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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杨若兮检视,玉瑾然伤得还真不轻,双手和一条腿都包得严严实实,腿上还绑着一根不小的树枝。
“怎么不就近去洪大夫的医馆里?”杨若兮指挥两个岳家护院将玉瑾然放在客厅中,有心想要埋怨两句却是发现除了同样有伤在身的段皓庭就剩下岳安静和岳可人两个面色惊惶的女子,只得叹了口气又做了一番安排。
鉴于府里人手严重不足,杨若兮想了想还是让秦妈妈紧着岳家姐妹和段皓庭那边先安排,至于玉瑾然这边她打算经过洪大夫诊治后再说。
洪大夫来得很快,据说是进城时岳可人派人去请的,看不出这小妮子做事情倒是蛮周全的。杨若兮诧异的眨了眨眼,她原本还以为是段皓庭思虑周详呢。
洪大夫这时候已经在玉瑾然挤眉弄眼下检查完了他的伤势,摸着胡子面现为难。
“怎么了?洪大夫,我夫君他伤得重吗?”杨若兮见他那表情心跳不由的慢了一拍。
“恩人妹子你可千万不能慌,小心身子。”洪大夫忙伸手摸了遍杨若兮的脉搏,在玉瑾然差点跳起来之时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还好前些日子调理得当,恩人妹子这身子还算康健,肚子里的孩子也无碍。”
“我是问我夫君怎么样了?”杨若兮收回手紧张的追问了一句,她是相信洪大夫的专业素养的,刚才看他表情那么为难,她一颗心还真的七上八下不知道何处安放了。
“玉小哥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太过劳累……啊呀……”洪大夫本来是坐在玉瑾然所在的担架旁边,却是突然“啊呀”一声轻叫弹了起来,威胁的眼神往玉瑾然扫过去。
“哎哟,我怎么知道在红石县抓一只野兔这么艰难,几乎跑遍了红石县所有的大小山坡;累得半死还得和人恶斗一番!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就待在府里享清闲,”玉瑾然的一张俊脸皱成了一处,被包得严实的双手空中舞动,可怜兮兮的看向杨若兮:“若兮,刚才秦妈妈把野兔送去厨下没?”
“什么时候了还操心这些?你这人就是这么鲁莽,谁让你充英雄遇到事情都不知道躲在一边的。”杨若兮即便觉得玉瑾然的表情是夸张了点,但想想玉瑾然这个样子都是她一句话给害的,加上对这个男人也是又爱又气,不由上前轻轻握着他的手帮他压在腹上,“有伤就别乱动,要是再伤着哪怎么办?”
却不知,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玉瑾然和洪大夫又是一阵眼神的厮杀交流,最终洪大夫想起药馆里可经不起这位主子大刀阔斧的“整治”了,咬咬牙,唤了杨若兮到门外吩咐道:“你夫君这是脱力过后筋脉疲劳的表现,必须得好好养着,凡事多顺着他点,否则气得他气血逆流再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这话一说完,洪大夫就像是逃难似的拿起了药箱:“来的时候就听县主府的管事妈妈说还有一位重伤病人,老夫就不耽搁了。”
杨若兮只得看着洪大夫矫健的背影远去,狐疑的低语道:“筋脉疲劳?筋脉疲劳犯得着包得像个粽子吗?”
担架上没被移动下来的玉瑾然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都还没松完,那厢还留在屋里的秦妈妈就忧伤道:“小姐,洪大夫怎么连药方都没给姑爷留下一个啊!”大夫都不给开药方,是不是就说明病人没治了?
“是啊,秦妈妈赶紧去问问。顺便也看看段公子的伤势严重吗?要是严重的话,我这里还有两支宫中赏下来的百年老参,让洪大夫尽管给段公子治。”段皓庭可是杨若兮极力拉拢的合作者,千万别出什么差池。
秦妈妈领命下去后杨若兮又发现玉瑾然沉着脸,不由轻轻碰了碰他肩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实在不行我带你追洪大夫仔细瞧瞧去。”
“爷……”听你那么关心段皓庭浑身上下全都不爽!
