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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枫与文旭对视了一眼,文旭骑上马,宫云枫却没有动,继续站在原地,微风过处,衣袂飘飘,很是洒脱。
沈如初很快发现一个问题,自己与文旭家去了,那宫云枫怎么办?
去文家,还是回医馆?去文家,不用说,单单是文旭那眼神就说明自己不受欢迎了;回医馆,他是驾着文家的马车来的,这里已经出城里,让他一个人走回去,岂不是要走一夜?
沈如初跳出马车,道:“夫君,我们一道驾马车回去,你把马让给大公子吧?”
文旭道:“你不用管他,只管坐你的马车回家,大公子的能耐大着呢,你还以为他会走回去?”
沈如初看着他,文旭被看得无奈,只得下马,道:“初儿,你怎么不相信我?”语气中有些不耐。
沈如初不语,心说这哪里是相信与否的问题,在她眼中宫云枫是个外人,自然不能与文旭相提并论,但他终究还是他们的朋友,对外人要礼让,又不能委屈了朋友,那只能自己吃些苦头。
宫云枫干咳了一声,道:“你们先走,我自有办法回去。”
沈如初道:“大公子,你也不必和我们客气,本身今天的事情就因为我们而起,你是帮忙来的,我还要多谢大公子的好意。既然你不愿意单独骑马回去,那还由大公子驾车,我们将大公子送到医馆再说。出发吧,尽早回去,免得姐姐担心。”
文旭听了这话微微皱眉,他的直觉没有错,宫云枫待沈如初与别人不同,宫云枫在沈如初心中也不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他倒不怀疑宫云枫与沈如初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毕竟这二人的人品都信得过,但是若让他们继续朝夕相处,难保他们会做出越雷池的事情,日久生情这码事谁也说不准,何况他们
文旭此时完全走神了,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想着一定要想个办法让沈如初尽快离开宫氏医馆。
宫云枫看了一眼文旭,道:“会有人来接我的,你们先走就是。”
沈如初不同意,道:“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人来接你?”
文旭骑着马走到沈如初身边,一把将她拉上了马背,道:“你放心,他本领大着呢。”又对林小三等人道:“你负责送大公子回去,不得有任何差池,若是中途有人来接大公子,你就先回去!明儿一早送马车过来。”
林小三跳下马车,身子一正,道:“是,将军!”
沈如初还要说什么,文旭双腿一夹马肚子,早就飞驰电掣地飞了出去,到了西市这才速度慢下来,沈如初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桎梏,道:“你快勒死我了!”因为跑得太快,所以头昏脑涨,顿时有种七荤八素的感觉。
文旭道:“就是要抱紧你,看你还和别的男人那么亲近么!”
沈如初一愣,感觉腰部的手臂又在收紧,拍打了几下,仍不见松开,嗔道:“作死呀你!谁和别的男人亲近了?和哪个人亲近了?”
文旭有些委屈,小声道:“还说没有?宫云枫驾着马车送你,这不是亲近是什么?”接着又小声嘀咕:“我都说了,不想让你去医馆做事,你又不开心。宫云枫那小白脸,哪里都比我强,我我没安全感。”
沈如初听了这话,又是心疼又是委屈,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还是引来了他的误解,道:“你比他强,在我眼中你就是最优秀的男人,我不作他想,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既然你觉得我去医馆做事不好,那我就不去了。”
文旭一听,急了,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学医是你的心愿,我不能太自私了,只是,有时想起你要在医馆和宫云枫朝夕相处,我就就有些不舒服。方才见他驾车而来,我心里急得快生出火来。初儿,以后你能不能不去医馆了?”
沈如初点点头,道:“好的。我答应你。但是,我想过完这几天,今天馆里来了一个重伤的姑娘,是我给她治疗的,我希望等她醒过来再说,可以吗?”
