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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的瓜车都整整齐齐摆好了瓜筐,四四方方的瓜筐,中间留了缝隙,为的是透空气,以免半路瓜筐伤热,这些人都是懂储存技术的,干的条条有道儿,装筐装车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干,雨春这些更是省心。
内务府的瓜车走净,太上皇和内务府的瓜车一起走了;剩的就是各家大臣的车,押车的都是各府的管事,照样猛餐一顿瓜,那个吃相,比那些太监还丢人,雨春她们不敢大笑,偷偷地笑得肚子疼。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各家都带了干粮,雨春让人做了大锅米饭,不能让他们干吃干粮。
用车拉到地里,连同摘瓜的妇女都管了饭。
饭罢,切了西瓜给大家吃,歇了一会还是开始干,直到申时末,可算都打发走了,摘瓜的妇女可是累坏了,每人赏了两个瓜,付了工钱,高高兴兴往家回。
剩下还有稀稀拉拉的瓜,再长个三四天,摘了自己储存。
就是看着,一天也很累,回到家里,赶紧梳洗,收拾利索,就等着吃饭,四夏又来缠人,昨晚就缠了半宿,雨春可不会答应她的要求:“我看你还是老实待着,过年就十二岁,再不学好,当心我把你嫁出去。”
雨春一呵斥,四夏倒是高兴了:“嫁出去更好,我就有个家了。”
雨春一听,就是好笑,她是把这里当成水深火热了,那就好,自己正发愁这几年不好熬,等她十六岁再出嫁,自己还得操五六年的心,人家自己都想跑了,自己也是管不着的。
雨春想到了一层危机:四夏会不会和乔乔搅合一起,要是那样可就糟了,乔乔不是正派的,四夏她俩混一起,日子会过得怎么样?,看起来自己还得把四夏送进皇宫,继续接受再教育。
这回回来,在四夏的强烈要求下,在太上皇的劝说下,雨春答应了让四夏回来看看,觉得她这些日子是学了不少规矩,被拘了这些天,这样的性子就不易了。
回来这么一天就还性,这种人就不能有自由,以前到乡下来不愿意,再次又想留在乡下,雨春忌讳那个乔乔,四夏又萌生了嫁人的心思,怎么能让她留下来,魏四婶盼子成龙都盼疯了,四夏要是和乔乔掺连,还得以为是她把不成器的妹妹栽給他家,乔乔中不了进士的罪名就会落到自己头上,也会毁了四夏,四夏再有缺点,自己也感觉比乔乔强得多。
“不好好学道理,是坑你自己,多大个人,懂得嫁人是怎么回事?得要想想嫁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没有理家的本事,将来怎么过?一样一样地想想,到了谁家,也没有这么自由自在省心等吃的条件,就你这样的脾气,能对哪个婆婆的心,想嫁人,就得想想过去怎么生活,以为就是往人家一待,就等着当大奶奶。
当大奶奶要有大奶奶具有的本钱,得是高门贵户的小姐,理家掌管中馈的本事,就那儿喝五唤六,等吃等喝,就是有那个条件,只知道傻乎乎地吃喝玩乐,也会被人算计踩脚下,塌下心跟嬷嬷学会为妻之道,再嫁人吧。“
雨春数落跑四夏,这样的人就得有个后娘管着,谷氏要是个有亲妈的,一定比这个还猖狂,四夏大秋二冬几个人的性子,都傍了谷氏,狂傲自私不务正业,四夏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正的改变。
就得下猛药,让皇宫里厉害的嬷嬷狠狠地收拾她。
刚打发了四夏,又来了一波,蔡氏和楚雨儿娘俩,一进门,蔡氏就号丧:“雨春,我找人问了钟离婉,她说嫣儿到你那里去了。”
“哦,楚大娘,楚嫣儿到我那里干什么?钟离婉看到她到了我那里了?我怎么没有见到什么楚嫣儿,你的女儿到处疯跑什么?好像是你的女儿丢了是我藏起来了似的,我要她有什么用?”雨春才不会说见到楚嫣儿的事,那个货,不定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可是钟离婉说的,嫣儿说找你帮忙。”蔡氏信钟离婉的话,不会信雨春的话,说她没见着自己女儿,一定是害了她,不敢承认。
雨春冷笑一声:“你不信,就去问楚嫣儿,我没有功夫和你闲磨牙。”
蔡氏无奈,她惹不起雨春,雨春是郡主,,她还不知道李雪是郡主呢,李雪成亲没几天,她的身份公布了没几天,钟离婉是在李雪成亲前回到家,蔡氏自然不知道。
惹不起雨春,她有敢惹的,她要借机收拾李雪,震慑楚离,楚离自然不会把李雪的身份告诉蔡氏,以免这个疯女人沾上李雪不撒手。
