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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没抗住,发烧了,跑到医院,医生说嗓子都肿成这样了,怎么才来看然后按住就给挂了两瓶吊水也不知道打的什么药,红乎乎的,看着还蛮吓人的,希望赶紧好起来吧,生病的滋味太难受鸟么哒亲们,爱你们,晚安】
“村子里被抓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赵婶、四洪他娘,还有柱子他爹,对了,还有柳叔,他被抓来的时间最长,你们可以问问他!”刘婶望着若安和宝根说道。
宝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道:“柳叔居然被抓了?”
若安好奇:“怎么?”
“谁说不是啊,柳叔可是咱们村最厉害的猎户了,谁能想到他第一个就被抓了,还受了伤,坡脚逃回村子通知大家,村长这才有时间安排大伙儿逃命”刘婶轻叹道。
“不是逃回来了吗?怎么又会被抓到了啊?”宝根有些讶异。
“别提了,这群山匪狡猾的很,在山上布下了埋伏,赵婶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抓到的,还有柳叔,为了掩护村民离开,也中了圈套,被他们抓了来”
若安听到这明白了,看来这个叫柳叔的人还是个侠义心肠的大叔,自己受伤了还要掩护旁人,当真是心肠不错,看来是个可以用来帮忙的人。
“他现在在哪?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柳叔?”若安问道。
“回王妃,我们村子的人被抓来后都是被安排在了伙房,每日三餐的给这群人做饭,还有几个侍卫把守,生怕我们在饭菜里下毒。”
“哦,那柳叔也在里面?”宝根问道。
“是啊,他也在里面,不过他多负责干些体力活,比如劈材挑水什么的”
若安点了点头问道:“那刘婶,你能想办法让柳叔过来一趟吗?我们现在不方便出去”
刘婶面露难色:“这个不好办啊他因为是猎户。有专人看管,生怕他跑了,平日里除了干活,便都是被关在帐篷里的”
“夫人,你有什么想法吗?”宝根见若安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计谋。
若安道:“此人很关键,他被抓来的时间最长,应该对这群山匪的习惯最熟悉,况且他是猎户,我们若是想从这里逃出去。最好有他的帮助。单凭宝根你一个人。带着这么多老弱妇孺,即便是能跑出去,也是不可能跑多远的”
“夫人这话有理,那您有什么点子吗?”宝根两眼放光。刘婶也一脸期待的看着若安,若安想了想道:“既然柳叔出不来,那我便去一趟好了”
“啊!夫人您怎么去啊?这若是被他们发现不就惨了?”宝根一脸担心。若安摇头道:“我与刘婶身形差不多,乔装一下,应该可以蒙混过去,再说外面的人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想必是不会在意一个村妇的”
“不行!太危险了,夫人您不能冒这个险,要去也是我去!”宝根一脸的义正言辞。说什么也不愿意让若安去冒险。
刘婶也道:“是啊,夫人,还是老妇去吧,您要问什么,我来帮您问好了”
若安摇了摇头:“一来一回的传话。中间肯定会有纰漏,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怕你受惊,况且我佯装你出去,不仅要问话,还要观察四周地形,做到心中有数,也好为咱们逃生做准备,所以这一趟,我必须去!”
“可是”宝根犹豫,刘婶也犯了难。
“别可是了,刘婶进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若是再不出去,定会起疑,就这么定了,我去问问柳叔,去去就回,刘婶就先换上我的衣服,在这里佯装一会,我很快回来!”
若安说着便开始脱衣服。宝根面色一红,连忙转过身去道:“夫人您这样不好”
若安又气又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事情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快转过来,扶我一下”
若安说着拉住了宝根的胳膊,宝根不得已,只得转身,刘婶也上前去帮若安,若安受伤的膝盖愈合的还不是很好,脱起来不是很方便,好不容易换上了刘婶的外衣,猛一看还颇有几分相似。
“夫人,您把这个带上”刘婶将自己的头巾摘了下来,给若安裹好,又扯下些发丝故意打乱遮住了面庞,宝根在一旁道:“别说,这么一换还挺是那么回事”
若安莞尔一笑:“我就说嘛,肯定行的,再说外面那么黑,没人会注意的”若安说着蹲下身,用双手在地上蹭了蹭,伸手把泥抹在了自己脸上。
“夫人!”宝根想去拦,若安笑道:“没事,你看,这样一来是不是更像了?”
