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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宁姑娘喝得高兴,凭啥不让我喝?今天我非喝定了!”展谓说完,侧身避开展谓,得意地举起酒壶湊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喝完他还故意品着酒味气柳如风:“味道一般嘛,这是酒么?一点酒劲儿也没有!”
柳如风一下子愤怒了,伸腿便狠狠向展谓踢去:“谁让你喝的?你这泼皮、死人,快还我!”
柳如风越生气,展谓越高兴,躲开他又喝一口气,得意说道:“瞧你小气得,我偏还要喝!”
“快住嘴,你这个只长四肢不长脑袋的蠢货,老子今天杀了你!”柳如风越发气急败坏起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冲向展谓,不要命地扭打起来。
“柳如风!”宁小丹忙过去拉住他劝道:“一壶酒而已,你何必这么小气?”
“你放开我!”柳如风哪里肯听劝,一把甩开宁小丹。
柳如风情绪失控中力气特别大,宁小丹又并没有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屁股撞得生疼,不由“哎哟”一声叫唤出来。
展谓一看不高兴了,不再躲闪柳如风喝酒,一拳大力打在柳如风肩上,骂道:“你推她干什么?”
柳如风也没料到自己那么一推就将宁小丹推倒在地,又听她叫疼,顾不得自己肩膀处的疼痛,忙回身扶起她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宁小丹冲他摆摆手,趁机劝道:“一壶酒而已,他喝了也就喝了,犯不着小气计较!”
“我哪里小气了?那酒……好吧,听人劝,得一半!”柳如风突然又想通了,扶着宁小丹站好,回头冲展谓说道:“这酒本来是拿来我和宁表妹喝的,你既喜欢,拿回房慢慢喝个够吧!”
“啊?!”见他突然如此大方,展谓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不拿着酒滚回你房里喝!”柳如风瞪着他骂道。
“你吼什么吼,我凭什么听你的?”展谓一听不高兴了,走到炭盆边一屁股坐下来,仰头又喝下几口,挑衅地看着柳如风,骂道:“我偏就在这儿喝,你怎么着?”
柳如风气得双眼喷火,捏紧了拳头瞪着展谓。
宁小丹见势不妙,忙皱眉喝道:“好了,好了,你们俩一个给我让一步,我还要休息呢,你们要扯到什么时候?展谓!”她瞪眼命令道:“你赶紧把酒还给柳如风!”
“还就还,又不是什么好酒,有什么稀罕的?”展谓说着将酒壶“啪”一声放到地上。
宁小丹过去捡起酒壶递还给柳如风,瞪他一眼,说道:“好了,你拿回去吧,宝贝似的!”
柳如风接过酒壶,却冷笑着说道:“好吧,既然说我小气,咱们都喝算了!”说完,他一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气。
喝完,他将酒壶递到宁小丹面前,带着不容抗拒的口气说道:“你也喝,喝完它,看我小不小气!”
“我才不跟你们疯!”宁小丹拍开他的手,回炭盆边坐下,她突然觉得今晚的柳如风有些奇奇怪怪的。
“你必须喝!”柳如风走到她身边,将酒壶固执地递到她面前。
展谓瞧着不满了,喝斥道:“柳如风,你对宁姑娘怎么说话呢?”
“闭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柳如风瞪眼恶狠狠骂道。
“你什么态度!”展谓“豁”地站起来又要打人。
“好了,好了!”宁小丹头大,接过柳如风手里的酒,说道:“不醉人的果子酒而已,我喝就是!”说完,她对着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一气。
今晚柳如风在展谓那里没有讨到好,她想息事宁人,赶紧喝了酒撵两个混蛋回房,让她清清静静睡一觉,明天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呢!
“这下可以了吧?”她将酒壶递还给柳如风,没好气说道。
“可以了!”柳如风接过酒壶,湊到自己嘴边喝个底朝天,然后将空酒壶“啪”地一声扔到地上摔个粉碎,最后他冲宁小丹诡异一笑。
宁小丹正要开口询问,却见他回头瞪向展谓,“哈哈”大笑道:“我比你喝得多,哈哈~~我比你喝得多!”说完,他不再理会两人,开了门出去了。
“喂……”宁小丹正想叫住他,却见呆瓜睡眼惺松从屋里开门出来,显然是被刚才两人的争夺和摔酒壶的声音惊醒了。
“阿弥陀佛……”
这时了尘也出现在门口,他看了看屋里的情形,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贫僧听到吵闹起来查看,却见柳施主匆匆回房去,问他也不答。”
“没事没事!”宁小丹忙笑着说道:“他俩又争了几句而已,大师你回去继续睡吧?”