楚离听着是蔡氏的声音,也没有出来见她,蔡氏早就着人打听好了楚离和李雪都回来了,没有去家里拜公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今日借此机会,要打出自己的威风。
楚离一向唯唯诺诺,李雪是个受气的寡妇,自己的身份,是占着母亲的位子,就是打楚离,他也不敢还手,李雪那个窝囊菜,怎么是自己的对手,量她也不敢动。
一个村的连声音都是熟悉的,李雪听到是蔡氏和雨春争吵,知道楚嫣儿是真的丢了,觉得实在奇怪,京城不是个乱地方,并不曾听说有抢劫,掠人的事件发生,楚嫣儿怎么能丢呢。
李雪体谅蔡氏的心情不好,丢了女儿,搁谁都是痛苦的,楚嫣儿虽然不怎么地,黄花大闺女被人糟践了也是可惜,不禁后悔那天撵走了楚嫣儿,心里有些愧疚,想出来劝蔡氏几句,让她莫要着急,回京帮她找找。
李雪就走了出来,到了蔡氏不远处,还没开口说话,蔡氏的身子倒是灵活,转眼就到了李雪身边,手伸得那叫一个快,一个厉掌扇在李雪的脸上。
李雪愣住:想不明白蔡氏见面伸手就打,一副虚假的面容变成了厉鬼一样,嚎叫起来:“你这个jian货,一定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就是一个克星,才进楚家门,就克死了我女儿,楚离娶你这个jian货,丢尽了楚家人的脸,今日我要杀了你!”蔡氏像疯子一样,第二掌就要打向李雪,雨春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腕子,翻转一个个儿,腕子就脱了臼。
蔡氏凄厉地尖叫:“啊!……啊!……啊!……”腕子脱臼是很疼的,雨春想把她的腕子折断,她敢打李雪?让她比楚嫣儿还惨,欺软怕硬的东西!找死!
雨春看看还在发愣的李雪:“她打了你一掌,你就还她一百掌,狠狠地揍这个疯子,打的让她满地找牙。”
李雪疑惑地看着雨春:蔡氏毕竟是应名的婆婆,自己下手不好吧。李雪没有动。
楚离也听到了吵声,和钟离子均跑出来,楚雨儿趁她娘和雨春说话的机会,各屋子找钟离子均,听到她娘惊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就跑了来。
看到李雪手捂脸,蔡氏惨叫,楚离心里明镜似的,是蔡氏打了李雪,雨春整了蔡氏,楚离的怒意上涌,蔡氏不知天高地厚,打了郡主,不是死罪也会扒层皮。
真是欺人太甚,她是来降服他们的,来下马威,震慑他们,真真是不要脸,要是知道李雪的身份,量她也不敢。
李雪终究是顾忌下不了手,楚离是心疼李雪,自己还不好伸手打蔡氏,蔡氏不但是后娘还是姨妈,楚离要是打她,还是觉得理亏,可是自己作为丈夫,李雪受气,自己不给她做主,自己也得郁闷死。
蔡氏今日不受惩罚,楚离心不甘,李雪的侍卫为保护李雪,可以整治蔡氏,楚离不想让蔡氏得知李雪的身份,得多瞒一天就多瞒一天,免得蔡氏纠缠。
只有依靠雨春为他出气,楚离看了一眼雨春,装出了并不认识蔡氏的样子。
此时天色见暗,楚离心里冷笑:“没想到这个乡下,疯子还不少,竟敢欺负到郡主头上,打了郡主的姐姐,再不收拾,可是对郡主不利。”
雨春一听差点乐喷了,楚离真是蔫坏,把蔡氏整成了疯子,雨春领会楚离的用意,大喊了一声:“来人呐!把这两个疯子给我赶出去。”
雨春这一喊,可就热闹了,李雪的侍卫,加雨春的侍卫,八个人,呼啦啦,跑到雨春身边,拉起了蔡氏就往外走。
楚雨儿喊了一声哥,楚离没有理她,径自回了屋子,楚雨儿被侍卫赶着往外走,蔡氏被侍卫摔得,骨头都快断了,嘶嚎声刺耳,脱臼的手腕儿正好触到地上,差点儿没把蔡氏疼死。
侍卫的手比铁钳子还硬,蔡氏的那只手骨头早就炸了,蔡氏一路嚎哭,被楚雨儿架着,,拖拉着往家走。
后悔这一趟,没想到楚离是这样的狠,那样维护那个贱人,看来他是和楚家决断了,是不想回楚家,想自立门户,脱离家庭的管束。
自己怎么能放弃控制他呢?蔡氏心不甘,满腔恨,今日的仇,一定报。
侍卫把蔡氏收拾苦了,李雪的气也算出,李雪感激楚离为了给她出气,想出来那样的借口,蔡氏一定气个半死,这个仇恨结定了。
楚离安慰李雪一阵,李雪到不怎么生气,蔡氏和楚嫣儿一个德行,都是既阴险又狡猾的性子,任她闹腾,她能翻天到哪里?再有第二次,自己也不会让她,自己打不过,身边有侍卫和丫环,谁还怕她,只是给她留一丝脸面,她要是一点儿脸不要的话,自己也不会给她留脸。
闲下来,钟离子均这家伙还不走,跟着雨春到工地,看看养殖场,看看铸造厂,跑了很远的路,山上的围场,跑了个遍,也没有看到一只动物,一天下来累死了。再也跑不动了。
惊奇再惊奇的钟离子均,哀叹起来: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这个魄力,这个财力。
她哪来这么多钱,圈这个山得用多少人,花费多少钱?