这句话玉瑾然最终没敢照实说出来,一个字后忙硬生生的改口道:“我觉得心口堵得慌,你帮我揉揉就好了。”左右屋里没人,多日对他不理不睬的杨若兮好不容易露出点关心之色来,玉瑾然可不舍得破坏这气氛。
这儿毕竟是客厅,杨若兮才不想被人撞破,嗔了他一眼后干脆将他连人带着担架收进了空间里,叫进在门外候着的秦小米守着楼梯口,这才理了理衣裳一步步上了楼梯。
卧室中,玉瑾然平躺在榻上,双腿一屈一伸,包裹严实的双手手掌平放在身侧,衣襟微敞可见胸膛起伏。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启:“快来吧。”
杨若兮突然觉得有些面红心跳,这姿势、这口气,配上他妖娆俊逸的长相,杀伤力真的太足了!若不是知道他身上带着伤,她绝对会认为这人是在对她实行红果果的诱/惑。
摆摆头,甩开心里的旖旎景象,杨若兮侧身坐在他身侧,素手纤纤,按上他胸口,微微用力,呈顺时针转着圆圈,不一会儿就被累得气喘吁吁,重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吹拂在玉瑾然的脸上。
玉瑾然这时候也好不了多少,玉面绯红,薄唇微启,双手抬起来又放下去,生怕被杨若兮发现了又不理会他。可随着杨若兮的力道变轻,撩人的感觉是一波高过一波,玉瑾然忍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你怎么了?”察觉手下肌肤温度灼热,杨若兮吓了一跳,就要抽回手。
“没动,你继续揉。”玉瑾然情急之下哪里舍得她这么离开,竟然忘记自己还是个“重伤”者,有力的手掌死死将杨若兮的手摁在原处不许她逃开。
杨若兮只得又揉了起来,可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玉瑾然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炙热,被他紧盯着的杨若兮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烧着似的,心里那奇怪的感觉越来越甚。
玉瑾然再也忍不住这甜蜜的折磨,伸手将杨若兮的手不着痕迹的往下拉了一点;杨若兮的眼神闪了闪,却装作没察觉的继续揉着。
玉瑾然得寸进尺,又将杨若兮的手往下挪了三四寸,嘴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杨若兮只做未觉,灵活的手指比刚才单纯的顺时针揉多了许多的变化。
(不怪爱瑷省略详细过程,实在是怕被整本书和谐!)
“啊……呃……”玉瑾然差点没尖叫出来,简直是太刺激了!这种感觉能够使人疯狂。
偏偏,杨若兮就在玉瑾然觉得彩虹即将出现之时突然住了手,抹去额上的汗珠柔声安抚道:“瑾然,让我歇会儿好么?我有些累了。”说罢便作势起身要离开。
这怎么成!
玉瑾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来揽住杨若兮圆起来的腰身,喘着气要求道:“若兮,别停下,千万别停下。”
“停下什么?”到此要是杨若兮还相信腰间有力的臂膀是个重伤之人所有那可真是大笨蛋了!难怪洪大夫不开药,原来根本就没病。
“若兮,好若兮。他想你得紧,你再摸摸他好不好。”玉瑾然这下不傲娇了,之前那些年和尚生活过了也就罢了;可有妻子了还让他过和尚生活可就难了!算一算,他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近过杨若兮的身子,现下又被她挑起来哪里还忍得住。
“玉瑾然,你又骗我!”杨若兮柳眉一竖,反身就想逃开他的怀抱,这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
“若兮,我不是故意的。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也该消消气了吧?我发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先和你商量了再做行不?而且,只要是你讨厌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做了,好不好!只要你摸摸他,我什么都听你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精/虫/上/脑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都能签订,什么低声下气的好话都能出口。
能够让名气斐然的“玉少”如此谦卑,杨若兮便是天上地下第一人了!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能够让桀骜不驯的玉瑾然如此低姿态,杨若兮已经满足了,只要玉瑾然这么对她说了,以他的性子想必一定会做到,即便有时得意忘形,提上那么一句,保证能让他俯首听话,这样,便足够了!
“若兮……”玉瑾然颤抖着声音感受杨若兮滑嫩的小手钻进他的腰间,贴着肉往下滑。
“你说过的话可要算话!今后只要你乖乖的,你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以用手,也可以用舌头!要是你再骗我、瞒着我,我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你。”杨若兮轻咬着玉瑾然的耳垂,婉转的声调诉说着她的决心,让玉瑾然有一种置身于冰火两重天的错觉;但也让他知道“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这“糖”的味道简直无法言喻的美味,就为着这些美味的“糖”,玉瑾然愿意为杨若兮做任何事!更何况,他相信杨若兮让他做的事绝不会是坏事;他知道,他的眼光向来便是最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