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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听说今儿可热闹了!”秋水〖兴〗奋着与莫娴说起外面打听回来的事。
huā娴与莫怡都看着秋水等她讲下去,明宁与明若也饶有兴致在旁边凑合,果然女人不论大小都八卦着……
“王上命礼部清查官员有无违礼教行为,朝中但有娶了平妻的全给停职,家里有妾敢与正妻为难的也个个被训斥……”秋水眼睛闪亮着说:“今日一大批官员都倒霉了,多数还全是世家出来的!”
“活该!”huā娴笑着评说:“娶了老婆又忙着收小妾,女人多遭罪呢!”
“是呢!王上道此行为是乱了纲常,但有因此受了委屈的正室要和离夫家不得阻拦!”秋水说着一脸崇拜:“连妾室若是非自己所愿被送去做妾的,也可以报到礼部,夫主家给些安身银子出府呢!”
“哇!这王上可真是圣明呢!”huā娴惊奇着感叹:“世家们可不会依吧?”
“闹腾得历害呢!”秋水闪亮着眼道:“不过咱们女儿家可是有福了,王上道纳妾必须照律法来,本人必须同意,同意了就只能是死契般的奴仆命,不同意的在官府过身契时尽管叫冤,自有官府做主!”
“王上这样做可是让世家会不满的吧?”huā娴想了想问道:“为着帮女子有些地位,引得朝堂……”
“清宁!”莫怡出声打断了huā娴:“王上是对世家出手呢!”
huā娴挑了挑眉,好奇看着莫怡等她接着说。
“我在家听得长辈们有说过,安稳下来了世家们也就开始不守本分了,咱们炎国可不是非得有世家支撑才行!”莫怡说着若有所思:“朝堂近些年总说依礼如何如何,这次王上发难还就说的是礼教……”
“哎呀!我可不知道那么多的,不过照这样说来,我那父亲家可是给王上递上了把好刀呢!”huā娴说着咬了咬牙。
莫怡听了轻笑不语。明宁与明若也偏头看过一边,秋水见状急忙笑说:“小姐!马家族里据说是嫡脉的偏支就有名夫人请各离呢!马相听说后直接让人去族里传话,给那夫人财产分丰厚些别拦着……”
“啊!还真有人敢和离出来呀?”huā娴惊讶了,好像跟自己认知不太一样啊!
“好些家闹腾着了呢!连林家族里一位官史的妾都请出了!”秋水开心的说:“现在世家们头痛着呢!生怕自家妻妾也闹将出来就丢人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huā娴摇摇头叹着。
“其实呢!特别是用平妻联姻的那些人都是自找的!”莫怡也摇了摇头:“光想着能联姻再给自己多寻些盟友,当王上糊涂了看不明白呢!要不是这风气越发的不像话了,怎么至于……”
‘啪啪!’旁边传来掌声,泌竹身后跟着几名女道,泌竹笑吟吟着鼓掌:“静秋真是聪慧!”
“真人!”几名少女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来行礼。泌竹摆了摆手,让秋水再去搬桌椅过来。
待秋水带了人又搬了桌椅过来,泌竹与身边的中年女道一起坐下。含笑示意少女们全坐下来。
“下人们都给我出去门口守着,这里有人侍候了!huā醉月回来也不许进来!”说着吩咐在摆弄炉子准备沏茶的秋水等人离开。
待秋水过去吩咐了,明宁与明若机灵的去炉前烧水沏茶,跟着泌竹身后两女道捧了个小香炉,在桌上放好燃起香来……
院里下人们全都出了院去后。清香幽绕着,泌竹微笑了对莫怡说:“静秋!王上此举能成么?”
莫怡含笑垂头柔声说:“真人!肯定能成的啊!世家们不是喜欢讲规矩么,那就得自己守好规矩,守不好的就回家呗!大学院里有的是人才能补上位子……”
“要是世家们联手施压……”旁边的中年女道,其实就是莫璃挑眉笑问。
“说的是世家,无非是好听些而已!”莫怡不屑的撇嘴:“大多是乱世后兴起的家族。就算那几家老牌的在乱世中也元气不存了,用什么来跟王朝对抗?王上是仁慈,给他们几分脸面都不明白。非得要送上脸找打……”
“哎哟!”莫璃开心笑了出来,同泌竹对看了眼:“这才是莫家丫头,看得清呢!不会像可兰那般不识进退!”
莫怡听得一震,抬头来打量莫璃,想来是家里的旧识呢?
“丫头!”莫璃扭头对好奇打量自己一行人的huā娴道:“你方才有提说是你生父家给王上递刀?怎么想呢?”
huā娴垂着头低声说:“清宁瞎说一气。不记得曾这般说啊!”心里暗恼,一把年纪还听墙根。这下可坏了,传出来就糟糕了!
