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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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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斥了一声:“账都让你算全了,你想当夫人还想拿人,那个年轻的女人也没少给你钱吧?那俩家人也没少给你钱,三处的财源你还不知足,勒索太大劲,急眼了人家为什么偏要雇你?”

    “你这样说是不是你勒索了他们不少。”奶娘问男人话。

    “咱们俩的孩子不得吃不得喝?雇人养着不得花钱,你不给钱让我喝西北风?”

    “也是的,我就再给你点儿,别亏我的孩子,好好养着啊。”奶娘说道。

    “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会亏他吗?没有他你怎么能当上奶娘,都得了咱孩子的力。”男人像抱着儿子一样温柔地对奶娘说:“我就剩了这一个儿子,怎么会不当宝,倒时两家的财产都是咱儿子的。”

    “两家的财产?怎么可能?你是让我嫁两家?”

    “你只要抓住楚离就行了,钟离子均怎么会让你惦记到手,他也没有儿子让你攥着,你只要把楚离的儿子攥紧就行,你将来就是一品夫人,楚离的家业也少不了。”

    “我要是再生了儿子呢?哪能都给一个儿子。”奶娘声音喜悦地道:“咱们的事这样勤,我怎么还没有怀孕?”奶娘奇怪自己可是最爱怀孕的,怎么这么久还没有,要是有了想法儿赖到钟离子均身上,不把她收房他家人也舍不得孙子,钟离子均的岁数太大了,那个贱人这辈子是不会有孕了,慢慢再谋死她,占了她的雀巢,就称了自己的心意,这丫头的财产太多,还是把在自己手里是实在的,不能那么信任男人,楚离哪有这么多财产?想把这丫头的财产算计到你手,真是做梦!

    俩人商量一会子,就再次滚起了床单,美女还想再听听他们有什么秘密,听了半天没有听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只有耐心的等,俩人吭哧了半天,好似那个男人累趴了,奶娘十分的不满意,嘟嘟囔囔的就听到耍门的响声,听到男人的哼哼声,喊了几声腰疼,一会儿的功夫像是进来一个男人,俩人说话的声音极大。

    “你哼哼啥?我说我替你一回,也不是她不愿意你吃的什么干醋,我帮她鼓捣舒服了她好替怎咱们卖命,把两家的财产都鼓捣动到手那才叫本事,一个骚女人有什么宝的,有钱了女人一箩筐一箩筐的,就你这个小气劲也成不了大气候。”

    “喊腰疼的男人哼一声:”就你贪心大!“心里在咬牙:我碰过的女人谁别想动,我宁可杀了她。

    那个男人鄙视了这个男人一眼:哼,我看你活不到发财的时候。

    “怎么样?她干的有了眉目没有?”

    “说是显出了迹象,那丫头有些烦躁惶恐不安的。”

    “那就是有希望了,等她被钟离子均休了,我就纳她做通房。”那个还喘气的男人说:“只是便宜了楚离那小子。”

    “你算的还真是不错,这样财产就都是你的了。”

    “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算得真好,不愧是贵门公子。”

    “夸奖了!……多谢。”

    以后屋内就没了声音,听到开门的响动,两个男人走了,美女即刻到了那间房,查看一番,并没有遗落下什么东西,一点儿线索找不到。

    美女是谁?是贾二派来的暗卫里轻功极高的密探,男扮女装搞侦查,可惜贾二没有来。

    贾二得了他的汇报正应了雨春的判断,不是一人所为,美女详细把听来的话一字不落学说一遍,好像奶娘下的药和魏晓慧的是一路药,难道是魏晓慧报复她?

    雨春快速思索一遍,自己忘了还有魏晓慧恨她的事情,这两个男人是被利用的?这个奶娘到底是谁?查了这些日子也没有查到她的底细。

    雨春问装扮成美女的暗卫:“你听出了奶娘是哪儿的口音没有?”

    “公主,奶娘的口音很杂,她好像不止在一个地方住过。”

    “她家一定不是有钱人,这样下贱的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雨春思索良久,这个女人会不会是ji女,或者是到处流浪过,一定不是阔家小姐,有条件的家庭,不会允许女儿做这种下流的事。

    “她接触的两个男人有人跟踪没有?”

