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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杰民准备和罗三斤喝酒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程杰民拿出手机一接通,就听里面传来了邱世军急促的声音:“程乡长,我是邱世军啊,那个我送给您的那个野生老鳖,味道咋样啊?”
“我看个头儿有点小,找了个鱼缸养着呢!”程杰民想到那个放在办公桌上养的乌龟,没好气的说道。
邱世军嘿嘿笑着道:“程乡长,俺拿一个老鳖换了您一个金点子,俺光顾着兴奋啦。到家一看才发现拿错了,俺婆娘没盖好,让那个大个儿的跑了。”
这家伙,真是鬼话连篇。
程杰民暗道这邱世军脸皮够厚,心里好笑,却不说话,邱世军这人不错,就是嘴太能侃了。
“程乡长,今儿个俺村里有人娶媳妇,杀了一头驴,我给您弄了点驴肉板肠,您过来尝尝呗!”邱世军又换了话题。
程杰民可没心思跑过去吃饭,淡淡的道:“我正和罗三斤吃饭,那驴肉板肠你还是自己吃吧。”
一看程杰民准备挂电话,邱世军急了:“程乡长,俺给您作检讨,那个小王八确实是俺找不到大的,又觉得好歹有个弄来炖,总比啥也没有强吧,所以斗胆给您送过去啦。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能把这事放在心上。那个野生小王八是俺糊弄您了,但是这驴肉板肠可是实打实,这是俺真心实意给您赔不是的!您要不给俺这个机会,俺就跪到你办公室里不起来!”
俗话说得好,好女怕缠郎。程杰民虽然不是女人,碰上邱世军这样胡搅蛮缠的主儿,他还真没办法。邱世军和他是患难之交。尽管有点滑头,但是出发点毕竟是为了村里发展,怎么说也得给他个面子。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啦!”程杰民说完这些,根本就不给邱世军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乡长,这个邱世军就是属蛇的,您要给他一根棍子,他就能顺杆爬上天!”罗三斤一直小心的听着程杰民和邱世军的对话,忍不住笑骂道。
程杰民笑了笑,没有接口,而是对刘嫂子道:“嫂子。你别让小霞忙活了,我临时有点事,到西河村去一趟。”
“那程乡长你什么时候想吃饭再过来。”刘嫂子这个饭馆,实际上已经很少对外营业了。之所以保存下来。更多的原因似首是为了让程杰民吃饭方便。
就在程杰民准备离开的时候,刘小霞从厨房里走出来道:“程……程叔叔,这汤炖一个下午最好,您下班了再来喝吧。”
对于这小姑娘的善意,程乡长自然不好拒绝。他哈哈笑着道:“行,我下午回来喝。”
刘小霞和刘嫂子将程杰民两人送到门外,程杰民上了车,挥手和刘嫂子两人作别,这时候。阳光正好照在刘小霞的身上,本来就苗条的刘小霞,越发显得窈窕了。
开车的是罗三斤,这厮自从弄了一个驾照之后,对开车有点上瘾。一边发动车,一边感慨道:“这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看见小霞长起来,我就觉得自己老了。”
从乡里到西河村,只是一根烟的时间。当桑塔纳开进邱世军家门口时,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程乡长,俺就说嘛,你不会不给俺面子!”邱世军一看程杰民果然来了,一边替他开车门,一边得意的笑着道。
程杰民朝邱世军笑了笑,目光就朝四周的人看去,这些人他都面熟,是宽阳乡各村的支书村长。看这摸样,加上罗三斤,基本上就可以开全乡支村两委干部会了。
“程乡长好。”
“程乡长抽烟。”
那些被程杰民目光看到的村干部,纷纷向程杰民问好,更多的人则是不无羡慕的看着罗三斤。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两年前,这罗三斤哪来的这般威风?哎,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有些跟罗三斤相熟的人,走到他跟前擂了他一拳,笑着道:“你小子开着这辆王八壳子,奶奶的,还真有个老总的模样!”
一阵嬉笑声中,程杰民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邱世军的家。作为支书,邱世军家的院落不小,但是在四五十把各种各样的板凳摆满了的情况下,就有点小了。
“程乡长,我都把凳子给您准备好了,您快请坐。”邱世军拉着程杰民的手走到了一个看上去挺老式,被放在正中间的太师椅,大声的说道。
程杰民撒目一看,四周都是小板凳,就自己这边弄了一把太师椅,自己要是在这上面一坐,那就是俯视下面的。
程杰民摆了摆手道:“我还是坐在这里吧。”说话之间,就准备在一个小椅子上坐下来。
可是不等他坐下,邱世军就把他给拽住了:“程乡长,您不坐这椅子,俺们谁也不能坐,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板凳刚找够,您要是非做这里的话,俺们就得有人站着。您一向通情达理,体恤下属,不能让俺为难哪!”
说话间,邱世军就将程杰民给硬摁到太师椅上,而那些跟着一起来的村干部们,也都笑着道:“程乡长,邱世军这小子说得对,您要是不坐这板凳,俺们就得站着听您讲话啦!”
在这嘻嘻哈哈的笑声中,这些村干部也都稀稀落落的坐了下来。邱世军这个主人却没有坐,他用力的拍了拍手,示意四周安静下来,然后朝着程杰民一指道:“诸位兄弟,程乡长在这里,大家信不过我,总信得过程乡长吧?”
邱世军这句诸位兄弟一开口,就有人不愿意道:“邱世军,按老家的辈分,你该喊我叔呢,你跟我称兄道弟算怎么回事?”
有人起头,就有人跟着起哄:“老邱,我可是你侄子。你要是叫我兄弟,我爹那边咋算啊!”
