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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你是来此地访亲呀还是会友?还是来旅行?”那名妇人问道。
“我,这算不上什么旅游,就是随便到处看看。”我微笑的道。
“大姐,我刚刚听你说你来自于南溪村,那怎么也在这里下车了?”我不明所以的问那位来自南溪村的妇女。因为看地图上,南溪村离这里还要好一段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去年水灾,前往南溪的路也变得坑坑洼洼,汽车不好走,所以那段路就不开过去了。”那名妇女回答我道。
“婶子,你认识你们村去京城读大学的舒澜吗?”我问,如果这样冒昧的去人家村里不是会被人奇怪?所以我找了个借口。有一个熟悉的人做突破口,我要做的事情也简单多我。
“啊,你说的是阿兰呀。你们认识?是不是阿兰在京城出了什么事?”那名妇女急切的问道。
“不是不是。”我连忙否认。“阿兰好的很,我是她朋友,这次她放假所以我们约着来南溪玩。”我想了一个理由。
“那阿兰呢?她在京城过的好不好?”妇女一边说一边抹起了眼泪。
“好,她有点事,所以晚一步来。不知道大婶怎么称呼?”我问道。
“我叫鲁阿香,南溪村大家都叫我香婶子。”妇人腼腆的道。“阿兰是我的本家侄女,年初的时候他爷爷去溪坞镇找镇长理论,身体就一差再差。如果阿兰回来,请你不要告诉她他爷爷去找镇书记的事情。我在这里求你了。”那名妇女说着就要下跪。我在她要跪下去的时候将她拦住。
“香婶子这使不得,香婶子,现在阿兰医术已经很不错了,让她帮老书记看看不是很好吗?早些治好,她爷爷也可以少受点苦。”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叫香婶的妇女要我隐瞒老书记的病情。
“那是您不了解阿兰的性格,如果让她知道爷爷出事了,她肯定要去镇里为她爷爷讨公道。而那位镇书记的弟弟又是镇里一霸,当年他就看上过我家阿兰,还好后来阿兰争气考了京城的大学,这才让这一霸罢了手。可如果让他知道阿兰回来,我怕他又会对阿兰不利。”
“那镇书记知道他弟弟所作所为吗?”我皱眉问。这年头从京城到地方,从市里到乡里,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抓着芝麻绿豆的权利,横行乡里。可是就是这些芝麻绿豆的权利确却是让很多的老百姓苦不堪言呀,又摊上一些相互推诿的官员,让百姓有苦也没有地方诉说。
走过坑坑洼洼的泥巴地,我暂且称这路为泥巴地吧,不但高低错落,还有一摊没有一摊的到处是烂泥坑。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叫做路,我走过一双新的旅游鞋,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泥巴。 就算是在当年海东农场的瓜地都比这里平整了很多。这泥巴地如果是性能不好的车,那是陷进去就出不来了。我正想着,不远处就传来“一二三,一二三”的叫声。
“咦,这是哪里来的车呀?”香婶子上前,在她看来,像她们这种的小村落别说是汽车,就是拖拉机都没有几辆。而能看到的汽车,无一不是政府用车。
我也比较好奇,像这种小村落,哪里开来的一辆塔桑?走近我看到了车牌,挂的是省政府的车牌。
“咦?”再往前走,得,看到熟人了,难怪这家伙对我说不来送我了,原来比我早到一步。
而在这几位年轻小伙子“一二三,一二三”的用力推着汽车时,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另一边高起的田埂上,坐着几个“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穿着脏兮兮皱巴巴衬衫的几个老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们这群杀刀子的,看到人家小伙子车陷进去了还在那里喝凉水,也不帮你下,是不是要我等会儿告到老书记那里去?”这位香嫂子倒是为人不错,看到这个情况,二话不说的训斥这群边上看笑话的汉子。
“香嫂子,你这是不知道,这群人是省里来的。就是他们不管事,老支书才会被那个镇书记欺负,我们才不帮这些人。活该让他们陷在这里。”其中一位老汉起身扔掉烟蒂道。
“一码归一码,做错的是镇书记,不是县里的,不是省里的,更加不是中央的错,所以我们怎么能将错都怪在无辜的人身上呢?如果你们以后还要叫我一声嫂子,如果你们还是我们南溪村的男人,那就下去帮小伙子们一把。”