    “公主,都盯紧了,一个也跑不了”暗卫回答。

    “你就等他们回来听听信儿吧,看起来是复杂无比。”

    “是!公主,我们先下去。”雨春应到:“好了,你们去歇会就到饭点儿。”

    雨春想:这些人可是真能勾搭,都是谁跟谁?不可能是南唐李煜派来的人,能是李煜那些哥们家属派来的人吗,绝对是不可能。

    奶娘到李雪的郡主府比李从谦他们出事早一年,两者是对不上号的。

    就像贾二说的把奶娘抓起来狠揍,那两个人她是会招出来的,可是他们幕后的呢?只有这样侦查,才能牵出暗中的黑线。

    雨春气得都要咬碎牙根,想这样害她,实在是该千刀万剐,不把她剁成肉馅这口气是出不来的。

    环燕又来汇报:“公主,奶娘正在洗澡。”雨春气得就要马上杀了她:这个浪货,她玷污了这个餐馆,还得任她逍遥,等用她做完了钓鱼的饵,得亲手褪她八层皮。雨春恨恨的一声:“咱们的浴室锁起来不让她进!”

    环燕答应一声:“是!公主,早就该约束她。

    雨春路过回廊里正遇到奶娘从浴室出来,喊了声公主,雨春哼了一声就走了过去,奶娘不大理会,雨春何时都是这样不喜她,也没有对她产生怀疑,也就习惯成了自然,反正这位就这样慢待她,她也看不起雨春,早晚是她的囊中物,被自己玩于股掌之上的傻丫头,死到临头还不觉察,不觉得浑身不自在?奶娘冷笑着回了自己房间,还在犹自高兴。

    嘲笑那个想掌控她的男人自不量力,拿一个小孩子牵制她,她是受制于人的软柿子吗?痴心妄想的人世上还是真多,奶娘嗤笑了一阵,她累了,要不是恶心人的玩意儿她早就呼呼大睡了,折腾人折腾累了,好好享受一番美梦的滋味。

    子英见奶娘呼噜呼噜地睡得香,狠狠地咒骂一句:“不要脸的骚货!”

    “公主,那个货装死猪了。”子英气愤地说。

    “让她装吧,猪就是留着宰的,有她叫爹的那一天。”

    “公主,在回廊她的眼狠狠地瞪了你一下儿,不屑地冷哼,鼻子一个劲儿拧。”子英说了奶娘的表现,只要奶娘有一点动作都及时向雨春汇报。

    看子英气得嘴撅着,雨春就笑了:”你这么好生气还怎么做好密探,她也不是那块料,谁派这么快料来就是没把我当成难对付的,愚蠢人尽干漏兜的事。”

    “公主,他们挑的这块料是很合适的,这个女人看样子就会勾男人,她一见楚大哥那俩眼睛就活起来,眼角眉梢一个劲儿的飞,见到魏大哥就一劲儿飞眼儿,这种眼神的女人都不是好货,就跟ji女的眼神一样。据说ji女是训练出来的,天生这种眼神的女人都是yin荡货,就跟男人的桃花眼是一道号的,心术都很邪。”

    雨春就笑起来:“子英说的很有道理,你在哪儿见过ji女?”

    “见过好几个呢,我们村一个财主买回来仨,要是听传言把ji女说的多漂亮那就是扯淡,比村里的老娘们长得还丑,其中一个脸黑的冒油,五官没有一点好看的地方。村里人都说ji女会摆弄男人男人就喜欢,所以都去逛ji院。

    有一回我在村外跑着玩,正跑着被前边的羊挡了路,猛一抬头差点没有吓死我,公主你猜是什么?”

