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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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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表妹……”柳如风颤抖着向她伸过手来,目光是那么的热切,如光,如电,宁小丹觉得似乎要穿透自己身体似的。

    “我喜欢你!”柳如风突然一把抱住她。

    “别……”宁小丹嘴里理智地拒绝着,燥热的身子却向往着柳如风那一抱的冰冷。

    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她用残存的理智努力地想着,却是得不到答案。

    “宁表妹……我爱你!”柳如风的唇落到宁小丹干裂的唇上。

    “柳如风,你干什么?”宁小丹想大声喝斥,却发现自己唇间吐出的声音细若蚊蝇,舌尖却渴望着柳如风带给自己的那份清凉。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那酒……完了,今晚要被柳如风这家伙给祸害了不成?

    想起上次在金陵抱善寺中毒的经验,宁小丹一边拼命推着柳如风,一边正要狠心咬破自己舌头,突听门口一声惊呼:“柳施主,你这是干什么?”

    宁小丹努力转过头去,却是了尘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和柳如风抱在一起。

    好了,好了,救兵来了!

    宁小丹这么一想,身子放松下来,舌头也舍不得咬了。

    “阿弥陀佛……”了尘一步跨进门来,一把拉开柳如风和宁小丹,嘴里叹道:“造孽啊造孽……”

    “宁表妹……我喜欢你!”柳如风一边挣扎着摆脱了尘,一边向宁小丹伸手,嘴里不住叫道:“你别走……别进宫……朱复有什么好?你跟我做夫妻,我一辈子对你好!”

    “阿弥陀佛,柳施主你清醒点儿!”了尘一边念叨着,一边推着他往外走:“这是中了yin/药啊,回厢房贫僧替你扎上几针!”

    “有劳……大师了……”宁小丹甩下一句话,也不管了尘听没听见,便挣扎着奔进里屋,回到小暖阁。

    坐回到床上,她觉得身子愈发火热起来,不过听到外面了尘不住念着“阿弥陀佛”和柳如风的叫喊声渐渐远去,她放下心来。

    柳如风这臭家伙,居然下春/药害她,明天定然饶不了他!

    宁小丹一边躺回床上气愤愤想着,一边不自觉搂紧了棉被蹭着自己的身子。

    这感觉真是难受!老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要抱紧什么,贴紧什么,又象要冲破什么!

    棉被太软了,蹭着不过瘾啊!

    枕头!

    宁小丹拉过枕头来,紧紧夹在腿间。

    “嗯……”舒服多了,她的唇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软软的声音来,吓了她自己一跳。

    怎么办?这应该是春药的效力发挥出来了。

    听说吃了春药不交合,人会死啊!自己会不会死?

    妈呀,好热啊!棉衣穿着真热!

    脱了脱了!

    还是燥热!打春了,天气暖和起来了?

    不,好象是因为自己喝了放春/药的酒,中毒了……好象了尘拉走了柳如风。

    柳如风?他长得真好看,声音也好听……他亲了自己,那唇……那坏蛋……

    妈妈啊,这热的感觉真难受……谁来拯救她?谁给她水喝?……要是朱复在就好了,反正自己都是要嫁给他的,就当先上车后买票得了,这在现代很正常……她是现代人,她不用顾忌太多的……婚前性/行为很正常……

    朱复,朱复在哪里?快来救我!

    宁小丹将枕头夹得死紧,怀里还将棉被揉成一团,精神很亢奋,意识却不清楚起来。

    “宁小弟……”一个声音传来。

    朱复……朱复来了!

    “朱兄,我想你!”宁小丹看着走近自己床边的“朱复”,向他伸过赤祼的手臂去:“朱兄,你总算回来了,我正想进宫救你呢!”

    “宁小弟……”

    “朱兄,你救救我,我渴死了,你给我水喝!”宁小丹想坐起来。

    “宁小弟……”“朱复”却向她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如海浪扑向露出那么一点儿的礁石……

    “朱兄,嘻嘻~~你好凉快!”宁小丹张开怀抱迎接着汹涌的海浪,觉得心里欢喜无比。

    “宁小弟……我喜欢你!”

    “嗯……朱兄,其实我也喜欢你……咱们结婚好不好?”

    “好!”

    “记得一辈子只能娶我一个哦~~”

    “好!”

    ……

    屋外寒气逼人,屋里床上的两人却火热似夏,呢喃的话语,粗重的喘息,让外间的呆瓜睡得并不安稳……

    不过大约睡前吃了酱牛肉肚子饱饱的缘故,尽管睡得再不安稳,尽管老觉得有人打架喘息累着呻吟的声音,他也懒得起床拍着手叫好玩儿。

    ……

    而了尘的厢房里,他却忙碌了一夜,先是忙着制服力气变得比较大的柳如风,不让他嘴里喊着宁小丹的名字,动不动就抱着自己亲吻;

    然后他终于将柳如风捆在了床上,将他全身脱得精光,接着便轻松多了,扎针,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扎。

    必须这样,吃了yin/药的人,不找人交合,真的会死人,不过好在阿弥陀佛,他了尘会救扎银针救人,帮他行气排毒,明天柳如风不会死了!

