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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高承祖一事造成的轩然大*在青石村久久未能平息,鉴于此事造成的影响太过恶劣,差不多令整个青石村都跟着蒙了羞,村长耿志华特意找到高元举,命令他:要么同高承祖断绝父子关系,将他除名;要么请你们全家搬离青石村,否则众怒难犯,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高元举他们是暗恨在心,谁知道高承祖怎么会做出这种令高家祖宗都恨不得从坟墓里爬起来把他修理一顿的事呢?同时,他们也纳闷,高承祖是什么时候跑到集市上去的?怎么他们竟毫无印象呢?难道是等他们睡着之后,那小子就私自跑去会“情郎”啦?原来,由于这段时间家里大事小事不断,高元举他们都有些心烦意乱,所以众人也根本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逛灯会。中秋那晚,一家人在一起赏了月、吃了月饼后,早早就歇下了,高承祖什么时候出的门,他们根本一无所觉。
如果高青知道高元举等人的心里活动,一定会忍不住撇撇嘴,不屑地说:“切,神医楮大夫出品的**香,质量过硬,立竿见影,闻过之后,不留一丝痕迹,是掳人绑架、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又怎么会让你们这些土包子有所察觉呢?就连高承祖那小子,现在心里恐怕都是云山雾罩,摸不着头脑吧!说来说去,谁让你们好好的‘良民’不做,偏要来招惹姑奶奶我呢?”
新宅里的高家人听说了高承祖的事后,大人全都唏嘘不已,女孩儿们是羞于启齿,三个小的是懵懵懂懂。只有高杨是瞪大了双眼,半晌都没反过神来,怪不得他怎么问青儿,她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原来她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这…太狠了!
高大山则是跟高大成、高大牛感慨了一番:“二哥、四弟,承祖从小被爹寄予了厚望,如今干出这么下作的事,也难怪爹会瘫倒在床了!你们说,他这是不是想当秀才想得疯魔了?不然怎么会自甘下溅去做…去做…,唉,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你管他怎么想的,这是他的命,怪得了谁?听说老大正到处嚷嚷着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呢!而且为了去去晦气,老大还准备办场喜事,决定将那潘寡妇纳进门来。大山,幸亏我和四弟已经分家另过,你也是净身出户,要不然咱们还指不定要受多大的连累呢!不过,老宅那一团乌糟事儿,咱们可管不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咱们还是努力赚钱,早日将债还上,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再说吧!”
“那爹那儿,你和四弟会去侍疾吗?”
“大哥肯让我们进门?不隔着老远轰咱们就算好的,我才不去触那个霉头呢!行了行了,你这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他们可轮不到咱们管,走,干活儿去吧!”高大牛是高大成边说,他边不住地点头。高大山见二哥、四弟两人这个态度,便再也没有提起任何关于老宅的话题,兄弟三人自去做活不提。
高青在将高承祖这个“祸害”解决后,就一心一意着手安排起对付高承业的事。通过苟金蛋的盯梢,高承业最近常常引着一帮惹是生非的闲汉在村子里上窜下跳,也正因为这些人的到来,不是今天东家丢了鸡,就是明天西家丢了狗。时间一长,人们也逐渐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大家却敢怒不敢言,没有谁敢跳出来将这些人收拾一顿,连村长耿志华都是如此。
高青了解了一下,村民不敢的原因有两点,一是无真凭实据来证明那些鸡、狗是他们偷去吃了,二是村里大部分壮劳力全都一窝蜂地跑到集市上做事去了,仅有个别还留在村子里,势单力孤之下,谁敢来挑这个头?就这样,忍气吞声中更助长了那几个无赖的气焰,他们竟干起了敲诈勒索、强抢民女的勾当。
高青听了是怒火高炽,恨意丛生,看来,高承业是打算利用这些人来对付她或者高杨啰?他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不过,这样一来,自己要收拾的可就不止高承业一人了,所以得先想个万全之策,确保到时万无一失才行。
于是,高青吩咐苟金蛋,这段时间一定要将高承业盯紧盯牢,不可漏掉蛛丝马迹,一发现有什么端倪就来告诉她。这是高青对白天的安排,到了晚上,她就让南宫睿吩咐宋石头、宋铁锁、苏结巴三人轮流巡夜,理由是捉住偷鸡偷狗贼,除暴安良。这一决定让宋石头三人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因为他们终于也能发光发热了!
