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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的罪过你们的总教官吗?”
我摇了摇头感到莫名其妙。范启明对我的敌意是明显的,就算不是这次在上课的时候,我也有所觉,不过我感觉到危险,就谨小慎微,而他也总是当我是隐形,所以还一直相安无事,这次看到范启明这样的爆发还是第一次,还不是拜面前的男人所赐,他倒好,居然还反问起我这个问题?
“你找我来不会为了这么无聊的一个实验吧?”对待范启明这种讲规矩的老学究,再怎么唇枪舌剑也要给对方以尊敬,毕竟范启明还有一个总教官的头衔在,至于这个邵舒同就完全不需要留面子,这种人就是欠扁类型,和老狐狸绕肠子,那是浪费时间,而我自认为自己的时间很宝贵。所以就一句话直接进入主题。
“唉,和聪明人讲话就是不费劲。既然你这么聪明,要不你猜一下刚刚那个故事的结局?最后我和那个人谁被认为是闯入过这间屋子的?”
“没有兴趣。”我眨巴眨巴眼睛道。当我是傻子吗?我猜了结局,如果范启明现在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外等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刚刚会放过我最大的原因不是邵舒同给我讲好话,而是怕真的冤枉了我,毕竟我没有承认自己偷听,而我回答了邵舒同就代表坐实了偷听的罪名。
“如果你回答出来了有奖哦!”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走到办公室门边,冷不防的拉开了门,果然,一个人踉跄的跌了进来,不是范启明,这个人我见过,是国宗学府的一个办事员。而我抬头眼神刚好追踪到躲在墙角边一脸懊恼的范启明。
“小方,怎么你找我?”见到被我抓个正着,范启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尴尬现身,但是他总不可能承认指使别人来偷听吧,所以自能若无其事的当做刚刚好出现在这里,发现办事员来办公室找他的样子,就算是偷听也是办事员小方自己的行为。
这件事我和他心知肚明。见到这样的场景,我抬脚就要出去。
“等等,你通过考验了。我想收你为徒。”
听到身后男人的叫唤,我停留下了脚步,转身。
“收徒?我吗?”我问。
邵舒同点点头。只差流冷汗了,他收徒,怎么弄的像他是被考校的那个似的。
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想要收我为徒?我在猜测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见我眼中的疑惑,邵舒同这次很认真的点了头。代表这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他真的想要收我为徒。
可......他恐怕当不起这个师傅。不是我自大,而是觉着他还不如爷爷刘翰睿。但是当面驳了他,毕竟他是国家部级高官。而且现在的刘家在京城说实话没有什么可用之人,能收服自然不能错过。
“我们能不能到别的地方一谈?”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完全视范启明和门口那位办事员小方为无物。
见到这样的情况邵舒同也觉得这里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便跟着出来了。
“邵舒同,国宗学府多少人,为什么要收一个世家的子弟?还是一个女人。”
在和范启明擦肩之际,范启明有些不满的开口。他没有想过邵舒同这次来是为了收徒弟。
“你能在这届里面找得出一个可以和你这样理直气壮对峙的人吗?”别说这一届,就是上一届,上上一届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才。邵舒同在心中补充道。他和范启明看问题不同,范启明眼中有着世家和平民之分,而且分界线明显。可在他看来人才是没有所谓的界线的,最初他来看刘夕是因为一号首长案台上的几张卷子好奇,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有野心有想法的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孩真的这么容易收服吗?
