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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印证我内心所感,刚刚去停车苑的宫人带着满脸的惊恐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我站在原地看着跑近的宫人微微蹙眉。
宫人跑到近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的道:“公主,不好啦!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浑身哆嗦额冒冷汗的宫人,微微眯了眯眼,沉声道:“说清楚。”
“公主,公主去停车苑看看便知。”宫人头垂得极低更加哆嗦的道。
内心不好的感觉更甚,挥手让宫人起来,我快步向停车苑走去。
“公主。”
背后传来小果的声音,我顿住,转头,看到小果与车夫从街道那边走来,心下稍安,既然他们俩没在马车上,那停车苑里发生不好的事便与他们无关,等到两人走近行了礼,我淡淡问:“你们去哪了?”
许是刚刚听宫人说出事心情受到影响,我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小果与车夫一齐跪了下去,车夫还是原来的阿牛,在左宣把府上清理过后他还在,那便证明他可用。
“公主恕罪,我们刚刚到街上去买了些东西,让公主久等了。”小果低垂着头温言请罪。
“起来吧!我不是怪你们让我等。”小果又要开口我抢先补充:“也没怪你们擅离职守。”一般情况下,车夫都是得在马车上,或是在马车附近等候,以便主子回来随时都可坐马车离开。
两人踌躇着站起身,小果担忧的看着我问:“公主,怎么了?”
“刚刚宫人去停车苑,回来说出事了!我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只要我的人没事便好,环顾了下四周,除了宫门口与巡逻的守卫,那名宫人已不见踪影,让我感觉有一种莫名的蹊跷。
摇摇头,看了看小果与车夫,招呼俩人向停车苑走去。
进入皇宫的大门右边直走,大约五百米在皇宫对面的位置,特别设立了一个停放马车的停车苑,因在皇宫边上,皇宫巡逻的守卫会从外面经过,停车苑并未安排人看守。
所以,当我看到我马车正门的车帘上,那用鲜血书写那大大的“杀”字时,根本无人可问。
小果与阿牛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僵站在我身后。
“公主,这?”好半天小果才回过神来,惊诧而担忧的看着我。
我微微拧眉,看着车帘上那透着恐怖与死亡气息的“杀”字眼神微冷,用鲜血书写的字迹未干,缓缓向下流淌出道道刺眼的血痕,飘荡在空中的血腥味被寒风吹散开来。
我缓缓向马车走去,一支利箭划破冷凝的空气从右侧射来,钉在马车木制的门框上,我转头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再环顾下四周,空空荡荡了无痕迹,想来那人已经离开。
看着尾部还在颤抖的箭,看着箭头上钉着的纸条,我缓缓走近,刚想抬手将箭拔下来,小果立马把我的手挡下,面色凝重的道:“公主别碰,有毒。”
我转头定定看着小果,看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条手帕,在箭身上擦了擦,原本素色的手帕变红,小果将手帕丢到一旁,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些药水在手帕上,再用积雪将手帕埋掉。
看着小果一系列的动作,我微微蹙眉,看起来小果对毒素的感知异常敏锐,对毒的处理也十分纯熟,既然如此,那我最近喝的茶的与烧的炭火能形成毒素他是否知晓?闭月容貌扭曲是因为中毒,他又是否知道?
心里有一个声音说,以他对毒的敏感绝对知道,或许所有的毒还都是他下的,另一个声音又在说那种是两种无毒的东西混合才形成的毒素,他或许并不知道。
知道还是不知道?我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思绪激烈的混战着,心不受控制的下沉,不知为何我的心竟偏向于“知道”。
不该是这样的,我努力说服自己,下毒之人是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是小果!不会是小果的,他应该不知道有两种无毒的东西融合会形成毒素这种事,可,事实会是怎样?
我不愿再去想,看着小果将有毒的手帕处理完毕,努力压下心头各种思绪,淡淡问:“现在可以把箭拔下来了吗?”
小果浅浅一笑,眼眸沉静的拦住我道:“公主,让我来拔。”
我没说什么,站在原地,不退不让,小果向前几步将箭拔下,把上面的纸条递给我,检查了下箭道:“就是普通的箭,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识。”
“嗯。”我点了点头,将纸条打开,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拧眉屏息,纸条上面依旧是用鲜血写的字,内容扭曲而森冷,落款“血杀三仙”。
“哼!”我冷冷一笑,将纸条捏紧。
“公主?怎么了?”小果担忧的看着我。
“你看看。”我将纸条递给小果。
小果接了看过后脸色大变,呢喃:“血杀三仙!”
