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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菁齐的走红大大出乎了秋风的意料,不但活动一个接一个,连综艺通告的酬薪也翻了一倍,台北的大街小巷都开始播着她的歌,谁见到她都得让她唱上几句。
秋风也跟着她在短短的时间里跑了整个台湾。
刚尝到走好滋味的赵菁齐乐此不疲,可这种状态持续了不久,赵菁齐就显得力不从心,尤其是一连7天,每天都要转场七八次,赵菁齐直接奔溃了。
每次演出结束一上保姆车,赵菁齐挂在秋风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现在一听到我歌的前奏就想下跪!”
尽管如此,可每次赵菁齐查询自己账户时,她还是会忍不住笑的嘴巴咧到耳朵拿。
而这时肖远接了一个大陆的戏,酬薪是他在台湾的好几倍,尽管赵菁齐不是很乐意,但一想到债务,她还是放弃了坚持。
对于肖远接大陆戏这事,秋风私下里打听过,这出戏是王家茹做中间人牵线搭桥的。秋风不敢告诉赵菁齐,王家茹也跟着去了大陆。
而在肖远去大陆的第二天,赵菁齐就决定把玉莎和菲比送去了幼稚园。
刘简很讨厌秋风跟着赵菁齐下南部去跑活动,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秋风向赵菁齐提出驻扎台北的要求,“我能不能只负责你台北的通告啊,小凯哥给你接了那么多,通告和活动还是分开的比较好,况且我不怕你小号!”秋风还想把论据说得更饱满些、
赵菁齐却直接答应,“好啊,你可以不跟着我下去,但是我是有条件的,你要负责接玉莎和菲比。”
“接玉莎和菲比啊!我想一下!”秋风向刘简委婉地转述了这个要求,刘简竟然一口答应,并主动承担起接送小家伙们的任务。
当刘简答应后,秋风却有点心慌,她开始担心菲比会把邱默文舅舅不小心说出来,五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足够的记忆。
好在刘简的英文名是James,这个发音和舅舅差不多,当秋风向孩子们介绍刘简是James时,菲比毫不犹豫地发出了舅舅这个音。
她的小脑袋个很自然地把刘简和邱默文当成了一个人。
其实当玉莎和菲比驻扎进刘简的公寓时,秋风没羞没躁的和刘简已经同居了半个多月。
很多时候秋风像个女主人似的扎着围裙招呼着玉莎和菲比,然后坐在餐桌上等待着刘简下班。
秋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安心,宛如自己在这呆了很久。
至于邱若蓝,除去看电视时,偶尔会看到邱若蓝,刘简会和秋风闲聊几句,秋风似乎和邱若蓝再也没有了任何关系。
秋风中途陆续回邱默文的公寓拿了几次自己的衣物,最后一次收拾衣物时,刘简开车把秋风送到了楼下。
他一再坚持要上来帮秋风整理东西,秋风绞尽脑汁想了若干个他不能上了的理由后,终于说服他在车里等自己。
秋风知道,到目前为止,她心里的天平还是默默倾向邱默文这边。
上楼前,秋风告诉一再劝说自己,今天要主动一点,最后能引诱邱默文说出挽留自己的话。
尽管如此,当秋风敲开房门,面对站在门框里面衣服刚睡醒模样的邱默文,心虚的成分永远大过愤怒和期望。
秋风在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后,才走进去。
收拾好行李,秋风站在了他面前,她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几乎要跳到外面的心脏。
邱默文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颓废的胡渣,在他菱角分明的脸上画出一副青色的画卷。
“我……也许以后还可能来这里。”秋风慢慢地说,“你做的蛋炒饭很好吃,我的意思是……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你不要来这了。”邱默文飞快地给出回答,他转过身背对着秋风。
秋风刻意放松的身体顿时僵住,心底有股凉气慢慢开始在血液中流淌。那些来时路上想了几百遍的话在这一瞬间都飞走了,被短短三个冰凉的字驱散逐尽,在胸口冰冷的疼痛中,几乎不受控制地发出一丝冷笑:“怎么,是怕我碰到陈珊妮吗?是怕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邱默文默默地望着玻璃窗上雨水滚落的痕迹,连日来的心力交瘁使他无心去辩驳什么,他依然不看秋风,冰冷的声传来,那是鼻腔共鸣后发出的如钟鼓般的洪亮:“如果你这样认为,那就是吧。”
现在,竟然连否认辩解都不屑了吗?我还在这里干什么呢?!秋风握紧手指,再也不想待下去,几乎想立刻转身离开!
