人就是他。
我们曾经是以棋局而结缘,这是他给我的暗示。
至于这星点应该是他在告诉我们,他的去处,只是这讯息被人发现,所以遭到了破坏。
看來,慕白此时的人身自由被限制住了。
不过,应该沒有生命危险。”纳兰冰对此有不同的见解。
“何以见得沒有生命危险呢?”张炎很是不解地问道。
他真的很佩服纳兰冰,也只有她能从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刻图上看出慕白流下的讯息。他认识慕白的时间明明要比她久了许多年,却是什么也沒看出來,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
“以清风讲述的情况來看,那老汉分明是将慕白当作了他的女婿。
以慕白的绝色与气度,只要他女儿是个正常女子都会爱上他的,所以起了据为己有之心也很正常。
所以,我相信她一定是看上慕白了,所以才急急的带着他离开,想要将他绑在身边,而慕白掉落悬崖,沒死是命大,必定身负重伤,所以才只能虚与蛇尾,忍辱负重,等待时机离开。
所以,慕白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纳兰冰轻轻的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究竟去了哪,她明明觉得这些个点点很熟悉,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听纳兰冰这么一说,大家总算放下了心,“太好了,公子,公子沒事,公子,还活着。”
“是啊,这就知道我们公子沒有那么容易死的……”
大家都很激动,眼眶都通红,这个消息对他们來说,太重要了,实在是太重要了。
他们之所以会存在,会活下來,会有今日都是因为公子,这段日子以來,若不是还有为公子报仇的信念可以支撑,他们可能就要集体随公子而去了,因为沒有了公子,他们这些为公子而生的护卫,活着也沒有任何意义。
张炎也点了点头,太好了,慕白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冰儿总算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了。
“那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办?”张炎看着乱得看不出头绪的图案,问道。
“清舟,你召集所有清字辈的人,再给文天发信号,让他带着山庄所有人,以这里为中心,向四周寻找可疑之人,天黑之前若沒有发现就收队吧。
如果那时还沒找到,那就代表我们彻底错过了慕白。”纳兰冰声音低沉的说道。
“彻底错过了慕白?
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冷静?难道你不担心慕白被迫娶了别人?”张炎看着刚刚还有些激动,现在已完全冷静下來的纳兰冰,很不解的问道。
“激动,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身体都快不能控制的颤抖了,但我更清楚,想要找到慕白,光激动是沒有用的。
阿炎,如果娶了别人可以换他性命无忧,我不介意,甚至不介意他被迫与人洞房。
因为沒有任何事情比死亡更可怕。
但前提是他的心沒有变。
我相信他,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至于那些个其他女人,我只能说,以后的慕白,只能完完全全是我的。
咱们走吧,慕白还沒有死,有些事情要从新布置了。
记住。这个消息要对外完全封锁,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尤其是诸葛风。”
“是,属下等明白。”
布置好一切,纳兰冰与张炎就回了别院等消息,却在别院门口看到了傻站着的司徒严尊。
“严尊,你怎么不进去?站在这做什么?”张炎疑惑的问道。
倒是纳兰冰心里有了计较。
“文媚不见你。”纳兰冰用的是肯定句。
司徒严尊点了点头,声音紧绷,“我向皇上告了假,从今日起,我不吃不喝不上朝,直到媚儿肯见我为止,你们进去吧,不必理会我。”
纳兰冰挑了挑眉,沒想到那么冷,那么硬的汉子,会这么痴情,她打赌,文媚最后一定会投降的,看來,她要准备为文媚操办嫁妆了,文媚那丫头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大的罪,是应该好好被人疼惜了。
“加油,我看好你!”
纳兰冰扔下了这句话,就拉着张炎进了别院。
入夜,清舟与清风还有文天三人,风尘仆仆而回,却全无收获。
“主人。从桃花村到城中的路我们都找过了,沒有。”文天有些愧疚的说道。
“意料之中,看來,他们应该是向城外而去。
文天,你通知所有宝芝林药铺,让他们时刻留意着慕白的消息。
累了一天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说是意料之中,可纳兰冰心中也很是失落与担忧。
她拿着酒壶,独自坐在屋顶之上对月而饮。
张炎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屋顶,这把夺过她的酒壶,仰头就是一大口,“喝酒要有人陪才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