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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做好吃的了?”
阙聿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许是赶上了一场阵雨,浑身湿漉漉的,进门却不急着换衣裳,而是笑着问她爆米花的事。
“闲着没事做,又见玉米粒干挺多的,就抓了点爆着玩。给你留了,不过这种东西趁热才好吃,冷了一受潮,吃不出什么香味了……瞧你,遇到阵雨,怎么也不找个地方躲躲,都淋得湿透了,这种季节感冒了可是很难受的……”
卫嫦边说边替他脱去被雨淋湿的外袍,见沅玉几人送来了洗澡水,忙推着只着里衣的阙聿宸往内室走:“你先去泡澡,爆米花我去让厨房给你加热,洗完就能尝了。”
“你陪我。”阙聿宸反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内室。
“……”
大白天陪他洗澡……
卫嫦一下就想歪了,两颊瞬间飞满红霞,回头一瞅,得!几个丫鬟,早就捧着换下的湿衣裳,轻手轻脚地退到了房外,还体贴地替他们带上了房门。
算了,都老夫老妻、崽子都产下三个了,就算真的和他在大白天的浴室里搞出点什么名堂,应该也不会有人侧目吧?
以前虽然没在浴室里发生过什么,可在床上或是软榻上,却是有过的,有几次甚至还是在饭点,她的脸皮早被他训练得皮糙肉厚了……
何况,他貌似真的只是让她搓背。
搓背?
卫嫦一回神,才发现手里多出了一条搓澡巾,而某人,早已脱光了蔽体衣物,跨进浴桶好整以暇地坐着了,顿时,额头爬满黑线。
“你……只是让我擦背?”她往他跟前一蹲,晃了晃手里的搓澡巾,弱弱地问。
“不然?你还想让我干什么?”阙聿宸一本正经地回望她,正经得让她暗地里羞愧自己方才的胡思乱想。
“没……没有啦,那我给你擦背咯,你转过头去啦。”
她羞赧地别开视线,挽高衣袖后,先把搓澡巾浸湿,然后在上面抹了点薄荷味的沐浴香膏,揉搓出泡泡后,开始在背上、颈上揉搓。
阙聿宸转回头的刹那,眼底泄出一抹笑意。
起初的他,倒是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纯粹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身边。有事外出没办法,可一回来,他就无时不刻想看到她,最好能和她寸步不离,谁也别来打扰。可被她含羞带怯的一问,又见她粉颊晕红、眼波含雾,高挽的衣袖里,露出的玉臂洁白滑嫩,身体某个部位的欲望,顷刻间苏醒。
幸好整个人都浸在水里,不然,还真法做到如此镇定。
卫嫦替他搓了会儿背,才渐渐放松开来,随口问起下午刚听到的消息:“听说月光城一带有几个村落被水漫了,是不是真的?”
“嗯,月光城一带地势低,每年雨季都会被淹,那里的地方官也见惯不怪了,事先都做好了防护,村民也被统一安置了,没有造成人员损伤。”
阙聿宸闭着眼轻声解答着她的提问,整个背放松地靠在木桶沿上,由她柔腻的小手,握着搓澡巾,从肩颈开始,一路往下轻搓揉擦。这点力道,哪里像是在搓背,催眠还差不多。
卫嫦见他闭上了眼,眼底下方一圈阴影异常明显,心疼不已,直起身,在脸盆里洗净双手,又拿干布巾擦干后,蹲回他身边,按上他的太阳穴,替他揉捏起来:“这几天累坏了是不是?”
进入雨季后,很多问题也都堆在一起冒了出来,田庄的收成、山头的管理、镖局的生意,以及正和胡喜洲商讨的关于防御海盗的计划。
这些,原本可以差遣底下的人分工去做,可现下,风书易去了南离城,赤鹰又被他派去了明州办事,余下的十一个铁鹰骑,自从出了上回的事后,都被他派来保护家人了,自己身边只带了个传话的小厮,大小正事都由他自己在操持,早出晚归的,不累坏才怪。
这还是在百花露的调理下,要不然,哪会只浮个黑眼圈那么好?就算不倒下,整个人怕是也削瘦得不成人样了。
“跟你说了不是紧要事就交代下去,让底下的人去办,别全压在自己身上,老不听……看吧,眼圈都黑了,连着几日都只睡三四个小时,白天又不午睡,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卫嫦边说边叹气,老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把魔珠的事告诉他得了?省得他为海盗的事成日烦心。
“怎么不按了?”阙聿宸见她半天没动静,不由睁开了眼。
卫嫦回过神,没好气地戳戳他的额,“累坏了光这么按捏几下能有什么用?从今儿起,务必给我睡饱六个小时才准起床,白天也必须午睡一个小时,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办?”阙聿宸笑意盈眼地睇着她,微带喑哑的嗓音,让她的心跳莫名乱了节奏。
“老婆……”他手肘撑着浴桶的沿边,转过身看她,深邃的眼瞳,攫住她的视线,不同她躲避。
这个从没在白天出现过的称呼,竟在此刻从他口中逸出,低哑却清晰,让她的小心肝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怎么办?这样魅惑人心的他,让她好想扑上去狠狠亲吻。
“进来。”阙聿宸像是能读懂她的心理活动,莞尔一笑,朝她招招手,蛊惑地邀请她入浴桶,随手抹了把脸,额上细密的汗珠,混着清水,慢慢顺着脸颊、脖颈,最终淌落到他坚厚的胸膛……
吼!卫嫦决定不管了,他是她老公,她男人,她孩子的爹,白日宣yin又怎么了,她高兴!她愿意!谁管得着呢!