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文旭有言辞上的争执。
文旭大喜,道:“好啊,那你等她好了再说,只要你答应我不去医馆就好了。”
回到文家,秋蕊等人还没有休息,见二人一同骑马而来,面带愁苦,心下便猜到了几分,白日里听那王连盛说了,文旭在军中出了大事情,甚至会丢了小命,恐怕是回不来了。所以,当文旭出现在家门口时,她还微微吃了一惊。
“爷,夫人,要奴婢去给你们做些吃的吗?”秋蕊道。
沈如初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了,我们都吃过了,去给爷泡杯茶。”
秋蕊道:“是,夫人。怎么没见松月妹妹回来?”
沈如初不耐烦回答她这个问题,道:“她在后头,很快便回来。”
秋蕊不情愿地退下去,对沈如初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现在没人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军马为什么突然会丢失?能不能找回来?”沈如初关好门,恳切地问道。
文旭道:“你先不用管这件事,我有办法解决。”
沈如初追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解决?”
文旭不耐烦道:“这是男人的事!我说可以解决就可以解决!你一个女人少管这些闲事!”
沈如初当场震怒了!
“你说什么?如果你不是我夫君,你以为我会管你这些闲事?你认为家人的事是闲事?我魂不守舍地过去找你,得到的就是数落?你凭什么这么不耐烦?你以为我帮不了你?”
文旭懵住了,第一次见沈如初发这么大的火,又见沈如初悲愤之下双目含泪,顿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知所措。
“初儿,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对不起。好好,你别哭,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我是怕你担心我现在就说。”文旭急忙道。
沈如初一听这话,更是觉得委屈,眼泪打转了一圈,硬生生忍住了,道:“那你说。”
文旭拉过沈如初的手,柔声道:“都是我不好,初儿最乖最能干了,不和我一般见识哦。”
“少贫!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沈如初破涕而笑。
今天晌午文旭醒来后,简单吃了点饭菜便去了马场,本以为不过是偷懒半天,那马场驯马的工作本就是个闲职,喂马、驯马有专人负责,他不过每日照办地走走过场罢了。
谁知道到了马场,便迎来了慌慌张张的张静风,扑倒在地哭丧着说军马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文旭大惊,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半天不在,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按理说西郊的马场也有数百人守卫,不可能马丢了都不知道。
张静风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文旭匆匆赶到马圈和草场,点数了一下,上千匹的军马,只剩下不到七百匹,军马跑了三分之一,这些军马都是训练有素的,千金难买,作战必备,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是被人偷了还是自己跑出去了?
他当即召集了部下,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又把昨晚当值的士兵都叫了过来,但这些人却无一例外地在睡觉,被叫醒之后,却说什么都不知道。文旭当场大怒,下令要将那些人通通重打,却被另一名副将给劝说住了——这当晚当值的人约莫两百人,几乎占了整个马场护卫的一半,若是将他们全部重打,那么接下来找马的事情谁去做?
正当文旭部署属下之人分队去寻找丢失马匹时,护军参领、副帅胡山海带着一大队人马过来了。
听到这里,沈如初大吃一惊,道:“什么?胡山海也去了?”胡山海心胸狭隘,早因文旭拒婚的事情恨之入骨,上次已经公报私仇将文旭贬官到了马场,整天与军马打交道,何来建功立业的机会?他平时不去马场,偏偏等到马匹走失了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马场,这绝对不会是巧合!
文旭点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不是巧合,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让林小三和张静风从马场后门出去,找了几个军中的好友过来。”
正如文旭所料,胡山海进了马场,装模作样地询问了一下军马的情况,文旭带着他在马场里兜了一圈,胡山海暗中示意自己的属下去点数马匹的数量,文旭知道瞒不过,只好如实告诉军马丢失的事情,胡山海听后大怒,当场便发作了,命人将文旭拖出去斩了!
“副帅大人,您还没查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就贸然将我处死,是不是太草率了?而且我身为一个七品武官,难道不应该先报于主帅大人,再做定夺吗?”文旭冷道。
胡山海本就是个粗人,听了这忤逆的话,尤其是文旭说他处死个属下还要报于马征明知晓,当即火冒三丈,喝道:“什么草率?老子说你错了就是错了,你管辖的范围内丢失了这么多的军马,你就是死罪!来人,拖出去砍了!”
——沈如初听到这里,一颗心吊到了嗓子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