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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宁小丹又说了一遍,她才明白过来。
只迟疑了片刻,绿儿便站起身来,衣服滑到地上,她并不理会,款款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便要探进被窝里去。
虽然此刻她已经相信宁小丹就是个男人了,但亲手证实一下总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如果幸运的话,她还能以女人美好的姿态和技巧的抚弄来让宁公子暂时忘记柳公子,与她共赴云雨,到那时就可以得到银子了。
“往这边摸!”她的手却被宁公子抓住,然后听到他幽幽叹气说道:“绿儿,我真希望你这手就是柳公子的手啊!”
隔壁的柳如风听到宁小丹这句话,不由身子哆嗦了一下,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绿儿也愣了愣,但她的手已经被牵引着缓缓伸进被窝里,大约在宁公子裤裆的位置,她果然抓到了一个硬硬的圆柱样的东西。
“公子果然是男子……”绿儿愣了愣,满脸的失望,但很快她又讶然看向宁小丹,问道:“公子怎么就硬了?”
宁小丹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便又欣喜问道:“公子莫非喜欢绿儿,所以有了反应?”
宁小丹摇摇头,将她的手推出被窝,故作内疚的样子叹气道:“绿儿对不起,我有反应,是因为我刚才想到了柳公子……”
隔壁的柳如风又是一个哆嗦,胃里一阵呕恶,觉得先前吃过的螃蟹,似乎全部都要翻倒出来。
“呃……我还以为……”绿儿红了红脸,失望之余,有些尴尬。
“绿儿对不起,”宁小丹故意一脸的无奈和歉意,看向绿儿真诚说道:“我们两个不可能,你就这么摸我一下下,我都觉得分外恶心呢!”
“我……”宁小丹不知说什么好了。
“绿儿你去穿上衣服了,说起来我也算个女人,惺惺相惜,你着凉,我也过意不去!”
绿儿愣了愣,突然觉得眼前语气温婉,满脸自怜的宁公子分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她突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这么赤身着有些不自在了,她赶紧过去捡起地上的衣裳。
见她转身,宁小丹赶紧将拿了外裳穿上,将刚才放在裤裆处的假**偷偷藏进了袖里。
这东西是她质问完柳如风后回去的路上“偷”的。
当时她见一个房间门开着,便想着进去躲一躲,那样就不用应付那些跪着的姑娘了,朱复和展谓也可以借口人不在了,大闹天香楼。
但她进屋后,在床上发现这东西——一根象男人生殖器的玉柱!
这东西在这里,不知是哪位姑娘拿来熟悉业务的呢,还是哪位客人那方面不济事而借了这东西来找回面子?
总之,宁小丹一眼便瞧中了它,首先因为它是一大根上好的玉,她可以直接或将它打碎了卖掉,这样一大块好玉,即使打碎也能打磨出好几个吊坠呢,她就不信卖不掉。
其次,当宁小丹拿起它的时候,想起听曲房那些姑娘正跪着求她与她们欢好,于是她便计上心来,欣然顺走它了。
现在这东西果然派上了大用场!
她这一钻被窝,又在被窝里用手帕将这东西包了个几层,然后放进自己裤裆里,再隔了一层裤子,它摸起来就软软硬硬的了,就算绿儿是风月老手,她也摸不出来!
宁小丹拿了外裳得意地穿上,心想:看来这东西不能卖了,她还得装男人,以后都得留着它。若是有人怀疑她的性别,她就将这东西隔着裤子让他摸一摸,那样还有谁会怀疑?
绿儿胡乱穿好衣服,坐到桌边看着烛火叹气:她和大牛的事,本以为有了转机,没想到却是个泡影。
宁小丹过去坐下来。
绿儿回过神,起身提了桌上的茶壶替她续了茶水,意兴阑珊推到她面前说道:“公子喝杯茶吧,咱们坐一会儿就出去,到时可能你的朋友也出来了!”
宁小丹知道她是失望了,不由好笑。
“绿儿啊,”宁小丹好心提醒道:“这房里反正只有我们两个,这房门一关,咱们有没有欢/爱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去跟红玉说已经与我欢好过了,我给你证实,让她给你赏银吧!”
绿儿摇了摇头,叹气说道:“公子的好意绿儿心领了,只是没有物证,红玉姐姐怎么会相信?”
宁小丹大奇,问道:“这事情还需要物证?”
“当然!”绿儿点头解释道:“如果公子真的与绿儿欢好了,公子的**会注入到绿儿身子里,到时绿儿只需紧闭了产门,不让它们流出来,等红玉姐姐来之后,她会拿了白纸或白绢让绿儿将公子的**流到纸上或绢上,那就是物证了!”
“还有这样的!”宁小丹听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绿儿说道:“公子不必惊讶,这都是青楼里不成文的规矩,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你们那里……”宁小丹实在很是好奇,问道:“憋得住吗?那些东西不会自动流出来?”
女人来月经时流血,那是怎么憋也不憋不住的,宁小丹不相信那些东西就憋得住。
绿儿说道:“当然憋得住,妈妈让我们平时常练习这个呢!”
“这个还需要练习?”宁小丹越听越奇了,问道:“每接一个客人,你们都需要这样憋住么?”
“不是……”绿儿听她这样问,忍不住笑了,她解释道:“公子喜欢男人,不明白与女人欢好的许多乐趣。”
“很多风月老手,他们是不会仅仅满足于提枪就插,插完就走的单调欢好的,他们会玩一些在家里不能玩的情趣,这也是咱们这青楼受人欢迎的原因。”
宁小丹问道:“什么情趣?”
问完,她才想起自己一个大姑娘,问这些问题实在有点色,可是她太好奇了。
呃……这可怪不得她!
她端起茶杯喝茶,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绿儿答道:“妈妈之所以让我们常练习产门的力道,那是因为有些客人,喜欢在我们上面下面的口里都塞些吃食,然后让我们紧紧含住,他们便躺在我们跨下一点一点舔咬吃食,这便是让人感到快乐的情趣了!”
“啊?……咳,咳,咳……”饶是宁小丹来自于开放的现代,听到这种方法,也不由红了脸,她担心绿儿看出来,忙假意喝茶被呛,借着咳嗽稳了稳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