    “抬头看见的一定是放养的人了,要是一头狼就不用抬头就看到了。”雨春笑起来。

    “我没看出来是人,就是活见鬼了,我傻了一阵子才明白是个人,这人长得是天底下找不到这样难看的,吓得我心跳半天,等她走了我问伙伴儿,原来这是村里一个老头年轻时不务正从ji院领回来的窑子娘们。

    他老婆长得很漂亮,可他就专门喜欢这个丑八怪窑姐,说这个窑姐会伺候男人,你别看她这个德行,还把大老婆欺走了,连个孩子都没有生,俩老绝户过了一辈子。”

    “王八瞅绿豆,那叫对眼,”雨春说笑一句,俩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子均走来老远就听到了笑声:“怎么这样高兴?”

    “笑你们男人呢。”雨春一说,子均奇怪的看了子英一眼,莫非是在笑沈麒麟,子英成婚的日子不少了,没听说有什么喜信,沈麒麟不行吧?

    子英见子均来了,打个招呼就迅速退出,赶紧给驸马爷让位,不想打扰她们的亲近。

    子英才出去,子均就附耳低言:“是不是笑沈麒麟呢?”

    雨春就是一怔,瞅着子均露出奇怪的眼神,子均说:“怎么这样看着我?”

    雨春说:“我们笑哪家子沈麒麟?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们成亲这么长时间子英都没有喜信,不是沈麒麟有毛病吗?”

    雨春一听都气乐了:“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啥都说说,脸皮那么厚,不怀孕就是男人有毛病,瞎想什么?

    成亲十几年怀孕的还有呢,那叫开怀儿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成亲十几年都没有孩子也够闹心的。”子均叹息一声。

    “闹什么心?二人世界多好,有一个孩子就够了,要那么多有什么用,争夺财产,兄弟姐妹乱掐,你看那些皇族,为了那个皇位掐的你死我活,最后都死光,哪像一开始不养活,都是说开枝散叶,像那些大家主就是找不太平,为了那点财产争的个个是仇人,就你们家来说,钟离子衍和钟离婉对你怎么样,还不就是为了权力金钱互相踩,你们家还没有庶子女,要是有几十号,还不得人脑袋打出狗脑袋。”

    “也有点道理,怎么你的道理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其实庶子女是得不到祖产的,嫡子女才是继承人。”

    “那又怎么样?养活那些妾侍和庶子女的银钱也是个巨大的消耗,嫡子有什么便宜可占,操持家业的是嫡子,为家族赚钱的也是嫡子,那一帮庶子女妾侍们就是等着消耗的享受者,分家给的再少,也得给他们一个富裕的生活,还不都是嫡子奔波来的,对嫡子很不公平。”

    “我爷爷几十个妾侍连一个生孩子的都没有,我祖母可是能掌控我爷爷的,我爷爷明知是祖母干的他也没有办法,干生气管不了,以前我还觉得祖母狠毒呢,现在看来祖母是有先见之明。”

    “家业都是你祖母的,她怎么会让别的女人的孩子享受她的财产,你爷爷要不是个当官的,想纳妾就是办不到,你祖母的手段狠着呢,那些妾侍她不敢杀,没出世的她怎么会不敢,你祖母够恶毒的,想除掉谁都有对应的好招,把捉奸的招数用到我身上,这辈子可能是头一次失利,还不得气得吐血。”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再本事,也怕遇到你这个不按正常出牌的怪人,也得走麦城。”子均笑得一脸苦涩:祖孙俩都让她给降服了。

    雨春看他那一脸苦相,还不知道他想什么:“磨的就是你这个恶人!谁叫你和山大王鬼混!”

    “你……我可是贞节烈男,就得像对付山大王一样对付你!”

    雨春嘿嘿嘿笑了:“我也是贞洁烈女,咱们就烈一个看看,谁能烈过谁!”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我干了好几年了!”雨春得意的一笑:“对付你这样花心的男人就要狠狠地惩治!”

    子均气得翻白眼:“越惯越不像话,一会儿就把你就地正法!”

    “越惯越大胆了,想做杀人越货的强盗,在贼窝里被女贼教坏了。”雨春笑话他一顿。

    脸色发青的家伙气得鼓肚子,最恨谁提女贼,鼓了半天腮帮子又笑了:“我还真是惹不起和狼置气的母夜叉。”子均想到她杀狼为他报仇的事心里暖暖的。

    一辈子这样看着她不动也是享幸福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