“怎么了?”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果脸色变得这么难看,虽说他并非绝对的处变不惊,但也似乎没多少事让能动容到这种地步,将纸条从小果手上抽回,捏在手中随意的烧成灰。
小果并未注意到我手上的动作,焦虑而担忧的看着我道:“据说血杀三仙是三姐弟,老大老二是女子,江湖号称分别是天杀、地杀,老三则是人杀,他们出道已久,曾一时搅得武林腥风血雨,其手段阴狠毒辣,他们下“杀”限的人还从未有一人幸免过,甚至曾经有武林第一高手之称的莫青云都葬于他们手下,五年前他们将咱们月国江南武林第一大帮“傲云”灭了满门,又去将花音国玄肃王爷灭门后被武林盟主与花音国女皇联合下了诛杀令,整片大陆联合通缉,但是他们擅长用毒、擅于易容、藏匿一直都无法将他们抓捕归案,而这五年他们也仿佛彻底消失了一般,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
小果焦虑无比的看着我:“公主,将此事上报给女皇吧!”
“小果,镇定。”我抬手抓住小果的肩膀,让他面对着我,看着他认真道:“这事,谁都不许说,再说上报给女皇?以我与她的关系你觉得可能吗?”
小果怔住,呆呆看我又羞愧的垂下眼:“对不起,公主,可这事该告诉爷与瑾主子他们吧?”
“不要说,谁都不要说,这事我会解决好。”既然“血杀三仙”那么厉害,告诉左宣他们又有何用?增加几个人来一起焦虑而已。
小果看着我唇张了张,在我淡然逼视的眼神下终究是没再说什么,拧紧了眉陷入思索。
我拍了拍小果的肩膀轻松道:“别担心,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会解决好,相信我。”
小果怔怔看我,眼中的担忧并未因我的话而减少反而似更多了一分,欲言又止半晌,叹息一声,无奈的点了点头。
小果那并非完全放心信任的态度让我心里有些不大满意,冷眼射向阿牛,阿牛立马低下头恭敬道:“奴才谨听公主命。”
“嗯。”点了下头,我转向小果,勾唇一笑懒懒道:“虽然照你的说法,那什么“血杀三仙”想杀的人就必死无疑!但想要我闭月公主的东西,还那么嚣张的想要本公主的命,我就好好给他们上一堂人生大课。”
叫他们用生命学习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有多高傲死得就有多惨,有多嚣张就被拍得有多扁。
我将车帘以小果阻止不了的速度用力扯下,使用异能瞬间烧个干净,既然这个世界有一种叫“炽阳神功”的东西,那么我在使用异能时,便也用不着再特意的遮遮掩掩。
小果怔怔看我,我回望着他,淡淡问:“想说什么?”
“车帘上有毒。”小果看着我讷讷道。
“呵!”我轻轻一笑,踏上马车淡淡道:“管他丫什么毒不毒的,回去了!”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三点半的样子,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进门后看到走在前面的左宣,淡淡唤了一声,临近过年吏部是所有部门里算得上清闲的,左宣除了按时上朝,其他时间都是在外自由活动,回府时间不定,有时下了朝就直接回府,有时又会晚上一些。
左宣停下,回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公主。”等我走到身边时语气随意的问:“听说太后传公主入宫了?”
“嗯。”我点了点头。
我与左宣往府内走去,左宣又很自然的问:“介意告诉我太后找公主所为何事吗?”
“嗯……就……”我正想说,可想了想与太后会面的整个过程,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仔细想想,太后叫我去好像从头到尾说的话可以总结为“珍爱迟暮,珍惜当下”,似乎可以归类于……闲聊?
虽说我现在还未入朝为官还不是正儿八经的政客,但太后在皇宫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叫我去并未教导我一些关乎皇家啥啥啥的东西,居然就是为了教育我面对生活的态度?
而抱着进宫为自己与迟暮讨个公道目的的我,居然屁都没放一个就被太后带歪后直接滚出了皇宫?
我看着满眼求知欲的左宣讪讪回答:“就闲聊!”
“嗯。”左宣点下头又问:“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公主的车帘哪里去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