张大嘴巴大喘气的他,再次听到了震惊的话,原来那个铸造厂,是铸造那样一种机器,能绣花能缝衣服,在钟离子均的意识里,这可是个罕见的稀罕物,不可思议的东西,她的脑子是什么构成的,想到这么神奇的仙器。
他就认为是仙器,完了!完了!自己真的是配不上她了,跟她比自己就是一根废柴,一点光和热都发不出来的。
钟离子均惨得都快大哭:”老天爷!你一个劲儿给我出难题,让我也聪明一把!给她当个奴仆也行,从认识雨春以来,这是钟离子均最大的震撼,以前他还把她当成小孩子,现在的感官她就是仙女,是天上误落凡尘的谪仙。
完了自己就是没希望了。
楚离看着钟离子均沮丧的样子,一阵的患得患失,一会儿的欲哭无泪的状况,他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和他爷爷一样,羡慕嫉妒恨雨春的宝物?
还是觉得自惭形秽?这小子有可能是这个心态,他可总是反对爷爷的贪心的,会不会是这个宝物太稀奇,震撼了他的灵魂,他也起了贪心?
“他敢?楚离不信,还是比较相信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看他痛苦的表情逝去,又换上了欣喜,楚离被他的变幻搞的糊涂,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钟离子均的神情挣扎了一阵子,雨春看了也觉得怪怪的,这个人今日是大反常,没有了淡定,没有了沉稳,没有了以往的平静,那个脸色,变来变去,好不纷呈。
都累得不行,只好坐车回家,洗洗涮涮用餐过后,又是一夜。
眨眼三天即到,几十摘瓜的,齐聚瓜田,摘了半熟的瓜,入了窖,剩下的生瓜蛋子,全部腌了咸菜,脆瓜咸菜在餐馆可是抢手货。早餐的米粥就酱瓜,香的不得了,食客愿意吃,餐馆的人也愿意吃,比成熟的香瓜不少赚钱。
收拾好了家里,带上山货干菜和山珍,也是一溜长队,开往京城。
雨春的山货店开张,批发兼零售,巨大的匾幅一挂,震耳的鞭炮一放,山货铺子正式开张。
给太上皇带了很多喜欢吃的山货,雨春把好的挑出来,装了几个袋子,满满的一小车子,太上皇先回了京,皇上这些天心情不好,太上皇也是惦记皇上,看看自己住过的地方,賞赏山景,就急急地回了宫。
次日就是进宫拜见太上皇,山珍美味带了一车,见到太上皇,楚离大礼参拜:“皇父在上,儿臣拜见。”
李雪和雨春齐声问好:“父亲,您一路没有累着吧,坐了几天车,应该多休息几天的。”
太上皇笑眯了眼:“为父没有累到,你们可不要小看为父,我的身体棒着呢。”看看满车的山货,太上皇很喜欢:“为父也最喜欢猴头菇,春儿你说,咱们爷俩的喜好怎么这么像?”太上皇“哈哈哈!”笑得开心:“得女儿济了。”好开心。
雨春就是一个劲儿地“呵呵呵。”笑,啥也不说。
李雪却送给太上皇一张大虎皮:“父亲,,这是雨春让我给父亲的,铺着热乎,防止寒腰寒腿。”
太上皇又是一阵大笑:“就是得女儿济 ,女儿多了好。”
“父亲,还有京娘姐姐给的呢。”雨春递上一个大提包。
太上皇一看,是一件白狐皮皮袍:“哇!我也喜欢!”其实皇宫里怎么会缺这些东西,太上皇这样高兴,是在享受天伦之乐。
自己儿女给的,就是暖心,是他们的孝心,哪管自己再给他们多少倍,自己心里也乐,太上皇明知李雪和京娘的礼物都是雨春给的,,她们俩没有这样的好东西。
看出来三个女儿齐心,让他欣慰,将来三个女婿都辅佐儿子,自己走了也放心,老人是个直性情,可不会想弯弯绕。
见太上皇高兴,楚离尽和太上皇说高兴的嗑。太上皇一定要留饭,推辞不了,等候皇上退朝,宫人就摆膳。
吃着饭也聊着高兴的话,一桌人相谈甚欢,
吃完饭也给皇上送了礼物,皇上也是兴致很高:“楚离,你得好好用功了,得给朕中一甲,不然朕就让妹妹搬进皇宫惩罚你。”
“皇上,草民好像没有那么大本事,怎么中得了一甲?”楚离假作愁眉苦脸,自己都不想为官,还有几个月,要是坐了官,岂不是套上了枷锁?