莫怡心里也突地跳了下,看了眼有些害怕的huā娴,转头对泌竹与莫璃含笑坚定道:“真人说什么呢?清宁可没这般说!”
莫璃与泌竹惊讶着对看,两名在旁边看着燃香的女道,脸上现出好笑的神情来。
“哈哈!”莫璃笑了出来,冲有些忐忑强作镇定的少女们摆手:“你们真有意思!怕什么呢?说几句有什么打紧的!”
“是呢!”泌竹也好笑的看着莫怡和huā娴:“清宁丫头!这也是你们长辈只会护着你们的,你平日与我说笑的胆子那去了?”
huā娴与莫怡两人偏头对看,眼神交流着确定泌竹所说定没错,双双抬起头来笑了。
“美女真人!清宁胆小你知道的嘛!”huā娴想了想,修道的人想来不会多事的,而且还是泌竹带来的,也就放开来吐了下舌头。
“真人!”莫怡镇定得多,含笑问泌竹:“这位真人可是?”
“说来也是你家祖辈旧人!”莫璃摆了下手,笑着对莫怡说:“有话尽管放心与我说,自家人不会害你们的!”
泌竹含笑着神情认真的点头:“清宁!这下放心与我们说说嘛,你咋想的呢?”
说完与莫璃两人都满脸好奇看着huā娴,huā娴见两人神情犹豫了下。
“反正我是胡想了通!”huā娴嘟着嘴说:“前面总觉得我那父家的事有些古怪!今儿更是有些不明白……”
“嗯!”莫璃挑眉,脸上好奇更浓:“说嘛说嘛!大家一起来看看怎么古怪法!”
huā娴忍不住八卦劲来,伸头轻声着说:“总觉得事情有些太巧了,我那父亲的平妻偏这时出事,然后王上就正好借这事发作世家……”
“更郁闷的是!”huā娴说着皱眉:“我那生父吧!说白了也没啥家世的,识得我娘算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我一直奇怪着,又不敢问我娘!虽说我娘说当年我父亲是算有才学,读书人清高看不上huā家全武夫?”huā娴说着更是忍不住奇怪了:“可huā家啥身份?他凭啥的底气看不上huā家呢?我娘嫁过去被祖母立规矩学女诫,这都没话说!孝道嘛!可他们怎么就敢给弄个平妻来羞辱我娘?”
泌竹与莫璃听得神色微变,莫璃眯了眼在心里盘算,俯身含笑与huā娴说:“是哦!还真是奇怪呢?”
“更奇怪的是,我娘都一气出府了,偏又留下我!真心说来确是锦衣玉食的养着……”huā娴脑里想着本尊的记忆,有些头昏的认真着分析。
“对我娘都不顾情面,又贪我的嫁妆咋不直接弄死我呢?”huā娴面色恨恨的说,脸色一变道:“不对!是想弄死我的,不过是要让我自己去死!这般费周折是为啥呢?”
“所以你就被逼着上吊了是吧?还真是奇怪?要弄死个小孩多容易的事啊!”莫璃一脸认同着将椅子挪到huā娴旁边。
旁边众人都有些发呆,huā娴见莫璃认同自己,更是来劲了不曾偏头看过旁人。
“唉!说来上吊的事更郁闷,死了都没地诉苦去!”huā娴凑到莫璃面前苦着脸说:“那死丫头说去找我那父亲过来,说好的时辰……”忽地心里一惊,停下来郁闷了,怎么啥都说呢?
“可怜的孩子!”莫璃满脸同情的摸摸huā娴的头,其它人都一脸怜惜看着huā娴。
“唉!都过去啦!”huā娴不以为意,对莫璃心生好感起来。
“是呢!”莫璃温柔的摸着huā娴的头发,柔声着轻声:“过去的别再想了,好好同你娘过吧!”
huā娴认真点了点头:“我一直这么想的呢?不过总还是觉得我娘的悲催背后有些古怪,要真是有人故意害我娘……”
“嗯!我帮你查查看!”莫璃温柔说着对huā娴点头。“对啦!与我说说以往在骆家怎么过的呢?”
huā娴忍不住倾诉起来,将本尊记忆中的点滴往事翻出来说着,间或又加上自己评诉,说着说着称呼在旁人听来就乱了,一会骆娴一会huā娴间还清宁的评说着。
莫璃一副认真的样子听着时而附和,眼神却微微有些冷意了,终在huā娴评论本尊自尽时,说骆娴真是傻到家了,这吊上去要是没人来不就死定……
“你叫什么名字呢?”莫璃柔声询问,语调有些似唱歌一般。
“我叫骆娴啊!”huā娴眼现迷茫:“不对!huā娴?我到底是骆娴还是huā娴?”神情迷蒙着纠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