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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渐渐溢出,湿润了国师那凄迷的双眼。他捻着那更断掉的琴弦,手开始微微发抖。
“如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要你立马结束这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轩辕骋丝毫不理会国师的忧伤,依旧愤愤地怒斥着。
国师垂眸沉吟:“玄鹤琴弦断了,情线也断了……”他抬起头,“太子殿下,这就是你留给奴家的答案吗?”
轩辕骋蹙了蹙眉,“什么答案不答案?我要你现在就结束这场战争,你一定能办得到!我要梦儿安然无恙,我要宁国的皇位!我,要你手中的玉玺!”
国师依旧温柔地垂着眸,低语道:“可是太子殿下,奴家要的,只是太子殿下而已……”
轩辕骋冷冷地望着国师,国师微弓着身子,抱着那被摔坏的玄鹤琴,小肩轻颤着,似乎在无声地控诉轩辕骋的残忍对待。
轩辕骋暗自冷笑,面对着像国师这样的尤物,也难怪父皇会起歹心。看来这也不全是父皇的错,是国师自找的。
看着国师那娇弱的模样,轩辕骋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在很早以前,国师就能激起他最原始的欲望了,那个时候他是惶然不安的,可如今,他已经能够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爱?当然不是。而是欲望。他只是想要宣**望罢了,而国师这样的人,恰巧最是适合而已。
轩辕骋勾唇冷笑,上前去端住国师的双肩,将他从地上带了起来。
国师的身体柔软而无力,任由着轩辕骋粗暴地将他按在一旁的案几上。玄鹤琴再次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喑哑的低鸣。国师自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事,和轩辕骋做这样的事,曾是他这一生的渴望。可同时他也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开始慢慢变化,开始不受他的控制。
是变化吗?或许,这才是本来模样。
国师含泪的双眼呆愣地望着地上的玄鹤琴,他在哭,玄鹤琴似乎也在对着他哭。国师伤心地闭上眼,想要将心中的哀痛驱逐。可正在此时,一阵锥痛从下身袭来,将他的心绪全部打乱。国师不可置信地回望向身后的轩辕骋。
轩辕骋在笑,但眼底却是令人战栗的冰寒。
“啊!太子殿下你……”国师嘤咛了一声,然后眉心紧拧地看着轩辕骋,似乎在问他为何要如此。
但国师这样的神情似乎令轩辕骋更加来劲了,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更加粗鲁,更加肆无忌惮。
国师柔软的发丝垂下来,散落在地上,像无根的柳絮一般,飘零着,颤动着。
国师紧紧咬住下唇,眼泪再次决堤而出。
这样的感觉,这种被撕裂的感觉,这种不被疼惜的感觉,这种被当做玩物的感觉……他曾经有过。
他痛,因此他才会恨。恨轩辕鸿曾经野蛮的占有,恨轩辕鸿的残暴对待。那些年月里,他没日没夜地咬着牙忍受,心中唯一的支柱,就是轩辕骋。
可如今竟连轩辕骋也如此对他。
国师的泪水流下来,滴落在玄鹤琴上,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那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他的下身如同被一把灼热的利剑贯穿着,他厌恶这样的感觉,也害怕这样的感觉。可他又能如何?因为对方是他的最爱。
轩辕骋似乎对国师这样的顺从很不满意,他伸出手扶住国师的腰,以便更加顺畅地进行。强烈的刺激如同一波一波的电流一般,直蹭蹭地窜上轩辕骋的背脊,此刻,他只想从身下这只温顺的小羊身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他俯下身,更加迅猛地进发,然后伸出手急切地撕开国师的衣衫。白玉般的香肩露出来,他抽了抽嘴,狠狠地咬下去。
“啊!”国师这一声叫得很凄惨,因为他的肩胛本就受过箭伤。
“太子……殿下?”他的语气,就像是求饶。
这令国师几近疯狂。他之前就是这样一路求饶过来的,而那时轩辕鸿竟将这样的痛苦当做是一种情趣。国师不求饶的时候,轩辕鸿就折磨到他求饶为止。
“夭……”轩辕骋的声音有些迷醉,“求饶啊,你之前不也这样对父皇求饶的吗?”