果真,有了泥土的掩盖,那白皙的肌肤被遮挡了起来,愈发像一个活脱脱的村妇了。
刘婶叹道:“王妃思量的真细致,若是能在弓些腰,就更传神了”
若安点了点头,抱起地上的酒坛,弯下腰,学着刘婶走路的样子,伸手掀开了帘子。
“夫人万事小心!”宝根一脸紧张的低声叮嘱,若安点了点头,一闪身,出了帐篷。
外面果然是一片狼藉,这群山匪们聚集在篝火旁,烤着野味,喝着酒,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唱着歌,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歌姬,正围着篝火舞弄身姿,甚是妖冶撩人。
若安低着头,怀抱着酒坛,用眼睛的余光,不停的环视着四周,方才进来的时候太过匆忙,都没细看这里的布局和帐篷的分部,这下有了机会,在心里将这些悉数记下,包括有几处岗哨,几处主营等等。
只可惜到伙房的距离太近,若安感觉没走几步,就到了那帐篷门口。若安站在门口朝里张望,只见里面堆满了各种食材,各种炊具一应俱全,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在里面忙活着,想必便是刘婶口中所说的赵婶、泗洪他娘还有柱子他爹了。
“愣什么楞!赶紧给爷倒酒!”若安身后传来一声醉醺醺的怒吼,她慌忙抱紧了酒坛,钻进了帐篷里。
见若安回来。这几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抬眼看了下,便又低下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了。
“站那干什么啊!想偷懒啊!”一个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若安扭头一看,只见门帘旁边坐了个山匪,正窝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条鞭子,正饶有兴致的望着若安,若安慌忙点头哈腰的抱着坛子就往一旁的酒缸处走。
边走边叹自己粗心大意,竟没有留意门口那么隐秘的地方也能有山匪看守。看来刘婶说的话。当真不假。
若安掀开酒坛。用酒盅一勺一勺的往坛子里舀酒,四下打量那个柳叔可能会被关的地方,寻了一会,果然在帐篷最里面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若安看到了一个满脸皱纹,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他脚上缠着链子,正将砍好的木材,从一边挪到另一边,一个高个子的山匪坐在一旁看守着,手里还捧着一只鹿前蹄啃的正香。
若安心念,这应该就是柳叔了,有专人看守还上了链子。显然对他是防备再三。想要和他近距离的说话,恐怕有些难度,毕竟这帐篷里有两个守卫,要同时支开两个人,想必没这么容易。
若安思量着。靠近一旁正在整理碗筷的带着蓝色头巾的村妇,低声问道:“你是赵婶?还是四洪他娘?”
那人一惊,抬头望向若安,见一张陌生的脸出现,惊恐的就要大叫,若安连忙故意将手中的坛子砰的叮当作响,压低声音道:“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刘婶在哪?”赵婶立刻反应过来,若安道:“她没事,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忙,将那两个守卫支走,你有办法吗?”
“你是谁?”赵婶还是有些不相信若安。
若安摇头:“现在没时间解释,想出去就听我的话!”
赵婶看若安目光殷切,想必是不会犯险来骗自己,便凑到若安耳旁道:“再过一会,他们就要换班去吃饭了,这个中间会有些时间差大概一盏茶的功夫”
“够用了!我需要和柳叔说会话,到时候劳烦你们给看着点!”
“你们两个交头接耳的干什么呢!赶紧给老子干活!”门口的那个山匪不耐烦了,扬起手里的鞭子就是一抽,地上扬起了灰尘,那响亮的鞭响,惊得若安和赵婶一身冷汗。
赵婶不敢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低头继续忙活自己的,但若安看的出来,她在缓步朝另外两个人身边挪,时不时的低声说几句,若安能感觉到,四洪她娘和那个老大爷,都在用余光瞥着自己,想凑过来问个清楚,可又都不敢,只能时不时的用眼光瞄着,一脸的期待。
若安也没闲着,灌好了酒坛就又抱着走了出去,挨个的给这群山匪倒酒,好在他们都已经醉了七分,这时候也不再留意是谁给他们倒了酒,一门心思的集中在了舞姬身上,这让若安的活计省了不少事。
正在若安准备回去的时候,只见一队人马风风火火的骑了过来,那个带头的大汉,毕恭毕敬的亲自迎了出去,对从马上下来的男子点头哈腰,一脸奉承状,若安一见心中便起了疑,那是个中年男子,略微发肥,捏着个手帕掩着自己的口嘴,似乎很嫌弃这里的味道,带头大汉一路引着,满脸赔笑着将他请进了帐篷。
直觉告诉若安,这男子肯定不一般,说不准就是那个山匪背后的指使者,那个所谓的谭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