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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可,你怎么还在加班呀?”沁沁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林亦可见是沁沁,并不搭理。
“你都二级情感导师了,怎么还打杂?”沁沁不依不饶。
林亦可继续埋头剪辑视频,不说话。
沁沁回转身子将门关上。
“你关门干什么?”
“给你那个好朋友打个电话。她可能有危险。”沁沁在手机上手写了几个字。
林亦可索性放下手中的活儿:“继续玩这鬼把戏?有意思吗?”
“玩鬼把戏?就我?借我10个胆子我也不敢。”
“我以为你变聪明了?”沁沁拿起桌上的硬盘,嘴角掀起一丝讥讽。
“你来公司也有两个月了吧?你在扶苏电视台看到过我们的节目吗?”
这是真的。
林亦可曾向陶勇要扶苏电视台的相关节目单。
“当事人不同意公开。”
或者“他们选送了别人的访谈视频。”
是陶勇给的一个个借口。
林亦可盯着沁沁,后者无畏地迎着她的目光。
林亦可终于拿起手机。
“关机了!凌晨2点多,谁还没睡?”
看林亦可将信将疑。
沁沁继续手写了几个字:“到处都是窃听器,我们想办法出去。出去和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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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告诉我爸爸的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觉察到笑面狼的异样,陶勇大呼一声。并纵身扑了过去,将笑面狼扑倒在地。
迷失在巧妃世界里的萧笙终于如梦初醒,他将笑面狼迅速地拽离了窗户。
“你想干什么?”
笑面狼嘴角牵起诡异地笑。
萧笙想起了阕缺的事,知道是冥罗的幻劲儿。
这才想起,一去未回的吴伯。
心里有些暗暗地担心。
他找来跟绳索,将笑面狼的腿脚也给捆上了。
他回身看了一眼稍稍安静了些的巧妃,转身走向了楼梯口。
几道门都没关上。
微弱的灯光,萧笙费神盯着楼梯。心里焦灼万分,他一步步地下楼,便下楼便喊着:“吴伯!”
没人应声。
寂静一片。
待萧笙下到地下一层的时候,他愣住了,吴伯躺在地上,许是刚才自己的喊声让他有了意识,他正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萧笙的心跳砰砰快要跳到胸腔外面。
“吴伯。你怎么躺在这儿。”萧笙赶紧飞扑过去,将他搀扶了起来。
“天,我怎么会晕过去?”
吴伯的大脑极力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下到地下室一层的时候。
阳子正赤脚站在杂物间的楼梯口处。
“阳子,你怎么跑上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阳子从没迈出他那个小房间,光线带给他的刺痛感让他自动远离一切光亮之处。
光线就是他的终身锁链。
吴伯不奇怪他能抹黑走过来,因为他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
只是他怎能穿越地下三楼那个绿色带的。那里灯火通明,常年不熄,为了植物的生长,有些地方还模拟日照效果。
“阳子,快让我看看,你没受伤了没有?”吴伯紧张起来,想上前查看他全身,看看有没有光线将他灼伤。
“不让看。你骗人。”可阳子挥舞着手中的蝴蝶木刻——那个被笑面狼当天随手一扔的蝴蝶木刻,一边后退一边拒绝吴伯的善意:“蝴蝶,你没有带给阿免!我知道。那个老女人不让送。我就是知道。那个老女人。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吴伯有些懊恼,恨自己没来得及将蝴蝶木刻藏起来。
这个世界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怕是又要打破了。
以后照顾起他来又会困难几分。
相伴多年,他差不过已经把阳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还有,小免在乎他,自己就不能容许他有半点闪失。
现在,万万不能说小免将木刻丢弃,只能找个过得去的理由哄过他此时此刻再说。
“对不起呀。阳子,我没找到小免!”吴伯边说边去拿木刻。
“等我找到,我一定给她。”
阳子呆滞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慈祥的老人。
他似乎是个好人。
他用有限的脑力在思考了吴伯话里的真假。
突然上面传来了几句清晰的对话。笑面狼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吴伯知道自己又一次做错了事,因为匆忙,竟然下楼的时候,连几道门都没关上。
“你听错了。”吴伯这般说着,拾级而上,去关门。
“我没听错。就是阿免。”阳子在身后强调。
“你真是听。。。”错字还没出口,吴伯的后脑勺就挨上了重重的一击。
吴伯这般想着时:“他肯定是拿蝴蝶木刻袭击我了。怪我太大意,没有提防。”
阳子智障,臂力却没因为待在地下而有半点削减,他一直没丢弃他手中的木器活儿。
所以,淬不及防低挨了这么一下,吴伯有些吃不消。
要不是听到萧笙的喊叫,估计还得云里雾里呆上一会。
吴伯终于大脑利落起来:“萧笙,你别下来,我去看看他去。”
说完就赶紧往地下室三楼赶。
萧笙不放心,更是好奇,亦步亦趋:“谁?你们把谁藏在这下面。”
吴伯也顾不上驱赶萧笙,找了个毛巾,丢了过去:“捂住鼻子!”
赶到地下三层的时候,吴伯惊呼出声:“怎么会是这样?”
萧笙差点也惊呼出声:“这么大的种植园。”
吴伯:“怎么会这样?”
吴伯连呼几声怎么会这样。
他眼前的场面把他吓得魂飞魄散:“怎么所有的植物蔫儿?”
尤其是异域huā更是象霜打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
还有笑面狼要的阕却更是直接枯黄成了秋天的颜色。
前所未有的毁灭场面。
吴伯:“阳子,阳子。是你弄的吗?我的祖宗,这些huā草没了,你也就没啦!”
吴伯彻底疯了般地大喊阳子。
萧笙一听,心碎成了一瓣一瓣,立即石化。
阳子,是父亲的小名。
这个萧笙是知道的。
怎么可能?父亲就住在这儿,而自己一无所知。
他们掩盖得可真好。
一愣神的功夫,吴伯已经离开了。
萧笙的心从没这么疯狂地跳过。
“我的爸爸?他在哪儿?”
萧笙从三楼追了过去,地下还有,已经看不到吴伯的声音,只能从脚步声能依稀辨出,他是只奔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