我很难想象一个在我原本印象中,质朴,土气,甚至有些卑微的这么一个妇女,在动员能力上所发出来的光芒,这是一种多么大无畏的精神,即使今天,她只是乡村里的这么普通的,长相上,穿着上没有一丝特点的女人。可是能说出这番话的她却让我指的尊敬。
“香嫂子,既然你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再说什么我岂不是村里的男人了?”男子大咧咧的一笑站出来。
“香嫂子,我们听你的。你说的对,这事一码归一码。弟兄们我们把省里的大少爷们的车子抬出来。不要让他们小看了我们。”有一个吐掉了口中的烟,在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吼道。然后几个男人从田埂上下来,溅起一地泥巴,“你们上车去,我们把车子给你们推上去。”
“司机在上面就可以了,我们一起推,我们可不是你们想象的这么少爷。”蓝枫随意的一笑,做好推的准备。原本几个共青团这次考察组的成员想要上车,可看到蓝枫义无反顾的留了下来,他们也不敢拿大,所以都留了下来。继续挽起了袖子。
“好,听我指挥。一、二、三、推——”
“一、二、三、推——”
几个发力之后,车子“呜——”的一声轰鸣,溅出一个大大的水花,开出了水坑。
“耶!”几个年轻人顾不得被溅的满身满脸的泥巴,都欢呼了起来。
“几位大叔,大哥,谢谢!真是谢谢你们。”蓝枫朝边上的几个村民伸出手相握。
村民脸色比坐在田埂上的时候软了一点,没有什么表情的和蓝枫相握。
“你们要感谢的是那位香嫂子,不是她的那番话,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不会买账,让你们埋在泥巴地里。”老汉不善的看了一眼几人道。
“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去了这么多地还真没有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边上一位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皱着眉头嘴上嘟哝的讲。老汉听到了,也没有动容。
“诶,邓杰,张远,你们俩上车吧,我有些事情。”蓝枫朝他们几个点点头道。
“蓝枫,你这是不负责任呀!”张远不甘心的道。他们几个来的时候上面选了资历比他们都浅的蓝枫做了小组成员的组长,这让他们几个都心存不服气,年龄小也就算了,还是一个高中毕业生,他们几个可全都是本科生。“不过就凭着世家子的名头,有什么了不起。” 张远不甘心的想着。
“张远,你怎么说话呢?还没有到地方呢?什么叫不负责任?快给我上车来。领导说了听来蓝枫的,现在你对蓝枫有意见,难道是比团主任还大是不是?”从塔桑车上钻出一名年轻漂亮的少女的头,她对张远不满的道。
被少女一阵抢白,张远也没有了脾气。低着头,和邓杰闷不吭声的上了车。
“蓝枫,团主任是说过让你便宜行事,可是你也不要太离群哦!我们在村子里等你。”少女对蓝枫温柔的笑道。
看到少女微笑的表情,蓝枫脸色一僵。往我看来,而我对他的目光视若无睹。开玩笑,现在我们两个是路人甲乙,被人知道我和他是夫妻关系,我还调查个屁。
车子开走了,村民又回到田埂,背起锄头下地去了。蓝枫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这位大姐,刚才谢谢你帮我们说话。”
“没有什么,不过是开开口罢了。年轻人,我看你还是快些回村把你的身上泥巴洗一下吧。”香婶子看着蓝枫满脸满身的泥巴道。而我在旁边看着这样的蓝枫很想笑,却又不敢笑,憋的很内伤呀。
“没事,你别看我是城里人的样子,其实我也是乡下长大的,小时候满身泥巴常有的事情,没有什么。”蓝枫道。
他这句我认同,小时候,玩的满身他没少挨邱燕妮的训斥。他玩的痛快,每次邱燕妮洗他的衣服洗的累死。
“年轻人,你们这是来我们穷山沟做什么呢?”鲁阿香随口问道。
“我们是共青团的希望阳光行动的成员,上面让我们来调查一下,这里的小朋友有没有学上,有没有一些因为家庭环境而辍学的小朋友。” 蓝枫依实道。
“你们真是阳光呀,居然还能想到我们穷山沟沟里的孩子,我代表咱们村的小朋友谢谢政府和党呀。”鲁阿香朝着蓝枫鞠躬道。
“唉,婶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这不过是先来调查,调查完成之后还要拿到上面去审核,审核完毕才能让那些社会上有爱心的人士一对一结对来帮助我们小朋友上到学。”蓝枫大致的讲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