而且南宫睿还告诉她,三人中,苏结巴的体质、天赋是最适合练武的,另外两人也不差,但比起苏结巴还是稍显逊色。他们进步很快,如果与那些无赖单打独斗,可能有些勉强,但若是以二对一,绝对胜多输少。这些话让高青松了口气,她还真有些担心到时候宋石头三人出事,现在这样她终于能将心放回肚子里了。
八月二十,老宅办了场喜事,高元举纳潘寡妇进门。新宅里的人谁也没去,但并不妨碍他们听了一回“实况转播”!原来,那胡苟氏看自己儿子如今帮着高青家做事,每月还有银钱可拿,就专门跑来献殷勤,把自己当日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了张氏她们。高青当时也在边上,听了个正着。
“啧啧啧,你们是没瞧见,那天,李氏和潘寡妇闹得是鸡飞狗跳,全武行上演。对骂、对掐、对打,哦,后来还动了刀,把她们当家的吓得缩在墙角不敢伸头。后来还是村长看闹得实在不像话,才充当和事佬说了几句。这时候你们那大伯子才站了起来跟贺喜的人说了声谢谢并当众宣布将高承祖从家谱上除名,断绝父子关系。这一下让那李氏彻底傻眼,哪里还管得了这妾氏进不进门的事儿?不过,那潘寡妇也是个狠角儿,肚子里揣块肉,竟还一副不要命的架势,也不怕那块肉掉了!不过看她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难怪能跟你家大伯子勾搭成奸!”
见胡苟氏越说越不像话,张氏连忙截住她的话头,随便扯了几句就把她打发了。高青却是听得暗爽不已:这才是狗咬狗,一嘴毛呢!以后有的是热闹瞧了!
这天,苟金蛋跑来找高青,告诉她八月二十八是高承业八周岁生辰,听说他与那些帮闲们约好,准备去集市上悦来客栈吃饭庆祝庆祝!高青一听,眼睛一亮,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将高承业引出村子,没想到机会马上来了!于是高青对苟金蛋耳语了一番,苟金蛋笑眯眯地离去。
高青也心情颇好的转身回屋,却冷不丁被一个东西砸在脑袋上,捡起一看,竟然是颗松子。她不予理会,继续向前走去“叮”又一颗松子。无奈之下,她只好仰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夏大美女,心里悲催地想着:为毛我不会武功?为毛我才五岁?为毛让我遇到这样的妖孽?这是为毛呀为毛?
回答她的是:蓝天,白云,风微微吹过,叶子打着旋儿飘然落下,桂huā香气随风灌入她的鼻孔,一片静谧、安然!
高青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向夏美女问道:“什么事?最好长话短说,你这样子,让看见的人会心脏病突发的!”
闻言,夏大美女很干脆:“我也要玩!”
高青再一次华丽丽地石化,头上天雷滚滚,一道闪电劈下,将高青劈成两半!她爬起来,中指比天,靠之!老天你玩儿我!
没办法,她只好将自己的计划向这位“童心未泯”的杀手美女合盘托出,让她也参一脚进来!
这一次,高青同样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给楮大夫,看看这位“前浪”有什么要嘱咐的,哪知道楮大夫听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今后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无异议支持,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帮得上,全力相助!”
高青摸摸耳垂,弱弱地问道:“您不准备给些什么建议吗?我觉得还是要听听‘老前辈’的意见才行!”
“硬要我说,我还是那句话,不可伤及性命,否则对你不利!”
“嗯,知道了,谢谢您!那我就先把高杨哥带走了,有些事儿还得让他帮忙呢!”
“好,去吧!小心点!”
经过高承祖的事,高杨才知道高青是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再次站到这个比他小了一倍的妹妹面前,他的心里还真有些犯怵!与高青大眼瞪小眼半天,他也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高青也看出了高杨的异样,但她觉得高杨迟早要适应她的真正面目,与其费口舌解释,不如什么也不说,就让他自己慢慢了解吧!这次收拾高承业,也正是给他一个了解自己的机会。
于是,高青毫不避诲地将自己对付高承业所做的计划、布置认真地跟高杨说起来,慢慢地,高杨全副心神都沉浸到高青所说的计划中,越听越〖兴〗奋,心中那仅有的一点害怕也不翼而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