“阿弥陀佛,那贫僧告辞了!”了尘不是个啰嗦的人,听宁小丹如此说,双手合十告辞回了房间。
“柳如风这家伙今晚怎么老让人感觉莫名其妙的,有什么特别的事么?”展谓皱眉疑惑问道。
宁小丹心里“咯噔”了一下,忙冲他挥手说道:“还不是你抢他酒闹的,你也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去白莲教那边扛鱼呢!”
“知道了!”展谓点点头,站起身往外走。
宁小丹松了口气,一边抓了把牛肉递给呆瓜,一边又叫住他问道:“对了,今晚你过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展谓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后脑勺,说道:“见你灯亮着,便过来想问你件事,不想遇着柳如风……”
“问我什么事?”宁小丹狐疑问道。
“就是……就是……”展谓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女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屁股上有金钱印的女人?”
“金钱印的女人,怎么回事?”宁小丹看了一眼低头吃牛肉的呆瓜,将剩下的牛肉包起来放好,疑惑问道。
晚上喝太多东西对肠胃可不好,呆瓜吃完见没了便不会再要。
展谓说道:“昨天我回去,听说父亲他们最近调动所有的人在找什么叫‘财神冯’的人,也不知他是男是女,不过说他屁股上有个小小的金钱印,听说来了京城,于是我们的人ji院,澡堂子全都找过了,但都未果。我想着男人堆中没见过这样的人,便猜是不是女人,所以来随口问问!”
宁小丹一听,皱眉问道:“你父亲现在最忙的,应该是救朱兄吧?找那财神冯作什么,难道跟救朱兄有关?”
“这个……”展谓支吾起来,最后说道:“应该也算有关吧?听说那财神冯掌握了什么金矿的密码,若找到他我们便能有很多钱了,那救主子的事应该顺利得多吧?”
宁小丹一听生气了,不满说道:“你父亲在搞什么?救朱兄的事根本不在于钱多钱少,而在于认真谋划没有?他到底认真在救朱兄没有?”
展谓讪讪笑了一下,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安排的,不过想来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就想问一问你,看能不能帮着找到人,那样父亲也好抽出精力来集中救主子……”
“算了算了!”宁小丹想着反正展谓父亲也靠不住,明天自己就要进宫了,懒得管他这么多,挥手冲展谓说道:“夜深了,你回房睡觉吧,明天记得去搬鱼,人家陈教主一片心意,也在救朱兄事上出了力,咱们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好意。”
“知道了!”展谓讪讪出了主屋,回自己房中。
……
黑暗中,柳如风和衣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了尘开门回来睡下,不一会儿轻微的鼾声响起。
“哼,咱们就赌一把!”他轻声冷哼说了一句。
却说宁小丹这边等呆瓜吃完牛肉,又哄着他回去睡下,自己这才吹灯歇下。
谁知睡下快一个时辰了,她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精神头似乎越来越足,困意也没有了,还觉得被子特别厚,捂得她热得都盖不住了。
“好久没下雪,所以天气转暖了吗?”她想,于是起身去掉了一床被子又躺下,却仍觉得身子有些燥热。
“喝着没多少酒味,原来还是有后劲儿的,而且吃的还是牛肉,所以燥热吧?”她翻了个身又想。
又过了一会儿,宁小丹觉得更加燥热了,还口干舌燥,实在睡不着,于是不得不起身出了暖阁找水喝。
刚摸到火折子点上灯,便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她不耐烦问了一声,觉得身子热得自己都有些烦燥起来,心里有股想毁坏什么,冲破什么的欲望。
“宁表妹……”
柳如风轻悄悄的声音透过安静的黑夜传过来,竟让人觉得性感无比。
这让宁小丹一瞬间竟有想见到他人的冲动,她一边走去开门,一边问道:“刚才你们不是才闹一阵么,现在又怎么了?”
门开了,柳如风涨红了一张脸站在门口,嘴里呼出白雾,焦灼的目光凝聚在宁小丹身上,如一条干涸的鱼,而宁小丹便是那清凉的水流。
“宁表妹……”又是一声轻唤,柳如风踏进门里来。
宁小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她似乎感觉到此时的柳如风就是一团火,而她自己,还没挨着他便就要燃烧起来似的。
今天是怎么了?
她看着柳如风那仙好看的脸,心想:怎么今天的柳如风看起来特别顺眼?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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