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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市区找到一处普通的小区租屋,离丹翼广场也不远,主要比起其他同区租房价格,这里是最便宜合算的,环境也过得去。
中狐狸江夫人把我和双翼送到新住处,我看着江夫人从车里搬出给我专门准备的新窗帘新整套床上用品,受宠若惊。
两口子里外忙活,居然端了几盆花花草草放在阳台,中狐狸还去勘测地形,看有无潜在危险,江夫人把我冰箱塞得满满的,不许我动手,她亲自给我铺好床打点好一切。
最后两口子嘱咐我,想回来他们随时欢迎,千万不要硬撑。
搞得我又矫情的想哭了,和粉团恋恋不舍送走那一步三回头的两口子,我对粉团嘀咕:“这是我亲妈亲爸该有多好。”
不过那只能是幻想,我打起精神做了个大扫除,安逸生活过久了,果然不利于身心健康,后来我累得直接趴地上了,和粉团打商量:“双翼宝宝,我们俩晚上一人啃个蛋糕怎么样?”
粉团公主嘟起嘴:“我要吃牛肉。”蛋糕有没夹牛肉的呢?我想了好一阵,只得放弃蛋糕夹牛肉的想法,爬起来晃到厨房。
在韩国时,罗灿辉半点没亏待我们母女,有厨师伺候着,回国后,在李家老宅子蹭吃蹭喝,更是养得身娇肉贵,我忽然发现,嗯,好像我不太会煮饭。
不过为了不让粉团困扰,我还是坚挺的上了。
十分钟后,我黑着脸走出厨房:“宝宝,我们去外面吃。”粉团惊异:“妈妈你为什么全身都烤焦了?”我很镇定:“我想试试牛肉和人肉哪个更好吃,不过人肉烤熟了确实没牛肉有味道。”
粉团:“妈妈……你的头发……也焦了……”“这是新式的发型,宝宝你不觉得很时尚吗?”粉团:“可是妈妈,你不洗洗再出去,会被抓进疯人院的……”
这破小孩!有这么埋汰自己亲**么?
半小时后,我和粉团痴痴的坐在麦当劳里,我面前放着鸡翅膀,她面前放着汉堡包。“妈妈,我不要吃汉堡,我要吃牛肉。”
“乖双翼,那个就是牛肉汉堡。”粉团嫌弃的一推:“阿爹说了,这是垃圾食品,我不要吃。”“阿爹也觉得妈妈是垃圾食品,那你是不是也不要妈妈了?”
粉团眉毛眼睛皱成一团:“妈妈不是垃圾食品。”我赶紧总结:“所以,汉堡也不是垃圾食品,宝宝乖,吃了我们回家早点睡,妈妈眼睛都要张不开了。”
粉团只得视死如归的咬了一小口,我支着腮,眼皮异常沉重,照粉团这个吃法,要吃到明天早上了,我抓过她:“我们打包拿回去吃。”
我带着粉团走在街道上,打着哈欠睡意朦胧,迎面几人追逐而来,和我当胸一撞,我的胸……疼死了,我愤怒了,一把扯住罪魁祸首:“站住。”
那人身手好敏捷,把我手臂一抓一扭,就拧到了背后,我惨叫,这时追赶的人也冲到,那人仍拧着我不放,抬腿如风,瞬间踢到两个。
另外一个趁机敲了他头一下,鲜血渗出,这人猛然一个漂亮的回旋踢,那一个也扑街了……慢着,这动作好熟悉!回旋踢?
我扭头望过去,怒吼:“小受!你要拗断老娘的手是不?”地上的几个男人正在爬起身,小受一手拉我,一手提起粉团,拉开步子就跑。
粉团觉得好玩,格格的笑,我可就苦了,跟不上他的步伐,几次都差点摔倒。
我上气不接下气,拼命朝一个方向指,后来总算成功的跑进我住的小区,我踉踉跄跄反手抓住小受:“累……累死……我了……”
我本来觉得他虽然长得像小受,应该也算个坚强的男人,还没等我诉苦完,他就一声不吭的倒了。他倒了!他倒了?他居然这种时候倒了??
万一那些人追来,我和粉团岂不是要跟着遭殃?