还要和娇妻闲逸山水间,整天坐在公案前,不是自己的志愿。
皇上笑了起来:“楚离,你拐走了朕的妹妹,就得给我好好效力,想偷奸耍滑,朕是不许的,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逍遥自在游山玩水享清福,还没到那个时候,五十年以后,朕就放你长假,现在是不行的。”柴荣哈哈大笑。
逗得太上皇也笑起来:“楚离,你成了我的女婿,就没有自由了,你敢不听话,我就扣下女儿不让她和你走,看看你掉出去歪了不。”太上皇也是大笑。
楚离却是苦辣辣地,成了皇家的女婿,真的没有自由了,楚离一声哀叹,天灭我也。
李雪也是忐忑,要和楚离生活一辈子,苦一点也行,要是楚离做了官,麻烦事更多,宁愿帮雨春打理买卖,也不愿让楚离为官。
李雪偷睨楚离一眼,示意他不要愁眉苦脸,楚离即刻领会了李雪那眼睛的含义,神色一喜,聪明的妻子会看颜色,自己拒绝,皇上的神色黯然,楚离满脸带笑:“皇上太上皇的教诲会铭刻肺腑,皇上放心,臣誓死效忠皇上。”
皇上和太上皇都是大笑,皇上声似洪钟,嗡嗡作响:“识时务者,楚离也!”
太上皇眼睛一眯,像看小狐狸一样打量楚离:“这小子滑着呢,别说话不算数,像泥鳅似的溜掉,为父知道你不恋前程,可是你皇兄需要人辅佐,就让你勉为其难,十年八年以后再给你自由。”
楚离赶紧施礼:“皇父教导,儿臣牢记在心,敢不效忠。”心里却说:拴住了,怎么还会放手,除非是功高震主的时候,就该除掉,为臣不易,没有建树,皇帝恼怒,功劳太大,皇帝忌讳,卸磨杀驴,鸟尽弓藏是君王的绝技,可不想为皇帝效力,做一个卸磨之驴。
心里合计,面色含笑,嘴上说着喜人的话,自是满堂喜乐,气氛融洽,太上皇自是满足了儿女绕膝的愿望。
皇帝去忙。雨春她们也告退,马车直驱赵二家,几天后,京娘满月,还要热闹一场,太上皇的外孙,身份极高,来祝贺的是少不了的。
雨春想着柴家和赵家的关系,怎么扯得这样亲密,按理赵二不该撺掇赵匡胤夺柴家的江山,如果没有赵二帮助群臣怂恿赵匡胤,赵匡胤不至于起了篡逆之心,因为柴荣看中赵匡胤,赵匡胤真的应该效忠。
也许是五代十国就是一个以武谋权的时代,赵匡胤手握兵权,怎么能没有想法?
以太上皇对京娘的父女之情,能感化赵二不起异心吗,估计是不可能。
赵二为人贪心,李雪的事就是一个例子,亲哥哥的命都敢要,何况是柴家,以现在的关系,能留下柴家的命就不错了。
雨春越想心里越乱,干脆不想,自己管不了的事,就听之任之。
还没进屋,京娘就迎出堂屋,雨春快步上前:“二姐,快快进屋,这还了得,还没出月子,天气已经寒凉,落了病根儿可就坏了。”推着京娘往里走。
雨春姐妹三个已经排了序,李雪最大,就开始叫李雪大姐,京娘排二,雨春呼二姐,这样才是亲姐妹的称呼,俩人称雨春三妹。以前的称呼显得没有这样近乎。
小宝贝正在瞅着三个人笑,小手指唆在嘴了,小眼睛眨啊眨,裂开嘴兴奋地笑。
雨春抱起小宝贝儿,左看右看,上下打量,这小子的脸盘儿像京娘,四方大脸儿很秀气,大大的一双眼睛,黑亮闪光,像一颗小星星,嘴可像赵二,弯弯的像小船儿,下巴很圆润,也像赵二,近拣俩人的好地方长,长大了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美男子,有福相,带皇帝样儿,京娘是有福了,稳坐太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