可是最后的理智却凝固住了秋风的脚步,秋风终于记起自己回到邱默文住处的初衷:“那我们的关系是……”
“你可以喊我舅舅,或者Mervin!”邱默文想都没想再次做出回答,他不敢停顿,他害怕自己一旦停下,有些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望着秋风黯然伤痛的表情,心中原本已麻木的疼痛,竟仿佛渐渐醒转了过来,嘴唇动了动,他试图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能说些什么呢……于是他转过身,快步走到门前,动作极其连贯地拉开了门:“你男朋友在下面等你,别让他等急了!”
秋风的心跳骤然停止,然后一边小刀轻轻在上面划开了一个小口,只看见鲜血大股大股的流出,却麻木到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秋风沉默地凝望着他,他竟然大胆的迎接着秋风的眼神,巨大沉默后,秋风拉起行李箱,走了出去,经过邱默文身边时,秋风竟然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刘简做饭也很好,你会习惯他的味道的!”
秋风征在门口,错愕的看着他,秋风终于感觉到心痛,伴随着疲劳和无力,血流进了胸腔,悲痛蔓延,秋风曾经所有的期望,被打击的溃不成军。
可能,他真的仅仅是秋风的Mervin舅舅吧。
65、生日快乐
其实除了回去拿衣服,之后秋风倒是和他还有过几次接触,但几乎都冷淡的要命。
这些接触有一个相同的背景,那就是他都是来接工作结束的陈珊妮时,有在汐止、有在桃园,最远的是高雄,无论在哪,他都没变,仍旧像是油画里的那些贵族。
他还是如此的高雅,粗黑的眉毛,眼神依然透露出沉重,陈珊妮倒是忽然变得很热情,在赵菁齐的保姆车里实在挤不下时,她面带微笑的朝秋风走了,邀请秋风去邱默文车里坐。
秋风看了一眼远处的邱默文,巨大的夕阳笼罩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面,看上去就像是特效做出来的场景,美好得不真实。
他依然的挺拔,在夕阳混沌的光影里,恍惚中像是看见了曾经的他,在济南昏黄的空气里她迎着秋风的目光,冲秋风笑了笑,漆黑的眉眼像是中国画里的黑墨,描绘勾勒般鲜明俊朗。
只是此时的他却站在陈珊妮的身后,语气依然温柔,附和着陈珊妮的语气:“一起回台北吧!”
秋风转身看看赵菁齐,又看看陈珊妮,却没有勇气真正靠近邱默文的车。
好在刘简适时地打来电话,化解了这场秋风不愿面对的危机,刘简说他刚巧来这附近办事,待会过来接秋风。
秋风轻飘飘地扫过邱默文,咬着嘴唇对刘简深情地说:“好的,秋风等你,多晚都等!”
邱默文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如同墨汁一下子倾倒了出来,深沉的让秋风心碎,秋风把脸转向赵菁齐,不敢面对这幅让秋风心痛的画面。
刘简很快就出现,秋风几乎是扑到他的车前,如同射出的箭一样迅速,她只是想赶紧离开了现场。
快速的跑动,秋风有点微喘,她气喘吁吁地拉开车门,这幅慌乱的模样吓了刘简一跳。
邱默文载着陈珊妮从刘简车旁经过,刘简忽然摇下车窗,冲邱默文眨着眼:“明天有空吗?我约你打球!”
邱默文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刘简瞬时间尴尬起来:“没空的话就算了!”
就在刘简关上车窗的时候,邱默文却说话了,他报出了一家高尔夫球场的名字,说完他把胳膊支在车窗上,手伏在脑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简一眼:“AA制,早上九点,我等你!”
刘简倒吸了一口冷气,做了个响指,邱默文的车缓缓发动,刘简紧跟着后面,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我好像真的把你朋友得罪了?”
秋风吃惊地转过头,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邱默文啊,他好像对我还是爱答不理!但上次我真的无意的,我有信心,明天过后我们就一定能成为好朋友!”刘简自信满满地说。
秋风发出一点点的笑声,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不知道是被刘简的天真打败,还是被他的真诚吓坏。
事实上,刘简真的做到了,他真的和邱默文成了好友,男人之间友情的建立跟女人一样其妙,当然依靠的不仅仅是他的力量——王绍武从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而秋风也是从那时起知道刘简应聘去了王绍武的律师事务所,并且王绍武也给了他一个很不错的待遇。
刘简和邱默文关系的缓和自然是依托王绍武这个主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