我悲催的连拖带拉,粉团也在一边帮忙,当然,我是觉得毕竟小受和我有过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这样扔了别人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更直白的是,他要是被那几个人弄死了,我属于见死不救,良心不安。更深层次的意思:小受长得细皮嫩肉,肯定是个叛徒苗子,完全有可能供出我们母女,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后来把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回家后我才想起:叛徒就叛徒,管我什么事啊?我又和他不是一个组织的。
不过显然这时再把他丢出去,肯定是给粉团树立坏榜样,带坏小孩就不好了。我把小受放在沙发上,粉团屁颠屁颠的拿来毛巾,这孩子,看到漂亮的,不论男女老少,都热心得很。
小受头上挨那一下很是不轻,我擦去血迹,给他简单包扎一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脑袋的事谁也说不清。
我自己就是个资深的受害者,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我真是林丹翼?连鄢帅哥都不相信,我能相信么?
我让粉团又啃了两口汉堡,给她洗洗,哄着她睡了。小受还晕着,我给他搭上一条薄被,小受的小模样长得不错,闭着眼睛的样儿很惹人爱怜。
堂堂鄢先生的保镖,怎么会给人当街追杀?不过我不准备研究这个问题,我自己要操心的事太多了,管不到别人。
正在出神,小受醒了,一个鲤鱼打挺(考,会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蹦了起来,警惕的问:“这是哪里?”
我似笑非笑:“鸭子店,你被我卖了。”小受:“你确定?”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小受:“那脱衣服吧。”我:“干嘛?”小受:“鸭子店的话,不是要为客人服务么?我很敬业。”
我怎么以前会觉得他国语说不好呢?他虽然在日本长大,到底身上有一半中国血统啊。我恼羞成怒:“我只是你的妈妈桑,我要你一天接客20个,看你怎么死!”
小受抬起被头发遮住的眼眸,幽幽深深,他的脸型和鼻子都非常秀气,说的话却一点也不秀气:“妈妈桑?那么你先检验一下我的职业水准如何?”
嗷,怪不得他以前不说话,他一说话绝对句句噎死人,他这是在藏拙呢。
我恨恨的埋怨:“你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当心现世报。”小受:“我以身相报难道错了?我就是不想欠你的情。”
我气得差点语无伦次:“以以身相报还人情?你这是要占我便宜吧?不学好的臭小孩!”小受那小模样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九岁,二十岁都不到。
小受冷静的提醒我:“你要想好,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要不是还你人情,你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想都不要想。”
我气极反笑,指着他:“小疯子!臆想狂!没救了。”随即板着脸宣布:“你可以睡在这里直到明天早上,八点钟以前必须离开,滚得越远越好。”
想了想我又威胁:“不许告诉人任何人我在这里,否则……否则……”正在斟酌怎么威吓他好点,小受说:“鄢先生放弃你了,婚礼取消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国,不要再自作多情。”
我终于暴怒,冲过去殴打他,却忘了这个人是一流的高手,于是我被他直接一个过肩摔,直挺挺摔在地上。
我趴在地面,全身都疼,骨头像要断了一样,小受:“不好意思,条件反射。”我趴了好一会,才挣扎着爬起,“野蛮人,和你无法沟通。”我愤愤进屋关门。
身上那点疼没多久就消失了,而心上的痛……只会慢慢加深,最终碎成粉末。
辗转反侧,快天亮了我才入睡。后来粉团推我:“妈妈,饿了。”我勉强撑开眼皮,哀叹一声,养孩子真是个操心的体力活儿啊。
我跌跌撞撞挣扎着去洗漱,外面沙发上已经空了,小受懂事的自动消失了,真好。
我从冰箱里翻出牛奶放到微波炉,正在翻蛋糕,门开了,小受轻巧的走进来,手里拎着东西,粉团眉花眼笑:“哥哥。”
小受难得的对粉团笑了一下,把手里的食物递给她,粉团高高兴兴拿来给我看,小受买的豆浆油条鸡蛋,我暂时忘了和他计较,果断拿碗拿筷子开动。
我们娘儿俩笑眯眯的吃热早点,小受就靠着沙发养神,额头的伤处还是包扎着,肚子吃饱了,心情也就稍微好点了。
我满足的伸个懒腰,建议:“宝宝,我们睡回笼觉去。”粉团不干:“妈妈,我要看电视。”我顺手开了电视,又瞟一眼小受;“你可以走了。”
小受巍然不动,我指指门:“请啊,小受先生。”他说:“我不是小受。”这个家伙完全是个中国通啊,居然也知道小受的意思。
我不说话了,朝着门指指点点,小受:“我不仅会当保镖,还会做保姆。”我一呆,他又进行自我介绍:“擒拿格斗,家务厨艺,清洁保健,代管小孩,床上床下,里外精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