阙聿宸难得见她这么主动,心里乐翻了天,欲望冲到了顶,可面上却还不得不忍着,怕一释放,犹如脱缰的野马,惊得极少肯主动这么做的小妻子落荒而逃,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极力忍着,只在适当时,配合地帮她一把。
卫嫦浑身烫成了熟虾,颤抖着手,脱去繁复的衣裙,在阙聿宸的搀扶下,跨入了浴桶,可在接触到他同样火热的肌肤时,一时间手足无措。
“别怕,坐上来。”阙聿宸扶住她的腰,哪肯在这个时候,放她逃开。
卫嫦深呼了口气,暗暗给自己鼓劲,不就是那啥嘛,成亲三年有余,前面一年如果说还聚少离多的话,那么,最近这一年半,两人几乎可说是做尽了夫妻之事,不就是在大白天,伺候他洗澡,顺便来个女上男下嘛……
一番自我建设后,她深咽了一口唾沫,眼一闭,坐上了他的腰。
“啊——”
他的一记突如其来的力挺,让她吓了一跳,忙睁开眼:“不是说我来的嘛!”
说完就胀红了脸,貌似他还没进自己里面呢,只是帮她调整了个较为舒适的坐姿罢了。
阙聿宸沉声低笑,随即松开她的腰,双手枕于脑后,靠在木桶沿上,笑意盈眼地看着她:“好,你来。”
卫嫦一下就懵了,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满脸通红地提议:“咳,要不,还是你来吧?”
语毕,唯恐他反悔似的,她往前一倾,玉臂环上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随即便不敢再动。
阙聿宸被她简单又直白的举动撩拨地yu火更甚,也不逗她了,借着水的滋润,下身与她来回摩擦后,微一用力,顺势挺入了她的体内。
卫嫦闷哼一声,趴倒在他胸口,一双丰润白嫩的椒乳,随着他沉缓的律动,与他胸脯相擦。
阙聿宸却不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片刻之后,举着她的身子,往上挪了挪,双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两枚樱红,动情地吮吸起来。
这么一来,卫嫦的双手不知该放哪儿了,最后索性捧住他的脑袋,以一种‘慈母’的姿态,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还不时抚摸轻拍着,还真把他当孩子在哄了……
阙聿宸看着好笑,可腹下的欲望却等不及宣泄了。
这几日为外面的事东奔西走,晚上在书房一忙又是半个晚上,回房时她早就睡了,细数起来,两人的确有好几日没欢爱了,索性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痛快一回。
当即,他不再隐忍,身下交叠的部位摩擦迅猛起来,坐在他身上的卫嫦,就像骑马似的,被他不停地颠上颠下,原本还能忍着的呻吟,到后面,就成串成串地逸出口,他最后一下火热的冲刺,让她忍不住后仰纤颈,高昂吟哦……
待急喘的呼吸缓平,她被他抱着从浴桶里起身,呼啦一声响,跨出了浴桶,也不擦干,直接绕过屏风,抱到了床上。
他这是,打算继续干的节奏吗?
卫嫦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神智,被他精壮的身子覆上时,一下清醒,愕然地睁眼瞪着他,“你……”沙哑的音质,无疑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再给我一次……再一次就好……”
刚欢爱过,又被彻头彻尾洗了一次澡,此刻她,全身泛着一层光晕般的粉红,看上去迷人又可口。
“越来越妩媚了……”他抚上她娇媚的容颜,心中顿生男人的自豪感。
不等卫嫦开口,他已经冲入她体内,兴奋地耕耘起来。
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更是要打折。
卫嫦等领悟到这个真谛时,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的他,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要,无视她的哭泣、哀求,有种后世高H文里的刺激感,又像出嫁前,母亲给她压箱底的春宫册里描绘的那些,他这是,誓要将各种招式都尝过一遍才罢休吗?
嘤嘤嘤……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呀!
当她再一次被翻趴在他身下,被他从后面进入,悍猛地拍击她的翘臀时,她整个人几乎抖成了一团,咬着唇想忍住冲口欲出的呻吟,可尖细的抽吸依然从唇齿间泄漏出来。当她像拉满的弓弦终于放松下来时,再也抵不住身体的疲倦,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阙聿宸这才从情欲的海洋拉回神智,知道自己今天真的孟浪过头了,可腹下的肿胀还未宣泄,只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娇臀,快速又猛力地冲刺二十来下,直到将体内的白灼热液,如数射到她温热的宫床,才抱着她翻了个身,顾不得床上的狼藉,拥着她先补眠再说。
卫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偏黑了,身旁的男人却还搂着她在睡,并不像以往,她醒来时,他不是穿戴整齐地洗漱完了,就是已经出门床铺都冷了。
今儿不过是晚膳前的一个小觉,却让他睡得这般沉,可见这几日来他有多累。
卫嫦拨开他圈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调整了个睡姿,与他面对面侧躺,静静地看着他略显疲倦的清俊睡颜,心里下了个决定。RS