在华清园的人工湖找一艘船很容易,给了工作人员一百元钱,我很容易的就弄了一艘小船来。在这个地方,我觉得在一片水茫茫之中是最为合适的谈话地点。别人就算想偷听难道还沉到水下来听不成?所以这里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请了邵舒同上船,我摇动起了橹,在我的划动之下,小船慢慢的驶离了岸边。向湖中心而去。
“我猜着你那个故事的结局是你和那个所谓朋友都被总教官所怀疑,可是总教官又觉得你们犯下的错并不是不可原谅的大错,就给你们两人一次机会,在国宗学府接下去的考核排名之中成绩好的那个不予追究责任,成绩落后的那位考试的成绩作废,离开过宗学府。”在船来到湖中心的时候,我停止了摇动,刚才这一摇,着实让我双臂发麻。我毫不客气的要求和邵舒同调换了位置,本来就是男人的活。这一换船头自然是交给了他,我坐船尾享受轻松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夕阳已经下沉,暮色笼罩大地。
“你怎么猜到的?”换了位置邵舒同问。
“有一种心里暗示的方法叫代入法,就是把自己当做当时那位教官来想象整件事的发展,如果我是那位比较看好你的总教官,想着用哪一种方法才能激励你,让你在国宗学府的考核之中取得好成绩。这样答案就出来了。”我道。言语之中没有丝毫的情绪表现,现在如果表现的多一分情绪会显得骄傲,少一分情绪显得不够尊重对方,所以这样平静无波侃侃而谈的言语则刚刚合适。
现在不等同于刚才在范启明的办公室,那时是要给邵舒同压力,用言语挤兌他用最简单的方式说出他的目的,当然可以没大没小,但是现在我要的是一个未来的政治伙伴,所以我当然要给予足够的重视和尊重。否则谁会鸟你,哪怕你有比天高的才干,在进入像蜘蛛网般的权利关系之中时,也会显得有心无力。政治这种东西向来都是需要群体经营,没有自己的关系网寸步难行。别的不说,就说当年老爸刘家笙初入东海之时,就算他头上顶着世家子的光环没有人鸟你,一个光杆司令在海定县的初期是何等艰难?直至后来拿下了海定县政法委书记莫华,促使县委书记周永军倒戈局面才好起来。
“你学过心理学?”邵舒同讶异的问。
“没有,我爷爷教的。”我道。
“你爷爷是?”
“刘翰睿。”
邵舒同会这么问,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有兴趣收我为徒,我的背景他肯定是考察过的,或许这几年的成功使他忘记了刘家还有这么号人物的存在,毕竟在刘翰睿风光之时,他还只是一个在乡下玩着泥巴地的小孩,在他国宗学府考核中脱颖而出风光之时,刘翰睿已经出事变残,可以说两个人相隔了十年,都在国宗学府夺过冠却没有交集过。
“你是你爷爷一手教出来的吗?”他问。原本以为收徒是很简单的事情,现在他却不这么看了,不要说有没有资格的问题,就是刚才的那番表现,他也是大大的吃惊了一把
“算是吧!”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可以想像他心中的吃惊,而我则考虑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另外一条道上,而不会让他反感?
“其实你拜我为师还是有些好处的,不说我现在在中央所处的位置,就算是这么多年的经验也是用之不竭的。”说这句话,就连邵舒同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
“邵部长,其实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徒弟。”我想了下直接道。
“咦,我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看得上的。”邵舒同苦笑。看样子还是被嫌弃了。
“不,我不是说您不够资格做我的老师,只是给你推荐一个更合适您的学生。”
“你真的觉着那个推荐之人合适我?”邵舒同犹豫的开口。
我点点头。知道有戏。
“那你说说我想要怎么样的学生?”邵舒同忽然变得兴趣盎然。
“学生学生,收了总要学些什么的了,和我不一样,收了她,你的学问经验都用的上。”意思就是收了我,他没有东西可以教。
“un individu (狂妄自大)。”他用法语道。
“???? ??? ???? ?? ????? ???? ????? ?(有实力才能狂妄不是吗?)”我用阿拉伯语反问。
从他的眼里我可以看到霎那的惊讶。
“?Vas a varios idiomas?(你会几种语言)”
“七种。英语、俄语、西班牙语、法语、阿拉伯语、日语、韩语。”还会几种小语种的简单对话,不过这个我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必要说,就我说知,能当对外的新闻发言人,邵舒同的外语不会比我懂的少。
“也是你爷爷教你的?”因为在这个年纪学校里学识不可能的。
“英语、俄语是爷爷教的,其它的几种语言都是自己有兴趣随便学着玩玩。”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