一阵讨伐声中,邱世军用力的摆了摆手道:“各位。咱们今天主要是听程乡长谈事情的,不是在这里论辈分的。那啥,今天俺啥也不管,反正都是俺兄弟啦!”
“现在言归正传,谁有啥疑问,可以当面问程乡长,我可告诉你们,正事谈完。我炖的驴肉可就熟啦!”
看着下面坐在小板凳上的众人,程杰民有一种自己坐在水浒聚义厅上的感觉。
挨个回答村干部们提出的问题,程杰民并不觉得累,但是接下来的喝酒。程杰民真心有点应付不了。邱世军这家伙少有的实诚,一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架势。
作为特邀嘉宾,程杰民这里也是敬酒最多的,村干部轮番来到程杰民这边。连敬酒词都是如出一辙:程乡长您随意,我干了!
人家的话说的如此有诚意,程乡长不喝怎么能行呢。于是乎,程乡长每一杯酒下去,都能赢来一阵喝彩声。以至于到最后。程杰民也找不着北了。
醒来的时候,程杰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办公室的床上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青色的保温杯,杯子里的水温度适中,程杰民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水是谁准备的,李东凯吗?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会做事。程杰民迷迷瞪瞪好似记得,有个人在床边坐了一会,可是他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了。
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程杰民顺手将台灯打开。在灯光下,程杰民这才发现自己放水杯的地方,还有一张留言条。
“别喝这么多酒了,身体是自个儿的。以后注意点儿。窦清”清婉的字迹带着一丝责怪,看得程杰民一阵温暖。
窦清来了,这水杯应该是她留下的。哎呀,自己别在她面前出什么丑才好。心中有点担忧的程杰民,开始用力的想自己和窦清见面的情景,很可惜,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喝酒真是误事啊。程杰民感慨一句,把纸条放在桌子上,又猛的想起来,窦清这次来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心中生出这个念头,程杰民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将传呼给窦清打了过去。
放下电话,程杰民又有些自责,自己已经有了兮兮,和窦清就不应该太热情。
就在这自责中,电话响了起来,来电话的是窦清,程杰民听着窦清轻柔的声音,就觉得好似轻音流水般的顺畅。
“你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啊?你已经是乡长了,滴酒不沾不现实,但是总得适量吧?”电话中,窦清柔声的嗔怪道。
程杰民接连保证了几句之后,这才问窦清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窦清轻声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乡里准备办一个纸箱厂,乡里的领导顾虑重重,所以让我来问一问你这个财神。”
“你们领导让你来问我?你这是工作任务,还是私人交情呢?”程杰民笑着问道。
窦清嘻嘻一笑道:“当然,就是问你,现在整个仓流县,谁不知道你程财神点石成金的本事哟!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罗三斤呢,说他交好运了。”
程杰民一阵发晕,看来,这程财神的名声在宽阳乡是捂不住了,居然跑到县里去了!
如果换成别人问这个,程杰民可能会敷衍几句过去,出主意可是要承担责任的,但是这个问的人是窦清,那就另作考虑了。
沉吟了瞬间,程杰民就道:“纸箱厂的污染有点大,而且利润空间小,我觉得还是考虑一下其他的。”
“嗯,我回去跟他们说一说。”窦清没有接着探讨纸箱厂的问题,只是让程杰民等一下让人做点稀饭喝。
挂了电话,程杰民刚刚推开门,李东凯就敲门走了进来,他一边给程杰民倒水,一边道:“程乡长,这次亏了人家窦乡长,您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窦乡长?程杰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李东凯说的是窦清。
喝着水,程杰民本来想要思考一个方便面的项目还有什么遗漏,但是他的思路转动了还没有多大一会,就会转到顾兮兮和窦清的身上。在第三次思路被打断之后,程杰民发狠道:“程杰民,别胡思乱想那么多,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干好自己的工作!”
一场雨从清晨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没办法下村的干部们,三三两两的找地方休息。作为乡领导,有的坚持在办公室里守着,有的直接就跟着相熟的人找地方娱乐去了。
程杰民的选择是在办公室里面看书,随着对企业的参与越多,程杰民发现自己的知识越来越不够了,因此,这段时间,他弄了不少书籍就是为了给自己抓紧充电。
就在他看的入迷的时候,敲门声传了过来,程杰民打开门,进来的是乡纪委书记孙源起。孙源起这个人做事比较方正,但是和程杰民并没有太多的交情。
“孙书记,快坐。”程杰民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向孙源起让座道。
孙源起也不客气,一屁股在程杰民对面坐下道:“程乡长,我没打搅您吧?”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看点闲书,孙书记过来,我可是十分欢迎您来我这里聊天啊!”程杰民一边给孙源起倒水,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接过程杰民的水,孙源起喝了一口道:“程乡长,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那个最近几天,我有点挠头,所以就向您求助来了!”
“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有什么事咱商量着来,总会有办法的。”程杰民不知道孙源起有什么是事情,所以这话也就不说死。
看着老练而且越加有乡长风范的程杰民,孙源起心中感慨,他从基层一步步熬过来,从包村干部到乡里的组织员、组织委员,总算熬到了现在的纪委书记,可以说,乡里该经历的事情都经历过。
对于程杰民冲天而起接替乡长,他一点也没有嫉妒过,相反,他甚至觉得程杰民接任乡长,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程乡长,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一回家,就有人在家里等着,问我方便面厂可不可以入股?这几天,我家里都乱成一锅粥啦!”孙源起收回心思,直截了当的问道:“对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以就过来请教一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