这句迷离的话语像一记重锤一般击打着国师的心,他全身跟着猛地一颤,然后僵硬了起来。
这样的反应对于轩辕骋来说却是一种致命的冲击,因为随着国师的全身僵硬,下身也跟着猛地一收。轩辕骋发出一声低喘,然后将一切不满和焦躁全都宣泄在了国师的体内。
“夭,这样不好吗?”轩辕骋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俯瞰着僵卧不动的国师。
国师双眼无神地低垂着,似乎已经陷入了弥留状态。
看着国师这样的表情,轩辕骋很不爽,他微躬下身子,伸出手抬起国师的下巴。
国师无力地侧过脸来,平日里粉光若腻的脸颊如今已经变得苍白如霜。国师眼里没有丝毫情欲,也没有一丁点儿不悦,只是无神地望着前方,像是一个被放空了灵魂的死尸。
“你要的不就是我吗?还有什么不满意?”轩辕骋反而不悦了,他甩开了国师,然后愤然起身欲走。
“太子殿下……”
轩辕骋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这一声呼唤,他得意一笑,转过身来,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倔不过我。
“一切已经开始了。”国师气若游丝地说着,“但是很快就会结束。”
轩辕骋蹙了蹙眉,似乎在思索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思索了半天,似乎还是得不出一个明确的结论。但看国师已经孱弱得连说话都有些吃力,轩辕骋也不愿再纠缠着继续问。
“太子殿下是要去看小公主吗?”
轩辕骋刚跨出一步,国师又开了口。可是连正事都不想再问的轩辕骋又怎会再浪费口舌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轩辕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再理会国师。
国师瘫软地伏在地上,低语道:“这时候的小公主,恐怕不是太子殿下想见到的模样吧……”
轩辕惜梦正气恼地拿着鞭子,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而绑在木架上受刑的人,就是被捉回来的萧容。
“我恨你!我恨你!”轩辕惜梦对着萧容吼着,却渐渐地带上了哭腔。她气急败坏地扬起鞭子,可最终还是没忍心再打下去。
萧容身上伤痕累累,脸上也灰扑扑的,浑身却散发出一种凛然的傲气。双眼虽低垂着,却出奇地雪亮,如同夜里锐利的尖刀,冷不防的便能插入敌人的心脏。
轩辕惜梦一回来,便开始在萧容身上撒气。她从小便被视为神女,宁国上下谁都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敬,可今日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穆卿那般对待。轩辕惜梦不敢相信穆卿真的会那么无情,翻下马的时候,她还一脸傲然,但当穆卿的战戟毫不犹豫地刺过来之时,她的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那一剑的确没有刺到她,因为国师及时地出现了。可是她的心,却已经碎了,狠狠地碎了。
“为什么?你可以得到他,我却不可以!”轩辕惜梦扬鞭质问着萧容。
萧容却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以得到他?得到穆卿?这样的事情若是换做以前,她听到就会觉得恶心。可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能如何面对。
本来她已经抱有赴死的决心,可最终穆卿还是冲过来救了她,但讽刺的是,穆卿是为了南宫容儿。而孟逍呢?孟逍又是为了什么?背后那双眼睛就是他吧,那既然如此他为何还愿意舍身相救?那两剑刺得那么深,孟逍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现在恐怕已经去了吧。
萧容多么希望那时候轩辕惜梦能一剑将她刺死,然后所有的恩恩怨怨就全都了了。无论是对窦天情,还是对穆卿。
萧容缓了缓神,微微抬起头来,却见轩辕惜梦盘坐在地上,嘤嘤地抹着泪。轩辕惜梦手里还拿着那截鞭子,身上的战甲也还没来得及卸下来。
萧容的心竟莫名地软了下来,她能看得出,轩辕惜梦是个重情义又直爽固执的女子,为了自己爱的人,她可以如此不顾一切,甚至倾尽宁国江山。而事实上,她也终究不过是一个为爱所困的痴情女子。
轩辕惜梦如此对萧容,萧容却对她恨不起来,相反,还有些钦羡轩辕惜梦,钦羡她的勇敢,钦羡她的奋不顾身。而她自己,却连将心底话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别哭了。”萧容低低地说。
轩辕惜梦有些惊异地抬起头来,然后又示威性地扬了扬手中的鞭子。
萧容看着她那噙着泪的怒颜,竟有些想笑。其实轩辕惜梦也并没有下狠手,虽然动作看起来很粗鲁,却没有一鞭子是打在她的皮肉上的。光从这一点萧容便知道她和大帅府的那群女人不一样。
“穆卿他不值得你如此这般。”萧容又说。
“你……”轩辕惜梦愤然起身来,用鞭子指着萧容,“你嫌受的罪不够是不是?那本公主今日就奉陪到底!”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容无力地说着,“我是想劝你放弃,他不值得让你赌上整个宁国。”
“值不值得,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