    鸡叫时分,累了大半夜的了尘看着安静睡着的柳如风,终于擦着汗水在炕上坐下来。

    好了,柳如风终于恢复正常了,他也可以躺倒睡一睡了。

    可就在了尘躺下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宁小丹,中了yin、药没有?

    似乎看见她双脸驼红来着……万一她也中了毒怎么办?自己不能脱光了她的衣服帮她扎银针啊!

    不对,应该没有中毒,看她头脑挺清醒的……好象还跟自己说话来着……对,女人害羞脸也会红啊!被柳如风这话抱着亲,她一定是害羞了。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南无阿弥陀佛啊!

    了尘睡着之前,庆幸地想着。

    但了尘并没有睡多久,他便被柳如风的大叫声惊醒。

    “放开我,快放开我,谁将我绑了起来?”柳如风在床上挣扎着,厚厚的棉被差点儿被他踢下床来。

    “阿弥陀佛……柳施主你好些了?”了尘一边替他解着手脚上的绳子,一边关心问道。

    还未得到解放,柳如风便着急问道:“大师,昨晚我干什么了?我轻薄了宁表妹没有?”

    “阿弥陀佛,柳如风确实轻薄了宁施主……”了尘说道。

    柳如风面露喜色,但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便听了尘又说道:“幸好贫僧到得及时,还没有铸成大错!”

    “没有铸成大错?”柳如风愣愣问道:“这么说我和宁表妹并没有……房事?”

    “阿弥陀佛……幸好没有,如果不是昨晚贫僧查觉你有异样,于是睡得警醒些,然后见你起床,便跟过去瞧瞧,不然……”了尘将将绑着柳如风手臂的绳子解了扔在一边,又去解捆绑他脚上的绳子,摇着头叹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的没有?”柳如风哭丧着一张脸喃喃问道。

    “阿弥陀佛,真的没有!”了尘将解下的绳子扔到地上,又微笑说道:“幸好贫僧会施针解yin毒,不然柳施主只怕要受罪了!”

    “这么说我的毒是你解的?”柳如风一把抓住他问道。

    “阿弥陀佛,是贫僧!”了尘答道。

    柳如风又急急问道:“那宁表妹身上的毒呢?”

    “宁施主她……也中了毒么?”了尘惊讶问着,隐隐有什么事情不妙!

    “哎呀,你还不知道么?”柳如风掀开被子爬起来就要走:“完了完了!”

    “柳施主,你还光着身子呢!”了尘忙叫道。

    柳如风低头一瞧自己,这才觉出身上的冷意来,忙扯了床头的中衣穿上,又披上棉袍,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道:“完了完了,也不知道便宜了那小子没有?不过若没有他,宁表妹岂不是九死一生?是让那小子得便宜好呢,还是让宁表妹出事呢?”

    “柳施主,宁施主真的也中了yin毒么?”了尘担心问道。

    “当然!”柳如风胡乱拴上腰带,抬腿便往外走。

    了尘心里“咯噔”了一下,忙跟着柳如风往外跑。

    “我们都中了毒,宁表妹,还有展谓那小子!”柳如风一边跑,一边又说道。

    “阿弥……展施主也中了毒?”了尘瞪大了眼,停下脚步来,看向展谓那边,不知道是先去主屋还是先去展谓房里查看。

    犹豫了片刻,他几步赶上柳如风。

    “大师你真是,你没事帮我解什么毒嘛!”柳如风转过头埋怨着他:“好好的事情被你给搞砸了,宁表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脱不了干系!”

    “啊?!”了尘再次停下脚步来,愣愣看着柳如风。

    柳如风懒得跟他多说,一挥手继续往主屋奔去。

    “阿弥……陀佛……”了尘低着头,念着佛号慢慢向主屋走去。

    主屋一片安静。

    “咚咚咚~~”柳如风举了拳头大力地捶着,但并没有人来开门。

    “开门,开门,宁表妹……云兄……”柳如风疯也似的大声叫嚷着,仿佛屋里着了火一般。

    这可把刚跨进院子的谢妈和张嫂吓了一跳,她们对望一眼,议论道:“这柳表舅怎么了?大清早的,着了什么魔?”

    “不知道!”张嫂摇头惋惜道:“柳表舅好好一个天人似的人物,对人也和气,宁姑娘待他却比不上那凶神恶煞的展公子,也不知宁姑娘是怎么想的?”

    “你啊,不懂!”谢妈摇头叹道:“柳表舅是天人又如何,那宁姑娘可是心比天高呢!”

    “干娘说得也是,”张嫂眼里闪着向往和好奇,说道:“只是不知宁姑娘的未婚夫君是怎样出色一个人物呢,要不也不会被宁姑娘瞧上了!”

    “瞧你个小蹄子,”谢妈笑骂道:“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想着见别的男人,老身那干儿子对你不好吗?”

    “瞧干娘说的……”张嫂羞红了一张脸,不好意思说道:“奴家不是随口说说么?”

    “干娘跟你说笑呢!”谢妈笑道:“你是怎么老实个小娘子,干娘还不知道么?”

    母子俩说笑着进了厨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